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爷讪讪一笑,云曼丽又道:“后来梦琪又亲自来了,说不要担心,一定会找到你人的!”
秦王爷摸了摸肚子,反手抱住了云曼丽的娇躯,道:“你当时怎么想的?”
云曼丽笑了笑,道:“我当时就想,如果让我抓住你,肯定会让你好看的!”
秦王爷道:“难道你不怕我逃婚吗?”
云曼丽道:“你若是不愿意娶我,谁又能勉强你?所以我是不怕你逃婚的!”
秦王爷笑了笑,云曼丽又道:“何况我这都是偷来的幸福,能够知道你也在时时念着我,想着我,便足够了!”
秦王爷心里感动,轻轻吻了她一下,贴在她耳边道:“曼丽,从今以后,我只会时时想你一个人,念你一个人!全心全意只对你一个人好!”
云曼丽笑了笑,道:“我不求你只有我一个女人,但只求你心里总有我的存在,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王爷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她。云曼丽抱进了秦王爷的脖子,道:“你明天就要走了,是吗?”
秦王爷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军情如铁,怠慢不得,所以我应该动身去南疆了!”
云曼丽痴痴呢喃:“你这一走,要多久才能回来呢?”
秦王爷摸着云曼丽的柔荑,道:“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
云曼丽道:“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我不求你什么时候回来,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就好!”
秦王爷郑重点了点头,道:“曼丽,你放心便是,不管如何,我都会保全自己的!”
云曼丽温柔笑了笑,点了点头。秦王爷道:“曼丽,这几天劳心劳力,我们也早早安歇吧!”
云曼丽道:“好!”和秦王爷一起携手走向了合欢床。
这一夜,两人并没有被翻红浪,激情四射,只是安安静静的相拥一起,说着话,一起回忆着两人的过往。
如同一对相伴多年的伴侣一般,并没有过多的激情,却拥有无限的柔情和温暖。
第二天,两人早早就起床了。
云曼丽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秦王爷从她身后抱住她,接过画笔,笑道:“我来吧!”
云曼丽也不问他到底瞄过眉没有,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
秦王爷行军打仗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描眉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了。
一只画笔,在云曼丽手里蝴蝶穿花一般,但在他指尖,却似夹着两杆长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容易画了一下,却一不小心将笔打横,将两只眉毛连在了一起。
云曼丽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噗嗤一笑,娇声嗔道:“你这是要画妖怪吗?”
秦王爷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云曼丽轻轻擦掉了眉间的笔迹,重新拿起一支笔画了起来。
片刻之后,梳妆完毕,才站起了身子。
转过头来,出水芙蓉一般,明艳不可方物,秦王爷不由看得一呆。
云曼丽微微一笑:“傻子,看什么呢!”
这时晨光熹微,秦王爷反而觉得一股****如潮般向心头袭来。
轻轻挑起云曼丽的下巴,道:“你觉得呢?”
不等曼丽回答,突然吻上了曼丽的双唇。
云曼丽被他突然袭击,嘤咛一声,不甘示弱,反手抱进了他的脖子,用力吻了回去。
丁香暗度,几度生春。
两人知道分别在即,更加珍惜最后的时光。
良久唇分,云曼丽娇喘吁吁,身子轻轻颤动。
秦王爷更不多想,一把抱起云曼丽,便向合欢床上重新走去。
女人眼底,那乌黑的眼珠里透着亮晶晶的光泽,酥红的脸蛋儿,让男人血脉喷张。
这样的她,让他几乎移不开视线。
她的明媚,她的笑容,她的深情,都让他无以回报。
除了能够更加的疼爱她,珍惜她,他还能给她什么呢?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无需过多的动作,他直接以吻封缄,来代替自己的心声,动情的吻住她。
这一刻,秦王爷在心底发誓,自己要呵护这株爱的嫩芽儿,让这爱,直到天荒,直到地老,直到生生死死,直到世界尽头,直到他们相拥而逝的那一天!
激情过后,两人拥抱在一起,秦王爷轻柔的摸着云曼丽的青丝,云曼丽却挣扎着坐了起来,道:“我去给你整理行装!”
秦王爷点了点头,看着云曼丽的美妙曲线,心中亦是一阵感叹。
他少年时,目睹了父王对于母亲的种种轻视,所以心里对于家庭的概念,一向很是淡薄。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娶妻生子。
虽然后来遇到了梦琪,一见钟情,但即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能和梦琪有一个结果。因为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个翻不过去的大山,秦琼。
而事实证明,在梦琪的事情上,他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因为梦琪心里,始终爱着的还是秦琼。
所以他这一辈子都都又想过,有朝一日,能有如此光景。
但没有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拥有了曼丽,一个并不逊色于梦琪的女子,何况更加一往情深?
秦王爷看着云曼丽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曼丽,无论如何,我都会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因为我要照顾你,一生一世!
过了一刻钟,云曼丽才收拾好行装,秦王爷和她一起梳洗打扮,便出了后宅。
来到正厅,管家带着一干府中下人早已等候多时。见二人来了,急忙跪下请安:“给王爷,王妃请安,愿王爷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王爷点了点头,云曼丽早就拿出准备好的红包分给了下人。下人们得了红包,自然欢天喜地。
这时,川南和漠北也从众人之后站了起来。
秦王爷对二人点了点头,又对云曼丽点了点头,云曼丽知道分别在即,心中纵有千般不舍,还是强颜欢笑,将他送出了府。
门口早停了三匹马,其中一只,便是昨日两人大婚之时,共乘的那一匹。
云曼丽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白马的脖子,吻了吻白马的眼睛,道:“马儿啊马儿,你一定要带他回来!”
那马似乎颇有灵性,稀溜溜仰天一啸。
秦王爷笑了笑,紧紧抱了云曼丽一下,道:“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若是无聊,便去找梦琪。杏花楼鱼龙混杂,这段时间,便不要去了!”
云曼丽点了点头,轻轻道:“你也是!”
秦王爷笑了笑,翻身上马,轻磕马腹,大喝一声:“驾!”率先向前去了,川南和漠北也和云曼丽抱拳道:“请王妃放心,小人一定保护王爷周全!”
云曼丽道:“有劳了!”两人点了点头,翻身上马,随着秦王爷一起向南去了。
三骑马一路绝尘而去,不出五日,便到了南疆。
秦王爷抬头看着南疆高大的城墙,心里轻轻说了一句:“南疆,我来了!”
三人策马向南疆城走去,不多时,便进了南疆城。
看着城中井井有条的现况,秦王爷点了点头,对川南漠北说道:“鲁德文能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将南梁边军赶走,又能将南疆治理的井井有条,确实是个人才!”
川南道:“王爷说他是个人才,那就一定是个人才了!”
漠北也在一边附和,秦王爷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也学着别人一样拍我的马屁了?”
两人讪讪一笑,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秦王爷道:“好了,连续赶了三天的路,人困马乏,也该好好休息一番。川南,你和漠北先去找一家干净的旅店,我们暂作休息!”
川南问道:“王爷,难道我们不去王府吗?”
秦王爷摇了摇头,道:“不去,先住店!”川南和漠北点了点头,一起找店去了,秦王爷便在临近的茶肆喝茶休息。
茶肆中,此时还没有几个客人,茶肆里的小二一个人忙前忙后,老掌柜则撑着胳膊,坐在柜台后昏昏欲睡。
秦王爷有心从南疆人自己的口中探得南疆城的现况,招呼那老掌柜一起坐下喝茶,老掌柜来到他桌前,道:“不知这位相公,有何吩咐?”
老掌柜坐生意已久,一双眼睛阅人无数,是以一下便看出秦王爷是个有来头的人。
秦王爷笑了笑,道:“刚来南疆,人生地不熟,所以想打扰老掌柜,问问南疆的风土人情,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老掌柜听说是外地人,不免起了疑心,生怕秦王爷是南梁派来的特务,举起茶杯,迟迟不敢喝下去。
秦王爷笑了笑,道:“请老先生放心,我是货真价实的北炎人,不是南梁人。只不过一向混迹关外而已!”
老掌柜仔细一听,秦王爷确实是一口关外口音,这才放下心来,道:“相公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小老二知无不言!”
秦王爷便道:“我听说南疆城新近来了一位南疆总督鲁大人,不知这鲁大人如何?”
老掌柜听他提起鲁德文,一脸敬佩,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鲁德文领兵的事迹。秦王爷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在一旁喝茶,听他说话。
过了一阵,老掌柜说完了南疆的事情,川南和漠北也一起赶了回来。
秦王爷对老掌柜笑了笑,道:“多谢老先生的款待,我的同伴来找我了!”说罢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