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和舒月静静地坐着,看着远方的黑暗,观赏着满天的星辰,夜越来越深了,莫离拉起舒月说道:“回走吧!一会儿雪姐醒了见不到你担心呢!”莫离将舒月送回来帐中自己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莫离三人没有回去,又在草原转了一天,将四周转了一遍,想将一切都记在脑海,更想留住轻松自在。他们与老阿爸约好在五年后会一起来这给他过生日的,还与老阿爸开玩笑说到时候说不定他们都有孩子了,把孩子带来一起为他祝寿。
草原茫茫,最终不属于他们,他们还是要离开的,坐着那长途客车回到他们的城市。
回到城市,仿佛穿越了一样,草原是那么的淳朴,原生态,而眼前的城市,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呼啸而过的汽车带起阵阵尘埃,一片繁荣的景象。
莫离将舒月和陈雪送回了家,自己才独自回家。舒月和陈雪的家在城西的别墅群,莫离穿过大半个城市才回到家,莫离的家可不是什么别墅,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区。小区已经有些旧了,和莫离的穿着和气质完全不符,没有几人知道莫离是个私生子,父亲根本不在意他,只是每月寄给他一定的生活费,至多会发发善心给莫离寄几件衣服,而且衣服大部分都是莫离爸爸明面上那个儿子不要的衣服。
莫离走到小区,见到不少亲戚,而且还有人去世时放的音乐,莫离心中一紧,看来家里出事了,家里就姥姥和母亲,谁去世了,谁?
莫离奋不顾身的朝楼上冲去,走到家门前,阵阵烧纸的味道传来,姥姥的痛哭声深深的刺痛莫离的耳膜,莫离瞬间脑海空白,心跳停顿。
莫离僵硬的走到屋里,看见亲戚围在一起聊着什么,姥姥坐在一个被盖起来的躯体前痛哭,舅舅坐在一旁安慰她,整个屋里见不到妈妈的身影,亲戚见到莫离都不在说话,默默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怜悯,一切的一切都让莫离看向那被盖起来的躯体,一切都在告诉他那就是他妈妈。
莫离握紧的手再也握不住了,手一松,包掉落在了地上。莫离跪了下来,掀开布单,一张美丽而又熟悉的脸旁映入眼帘,莫离双手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莫离再也压抑不住了,泪水汹涌的流出眼眶,痛哭声回荡在屋内。
“姥姥,这是怎么回事,我妈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你说啊,你说啊……”莫离失控的摇着姥姥,急切的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姥姥的泪水止不住的流,颤抖着回答道:“你妈妈去找你那爸爸要钱,想为你上大学准备准备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姥姥呜咽,声音有些模糊,“好好一大活人去,抬回来的却是一具尸体……”姥姥抱头痛哭,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受不了。
“莫靖文,一定是莫靖文那对狗男女干的。”莫离双眼通红,仇恨在他的心中如野草般疯长,莫离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妈出门带的包呢!”
“你妈的东西都放在她那屋,她出门带的包放在床头的柜子里。”姥姥哭的不能说话,舅舅在一旁回答了他。
莫离听到后,冲进卧室,在柜子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一只白色的包,莫离将里面的东西都到了出来,在里面寻找着什么,莫离拿起黑色录音笔,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意。
这支录音是莫离妈妈准备的,小时候是为了让他知道他们是多么的被轻视,鼓励莫离一定要努力的学习,长大后能出人头地;当莫离长大后,这成了莫离妈妈的习惯,没想到这次会用上。
莫离打开录音笔,里面便发出来两人的对话声:
“靖文,莫离要上学了,你看能不能……”录音笔里传来莫离母亲的声音,声音有些低声下气,矮人一等的感觉。
“不就是钱吗?我会打给你的,我很忙的,你不要时不时的来烦我,我有空会去看你们的。”录音笔中传来男子不耐烦的声音。
“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男子不耐烦道。
随后就是开门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一个气愤的女声:“凭什么给她钱啊,就因为那个野孩子?还不知是不是你的种呢,说不定是与哪个野男人生出来的野种带在你头上的。”
“莫离就是靖文的孩子,你不要瞎说。”莫离母亲反驳道。
“不要吵了,我也没把莫离当我儿子,我儿子只有莫新珏一个。”男子坚定的说道。
“那就不应该在给他们钱了。”女子说道。
“管你什么事。”莫离母亲愤怒道,同时听莫靖文说没当莫离是他儿子很是心痛。
随后便传来争吵声,跟着就是东西的碰撞声。声音持续了一分多钟,一声女人的尖叫压制了一切的声音,平静了十几秒。
“靖文,她好像死了,我们怎么办?”传来女人胆怯的声音。
“没事,没事的,就一贱人,死了就死了,花点钱就没事了。”男子安慰道,“我们先出去。”
随后便没了声音,过了很久才有人的声音和搬动东西的声音……
莫离将录音笔关了,眼中透着阴狠,不再向往日的柔和。莫离将录音笔攥在手里,自言自语道:“莫靖文,现在我斗不过你,但未来的我,绝对让你倾家荡产,咱们走着瞧。”
(未完待续!第一卷完!第二卷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