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喜欢我?”
“是啊,我喜欢……等下!秦央玦这是怎么回事!!!”听到头顶的声音,华酒下意识就回答,可下一秒,她这才发现不对劲,猛地抬头,便看见满脸笑意坐在床上的秦央玦。
“嗯,就是你所看到的这么一回事咯。”
“好啊你们,你个臭小子居然联合笑荑骗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
“担心我啊?”听了华酒的话,秦央玦猛地翻身下床一把搂过华酒,低着头直愣愣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
“谁谁谁,谁担心你了,你听错了。”华酒将头偏向一边,结巴说着。
“是吗?”
“当……唔……”然是了。
还没说完,秦央玦却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随即袭向她的唇,乘着她惊讶的当儿,长驱直入。
突如其来的吻想暴风雨般的让华酒措手不及。此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着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将眼前吻着自己的人抱得紧些,再紧些,开始生涩而又笨拙的回应。
良久,唇分,华酒喘着粗气靠在秦央玦怀里,而秦央玦则是看看怀中的小女人,哑然失笑。
“傻的你,不知道换气啊。”
“是啊,没你经验丰富!”华酒恨恨的瞥了他一眼,穿着棉拖直接朝着秦央玦只穿了双袜子的脚上狠狠一踩,便推开他,走到病床上坐了下来。
“冤枉啊我,除了你我可是没亲过其他人了,哦,除了我妈,嘿嘿。”说着,秦央玦便也坐在了床上,从身后环抱住了华酒。
“死开,少贫。你不说你喜欢笑荑的么,怎么,求而不得拿我当备胎啊。我告诉你臭小子你要真这么想就死定了!”说着还耀武扬威的在秦央玦面前比划了两下自己的拳头。
“不不不,哪敢啊。我呢,是喜欢笑荑……”秦央玦伸手包住了华酒的拳头,紧紧地握着,说到这,他又故意停顿。
“嗯?”
“那也只是兄妹之间的喜欢啦,哪能比得上你啊我的女皇大人。”
“嗯,这还差不多。诶,我说,没受伤还包个纱布,怎么,博同情求怜爱啊?”说着,华酒一把扯过秦央玦头上本就包扎的不紧的纱布,精准无误的投向了床头的垃圾桶。
“诶,谁说我没受伤啦,你看你看,这不是嘛。”说着,将头凑近了华酒。
“去,这还叫伤。”看着秦央玦光洁的额头上那不附皮肤的一点破皮,华酒毫不留情的大力拍了上去。
“哎呀,死丫头谋杀亲夫啊你。哎哟,不行了,脑震荡了,你得照顾我下半辈子了。”说着,还赖皮的往华酒的背上一倒,头不住的往她后颈窝里蹭。
“噗嗤,哎呀,你走开。”
“不,就不,就赖上你了,你得负责……”
“哎呀,走开啦……”
“不,你是不是不负责,是不是不负责……”一边说还一边挠起了华酒,而华酒呢,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跟吴笑荑一样,怕挠痒痒。
“咯咯哈哈哈,就哈哈就不,哈哈哈……”
“还嘴硬。”
“就哈哈,恩哈哈,呵呵就、就不……”
“……”
霎时,病房里一阵欢声笑语。
爱情就是这样,无论你会遇见多少错的人,但那个对的人总会与你相遇,你们会笑笑闹闹,磕磕绊绊,但只要对方是对的人,爱情,就永不会走散。
另一边
“小姨,你别笑了。”
“哎呀,我这不是高兴嘛。”
高兴?高兴也没必要从开始到现在长达十分钟都一直傻笑吧。
“好啦赖赖,我不笑了啦,我……”
“Lovebeautiful,sobeautifui……”
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看着来电显示上大大的“舒姨”两字,吴笑荑这下倒也不慌,淡定的接了起来。
“喂,舒姨,忙完啦?”
“是啊,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问问你朋友是不是都在,我多买点菜回去。”
“咳咳,什、什么,您在回家的路上!”这下吴笑荑无法淡定了,她现在可是在医院啊,怎么回家?如果让舒姨知道了,又该着急。
“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就,就,诶,赖赖你干嘛!”还没说完,赖晛旸就猛地把手机抢过去。
“妈,我们在医院。”
“什么!医院,出什么事了!”
“这不小姨身体一直没好嘛,估计当初被酒瓶砸了脑袋后留下了后遗症。”
吴笑荑听了这番话,一阵惊讶。什么?后遗症。这么说在赖赖的记忆中自己这次被酒瓶砸的事还是发生在他五岁时,只不过自己现在住院是因为后遗症!
“被酒瓶砸!你们在哪,我现在就过来。”
“市中心医院,嗯…十二楼六号病房。”
“好,我这就来,旸旸你照顾好小姨。”
“嗯。”说完,便挂了电话。
“赖赖,怎么能抢小姨手机呢。”
“我,我也是担心小姨嘛。”
得,又开始卖萌。看他这样,吴笑荑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躺华酒床上,也不说话,而赖晛旸则是乖乖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赖舒集团”离得赖氏不远,也在五街这边,而市中心医院也属于五街范围,所以舒诗情很快便也赶来了。
“怎么回事啊笑荑,旸旸说的被酒瓶砸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又还留下后遗症了,你这丫头怎么都不跟我说啊,你想让我急死……”
舒诗情风风火火赶来,一把推开吴笑荑身边的赖晛旸,抓起吴笑荑就四处查看。
被推开的赖晛旸:(。?_?。)
“好啦,我没事的你别急,听我说……”说到这,吴笑荑顿了一下,看向一边站着的赖晛旸,又对他说,“赖赖,你去看看华阿姨他们好不好,还要把病房换回来,小姨还有检查。”
“嗯,好吧。”对于自家小姨从来不懂拒绝的赖晛旸这次自然不例外,屁颠屁颠就跑出去了。
“笑荑,你这是?”
“舒姨你听我说,赖赖他,有可能要恢复记忆了……”
“恢复记忆!怎么?”
“我头上的伤是昨晚受的,然后昨晚赖赖一直在医院陪着我,今早一起来,他就好像懂事许多。还说自己十四了。”
“这…可在旸旸五岁生日时,他小姨就已经过世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