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母亲和外婆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十天内最少也要想办法弄到三百个鸡蛋吧,因为妈妈还躺在床上,所以压力就落在了外婆肩上(至于为什么这个时候妈妈还躺在医院的床上后续会为大家解释的)而之前家里的所有鸡蛋和蛋票都拿给了奶奶,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也只有妈妈安慰着外婆,此时的奶奶仿佛是全世界崩塌也与我无关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丈外的凳子上凝忘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和妈妈外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事情总要解决,在农村,生孩子,砌房子都是大事,几乎所有的亲戚都会到场,而生孩子更为热闹一些,因为家里的老长辈都会出现,比如老爷(爷爷父亲那一辈),而我的身份就是重孙,在老一辈的习俗里,有重孙是一件很有福气的象征,我的父母会去裁缝那里做一件黄色的褂给他,如果以后老爷过世握在手里送去火化,寓意儿孙满堂,四世同堂,是福气。(如今我的这为老爷依旧健在,如今98高龄,去年过年我去看过他一次,依旧可以一个人走路去超市买菜,虽然公交车都不太敢载他,但他依旧活的很乐观)
所以,这红蛋的脸不能丢,外婆和妈妈说了几句就迈着着急的脚步先离开了医院。
医院里,病房里,空气突然很凝重(空气“我也不想搞得这么凝重,只是我感觉到了两股凝重的气息,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