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还要去上班,虽然是经理,也不能当一个甩手掌柜不是?晚点去倒是可以,但是不去就不太好了,你要是没事儿,就在家里呆着,刚刚发烧,我总觉得你还没有好全,楼下已经让阿姨弄得姜汤,你多喝一点。”
“昨晚只有你守着我一晚上?”
“肖芜也来了,我给他打了电话,后来他看见你没事,就走了。”
谢欣的脸沉下来,有些不悦的看着葛思,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肖芜在这里呆着,但是没有告诉你,酒精需要稀释的?所以你就直接用了酒精给我降温了?”
“那个,我记得以前用白酒的时候,也是不需要稀释的啊!”
“你的白酒多少度,你看看我的酒精多少度?”谢欣无语的翻个白眼,又装可怜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你不知道女人过了二十五就处于见光死的年纪啊!你对我这么一个见光死的女人,居然还下得了狠手,用高浓度的酒精残忍的摧毁我的皮肤。”
谢欣把这种哀怨演到极致,弄得葛思心里更加愧疚,这种哀怨的表情,还不如早上的时候,一阵河东狮吼来的让人安心,“什么见光死?真是奇怪,这个词不是形容网友见面的吗?”
“你懂不懂啊!我一直觉得古代人的婚姻制度还是挺靠谱的,十四岁就结婚了,哪有这么麻烦,女人到了25岁之后,身体的很多机能都在走下坡路,需要这么补那么补的,何况我现在还有孩子,生一个孩子衰老好多的。”
“你觉得十四岁结婚好?所以你才鼓动林希的?说真的美国那里真的可以12岁就结婚?我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一个制度。”
“不是跟你说过了,只是在某一个州而已啦。再说你这是在打什么岔?我说的你不信?”
“你还说妙玉的判词是下三联呢!”
时间停止,谢欣没有反驳,葛思只能听到谢欣的呼吸声,她的眼睛在转,似乎真的在思考,葛思不明白这种思考背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总觉得这个事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自己正在准备全线崩溃。
果然,谢欣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忧郁,“葛思,都怨你,就因为你,我都变笨了。我的智商啊,一去不复返了。都说怀孕的女人会变笨,生完了的女人会变傻,我这是万劫不复的节奏了。”
葛思皱着眉,听着谢欣的奇谈怪论,对于内外科的知识,谢欣是驾轻就熟,但是对于妇产科,谢欣就没那么了解,她从来都没想过生孩子的问题,当初填报实习意向的时候,每个学生可以排除两个科室,谢欣第一个就排除的妇产科,没想到自己还有今天。
葛思看着谢欣的表情,半天也读不出来什么,只好悻悻的起身,拿好换洗的衣服去洗漱室里面换衣服看看。
“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在谢欣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拿着西服的外套就出了门。
谢欣一个人无聊的窝在一楼的书房里面看书,小音箱似的MP3里面正播放着轻音乐,算是胎教的新花样吧,谢欣特意去网上买了一套盘,针对不同月份的孩子,有不同的音乐,也不知道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