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关于玉佩一事,你怎么看?”顾景清笑了,看着顾以,仿佛不是在跟苏雅安说话。
苏雅安脸色愈白,无措地看着顾朝庆,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动人,扯着顾朝庆的衣角,眼泪已经落下了,声音微颤“贵平,真的。”
顾朝庆不免有一丝心疼,手指在袖下绻了绻。
顾晓这时开口了,“母亲,您最近身体不适,不宜情绪激动,要不您先回去歇歇?如今玉佩已经找回来了,您也没犯下什么大错,注意身体要紧。”
不愧是京城的小天才,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可惜她遇上了顾以。
“是啊,苏夫人若是病了,还是赶紧先回去休息吧,家法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可以等病好了再去领罚也是没问题的。”顾以好意又补了一句,足以气死人,“哦,对了苏夫人最好让大夫来看看,否则旁人可能会认为你假意称病逃脱其责呢!若是落了这名声,以后二妹妹在人前,脸上也无光。”顾以话说的很圆,不好反驳。
顾以抬头问顾景清:“小叔叔,我以前不懂事,家规记得不太清,若偷窃该如何罚?”
顾景清笑道:“偷窃,杖责二十,祠堂罚跪一夜,禁闭一月。”顾以点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不过,还有一责。栽赃污蔑他人,禁闭两月,杖责五十。”顾景清突然认真,看着苏雅安,依旧是淡淡的,“苏夫人,杖责五十,罚跪三日,禁闭三月,可有异议?”
顾以心中暗道,不愧是掌罚,有气势!这个小叔叔还是偏爱她的。
苏雅安脸色渐白,轻轻摇头,满是委屈,眸底划过阴狠,顾溟,顾以,你们给我等好了!
顾以舌尖舔过牙齿,妖戾一笑,深黑的眸底带着暗芒,“父亲,如今沈家玉佩的事已经查出不是我干的,那么我就先下去了,希望父亲能够像对待我一样公正对待苏夫人。”
顾以回了自己那小破院,院内草木萧条,很久没有人打理了,好在比较大。
鸦翅般的睫毛垂了下来,在阳光下带出银白,高挺的鼻梁,微微破掉的嘴唇有着说不出的味道,顾以又擦了擦嘴唇,想到之前那个被她不小心亲了的美男,眉头是狠狠一皱。
她坐在铜镜前,支着脑袋,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若是有人在的话,一定会大惊,这不是之前那块玉佩吗?葱白的指尖摸着玉佩的纹路唇瓣动了动,“还不滚出来。”
屋里没有人,她又是在很谁说话?
紧接着玉佩发出了白光,变成了一只白猫,又过一会儿,化成了人形。
妖艳的脸上带着一抹笑,瞳孔中泛着红,银白的头发肆意张扬,邪佞的声音想起:“呐,我亲爱的主人,女孩子是不能这么凶的!”
顾以笑了,目光中带着点冷“女孩子?呵,看来我得教教你。”顾以站了起来,看着男人头上那对耳朵,果断伸出手,捏了捏,“这是真的?”
男人的脸红了起来,“你干嘛!”气得他的耳朵跟着动了动。
“挺可爱的,还会卖萌,看来你也不是这么一无是处。”
猫耳男人:…………卖萌是什么?什么叫我一无是处!
顾以转过身双手负后,漫不经心道:“若是想走,就不要回来,明白?”
男人眉头轻佻,“啧,我亲爱的主人,你可真有意思。”
“收起你那泡妞的语气。”
男人邪笑着回想之前顾以将他契约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