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而且,你没有可与我讨价还价的余地。”轻蔑的说道,红媚直直的穿过寒空,不再与他多费唇舌,浪费时间。
任由红媚离开,寒空望向了不远处的灵雪,目光一派平静。
“今天出场第一场的比武的人是寒凌与红媚,第二场则是冷枫与白冽,第三场便是君清浅与隐青,三场比武只分胜负,不求生死。同时,在这三场比武中胜出的人于三天后再进行比武,决出胜负。现在,比武开始。”台上,清云有条不紊的告诉众人比武的顺序与规则,一脸的稳重。语落,清云凌空飞跃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一脸泰然。而在清云飞跃到自己的位置时,从周身散发出了一股强劲的力震到周围的人,无形中加重了众人的压力,令人感到了清云的威慑力。
台上,寒凌望着对面的红媚,淡淡的笑着,眼光中有着一抹轻浮,更有着猎人准备要进攻猎物是的冷冽。抽出剑鞘中的剑,寒凌将剑鞘扔到一旁,长剑直指台板,而寒凌也象征性的说道:“失礼了。”
含笑,红媚风情万种的说道:“见谅了。”语落,红媚亦是与寒凌一样,拔剑而出,将剑直直的指向寒凌的心脏,气势猛地变得强悍起来。
看着红媚的气势突然间增强,寒凌的嘴角边上挂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睛似有若无的看着红媚的眼睛,一脸的风流模样,一身纨绔意味。
打量着寒凌的模样,红媚含笑着眨了一下眼睛,就再这一瞬间之内,红媚的剑飞快的刺向寒凌,强烈的进攻。而寒凌看着红媚突然间变得暴戾起来,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退,之后便飞跃到红媚的上方,与此同时,剑也向红媚所在的位置一划,一股强烈的剑气便直直的向红媚袭去。灵敏的一个侧身,红媚巧妙的躲过了寒凌的攻击,同时也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向寒凌所在的位置一划。一股剑气直冲寒凌。
一个回旋,寒凌躲开了红媚的攻击,同时也落到红媚的身后,剑也直直的刺向红媚的后背;而红媚猛地转身,手持的剑与寒凌的剑相互碰撞,强烈的剑气令两人不禁倒退了几步。
看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打斗,红媚的眼神一暗,将内力运到剑上,猛地向寒凌的剑砍去;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内力震到,寒凌不禁向后倒退了几步握剑的手也隐隐发痛,还来不及思考着,红媚便步步紧逼,寒凌被逼得没有一丝的还击的能力,只能一直的向后退去,而退到了退无可退的时候,寒凌眼角的余光便望见了脚下的剑鞘,脑筋一转,寒凌猛地将脚下的剑鞘踢向红媚,没来得及防备的红媚,被剑鞘击中了胸口,人不禁倒退了一步。同时,抓住时机的寒凌化被动为主动,向红媚紧逼去。
被寒凌反扑,红媚的眼中滑过一抹恨意,人凌空一跃,继而又举起剑向下方的寒凌刺去,重力与内力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冲击力;眯着眼睛,寒凌倒退一步,将全身的内力运到剑上,而后马上举起剑向半空中的红媚刺去,准备与红媚来个硬碰硬。
两股内力相互冲击,引起了强烈的爆裂,寒凌与红媚被内力的爆裂波及到,纷纷退了几步,而寒凌更是被震到了心口,一口腥甜汹涌而出,撒在了干净的台板,落到白色的白衣,点点殷红,分外鲜明。血点在白衣上晕开,形成了一幅白雪红梅图,令人一阵心惊。
看着寒凌负伤,红媚的嘴角滑过一抹笑意,眼里满是嗜血的意味,乘胜追击的攻向寒凌,每一招,每一步越发狠辣。而寒凌不与红媚正面交锋,尽量不让再自己受伤。
台下。看着台上追逐打斗的的两抹身影,隐青的眼神不禁暗了一下,下意识的望向不远处的轻凉,而轻凉皱着眉头看着台上的打斗,眼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寒凌怕是不行了。”担心着寒凌的冷枫淡淡说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等一下,若是有意外,你去救寒凌,我去制服红媚。”目光一片深沉的轻凉听着冷枫的担忧,坚定的说道。
而在另一旁人群中的灵雪看着快要被红媚杀死的寒凌,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眼睛也下意识的望向了寒空。
“怎么样了。”轻凉平静的问着君清浅,但声音中的担忧却是无法掩饰。
“其他还好,就只是他的手怕是无法再使剑了。”看着轻凉扥个人,君清浅平静的陈诉着事实,坦白的告诉在场的人。
而意识已经清醒过来的寒凌,刚睁开眼便听见君清浅的话,无法相信的说道:“怎么会。”
床上传来的声音令君清浅等一惊,纷纷望向寒凌,想说什么却是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寒凌。
看着众人脸上的担忧之色,寒凌再次开口说道:“清浅为什么我手会废了。”
平静的看着寒凌,君清浅久久开口说道:“你的手没有废。”语气一派肯定,表情一派倔强。
脸上一阵淡笑,寒凌看着一脸坚决的君清浅,又看着不愿开口的轻凉,冷枫,君诺,眼睛不禁闭了起来,缓缓的说道:“长痛不如短痛。我有什么没有失去过,我还怕什么。”语调一派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悲伤,但却无端的惊起来了众人的一阵心酸。
“你的手的手筋几乎全断了。所以你的手就算是好了,也很难在舞剑了。”君清浅平静的说道,目光一派坦然,她知道任何一个只能靠自己而活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比其他人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体的,若不然永远都只能是输家。
“难道就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的寒凌抱着一丝希望的说道,表情一派平静。
“有是有,不过……”看着床上平静得像没事人的寒凌,君清浅犹豫的说道。
“你说吧,不必顾忌。”寒凌平静的说道,仿佛是在说其他人的事般,没有一丝感情。
“用针线把你的手筋缝起来,你试不试。”目光直视着寒凌,起来淡定的说道。
而听着轻凉说出这个办法,冷枫与君诺眉头一皱,头皮一阵发麻,不安的望向了寒凌,继而冷枫缓缓说道:“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不知道。”轻凉坦白的说道,但却令在场的众人更加不安。
“好。”寒凌平静的应下了轻凉的方法,语气中充斥着肯定。
“你想清楚了吗。”看着床上的寒凌,君清浅淡然的说道。其实她知道他在会选择这个方法,但她还是希望他考虑清楚。
“死马当活马医只是最好的办法了。”纨绔的说道,寒凌一脸肯定。
“只要你不怕就行。”淡然的说道,轻凉一派轻松。
“开始吧。”寒凌没有一丝惧意的说道,一脸义无反顾。
手起针落,君清浅用针翻开了寒凌的伤口上的肉,露出里面的筋,用线将断了筋连接起来,目光没事凝重,而寒凌亦是一脸的冷汗淋漓,唇没有了半分的血色。
看着对自己如此决绝的寒凌,冷枫不禁重新审视其了寒凌,他知道月是多情的人便越是无情,所以心一旦狠起来,便越是不留一丝情念,但他却连对自己都这般的无情,这般的狠,狠到连死都可以。
看着冷枫脸上划过的神色,轻凉淡然的说道:“他没有别的选择,无宠可恃的孩子,够只能靠自己,也只有自己可靠,不是吗。”声音轻轻浅浅,可话却是一派的沉重。
一旁的君诺看着面前的场景,心中一阵沉重,想说什么,却发现竟是这般的沉重,徒留一声叹息。
包扎好伤口,君清浅看着虚弱的寒凌说道:“好了,不过到了晚上你肯定会全身发烫,到时你便叫下人用凉水给你擦拭身子降温。”交代着剩下的事情,君清浅认真的看着寒凌。
轻轻的点了点头,寒凌虚弱的笑着,缓缓的便闭上了眼睛。
看着累到不行的寒凌,君清浅出声说道:“走吧。”
刚语落,门便被推了开来,君清浅等人下意识的向后望去,寒空的身影便落进了君清浅等人的眼中。
“何事。”看着寒空,冷枫摆出了一副主人的架势说道,神色一派泰然。
“我来看看寒凌。他现在怎么样了。”担忧的问道,寒空一派温文尔雅。
“寒凌现在没事了,他需要休息。”看着脸上挂着担忧神色的寒空,君诺婉转的拒绝了寒空的探望,而话中那句你可以走了的话,君诺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寒空会明白,有时一句话意到便可,而词是否到其实并不重要。
听出了君诺语中的拒绝,寒空为难的说道:“你这么说,我很是放心。但我毕竟是他的哥哥,若是能够亲眼看看,我也比较安心。”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纷仿佛在告诉他们,他的担心,不禁让人感到了一阵兄弟情深,如果不是在帝王家的话。
看着一直在做戏的寒空,君清浅突然间觉得王室就像是一个最大的戏台,而在里面的人永远都是最好的戏子。淡笑说道:“真心难遇也难求,我真的好奇你的戏中掺杂了多少的情义在里面。”特意咬重情义二字,君清浅一脸淡然。
“从来君王便该深明大义,所以情义对于我不过家常便饭。”不急的回应着君清浅,寒空表现得一派坦荡。”在多的繁华终也不过是一场浮华,若铅华洗净,到头来可还剩下些什么。”忽然间,轻凉感慨的说道,目光滑过了寒凌、寒空与冷枫的脸,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