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的母亲身上都有一股母性的光辉，美女行长本来很苗条，偏瘦，如今生了小孩反而丰腴起来，很有韵味。
所以，陈恬一直在用眼神侵略。
美女行长忽然想起一件事：外面的传闻，传说她和马同威有那种关系。今天来之后听谭卫东介绍，陈国海和马同威是同学，几天前还闹出失忆。证明两人关系不错，是否因此被误会了？
于是，她笑道：“陈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啊。听闻了你的神奇传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拯救东京航空的英雄就在眼前。说实在的，东星县格局太小，容不下你这条大鱼。你和马同威是同学吧，七个月前我认识他的时候也发觉十分优秀，哎，没想到就这么走了。”她这是暗示七个月前她怀孕怎么可能和马同威**呢。
陈恬抬起头，笑道：“谢谢易行长夸奖。但我不是他，我至少有一点自知之明。我是农民，胆子小。”
“陈老板很谦虚嘛。你一个人昨天就能摆平几十号人，我看到了都忍不住喝彩。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不知道我们能否合作？”
“合作？我跟银行如何合作？”
“比如贷款啦，黄金啦。”
“黄金？”这倒出乎陈恬意料，追问了一句。
“陈老板昨天不是说过掉海里结果大难不死反而发了大财，中行有黄金交易平台，J市有很多的买卖商家，都是可以出手的。黄金无票号，无记名。国家开放交易，我行有发行金币纪念币，也有黄金账户买卖。东星目前还没有这项业务，如果陈老板有需要，可以到J市，我一定给你最好的服务。”
哦，哦，哦……
陈恬的内心震动。
他手头有十吨黄金和十八亿美钞，如何出手很头疼呢，国安已经在调查他，如果不小心就麻烦了，若是通过银行正规途径……
顿时大为心动，不再盯着人家的饱满看了。
搔搔头道：“不愧是银行家，你一来就盯住我的金库。不过你也说对了，我在省城兑现了一部分，手续费很高。要是早认识易行长就好了。”
“嘻嘻，现在不就认识了。”没有陈恬侵略性目光，美女行长顿觉轻松起来，“我看你今天的大手笔很厉害的，促销手段很高明，可惜，池塘太小，砸下去起不了几个浪花。如果这样的手笔在J市，效果可就大不一样。”
“哦——，你说的很有道理。过两天我就去J市看看，武南在J市拿下一块地，最后付款期限好像是后天，是拿下还是放弃我还没决定。”
“好啊，到了J市一定要找我哦，我给你当向导。”
“谢谢易行长的热情，去J市一定找你。你今天是为马同威的事而来的吧？”
美女行长终于松口气：这家伙终于肯开口谈正经事了。笑道：“是啊，我今天就是为此事专程过来。中行内部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处理不好祸害一大片。最奇怪的是，马桶位好像事前知道自己要死亡一样，办公室里的东西全部不见了。这事十分棘手。即使是我们想处理，也不知如何下手。我很担忧公－检－法插手之后小事变大事。”
“对你很不利吧。”陈恬笑道。
美女行长点头，毫不避违：“我签了字同意吸存协议，那是违规的，人民银行有利率管制，只能上浮20%。下面用移花接玉的办法让武南补差价，哎，后来我生小孩去，此事一塌糊涂。”
“那么你们银行打算如何处理？”
“这要分具体情况，如果后来县级行是账外账贷款。那么武南给马桶位股份和银行关系不大，我希望能够转贷款，补办手续。如果没有，那么事情有点复杂，等于马桶位犯了两项错误，非法集资和贪污。认定贪污银行必然要追讨损失，私营企业的股份转让的话有些困难，银行业很难承受损失。我希望能够从武南得到文件副本，然后才确定如何处理。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美女行长热切看着陈恬，陈恬却似笑非笑，道：“恐怕很困难。嗯，我看过那些文件，很不幸属于后者，还有你同意的签名。”
美女行长当即沉默。
陈恬也不说话。
隔了一小会，美女行长幽幽一叹，道：“你要怎样才能帮我。如果我能做到——”
“你一定能做到。但是我现在没办法提出任何条件或者答复，因为公司被公安封锁了，所有电脑、财务和文件都被掌控，我不一定能偷出来，我不缺钱实在没必要冒险。马桶位的股权也就10%，区区一个亿而已。”
“陈老板，对我很重要。”
“我知道啊，但是——”
“帮我，只要我能做到，我承诺绝对回报你。”
“你很美丽——”
“我知道，如果你想要我，我给你。”美女行长干净利落马上脱掉外套。
“不不，你误会了。”陈恬摇头。
美女行长一愣。
“你很美丽，如此美丽的行长因为这件事完蛋，我于心不忍。”
“啊，那你答应——”
“不是。我只能偷到东西之后才能——你懂的。”
“我不明白。能直说嘛？”
“很简单啦，如果我能偷到那些东西，你必须答应我一件小事。”
“可以。”
“还有。把股权让给我，我可以帮你们抹掉所有违法痕迹。例如签署代理集资，到期归还。总之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马桶位死了，追加死人的罪名没意义。”
“这个——”美女行长沉吟片刻，点头：“好，一言为定，我在J市等候你的大驾。”
告辞美女行长，陈恬一刻也没有停留，立即驱车杀奔J市。
美女行长透露一个重大消息就是黄金自由交易。
一个半小时后，他进入J市才晚上九点，随便找一家酒店住下，马上上街，目标是——金店。
“欢迎光临！”
很快，他找到了一家，进门，导购小姐十分热情：“请问你是购买戒指还项链，我们有最新款的戒指，还能定制婚戒……”导购小姐吧嗒吧嗒。
陈恬笑道：“四条九的金条多少钱，嗯……一公斤的金砖又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