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走的时候,小敏抱住了我的大腿:“不要走,让我把话说完。”
我冷冷地说:“你就不能来点新花样吗?总是抱别人大腿有意思吗?不要让我更讨厌你。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你很下作。”
老弟怒喊:“你才下作,我这么俊美,哥哥都没动我,她都没动我。”
小敏松开了手,喘息说:“抱别人大腿没意思,抱你的大腿很有意思。我抱你并不是为你占你便宜,只想你可以好好地听我说话而已。”
我:“我很忙,没空听你好好说话。你不要再去我家了,我没空回家。你安排好约会的时间和地点,就通知我,我直接去就好了。平时不要跟我联系。快点安排完剩下的三次约会,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小敏面向老弟,怒喊:“立刻给小囧哥哥道歉,不然我跟你绝交。”
老弟痴迷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在保护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我绝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了一个伤害你的贱人跟我绝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小敏强硬地说:“立刻道歉,立刻。”
老弟哭喊:“歌囧是个贱人,歌囧是个大贱人,歌囧是宇宙最大的贱人。他贱到无敌了。”
小敏又给了老弟一巴掌,大声说:“发什么疯?”
老弟的身体搐动了几下,接着,老弟拿出了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冲小敏大喊:“哥哥,快给我道歉。快说你错了。快像以前一样哄我。快骂歌囧这个贱人,歌囧是大贱人。”
小敏急忙说:“干嘛?立刻把刀放下。”
老弟大喊:“哥哥,快点骂歌囧,快点。”
小敏喘息地大声说:“不要闹了,快把刀放下。”
老弟凄苦地说:“不要闹,如果在你眼前的是歌囧,不是我。恐怕,他让你下跪你就会下跪,他让你学狗叫,你就会学狗叫,他让你骂谁,你就会骂谁。快点骂歌囧,(已经割破了皮肤,鲜红的鲜血把衣服染红了一大片)快点。”
小敏迅速地跑了过去,把老弟扑倒,并夺过他的刀,扔了。
小敏骑在老弟的身上,抓住老弟的衣领,怒斥:“你疯了吗?伤害自己,痛的是你自己,不是我。我和你是独立的两个个体,就算你死了,我还是会快乐的活下去的。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操控,是一件极度危险和愚蠢的行为。只有心灵不强大的人,才会想一直依赖某物某人的存在给自己带来温暖。乞求别人的怜悯,是道德的绑架和没骨气的行为。”
老弟痛哭流涕,身体不断地抽动,还不断地发出悲切的哀鸣声。(眼前狼狈柔弱的老弟,跟不久前在台上光彩四射,洒脱高雅的老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你都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我拍了拍手:“好,很好,这个导演把这场剧导演得天衣无缝,悲天悯人,情真意切。你们两个要是当演员,奥斯卡金像奖真是非你们莫属。不过,你们别想依靠我,把你们带进娱乐圈。我跟你们一点都不熟,我也没空搭理你们。”(我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就悄悄地逃跑的。我为什么要说这么过分的话?我真是疯了。)
接下来的事,是我怎样都没想到的!
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老弟把刀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老弟邪魅地说:“都是你,一切的悲哀都是因为你,只要你死了,一切痛苦就结束了。哥哥就不会迷恋你了,哥哥就不会因你受到伤害了。”
小敏惊恐地说:“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有事咱们慢慢商量,没什么事情是真的不能解决的。你就算杀了他,我非但不会感到解脱,我还会内疚一辈子,没准身体不好的我,会因为过度自责,不久就死了。你现在不是杀他,你是在杀我,你是杀我,你是在杀我。你现在把刀扔了,我们好好谈谈,咱们好好谈谈,我们的未来一定会很美好的。”
老弟慌张地说:“我是在杀哥哥,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想杀哥哥。我没有。”
我:“喂,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我要赶飞机,没空陪你们玩。”(其实,我只是想给个台阶老弟下而已,没想到?)
老弟凶狠地说:“玩,到现在,你还认为我们在玩。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真’字是怎样写的了。”
小敏大喊:“不要动,等等,真的等等。(不断地喘气)你听我说,你一刀插下去,这事就没弯转了,你的人生就毁啦。你的本意只想保护我,只想和我一起快乐地活下去,不要适得其反,矫枉过正了。你现在把刀放下,我带你回家,咱们吃鸡腿去。”(老弟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不断地喘息,但还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过了两三分钟后,我不耐烦地说:“你想来真的,你就给我插下来。做不到,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怎么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老弟突然发怒:“贱人,你这个大贱人。”
小敏大喊:“歌囧先生很过分。今天,歌囧先生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还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能这么愚蠢?(还不是因为你)难道不懂,在别人极度愤怒的时候,就不要说些难听的话去刺激别人,不要为了一时的口舌之辨,去争强好胜,最后弄得鱼死网破。不作死,就不会死。都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的人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懂吗?”小敏做了一个让我不要说话的手势。
接着,小敏很自然随和地靠近老弟:“老弟,咱们走,不要跟这种脑子不清醒的人,玩。”然后,小敏就拉着老弟的手走了。
这事就完了吗?没完。也许,谁都不会想到,这么痴迷小敏的老弟,在不久后,会举起锋利的尖刀,刺向小敏。而现在这件事情,就是那件事情的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