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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散文中国(2)

当然,我们后来还吃到了一种槐花,是一味中药,熬汤可以治疗多种疾病。其树叫槐树,又叫国槐、豆槐、白槐、细叶槐、金药树、护房树等,“袅袅秋风多,槐花半成实”(白居易《秋日》),“风舞槐花落御沟,终南山色入城秋”(子兰《长安早秋》,这些诗写的就是槐树。之前的那个槐花应该叫洋槐花,树则称之洋槐树。两种树,花的作用不一样,一个关乎我们的胃部,一个关乎我们的疾病。植物的世界就是充满着神秘的密码,在黑暗中神灵般守卫着我们。

[煎知了]

知了,这是乡村的土叫法,又称蝉。乡间夏天非常喧嚣的昆虫。越是炎热,它就叫得越起劲,农人在旷野里劳作,汗流浃背,它躲在树荫处,抱着一个看似巨大的扩音器,发出生命的绝唱,双方似乎在对抗似的。

说是绝唱,一点不假。这些蝉,从地面钻出,直到爬上树梢,辗转至少三至九年,甚至有的蝉需要穴居十七年才能化羽而出,尔后附上树枝蜕皮。这繁衍中,据说雄蝉在完成传宗接代后死去。雌蝉则在完成产卵后死去。蝉的生活史极其短暂,自然界里它的天敌很多,当蝉从地面钻出来发出第一声歌唱时,这也是其它食虫兽最快乐的时光,也是难得一见的盛宴,所有食虫兽都会一拥而上抢食这些十七年蝉。原本是约好在树木上,做好与雌蝉的约会,谁料到一场婚礼成为了生命的葬礼。蝉一生要经过卵、幼虫、成虫这样三个阶段。要在黑暗与光明中穿梭几次。小小的幼虫从卵里孵化出来,寄宿在树枝上,秋风把它吹到地面上,一到地面,马上寻找柔软的土壤往下钻,钻到树根边,吸食树根液汁过日子,少则两三年,多则十几年,从幼虫到成虫要通过五次蜕皮,其中四次在泥土中进行,而最后一次,是钻出土壤爬到树上蜕去干枯的浅黄色的壳才变成成虫。由此可见,蝉很少在阳光下生活,几乎一生都在黑暗的地下度过。由此我们不难理解,一旦蝉在阳光下,如何叫响生命的歌喉,发出高亢的声音。也许,那是对光明与温暖的无比渴望与向往,让人尤生爱怜。

我对蝉有过切身的体会。夏雨季节,只要走过树下,总会看到地面上有些小洞穴,如果你停下来观看,不久你就会发现一只蝉土头土脑地钻出来,沿着树干,爬到树梢。在攀爬的过程中,蝉就开始了生命的第五次蜕变。这是最后的蜕变,它们这次拥有了飞翔的翅膀。可惜这样的翅膀,也只是在树丛间扑腾着。蝉几乎全天候地抱着大树,对着时间歌唱。只有当人类给它们带来威胁时,才会振翅疾飞。

可惜的是,人类对蝉总是有着层穷不出的办法。他们抓住蝉从地面爬到树上的时空里,用上一只手电筒,在夜晚捕捉,一捉一个准,不出半夜,十来斤蝉就会聚拢于布口袋中,不久就会成为餐桌上一道难得的野味菜肴。当然,爬上树有了翅膀的蝉,人们也有对付它的办法,用一长竹竿,一段折成一圆形或扇形,再蒙上一层层蜘蛛网,只要伸在蝉的前方,蝉一惊就会撞在蜘蛛网上,挣脱不得,成为孩子手中的玩物,最后折腾而死。

残忍的莫过于人们对蝉的吃法。他们对其采取最有杀伤力的作法,也是极度粗暴的屠杀。它们把蝉洗净后置于滚烫的油锅中煎,鲜活的生命不久成为了喷香可口的油炸食品。我们从历史的刑罚中见识过炸油锅的酷刑。抗日战争中被小鬼子捉去的革命者们,也没少受鬼子的惨无人道的刑罚,这其中就包括炸油锅。当我们在电影电视中面对鬼子的残暴时,无不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然而当我们再次面对蝉的炸油锅时,却是一场美味的狂欢与盛宴。佛家云,蝼蚁也是有生命的,更何况是在地下孕育了十七年、在阳光下最多存活几十天的蝉,期间还要面临着多次死亡的抉择。扼腕叹息的是,在我们饕餮人士的心中,当筷子夹起油炸蝉的瞬间,那高浓度的蛋白质如何咽下去?一只只生命又如何安息于你的胃部?或许那一声声听不见的呼喊,也唤不醒你的麻木、自私和阴暗。

蝉,在中国古代是寓意着复活与永生。蛰伏十七年的生命周期,也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据考古发现,从周朝后期到汉代的墓葬里,常会发现在死者口中放置一玉蝉,这是求得超脱还是庇护、永生?而我至今不能使然的,那漫长的、轮回的、黑暗的十七年里,蝉到底在想什么呢?

日历

吕虎平

【作者简介】吕虎平:陕西作家协会会员,西安市首批签约作家。出版散文集《棉花》《吹进院墙的风》《散碎阳光》《篇十二》,诗集《镜与像》,长篇小说《单面人》等。作品收入《2010年中国散文年选》《稻草人的信仰》《九十九极》《九作家散文选》《中国散文名家散文精选》《我的恋爱》等多种选本。曾获西安市百名骨干艺术家荣誉称号、首届《手稿》散文奖、《十月》《延安文学》联合征文散文奖等。

[一]

一片云飘来,一阵没来由的风吹来,雨脚就赶来了。这个城市的雨水来得容易,说下即下,顺手拈来。阵阵狂风从窗外呼啸而过,高密度雨线噼里啪啦泻在浓密的银杏树、榕树叶冠上。从地平线腾跃而起的道道闪电的夹缝中,有轰隆隆的闷雷,憋了好久,终于发出震天声响。雨势还在加大,这样下去,学府街又该成为被暴雨围成的孤岛。

从窗户向外望去,不远处的下水道已经难以接纳如此强势的浊流。污水在下水道口打着漩,又向外滚动着,泛起油腻腻的白沫。在这突如其来的暴雨中,我不知怎么迅速到达单位,去做无休止的、了无生趣的工作。我的胸口有些发闷,仿佛一股气流充盈其间,向外膨胀着,到了极限,快要炸开了。昨夜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看到白色的泡沫就犯怵、恶心、想吐。雷声一阵紧似一阵,仿佛一个火气十足的屠夫,粗厚的嗓门,带着盛气凌人的架势。

今年夏天过于漫长了,从6月开始,空气被烧着了一般,到处都是热浪。终于入秋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因了这一场雨,天气该转凉了。还是换个住处吧,房子小,光线昏暗,客厅没有空调,夏天闷热,冬日寒凉。一把摇头扇,发出要命的呜咽,吱吱嘎嘎、吱吱嘎嘎。隔壁的老汉又在发笑了,一遇到雷雨天,老汉就发笑,太瘆人了。

我曾经走进老汉的屋子,老汉瘦成一把骨头,像枯干的榆树皮,蜷缩在床上,时不时发出笑声。刚走进去,老汉“嘘”一下,不让出声。我愣怔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老汉八十多岁,已经痴呆了,脑子里全是浆糊。只要听见人声,马上起身拍手,越是人多,越拍得响,穷笑。我看电视都不敢放大声,声音一大,他就挪步过来,站在门口,不住地拍,不住地笑。尤其是新闻联播,电视里外,他们一道拍。估计是过去会开得多了,留下的会议综合症中和镇。

[二]

翻过这一页,又是新的一天。我忽然有种奇怪的、说不清的不安,游丝一般的东西,缠绕在身体的某个部位。虽然看不见,但觉得它就在那里,一寸一寸地缠绕着,几乎把人包在里面了,憋闷、气短。我有些害怕,下意识地看看周围。一切都没什么不正常,雨声一阵紧似一阵,拍打着窗玻璃。我扯出一条蓝白相间的浴巾,裹在身上,把自己裹得像只蛹,或者像只被绑缚的斑马。一只胳膊从蛹里伸出来,摸到了手机,想摁键,却感到头疼欲裂。酒精的作用,依然像一股无形的神力,左右着我。强撑着爬起身,才想起是周末。

一棵老榕树下停着一辆三轮车,隔一段时间,三轮车就停在这棵老榕树下。除了这辆三轮,还有其他的三轮,他们在这里等生意,所有的生意都是上门的,但上门的生意也不好做。那辆三轮是木青的,他所在的企业由于资不抵债,宣布改制。改制前,企业开始停产,员工每月领取500元的生活费。改制结束,木青拿了一笔安置费,就彻底成了闲人。木青到处打工,换一家又一家,安置费已折腾得所剩无几,他还是没能找到称心的工作。一度,木青囊中羞涩,时常到我这里闲扯,混吃混喝。

木青热衷于翻日历,上面印着老黄历,文字七七八八、神神叨叨。日历说,宜理发,木青对着镜子照照,头发实在长了,就下楼去理理。日历说,宜登高,木青就去爬山,遇到周末,他一定要拽上我。日历说,宜沐浴,木青就洗澡。在我这里,他随便得像在自己家里,有时没了换洗衣服,在我衣柜里翻,翻一件说,旧的,再翻一件说穿过了,终于翻出一件还没拆封的,套在自己身上。木青这些年一直不顺当,他想自己一定运交华盖,不然为什么总是这么倒霉呢?他翻着日历,也是希望把这些晦气统统“宜”掉。300多页日历,木青不知翻了多少遍,每次翻到最后一页,他就说,不知道明年的同一天,对自己来说会是什么日子。难道在这一页页日历中,就没有属于他木青的幸运开端吗?

[三]

很多夜晚,我从床上爬起来光脚站在阳台,望着对面楼上亮着的灯光。

我有一个说不上是好是坏的习惯,每次吃完饭后,都要站在阳台抽一支烟。这个习惯是前妻逼迫我养成的,她说二手烟有损健康。她说,滚,滚到阳台去。此后,阳台就是我永恒不变的吸烟室。在阳台,我总能看到,每家窗户挂着不同色彩的窗帘,一个窗户就是一盏灯,一盏红、黄、绿、蓝不同的灯。这个小区的居民都保持着晚睡的习惯,两楼相隔的地方,总能听到稀里哗啦的麻将声。这是整个城市的特点,血战到底,一场场血淋淋的拼杀,都在一张方桌上。夏天的时候,我需要开着窗户,风呼呼地进来,麻将声哗哗地进来。通常情况下,站在阳台,我是为了听风声。但免不了听“和”一圈后,几个人为谁“点和”、为谁做了“极品”、为谁“杠上花”争执不休。

隔壁的女人总在这个时候,哗哗啦啦洗澡,她洗澡很有规律,每天都在凌晨12点准时洗澡。她家的卫生间窗户正对着我租住屋的阳台,站在阳台,能看到晃动的影影绰绰的身影。周末的时候,她会站在阳台东张西望。她胖得像头刮了毛的荷兰猪,自从我看到她站在阳台的时候,我就很少去阳台了。看到她,心里竟有些恐惧感。她鼾声很响,隔着一堵墙,我能听到她“咯咯哼哼”的鼾声。一个肥胖的女人,当然会打那么响的鼾声。我偶尔也为她担心,会不会一个鼾声会要了她的命。听到她鼾声的时间,也是整栋楼进入睡眠的时间。此时,除了两栋楼之间几颗星星之外,一片漆黑。有时胖女人扯面条一样唱歌,歌声翻山越岭走得很远,又折了回来,像放了很长的线钓鱼。

[四]

对,这条街叫学府街,正对着一座大学的校门。其实,这条街学生不多,更多的是当地各家航空公司的空姐、空少。在我的楼上楼下住着几个空姐,她们凌晨飞回来,皮鞋咯咯噔噔响,然后是拖鞋刺刺啦啦磨,磨到洗手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最终消失在卧室。成都本来就美女帅哥如云,这条街是精华。

大学有两个侧门,学生公寓紧邻侧门,学生大多出侧门,穿过锦华路,去常乐小区,这条街虽叫学府街,反而名不符实了。我喜欢在街上溜达,一个人的时候,在街上走走看看。既然我不得不为生存来到这座城市,既然已经把自己像一枚钉子嵌进这座城市,那么,我很有必要熟悉它的每一个毛细血管。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学府街,但我习惯了它。这条街对我仅仅是一段距离,从住处到单位,我必须穿过它。它是我每天必须面对的一个物象。这条街的起点是大学的南门,向南延伸数千米,机场路将其拦腰截断。我的住处在学府街与机场路的交汇处,两排漫长的店铺,沿学府街两侧罗列。这些店铺分别是一家移动通讯网店、两家银行、三家理发店、四家药店、五家超市、十余家餐饮店。其中餐饮店名目繁多,最多的还是火锅店和串串香。成都人率性,店名也叫得不合常规,越是不合常规,生意越发兴隆,这也许符合人的猎奇心态,当然,质量至关重要,回头客才是生意得以延续的基础:猪圈火锅、厕所串串、瞎扯蛋、撒尿丸,奇怪的名字,招徕八方吃货。原先有一家花椒鱼,也是火锅,店面装潢不错,可惜我没有进去的欲望。曾经去过一次,口感差,再也不去了。昨天,我看到它换了新主人,工人们正在拆拆卸卸,不知做什么营生。紧邻的是一家大西北面馆,青海人开的,除了拉条子拌面,也有兰州拉面。许多同事说口感不错,我总觉得缺了什么。吃腻了单位食堂的饭,偶尔蹩进去,至少,还有北方气息,还有隐隐的家乡味。

生活中的街道大抵如此,简单、枯燥、重复,既有起点也有终点,每走一步,总能有预期。这条街道不算长,晚上喧腾,几乎彻夜灯火通明。街边的烧烤摊,从大学门口的街角,往南摆去,横穿机场路高架桥,至另一端。另一端被江安河截断,也是学府街的终点。或许是起点,那一端连着另一所大学的北门。冬天来了,摊主撑起红色的帐篷,一街两行,就是两条气势壮观的红灯区,灯火通明,烟雾缭绕。整条街黏黏的,伸手抓一把,空气中都能抓出油来。说实在的,我对成都的烧烤没多大兴趣,吃惯了西安的牛羊肉烤肉,总觉得成都的烧烤口感不够纯正。学府街上还有一家四川艺术学院,站在我租屋的阳台,学校的全貌一览无遗。每天早晨,学校铃声不久,学生们开始练嗓子,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像要扯断脖子的公鸡,吵醒我的睡梦。

这条街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味,它仅仅是我每天上班不得不走的一条街。就像与某一个熟悉的女性同事交往,总觉得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人看得真真切切,心却在天边,而且所谈的话题如同云烟,总会被不辨方向的风吹散。隔着玻璃的交流,就像置身于不自由的监控室。除了工作话题,我们很少交流,我怕她们复杂,也怕自己被弄得复杂。与其有隔,倒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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