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你喝醉了。”无泪放下酒杯,放空的眼神无焦距的看着眼前这个为爱低头的男人。
“我从未畏惧过上战场,因为知道这条命的归去是何处。可是,这次离开,我却有着以往不曾有过的害怕。”冷烈低着头,嘴边的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因为总是想起她,因为怕有一天再也看不见她。我竟不知道,思念原来是那般痛苦,却也那么美好。”
“牡丹不会因为这些改变自己的心。”似乎没有听到冷烈这些真心感人的话,无泪出口依旧的淡漠。
“可是那个人是王妃,是永远不会和她有结果的王妃。”幸好这里是隔间,不然冷烈这些话定然会引起外人的猜测。
“那又如何?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结果。”清脆的声音响起,冷烈抬起头,恰好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数日不见,她似乎瘦了。
“我并不是天生的喜欢女子,只是喜欢上的那个人恰巧是女人罢了。我喜欢公子,喜欢她给我的那份温暖。冷烈,你说一眼对我倾心,却不知道我的倾心早已经丢给了公子。我没想过会和公子有什么结果,只要能够看见她,找到她过得好与不好,我的心才能安定下来。”淡淡的笑挂在唇角,即使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即使知道这场爱情里是她在唱独角戏,她也甘之如饴。
“牡丹,王妃能给的温暖我也能给,我会让你明白我的喜欢不比你给王妃的少。”冷烈站起身,几步走到了牡丹身边。
“冷烈,公子是我在对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对的人,她已经承载了我的悲与喜试问,这样的一颗心还怎么去容纳别人呢?”“冷烈,不是你不够好,只是你并非我的良人。”“冷烈,或许你只是倾心于这张容貌,谁又能保证你的爱能维持多久?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当有一天,我容颜已逝,青春不再,后悔的又会是谁呢?”“冷烈,好好问问你的心,你真的喜欢牡丹吗?”
一句句,堪比刀子插在冷烈的心口。“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怎么就能断定我的爱不会长久?牡丹,我喜欢你,正如你所说,并非非你不可,只是那个人恰好是你。”酒已醒了大半,灼热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没有一丝表情的女人。
“我的恰好已经有人了。”“冷公子,如果是来捧场的话,小女子欢迎。至于其他,抱歉,小女子没有心。”“无泪姐,我先上去了。”
“冷烈,牡丹已经说得很清清楚了,你。”“无泪姐,你会放弃吗?”冷烈没有给无泪说话的机会,“如果这么容易就放弃,那么为什么要见冷情。你们的情不是应该早在五年前就断了吗?五年了,你都忘不掉,我又谈何容易?”帘子摔在眼眸,无泪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个晃悠着走出的身影,半晌,笑溢出嘴角。
是啊,五年了,她都忘不掉,又怎么要求冷烈忘掉自己的情。只是,冷烈都来了,冷情呢?他怎么还不来?
“王爷,有结果了。”书房里,冷情脸色凝重的看着南天。在得到继续说的示意后,浑厚的嗓音又响起。“裳儿的尸体确实不见了,而那个紫罗据说是胡王养在外的私生女,大战发生前才被接进宫。这次,本是没有和亲一事的,听说也是这位紫罗公主自己提议的。”
“没想到完颜勋计划的挺深远的,竟然那么早就动手了。”似乎对这件事早已知晓,南天淡淡的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
“王爷,我们要怎么做?”
“敌不动我不动。”南天自书桌后走出,一袭白袍穿在他身上温润中也不失霸气。“监视就好,不要打草惊蛇。”
“是,王爷。”冷情退出书房,抬头看着夜空,许久才移动脚步。
“莫湛和完颜勋是什么关系?”被榨干了力气的莫雅清躺在床上,愤愤的看着某人出口。
“暂时还不清楚。”南天好笑的看着那嗔怒的眼神,倒了一杯茶,随口问道,“要喝吗?”
“不要。”莫雅清撇过头,这算是什么?讨好吗?她才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灭火的人,谁让他刚才那么,那么。只是想想,莫雅清就红了脸。
低低地笑从喉咙发出,莫雅清可知,他难以控制的****只有对她才有。当然,此刻她不经意间的娇羞模样自然又是点燃了他的心。
“南天,你可别。”莫雅清岂会不明白南天眼中的光芒代表着什么,忙不迭的开口。细细听来,你会发现这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颤音。
“清儿在想什么呢?为夫可什么都没干。”南天隐忍着坐在床头,柔柔的目光看的莫雅清一阵头皮发麻。南天知道自己想要她,可还是极力忍着。刚才要的太急,听她的声音还有着点点颤抖,看来,这丫头是真的怕了。
“那你坐过去一点。”两只眼露出来,虽然隔着被虽然他还穿着衣服,可是,那灼人的温度似乎就在手边,那般烫。
“清儿就这么怕为夫吗?”南天揶揄的笑,身子却听从莫雅清的命令已到了桌边。
“王爷没听过一句话吗?”莫雅清挑衅的眼神从南天身上扫过,在某处多多停留了几分。“精尽而亡。”
南天清楚地感觉到某处在这个女人的注视下发生着怎样的变化,偏偏还不能。“清儿是要试试为夫到底体力如何吗?”说着,向床边走去。
“南天,痛。”不再是针锋相对,弱弱的躺在床上,柔柔的开口。即使知道她试试装的,南天却还是不能再有什么动作。“让我抱抱你,乖,我什么也不做就抱抱你。”就连语调都低了几分,南天圈住莫雅清的腰身,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拂过。
“对了,风源呢?好像进城之后就没看见他了。”这个时候,这种氛围,南天真的想掐死莫雅清。当然,他不可能掐死莫雅清,只是用牙齿轻轻啃噬着莫雅清的耳朵。
“清儿一定要在本王的床上提别的男人吗?”莫雅清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转过头,瞥了南天一眼。
“放心,他很好。”虽然不满,可还是回答了莫雅清的问题。“清儿知道风源的身份吗?”对上莫雅清不解的眼神,南天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