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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人

我终究还是没有和叶知秋断绝交往,当她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家吃饭后,我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以后搬到我家来住吧?我还可以帮你辅导一下。”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

“你行吗?”我笑着问。

“你小瞧我了?我可是重点大学毕业的。”

我终究还是没答应。

我虽然还是有点喜欢她,最多的还是感激,但更多的,我内心知道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一种最原始的兽**望,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深爱着靳瑜瑾。

“你爸妈呢?怎么没和你住?”我记得有一次在她家坐着闲聊时,我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地问道。

“死了。”她淡淡地笑了笑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死了,后来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妈也死了,那时我哥刚结婚,就一直跟他过。”

“你嫂子对你怎么样?”我问。

“非常好啊。”

“你哥怎么比你大那么多?”我有些不解。

“我爸先前在铁路上工作,可能是回家少的原因吧,所以就大那么多啰。”她说着抬起头笑了笑。

“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有一点伤心的样子?你爸死的时候很老了吗?”

“早哭过了,有什么好伤心的。”她淡淡笑了笑接着说道:“我说的是我妈死的时候,我爸死的时候我还小,不懂事,哭都免了。但人总要继续活下去啊,也不知哪天会死掉,不记得哪本书上说过,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口深井,不知道哪天就会掉进去,所以开心就好。”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几眼,然后理了理她的头发,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从她的眉间看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我开始有些怜悯她。

“明天我休息,我们找个地方去玩吧?”她说。

“走白洋井去偷西瓜吧。”我笑了笑说。

“好啊。”她突然站了起来,显得很兴奋,她想了想又接着说,“好像还没成熟吧,我记得我当时读高中的时候,班上的男生就会偷西瓜来给我们吃,应该是快放学的那一段时间吧。干脆我们去小河沟偷樱桃吧?”

“你这人怎么对偷那么感兴趣。”我把她拉过来坐下,然后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

她“嘿嘿”地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

虽然名义上说是偷,其实那时的农民都很淳朴,都知道就是几个学生,根本就吃不了多少,压根也没管过。

那时小河沟还没有修公路,要过去只能坐船,我们早早地吃了一碗粉后就出发了。她穿了一件牛仔裤和一件T恤,为“偷”樱桃作了十足的准备,到了下沙坝后,发现已经有许多城里模样的人在那里上船等着,估计都是过河去吃樱桃的,那个船夫划着船过来问我们是不是要过河。

她点了点头问:“船费是多少?”

那老农见我们只有两人,就说:“平时船费都有规定的,你们只有两个人,如果坐我的船的话,就免费到我家果园子里吃樱桃吧。”

叶知秋看了我一眼,我们相视而笑。

虽然樱桃是免费的,但她却感觉没多大意思,没吃几颗,我们就坐船回来了。

“太没意思了,没‘偷’成。”下船后,她笑着对我说道。

“你还真是贱骨头啊,人家请你吃,你却想偷。”我也笑着回敬她。

她半笑着斜眼看着我说:“这东西和偷欢一样,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我们继续往前走,她走在前面弯下腰拾起一快石子往河面平平地扔去,打出了一连串的水漂。

“那不一定,我就喜欢自家有,随时想用随时用。”我笑了笑。

“那是你现在的想法,因为你现在只有我一个,而且才刚开始,时间长了就会想到出去偷了。”她头也没回地说着,仍然不停地往水里扔着石子。

“我不会的。”我语气很坚定地说。

“经常和一个人甚至一些固定的人都会厌烦的。”

“我是第几个?”我问。

她回头来看了我一眼,扔下了手中的石子,为她刚才说的话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懊悔。

她顿了顿,突然表情很严肃地问我:“你很在乎?”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怎么会呢?”

我那笑着的表情显得有些虚伪,因为我知道,我其实是很在乎的。

…..

“期中假”只有一个星期,很快就结束,开学前一天,靳瑜瑾打电话到值班室留言要我去车站接她。

从车站回来的路上,她走在前面,我则提着东西在后面跟着,大致问了几句“这几天玩得怎样的客套话后”,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些什么。我很想问一下她们家乡那个碾坊究竟怎样了,但看她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开口。

开学后又是无休止的学习,我讨厌学习,我觉得人活在这世上,只需要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并能养活自己就已足够,而且历史也证明很多读书时成绩好的将来也不一定有所作为。

“你这种想法不对。”瑾反驳道,“我们正处在是读书的时代,你的任务就是读书,如果你不认真读书,你就是没做好你必须做的事情,你必须做的事情都没做好,你怎么会努力去做一些你所谓感兴趣的事情呢?”

“那不一定啊,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通过它来养活自己不是更好吗?”

“当一件事情作为你养家糊口的工具时,你都不会感到快乐的,况且你能告诉我你现在的爱好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我真没什么爱好,我就属于那种昏昏霍霍过日子的人。

“你没什么爱好就说明你这人从来就没认真对待某一件事,像你这种对必须做好的事情都努力找借口的人,会有能力自我约束自己做一些你所谓感兴趣的事情吗?”

我觉得无话可说,她每次总是把我的观点反驳得体无完肤,丝毫不留情面。如果是叶知秋则不然,她总是会哈哈大笑着附和,其实我也知道她很多时候并不赞同我的那些离奇的想法,不过说真的,对于自己那些想法有时连我自己本身都不赞同。

这期间我也去找个几次叶知秋,不过都是白天。因为晚上的时候瑾都会来寝室帮我辅导功课,她走的时候宿舍楼的铁门早已关上,我即使想出去也没办法,我也曾想找个理由出去住一晚上,但怕她怀疑,所以也就算了。

“你在外面有女朋友了?”有天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问。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但我知道她肯定看出了什么端倪,其实我内心清楚,尽管我依旧还很在乎叶知秋的过去,但我知道我内心里某个角落已开始深深地爱上她了。

我开始比较起这两个女人的差别,一个沉默少语,一个开朗健谈。我觉得我更喜欢叶知秋多一些,和她在一起时你会觉得特别地快乐,她会附和着你的谈话,会刻意地讨你欢心,即使并不好笑的事情,只要从你口中说出,她都会哈哈大笑,惹得你满心欢喜。而靳瑜瑾则不同,她几乎对任何事情都表现出很不感兴趣的样子,让你总猜不透她究竟喜欢什么,而且说话也总是直来直去,毫不顾及你的感受,对不喜欢的事情总是立刻就表现出厌烦的表情。

我渐渐地疏远了瑾。她或许也感知到了,所以从那天的谈话过后,她就不再来我的寝室了,我则无所谓,相反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出去和叶知秋约会。

“你喜欢我吗?”那天晚上房事过后,叶知秋笑着问。

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呢?”

“‘日’久生情的原因吧。”我笑着回答,“你呢?”我问。

“我从在看守所里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她一本正经地说,稍后又接着补充了一句,“信不信由你。”

“我是第几个?”我也跟着一本正经地问。

“你想我说是第几个?”她反问道。

见我没有说话,她淡淡地说道,“我们终究是会分开的,珍惜眼前吧,只要你对我好就行。”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因为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痛苦,心里像被刀捅进去后再用力地绞了一下,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我钻进了被窝,用毯子捂住自己的脸。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支烟,被呛得连连咳嗽。然后找了一床毯子往客厅里走去,不时传来阵阵咳嗽声,我躺了一会,待心情平静后走了出去。她在沙发上半躺着,地下一大堆的烟头。我找来扫帚和拖把开始清扫沙发前的烟头,她静静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说话。我找来一个烟灰缸放在她的面前后说:“别抽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淡淡地笑了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对着她问道。

她木然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

“因为我喜欢你笑着的样子。”

她听到这句话后,显得特别高兴,并“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开始给她讲王俊汉追陆秋歌的故事。

她听我说完后就接着说道:“我们读书时有个男生也是通过打电话认识了我们寝室一女生,然后出去后看那男生长得太难看,就对那男生说我们寝室失火了,需要回去救火,转身就溜了。”她讲着讲着就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看着她笑了,我也跟着笑了笑说:“那小子本来想和我侃大话的,但你知道吗?那陆秋歌和我小学时就是同班同学,关系特铁,初中时我们还结拜成了姊妹,所以他这次在我面前丢脸丢大了。”“对了,你还记得吗?我在看守所里和你说过,有个女的和你长得很像,是真的,就是这陆秋歌。”我补充着说。

“那你得找个机会我们认识认识。”她若有所思地笑着点了点头。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把她搂在了怀里。

……

我开始经常不在寝室里住,而经常住在叶知秋那里,晚上的时候她则给我补习功课。

“你他妈脑袋里装的全是糨糊啊?”她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家教老师,每次我做不起题目时她就这么骂。

“我对学习实在提不起兴趣。”我叹息着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她见我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摇了摇头说:“你他妈还真不是读书的材料。”她说完后又笑着补充道:“没事,我可以养你。”

“你说我们会一直好下去吗?”我看了看她说。

“看你吧。你将来准备干什么呢?”

“反正不回农村,高中毕业后帮别人开大货车吧。”我笑了笑。

“这么没志气?你这成绩考个本省的一般大学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不知道大学录取时会不会看档案。”我把笔头放在嘴里咬了咬,若有所思地说。

“没事。”她递过来一支烟给我点上。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她看了我一眼,把我的头搂过去亲吻了一下。

“你怎么想到要帮我呢?”

“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莫名其妙地认为一定会与你发生一段故事。”她笑了笑。

“性经历?”我打趣着问。

“包括吧,我以前一直住在我哥那里,我特别想有个自己家,所以就努力地学习,刚参加工作就搬了出来,见到你后特别有一种家的感觉。”

“你读书时成绩那么好,怎么有空交男朋友?”

“你们现在班上成绩好的女生都没有男朋友吗?”

我想了想说道:“好像都有啊。”

“我想找个依靠,所以就拼命地交男朋友,为了留住他们,我就和他们上床,结果一个也没留住。”她说着笑了起来。

“你跟我说这些你不怕我和你分手吗?”

“你终究还是会离开的。”她淡淡一笑说,显得有些忧伤。

“你如果从一开始就不给我讲这些事情,或许我心里会好过一些。”我说。

“我开始也想对你隐瞒的,当我发现你有些爱上我后,就稍微透露给你一些。”

“为什么呢?”

“我觉得我们终究会分手的,我不想让你难过。”

我猛吸了一口烟后,直直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有家的感觉,我不希望你爱上我,我只是希望你高中几年能一直和我一起住下去而已。”

“后来为什么要全说呢?”我有些不解。

“后来我慢慢地认识到,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的话,我一定不能承受,但我觉得隐瞒起来对你也不公平,就希望你出去多找几个,也许你玩累后会认识到我这里才是你最好的归属呢?”

“你他妈这是什么逻辑嘛,典型的神经病。”我狠狠地掐灭了烟头。

“我们家里人都这么说我。”她说这话时还得意地笑了笑。

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过我个人则认为我只是一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而已,不过属于比较傻的理想主义者。”她漫不经心地补充道。

我觉得有些伤感,也有些难过,就收起了书,走出书房去客厅看电视。

日子就这么一直过了下去。

有天瑾突然跑到了我们教室门口把我叫了出来。

“我想跟你谈一下,可以吗?”她问。

我跟着她走到了操场上。

“你搬出去了?”她边走边问。

“在我大伯家里住。”我说。

她没有再说话,我们沿着操场的环行跑道一直走。

“能不能不去?”她打破了沉默。

“我堂姐说我成绩太差,叫我过去……”

“今天晚上不去可以吗?”她打断了我的借口。

我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到了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她背着书包走到了我的寝室。

她显得有些高兴,就把书包放在床上后对着我说:“喂,今晚出去逛逛好不好?”

“可以啊。”我说。

我们沿着中山街一直往前溜达,她显得很兴奋,去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套衣裤。

“好看吗?”她问。

我们付款后她就穿着刚买的那套衣裤走了出来,她把手挽在我的手臂上,把嘴轻轻地凑在我耳边说:“晚上不回寝室了吧。”

我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说:“为什么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干什么我就让你干什么呗。”她说着,妩媚地笑了笑。

“不是,我真的是去我大伯家。”见她笑着,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开始还真是相信你说的,但现在不相信了。”她冷笑着看着我,眼神有些凌厉。

“喂,你别这么笑好不好?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你这人究竟想干什么?”她停止了笑容。

“不是,我并不是只想着和你睡觉,我只是觉得你不爱我,对我总是冷冰冰的,而且……”

她生气地转身往学校方向走去。

“你心里有什么话从来不对我说,我从来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跟了上去拉了拉她的肩膀。

她很生气地用力甩开后,很生气地指着我说:“你别跟着我。”

我回到了寝室,没有再去叶知秋那里。

第二晚上的时候,值班室喊了好几次有我的电话,我猜想肯定是叶知秋打的,就没去接。如此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吧,我和瑾的冷战结束,晚上她又开始跑来我的寝室给我补习功课。

一直到期末考试前夕,我都一直没有去叶知秋的家,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想和我去千佛洞走走,我本来已经答应靳瑜瑾去二中找她同学玩的,但想到这么多天都没和她联系,所以就临时对瑾编了个理由拒绝了。

由于去二中和千佛洞都要过桥,为了避开靳瑜瑾及学校的同学,我就从学校相反的方向出发,到上沙坝约好叶知秋后,坐船去了千佛洞。

我们一起坐在船头上,到达江心时,碧波荡漾,微风轻轻地吹起她的秀发,样子特别好看。

“你长得真好看。”我说。

她笑了笑说:“真的吗?有多好看?”

“总之就是非常好看。”我说。

“如果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去死,你觉得值得值不得?”她笑着问。

“为别人值不得,但如果为你,我觉得值。”

“那你就去死吧。”她乘我不备,一下把我掀到了河里。”

船夫用用浆把我接了上来,弄得我满身湿漉漉的

“哎,你他妈过分了吧,把我搞得全身都湿了。”我笑着脱下自己的上衣,把它搅干。

“你今天为什么不走路去千佛洞,非要坐船?”她木着脸,开始的笑意消失殆尽。

看着她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发慌。

“往桥那边走路不是很远吗?坐船近点啊。”“我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吧?”我试探着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不到桥头坐车呢?”她的脸阴沉了下来,声音变得恶声恶气的。她虽然今天没穿警服,但我却不禁想到了她在看守所里吼犯人时的情景。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笑着的,立马就翻脸,就连在桥头撑船的船夫也感觉到了几分不妙,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不是,坐船不是好玩嘛。”我停止了脸上的干笑,试着解释。

她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大家就这样沉默着到了对岸。

这里号称“小山峡”,两岸是陡峭的石壁,一条石阶沿着陡峭的石壁盘旋而上,路旁是焊接的铝制栏杆,石阶的尽头就是千佛洞。

她走在前面,我则在后面跟着。拾级而上,半山腰有一个观光亭,她走过去凭栏向下看,我也赶紧跟了过去趴在了栏杆上面。此时正是雨季,下面是滔滔而过的乌江水,看得我头皮发麻,我赶紧退了回来坐在亭子的石凳上。

“怕了?”她转过头来,半斜着眼问我。一脸鄙视的表情。

“会吗?我只是爬累了想坐一下。”我嘴里说着,但还是走了过去,像她一样趴在了她旁边的栏杆上。

她猛地伸出右手来,掐在我的后颈上,左手拉住我的头发,使劲用力把我头往下压,我一惊,本能地用手按住栏杆向后用力,那铝制的栏杆本来就不结实,此时在我的挣扎下直晃悠,我赶紧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啊?”我低着头问。她把我的头按在了栏杆上,我想转身,却又不敢使劲用力,只好把头放在栏杆上任她按着。

“要么你自己先从这跳下去,要么我们一起跳下去,你自己选。”

从她的语气中我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根本不是开玩笑。

“你今天怎么了啊?”我问。

“靳瑜瑾你认识吧。”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手又用力往前推了一下,那栏杆就跟着摇晃起来。

“你先放开我好吗?我慢慢给你解释。”我央求道。

“你害怕了?嘿嘿,本来计划到桥上收拾你的,但你今天选这个地方更合适。”她干笑着说。

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这里是通过河道去千佛洞,唯一的一条路,这些天乌江发洪水,游客们都从上面走陆路,所以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今天是厄运难逃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松开压在我后颈上的右手,然后迅疾拉住我的皮带,把我下半身从后面提了起来。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觉得必死无疑,只好双手死死地抓着栏杆。

此时她的Call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本能地松开了右手,准备伸手往兜里去翻,我双脚一着地,就赶忙把头往后一缩,一下子挣脱了她的左手,然后马上就往后跑,她赶紧追了过来,我已跑到了亭子靠路的这一边,此时她显然已不是我的对手。

她掏出Call机来看了一眼,然后瞪了我一眼,骂骂啼啼地往千佛洞上面走去,我则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她穿过千佛洞后,坐上了一辆回城的车,我则坐的是下一趟车。

我回来后打了几次电话给她,她听到是我声音后就挂了,呼了几次Call机也不回电,后来直接换了Call机号码。我也想过去她们单位找她,但又怕挨揍,所以也就算了。

我一直纳闷她是怎么知道靳瑜瑾的存在的,不过没过多久我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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