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款式与自己那件白色的衣服差不多,也是随便往身上一穿,把微乱的头给束了起来,再走出去洗漱了一翻,才走到石桌旁,和秦子横吃了翎芊儿拿来的早膳,便带着面具,去了牢房。
夏若冰的手握了又松开,秦子横在狱卒的带路下,到了一个牢房前,夏若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一个人一个牢房,牢房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仅此而已。
“去看吧,这是钥匙。”狱卒把门上的大锁打开,然后从腰间取下另一把钥匙,递给秦子横,秦子横接过之后,看着夏若冰和秦子横进去,又把大锁给锁上。
染挚身穿一件灰色囚服,满身是伤痕,本来硬朗的脸上现如今蓬头垢面,夏若冰和秦子横双双盯着染挚看。
“为什么。”站了许久之后,秦子横才开口问道,染挚轻笑了一声:“各取所需罢了,这宫院中,没有一直的主人。”
“这就是你叛变的理由?!”秦子横猛的上前一步问道。
“是与不是,不重要了。”染挚语气中的无所谓,气得秦子横又上前一步,夏若冰伸出手,拉住秦子横的手臂,开口淡淡的说道:“是啊,不重要了,染樱的死活也不重要了。”
一句话,让染挚的眼眸睁大,“你们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夏若冰抿嘴不言,秦子横也沉默了下来。
“反正不重要,又为何要问?”夏若冰过了一会才说道,染挚急急开口道:“你们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你叛变之前有没有想过染樱会遭到什么后果?她应该是生活在普通人家待嫁的姑娘,你呢?你把染樱拖入这趟深水中!让她在着浑水中慢慢淹死!这不就是你要看到的结局吗?!”夏若冰轻嗤,眼中带着戏谑。
“我没有!我妹妹是无辜的!”染挚急忙反驳,夏若冰却是冷笑了一声:“呵,你妹妹无辜?无名村的村民不无辜?!”
“你是怎么知道无名村的?”染挚瞪大眼,看着夏若冰和秦子横,“我还不只知道无名村,我还知道无名村的血雕。”夏若冰的声音冷到掉渣。
“无名村的血雕是不是你放的?或者说是南宫清夜指使你放的?”秦子横没有了任何留恋,直接问道。
“若你不说,我自然会让染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若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坐到了那张椅子上。
“我说,我说,放过染樱。”染挚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苦笑着道:“那年,我早已经加入南宫清夜中,而染樱一切都不知道,有一天,我照旧去风和楼,和里面碰头的人,然后那人交给了我一个锁着血雕的葫芦,让我去一座村庄中放出。”
“当时那人跟我说的是,村庄只有太子,没有活口,我才放出血雕……”
“砰”染挚的话没有说完,秦子横先夏若冰一步,把染挚揍了一拳。
染挚没有说话,夏若冰走上前,道:“没有活口?确实,因为你放出血雕,村中早已经没了活口!逃出来的只有我和一个女孩!他们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承受着被血雕撕咬的痛苦,你妹妹为何不能承受呢?!”
“走吧。”夏若冰侧过头,对着秦子横说道,秦子横点头,打开大锁的时候,染挚猛的向夏若冰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