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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追查

三人讨论了一晚,仍不能缩小怀疑范围。

烁凌道:“至少把这个书贼限定在新弟子内是没有错的。剩下的事不能光靠坐在屋里,现在我们便开始分头行动,对每个新弟子逐一排查。”樊玉、研儿都点头同意。

这晚已经没什么时间了,一会儿查夜弟子便来催促熄灯。

次日,三人全面开始了对新弟子的摸底排查。因为林逸轩和皓玄离岛,修真教习和炼器训练都不必开堂课,弟子们都在户外活动,白天的时间被充分地利用起来。

研儿主要负责女弟子那一边,烁凌则负责中堂弟子这一块。樊玉交际最广,自然是将剩下的人头全部包下。三人都很小心,唯恐被书贼察觉而前功尽弃,是以对十多名弟子的排查一直进行了一整个白天。

傍晚时分,炫明的武技堂课一散,研儿便来到樊玉和烁凌屋里碰头。

研儿道:“女弟子那边没有问题,除了我之外,总共只有三个。我都查清了,她们晚上根本就没有外出的习惯,只是在屋内坐禅。你们查得如何?”

樊玉垂头丧气地道:“我把下堂的男弟子全查遍了,还查了几个中堂的男弟子,一共是八个,和研儿的情况也一样。”

研儿急道:“你一下查了那么多人,到底查清了没有?放过一个,我们就没法替骥哥洗清冤屈了!”她自己一天查下来只查清三个,觉得樊玉的速度是不是过快了。樊玉平时大大咧咧,烁凌也有点不相信他。

樊玉见二人不相信他,哭丧起脸叫屈道:“这八个人都是两间半大屋里的。其中六人住两间大屋,另二人是住一个中屋的,从入岛以来每晚在一起讨论修真或练习,从无间断。我前一段还常到他们那儿去,绝对不会错的。”

烁凌道:“如果说你们所查到的情况都没有失误的话,那宇文正可能嫌疑最大了。”

樊玉和研儿奇道:“不会吧?虽然我们看这小子不是很顺眼,但他最近对我们一直是客客气气的。”

烁凌道:“我今天只查了二个人,就是宇文正和扁鹤。”他平时寡言少语,因此查得也最慢。不过,若是烁凌突然话多起来,肯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他们二人是一间屋的,因此我就先问了宇文正。这小子神情有点紧张,好象比较警觉,对扁鹤平时的动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到这里,研儿和樊玉几乎要认定宇文正心里有鬼了。

烁凌又道:“扁鹤是上堂弟子,是最近一段才在一起合堂上课的。他这人话比我还少,平时也不大相熟。今天正好碰到炫老师让我和他过招,下来之后我就和他讨论了几句,然后闲扯道:”宇文正最近练功勤吗?‘谁知他说,宇文正不怎么爱呆在屋里,他也不太清楚宇文正的练功情况。“

这下,研儿和樊玉都一齐叫道:“原来是宇文正!”

自溪城与宇文正摩擦之后,事隔数月,宇文正见到他们时都是客客气气,时常说起当时的事,显得懊悔万分,终于获得了他们的原谅,到后来走动更是频繁,甚至还帮叶天骥掩盖过迟归之事。然而在溪城,宇文浩的圣武诀差点立毙叶天骥,这不可能不让研儿和樊玉对他心存芥蒂。此时一听烁凌所说的情况,种种前怨又浮上心头,研儿和樊玉都有恍然大悟之感——那宇文正故意示好,以及替叶天骥掩盖迟归之举,只不过是为了他潜入书阁预伏下一个棋子而已。

二人当即决定晚上跟踪宇文正。

烁凌低头想想,道:“宇文正虽然骨子里不招人喜欢,但我总觉得这事他干不出来吧?”

他自觉阅人较多,如宇文正、樊玉这种神使子弟,脾性虽各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养尊处优。宇文正在他眼里是那种恃才自傲,又仗势欺人的公子哥,烁凌不大相信这公子哥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和心计。只是当着樊玉的面,他不好把心里这种想法直说出来,而且即使说了,各人阅历不同,也不一定能接受。更何况,宇文正也是目前查到的唯一有可能潜入书阁的新弟子。

樊玉和研儿二人自然对烁凌的说法大大地不以为然,樊玉道:“烁凌你就是心太善了,所以把别人也想得和你一样。依我看,他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烁凌又道:“若是宇文正,他是知道长老和堂主都在关注此事了,你们去跟踪恐怕也是徒劳无益。我想他定不敢此时再入书阁的。”

研儿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一来,我们目前只有这件事可做;二来他还是有可能再潜入书阁的。”

樊玉急急接口道:“对,烁凌你想,虽然书阁之事有人注意,但毕竟不是全面地开始查这件事。骥哥又正好吸引了长老和堂主的注意力,现在有两位堂主和两位副堂主不在岛内,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更何况,也许他想趁此事将露未露之时,抓紧时间再多记下几块牍板的内容。”

烁凌听二人说得都有几分道理,也不再坚持。

三人当下决定,到宇文正的木屋附近活动,分三个方向监视宇文正。

三人说动便动,樊玉到宇文正屋前和几个新弟子闲聊,而研儿和烁凌则潜伏在木屋区边缘到书阁的必经之路上。

不久,樊玉果然看见宇文正从木屋中走出。却没有往书阁的方面去,而是顺着木屋背后的树林,往另一头的木屋区边缘走去。他赶忙用传音珠告知了尚在灌木丛中苦苦潜驻的研儿和烁凌,三人往樊玉所指的方向悄悄追来。

“这小子,难道真是看错他了?他此时出来,又刻意避开众人,肯定有事。他做事竟如此小心,还要绕道而走。”烁凌对宇文正的行迹也产生了怀疑。

当三人忙于为叶天骥洗清冤屈的一天里,叶天骥却在烨航的指点下进行着自苦行以来最完整的元气调整。

烨航当晚就检视了叶天骥体内正在发生的一切,他皱眉道:“你体内血婴诀和龙元力的强横程度还超过了我的预计,角龙真元甚至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合体——它只是在你的潜能被激发出来时,自行地运转。真正合体的真元,它的元气是不会出现孤立运转的状态的。”

烨航此时对角龙真元的判断是——它在自行休眠疗伤,并刚刚从这种状态苏醒过来。至于角龙真元为什么要自行疗伤,那自然是因为圣武诀对它的伤害。

“一个没有真正完成真元合体的修真者,是无法从筑基期跨越到罡气期的,更不用说象你现在的金丹期。”叶天骥的金丹期修为实实在在地摆在烨航面前,他不得不信。

于是,烨航说出了一个让叶天骥惊异的结论:叶天骥依靠着血婴诀给予的超常体质和元气,硬生生地冲到了金丹期修为。换句话说,血婴诀一直以来,都在代替合体真元帮助叶天骥修行。与未完全合体的角龙真元相比,血婴诀与叶天骥身体的融合是与生俱来、牢不可破的。

作为一个通灵期的修真者,处在一个全青境几乎没有第二个人能到达的境界,烨航对修真有许多自己的观点。他认为修真不一定需要按照旧有步骤,甚至不一定要按照修真进境的顺序。但这种想法在此之前只是想想而已,因为现在修真境的排列和心法都历经了数千年的总结和完善。

面对叶天骥的惊异,烨航道:“看来,真元合体不是从筑基期升到罡气期的唯一路径。”

据烨航的说法,叶天骥的潜能尚未完全发挥出来,目前对他最重要的,便是补上一课,这一课就是真正的真元合体。他根据叶天骥的情况,再结合元婴期的修真心法,编辑出一套让角龙真元彻底合体的心法。

“记住,在用后天心法进行合体真元的过程中,会很痛苦。但是若不能坚持下来,你的修真也许永远就停留在金丹期。幸好,你已经有些基础,身体上应能承受得住,所有这一切成功与否,就靠你自己的意志了。”

叶天骥在这一天一夜中,一直在用这种心法坐禅。他完全相信烨航的话,却没有料到使用这种心法时竟是无比痛苦。

全部的元神都收敛入体内,艰难地,逐步地与角龙真元一点一点地融合。实际上,叶天骥进入了短时间的闭关状态。此时的修真者没有一点防御能力,幸运的是,他身边坐着的,恐怕是青境修真界最强的闭关护法。

叶天骥在深夜终于唤醒了角龙真元,清楚地感觉到它痛苦的吟声从身体深处传来,并且不安地四处乱窜。

似乎恼怒于叶天骥的运功打扰了它安静的休眠,角龙真元毫不客气地冲出了丹田,在躯干内四处游走。所过之处,如火烧刀刺。叶天骥依照心法,牢牢守住通往四肢和头部的经脉,任凭它一次次撞击,每一次都是裂体之痛。

角龙真元想通过肢端冲出体外而不能,便开始在五脏六腹间游动,它化为气带,开始漫无目的地快速穿刺叶天骥的躯体。这种感觉若不是经身经历,很难体会,叶天骥几次都想放弃,却都想起烨航“永远停留在金丹期”的警告。

万刃加身的感觉,使得叶天骥在超常的强忍下逐渐麻木,身体几乎进入假死的状态。但他的意识仍很清醒,一遍遍地运行心法,将体内带着血气的真元气尽量与角龙真元揉合。角龙真元由一条变为数条,由数条变为数十条。每一次真元分身,都让叶天骥承受了几倍的痛苦。当角龙真元变为几百条时,他的身体完全失去知觉了。就如一个旁观者在躯体的大壳里搅着鸡蛋。

烨航坐在叶天骥对面,静静地看着叶天骥。他知道,叶天骥已进入了噩梦一样的入定状态。

叶天骥的表情随着体内的痛苦而痛苦,额上沁出汗珠。到天明时,汗已经不见了,全身如一个蒸笼,热气腾腾。因为入定,他没有因体力的大量透支而倒下,而是以运功心法苦苦地支撑。

到了中午时分,也就是研儿等人正心急如焚地到处打探新弟子的行踪时,叶天骥开始不能自制地抽搐。这种痛苦的抽搐进行了约一个时辰,终于停止。而此时的他,已在七八个时辰内瘦了一圈,唇色发白。

到了次日晚间,叶天骥仍然维持着坐禅的姿势,他的头已无力抬起,体力完全无法再透支了,身体失水过多使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终于,一口鲜血喷在了身前的衣襟上。在经历了一昼夜的痛苦之后,叶天骥终于向后倒去。

烨航一直很安静地观察叶天骥,直至他吐血倒下,这才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叶天骥呕血倒下之时,研儿等三人正悄悄地跟上宇文正。

宇文正并没有离开木屋区,而是在一块平地上停了下来。

三人赶忙伏在地上,屏住声息。却见他一遍又一遍地习练日间炫明所教的武技,之后便是练习罡气的运用。烁凌心道,宇文正的身法腾挪比来岛前灵活了许多,罡气也运用自如,看来直逼金丹期了。宇文正直练到大汗淋漓,这才往回走去。三人一直跟着他,直至宇文正进屋,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古怪。

一晚的端守,等来的却是毫无结果,研儿心中着急,一回到木屋,便往樊玉身上撒气:“都是你,白天不好好排查,结果白跟了宇文正一晚。”

樊玉知她是心急叶天骥的事,也就不加辩解,只道:“宇文正平时总是一副不大用功的样子,他不会是发现有人跟踪,这才带我们兜了个圈子吧?”

烁凌摇头道:“不可能,我们跟的距离如此之远,宇文正目前的功力很我差不多,不应会被查觉。”

研儿的气撒够了,问道:“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烁凌道:“看来,宇文正并不是书贼。不是还有几个新弟子没问过情况吗?明天继续查。”

研儿急道:“剩下没查的都没什么可能了,我觉得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

烁凌道:“别着急啊!我们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是排除了宇文正的可能性。照这样查下去,总会有结果的。”

樊玉道:“对,大不了我们一个一个地跟,也就十几个新弟子。”

研儿道:“好,我们从明晚开始分头行动。白天我们就划定好跟踪对象,晚上分头跟踪。这样,一晚就可以把三个弟子的行踪搞清楚。”

烁凌道:“这样不妥。其实今晚我们的运气还不错,宇文正若是今晚不出来练功,岂不是还要跟他一晚?那人也不是天天潜入书阁,这样算来,我们一晚并不能真正排除三名弟子的嫌疑。我看还是先逐个排查,再锁定跟踪的好。”

研儿恼道:“逐个排查是没错,但太慢了啊。”她一心只要叶天骥早日从通灵阁出来。

烁凌道:“我还有个顾虑,书阁之事发生在冥域杀手大批潜入青境的当口上,总感觉那人很可能是冥域的修魔者。要打入北堂的绝不会是泛泛之辈,我们行动时还是在一起比较好,这样安全些。”

樊玉叫道:“烁凌,你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了。若真象你所说的,修魔者潜入北堂岛,那害怕的也应是他,而不是我们。”

“新弟子的功力我们都见识过了,再怎么样,打不过也逃得过。”研儿也觉得烁凌是过于小心了,但并未正面反驳,她道:“不过樊玉也应该再把那些弟子查探仔细了。明天白天还是继续排查吧,我们分头行事。”她心里较急,而且对她来说,女弟子这一块已经排查完了,去查男弟子多有不便,于是心中已有了自己的一番打算。

烁凌见研儿同意了,也就放下心来。他想叶天骥目前不过是被软禁在通灵殿,书阁之事未明了前,烨航肯定不会轻易施罚,查书贼之事还是小心为上。他在修真一途上从来是循序渐进,做足笨功夫,平时处事做人自然也依照这个标准。

樊玉几次三番被怀疑排查不细,心中虽然不服,但也渐渐地对自己怀疑起来。他决定明天一定要把这探子的功夫做细。

研儿回到自己屋里,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早日查到书贼。她已经决定单独行动,趁着樊玉和烁凌继续查探时,继续埋伏在木屋区到书阁的必经之路上——这应当是个最笨,也最有效的办法。她翻来覆去,心头只想着叶天骥,怎么也无法入睡。

和研儿一样无法入睡的还有烨航和叶天骥。

烨航见叶天骥呕出血来,心中大喜,上前为他把脉。叶天骥的脉息微弱,但却较一般修真者更为平缓,呼吸虽慢了些却很悠长。血婴诀与龙元力已查觉不到,烨航知道,角龙的真元已与叶天骥彻底合体了。

叶天骥睁开眼睛,喝了几口水,问道:“长老,我成功了吗?怎么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烨航笑道:“成了!你要是现在觉得精力充沛,那才是我担心的呢。角龙真元在受圣无诀的重击之后就受损了,这一段时间,它也许是躲在你丹田之中自行恢复。它的真元力太强,我本不敢让你强行运功合体。但与龙元真正合体是迟早要做的事,又正值它的力量衰弱之时。若在它最活跃时合体,恐怕即使是耗尽你的真元,也无法融合,反而有反噬之险。你现在感觉虚弱,正是因为龙元合体,它的伤尚未痊愈,与你合体之后,伤势自然就转嫁到你身上。”

叶天骥喝了水之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些,坐起了身子。他第一时间想起的便是研儿,问道:“我一天没回木屋,他们该着急了吧。”

烨航笑道:“年轻人情字难了。罢罢罢,人之有情,也是修真大道。你不必担心,炫堂主已告知众弟子你在此调养之事。现在对你最重要的是,治好伤,以免留下后患。”

叶天骥知道强行运功,若不好好调养,会后患无穷,因此也安下心来。烨航一面为叶天骥疗伤,一面传授了他元婴期的心法。叶天骥此时虽然刚刚将体内所有真气融会贯通,而且还伤势较重,但合体之后的体质已非之前可比,金丹后期的修为一点都没有受损,反而略有向上腾跃之势。

为了让叶天骥在运功调养时能够排除一切干扰,烨航为他护法的罡气防御阵一直没有撤去。这段时间里,无论研儿等人怎样为他担心,都无法以传音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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