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怕是第一次还不了解我家注意的规矩,以后慢慢来,钱拿好了。说着便向身边两个仆役事了眼色将钱三儿扔了出去。
钱三儿还待上前,但见着人单势薄便忍着痛灰头土脸的走了。
赶紧跑回家中,只见钱老太太正兴高采烈的指挥者小厮换置新家具,冲上前问道,娘,翠儿和小财子呢。
钱老太太眯着眼睛拍着儿子的肩膀道,我懂,我懂,儿子发了,自是要在讨个妾室,你媳妇儿在不方便。
娘,你说什么呢,翠儿,小财子呢,已顾不得许多,直接对着钱老太太吼道。
哎呦哎呦,不是你派人接到城郊别院了吗?你兄弟还偷跟我说,过会儿你会带了女人回来,耽搁不得,我就催着你媳妇跟小财子走了,钱老太太也是一脸迷惑的看着。
钱三儿瘫软的坐在地上,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忽的听得门外闹哄哄的,敲锣打鼓的,鞭炮齐鸣,钱三儿听着这声音是冲自己家来的,便搀着老娘到了门口,只见几个壮汉也不看人,直接将花轿和大红木箱扔到院中,便走了,扔了一封信到他脚下。
这边还没弄清楚状况,轿中新娘已经自己掀开盖头在园中拾掇了,指挥者下人直接将钱三儿的东西扔出去了,收拾了主卧自己进去了,下人们也不敢多言,这女子带着带着一个贴身老妈子,其余全是壮汉,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钱三儿正准备上前问个究竟,只见这女子哼着看了一眼,直把钱三儿吓得想说的都咽到肚子里了。
钱三儿哆哆嗦嗦的打开信封,只见四个大字,听凤差遣,落款:柳。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招惹了这个人。心下恐惧异常,但是妻儿在他手,想跑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现在都派人到府上监视了,自己更是无法脱身。
禾为猫这些日子很是苦恼,非常苦恼,米店的伙计看见自己像看见老虎似了,去了便关门直说没米了,今年是个丰收年按说是没道理的,没办法只能来来回回去远些的农户家中购买,很是不便。还有便是这街头混混在自家店出现次数高达一天三趟,餐餐必到,餐餐挑刺,真是忍无可忍了,生意本就一般,现在更是寡淡了。
这钱三儿是有病吗,刚娶了小老婆不在家中多多疼爱,反而更猖獗的骚扰自己,真是忍无可忍,但这钱府本就做的讹人的五本买卖,暗地里恐吓了几番,成效甚微,反而更肆无忌惮了。
想着闹得不好便歇了业,正好可以跟老板娘出去培养感情,想着也是十分美好的,便在城南重订了一间屋专心给田大牛留着做早点生意,硬是拖着老板娘出门了。
只听这江南的风光和小吃最是出名,便一路南下,常常路边小点心,看看沿途风景,倒是有一番做人的滋味。
桃李下,春晚未成蹊。墙外见花寻路转,柳阴行马过莺啼。无处不美矣。看着身边的人,禾为猫老鼠须子都翘的漏出来了,人间真美,没得妙不可言。乘着玉红睡着了,亲亲她的脸颊,蹭蹭肩膀,就差在车厢里撒欢了,玉红迷迷糊糊直接将人摁在怀里,终于消停了。禾为猫在玉红怀中偷笑,暗暗结了结界便也打盹了。两人睡到清晨才醒,禾为猫迷迷糊糊的便被玉红提出车厢安排早饭去了,玉红在原地支了架子,便乘着最后一丝月色开始打坐,这春日的晨露对花妖说是仙酿也不为过。
禾为猫在河边摘了新鲜的蕨菜和紫苏,挑了一头肥鱼将鱼洗干净去了鱼鳞带回来,见着玉红打坐了也不打扰,将带的米淘洗干净,现将鱼腌制一下,在鱼腹部塞入紫苏,锅中稍稍放些酒便开始炖,锅中开始小沸将米放入锅中,只要锅中开始翻滚冒泡便搅动一下,直到锅中粥粘稠香味飘出,将蕨菜稍稍码些盐放入锅中,蕨菜很好熟稍稍烫两下就好,玉红闻着香味儿,便起身了,鼻子一嗅一嗅的就等着禾为猫出锅了,禾为猫看着可爱,立马乘了一大碗。
喏,给你,这可是这条河最肥美的鱼啦。
玉红哪管得了这个,烫的直呼呼也不肯慢些,干了一碗,忙将碗又伸向禾为猫,再来一碗吗。
禾为猫笑的花枝乱颤的,知道我的好了,从了我吧。赶忙给她又乘了一碗,吩咐着,一大锅呢,慢点儿,别烫着。
玉红笑笑,终于在背袋中找了把勺子,背靠着禾为猫,慢慢喝着,好呀。
禾为猫正忙着收拾锅子,听着背就是一怔,说了便不可以反悔,反悔以后就是坏猫。
两人就这么背靠着背依偎着,也不急着去哪里了,禾为猫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处于发蒙的状态,这就成了,怎么就成了,管他呢,成了就好,乐的没边了,只要玉红在,哪儿都无所谓不是。
两人又在这空旷河边呆了一夜,这绝对是这河中鱼类灾难,正好河边有些小野椒,中午便是香辣鱼和烤鱼,晚间炖河鲜杂汤,鲜嫩的河蚌,肥嫩的河鲤,在这周围能找到的时鲜,只放了一点点的盐,炖出来的鱼真是鲜味十足,玉红抱着肚子,禾为猫抱着玉红,在这地界飞奔享受着急速奔驰的风带来的凉爽冲击,一下便飞跳到附近最高的树上,听着野兽出没时的低吼声,闻着夜间微凉的新鲜空气,禾为猫抱着玉红,难以克制吻着她兴奋微红的脸颊,慢慢亲咬着她的嘴唇,玉红渐渐也有些回应,两人忘我的亲吻着,渐渐松开束缚的胸衣,滑嫩的肌肤,柔嫩的胸脯,玉红也不示弱,直将手划入禾为猫衣内,松开腰带,结实的肌肉,硬邦邦的,很是顺手,慢慢向上,揉捏着胸口两点,禾为猫哪里受的,粗喘着带着玉红飞回马车,衣衫尽褪,水乳交融。
玉红挥散开头发,一把将禾为猫按倒,妖娆的亲着他的耳颊,吃多了,是该运动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