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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2)

我一撩衣袍在傅谅身旁坐下,温声道:“殿下,怎么好像不太高兴啊?”

傅谅叹了口气,指着那坨块状物,沮丧道:“我的研发半路夭折了。”

研发……

我仔细打量那块状物,看材质好像是木头……我登时便明白过来,这货前几日风风火火地做木工,搞得满城风雨,结果被皇上一通责骂,眼下正在闭门思过。

额间青筋一阵乱跳,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微臣在家休养期间,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殿下每日不务正业,忙着做什么木工,还把长安城中有声望的木工全部召进东宫开会,可有此事?”

傅谅觑我一眼,似有些怯怯,道:“是、是这样的。”

我竭力忍怒,整了整脸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狰狞,道:“殿下既有如此这般闲情雅致,想必武经七书的笔记都做完了吧。”

“没、没有。”

我忍住将他狂打一顿的冲动,微笑道:“既然没做完,那为什么要搞这些呢?”

他垂下脑袋,声音低如蚊蚋,“因为你这段时间都不在,我一个人很无聊,不想看书,不想写笔记,只好随便找些事来做。不知怎么的便传到了父皇耳中,被他狠狠地骂了一顿,还把我的工具全都收走了,命我十日之内不得离开东宫。”

还不知怎么回事?搞那么大阵仗,我整日闭门在家都能听到风声,更莫说皇上!

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本想好好教训一顿,然,看道他这般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于是耐着性子道:“殿下,您是一国储君,未来的天子,岂可因个人喜恶而荒废学业、荒废朝政呢?倘若微臣不在,您便无心政务、无心学业,说出去岂不是教人耻笑?”说着,我捂住胸口,作痛心疾首状道:“微臣的脊梁骨已经快被那群言官戳断了,他们说微臣是妲己重生,褒姒再现,媚惑东宫留不得,微臣险些告老还乡!殿下,微臣的命运掌握在您的手中,您若再不发奋,微臣早晚迟不了兜着走!”

傅谅一言不发地对手指,神情颇有些委屈。

我叹息道:“殿下,微臣总不能一直陪在您身边,您可自己长点心吧。”

他立马抬头,声音抬高一个八度,“为什么不能?”

我一噎,道:“……微臣只是打个比方。”

傅谅撇撇嘴,又蔫了下去,“哦,我知道了。”

“知道便好。”我挥手示意,小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坨块状物收走了。那么我就和颜悦色地问他道:“笔记三天内能做完吗?”

“……能。”

我欣慰地点头,道:“那么这几日您便好好闭门思过,微臣会跟皇上说情的。殿下,您不能总顶撞皇上,他先是大齐的天子,再是您的父亲。您是儿,更是臣。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无论是哪一种身份都不容许您挑战他的威严。顺从他的意,对您有百利而无一害,明白吗?”

他懊恼道:“我心里明白,但脾气上来了总是忍不住。”

我轻叩桌面,沉声警告他道:“忍不住也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哦。”顿了顿,视线停留在我手边那只包裹上,好奇道:“这是什么?”

我喘口气,道:“这是突厥使臣元君意送的桉树蜜。”

傅惟剑眉一挑,道:“他送这个给你有什么企图?”

为什么这货的重点总是异于常人……

我掩口轻咳,开始信口胡编,“啊,是这样的,他说他那日外出散心,恰巧路过一间新开张的花蜜铺,掌柜开业酬宾,全场买一赠一,他顺手带了一些回来赠送亲朋好友……呃,当然了,我跟他非亲非故。那么他为什么要送给我呢?哈哈,那是因为他买的太多了,根本送不完,于是想要丢掉,恰巧被微臣看见,便向他讨了两罐……对!就是这样!”

傅谅的嘴角似乎微微抽搐,看我的眼神愈来愈疑惑,显然觉得这太扯淡了。半晌,他轻哼一声,鄙夷道:“他怎么没想到要送一罐给本太子?分明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若是殿下想要,微臣转赠给殿下便是。”我心里默默地补上一句:反正我也不想要。

傅谅也不客气,大掌一挥,小安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包裹拿走了。

“殿下,吃之前记得先试一下毒。若是那元君意心怀不轨,企图加害于我,可千万不能累及殿下……”我思量一瞬,仍觉不甚放心,遂又道:“呃,最好还是不要吃了,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您若是当真想吃桉树蜜,命御膳房准备便是。”

傅谅嘿嘿一笑,道:“玉琼,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

我:“……”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怕万一你被毒死了,我还要陪葬。

“好了,微臣要去御书房面圣了,殿下专心做笔记吧。”我起身欲走,傅谅忽然拽住我的衣袖,水汪汪地大眼睛仰望着我,道:“玉琼,说好的陪我微服出游呢?”

“这……您都被禁足了您还敢提微服出游??咳,总之笔记没做好之前,一切免谈!”语毕,我高冷地抽回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御书房中,博山炉香烟袅袅,满室馨香。皇上端坐案后,正聚精会神地批阅奏章,见我进来,他挥退了随侍的太监,对我道:“过来吧。”

我垂眸敛目走过去,恭敬地拜下,“微臣参见皇上。”

“还没跪够?起来吧。”声音似有几分笑意。

我忙谢恩,起身时,目光扫到书架前那三堆半人高的奏折,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顿时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该、该不会都是弹劾我的吧……

“戚爱卿,你的伤怎么样了?”

“托皇上洪福,微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家休养,疏于朝政,未能尽到身为太子少傅的职责,看好殿下,致使殿下又闯出祸事,微臣委实不胜惶恐,恳请皇上……”

“好了。”他打断我,道:“你这些话说给言官听也就罢了,在朕面前就不必来这一套了。太子什么心性,朕还不清楚吗?若是想要因此治你罪,你早就被发配边疆千百回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立刻拍马屁道:“吾皇英明!”

皇上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抬眼看我,“朕今日找你来,是想与你说说黑熊一事。你觉得黑熊之祸当真是意外吗?”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沉声道:“皇上的意思是……有人从中作梗,从要谋害太子殿下?可是,人怎能控制黑熊发疯呢?”

“朕只是怀疑罢了。当日那只黑熊当场被活捉,之后一直关在铁笼子里由侍卫看押,现已送去太医院作研究查证之用。事发至今已是半月有余,它仍然未死,并且已然恢复正常。倘若它当真是患了疯病,发疯后不过三天便会力竭而死。但是,太医也没再它身上发现什么可能会致疯的毒物,此事看似纯属意外,不过,朕依然觉得,或许另有蹊跷。”

“既然不是疯病,也非药物致疯,会不会真的是太子殿下不慎惹怒了它?黑熊毕竟是猛兽,性情暴躁难测也不奇怪。”

“朕问过太子,据他说,当日他还没靠近黑熊便受到攻击,若说惹怒,可能性应当很也小。”稍顿,皇上捋了捋胡须,“你与太子朝夕相对,可曾发觉什么异常?”

异常……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傅谅被我射中的那一箭,心下顿时飕过一阵小冷风……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

我忙不迭按下这念头,道:“回皇上,那几日殿下起居一切正常。若非要说的话,猎熊大赛当日清晨,微臣陪同殿下一同去马场选马,殿下选中了突厥进贡的汗血宝马,而其他几位皇子骑的都是都是从宫里带去的马。”

皇上眸光一沉,似有机锋闪过,“你觉得突厥的马有问题?”

我摇头,“这很难说。微臣也曾问过殿下,殿下说他那匹马当场便被黑熊咬死了,只怕现在要查也是死无对证。”

皇上沉吟良久,叹息道:“罢了,此事暂且搁一搁。太子素来粗枝大叶,往后你要更加小心谨慎。”

“微臣明白。”

“还有一事。”皇上从手边抽出一本奏折,递来示意我看。

我上前接过,打开速速浏览一番,原是元睿奉突厥王之命,请求皇上为妍歌公主选一位好驸马,两国永结秦晋之好,以固邦交。

“突厥王这招先斩后奏也算得上高明,先把女儿送过来,再说联姻之事,教朕没有丝毫回绝的余地。戚爱卿,在众多皇子之中,你以为朕应该把妍歌指给谁呢?”

我捏着奏折,手心沁出丝丝冷汗。直觉告诉我,皇上并不是在询问我的意见,而是故意试探。我抬眼觑了觑他的脸色,发觉他正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仿佛正在等待我的答案。

妍歌倾心傅惟,这已是满朝皆知的事。我今日就曾听到朝臣私下议论说突厥驸马非傅惟莫属,更有甚者还说他表面看起来光风霁月,实则是个汲汲营求的小人。听闻傅惟这几日一直陪着妍歌吃喝玩乐,若没有皇上的吩咐,持重沉稳如他,又怎会做出这种明显是在献殷勤的事而惹人诟病呢?

既是如此,皇上为何又要这么问我?难不成,他其实并不想让傅惟占这好处?让我猜他心意,我如何能猜到?

唉,有道是圣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吾欺!

心下百转千回,想起傅惟那番笃定的话,心里不禁涌上一阵酸楚。可眼下的情况却容不得我多做思考,我只得给出一个最契合我身份的回答,“回皇上,突厥自圈地立国以来,日益强大,已然渐成气候。从地理上看,突厥雄踞漠北,西接室韦,东邻扶桑,地理位置极其重要。若我朝要与西域室韦对抗,势必绕不过突厥。微臣以为,妍歌若是嫁给太子殿下,有朝一日成为大齐国母,对我朝经纶西域,开辟疆土,将是一件既有裨益的事。”

皇上盯我一瞬,笑道:“起初朕也这么想,可是太子对朕说,妍歌生性骄纵刁蛮,不能母仪天下。他受不了,也不愿受。”

这货怎么总是这么简单粗暴。

那么我就这么说了,“既是如此,皇上不妨听从妍歌公主的心愿,让她自己选择。皇上指婚,若是妍歌公主不满意,往后婚姻生活不幸福,只怕反倒影响两国情谊。她自己选的驸马,因果由她自己承担,即便出了问题,也怨不得皇上。”

“你倒是机智。”

我干笑道:“微臣,不过是耍耍小聪明罢了。”

“嗯,此事倒也不急,朕再考虑考虑吧。”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我立刻很有眼色地叩首告退,不知为何,心里中总有些不踏实,惴惴难安。

待要离开,皇上忽然又将我唤住,指着那三堆半人高的奏折,道:“对了,戚爱卿,这些都是近一段时间弹劾你的奏折,你且带走吧。”

……果然。我哭笑不得道:“微臣遵旨。”

六名名侍卫运着奏折随我一同走了。我望着那些奏折,颇有些无奈地掩面叹息,若从我入朝算起,言官们三年以来弹劾我的奏折已是多如牛毛,恐怕连起来可绕齐国三周……

我对侍卫道:“不必送到我府上了,还是向之前那样,送去东宫伙房当柴烧吧。”

侍卫们齐声道是,依言将奏折往东宫送了。

我独自沿着迂回曲折的长廊向宫门走去,心中再三回味方才御书房中的那番对话,终于发现问题所在——皇上今日召我前来,问了两个貌似棘手的问题,仔细想想,却又根本算不得问题。偏偏我回答之后,他没有任何表示,也不知我到底有没有答在点子上。这便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皇上不是想要我出谋划策,难道他果真已经对我生出嫌隙,想要试探于我?

啧,真真是难以捉摸。

五月二十四,四皇子傅辰二十岁寿辰,行弱冠之礼,将于汉王府大宴宾客。

收到请柬时,我将将检查完傅谅的作业回到府里,见初夏风光甚好,遂手提鸟笼,一面吹哨逗鸟,一面闲庭信步,好不惬意。

常叔递上请柬,我一眼便望见“汉王寿辰宴”这五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手一滑,那鸟笼摔落在地,滴溜溜地打了几个圈,惊得笼内八哥上下扑腾,一阵乱叫。

回到房里,我沉思良久,陷入了长久的纠结。

首先,傅辰与傅谅素来不大对盘,有时甚至公然互相谩骂,一个骂守财奴,一个骂废柴,简直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身为太子幕僚,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傅辰的重点打击对象。他看我不顺眼,见缝插针地嘲讽我两句,早已是家常便饭。

现在他却忽然请我去给他贺寿,我思前想后,委实无法理解他这种自添堵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然,他既给我发帖,于情于理,我都不得不去。那么问题来了——我不能空手去,自然是要准备贺礼。傅辰乃是朝廷的财神爷,除皇上之外,堪称齐国首富,我要送什么才能既不失体面,又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常叔道:“听闻汉王殿下喜爱瓷器,府中有一套前朝越窑青瓷茶具,明澈如冰,温润如玉,乃青瓷中的极品,赠与殿下再合适不过。”

我委实懒得为一个与自己两相看厌的人伤脑筋,遂点头道:“好吧,就送青瓷吧。”想了想,又吩咐道:“常叔,替我将那对玛瑙白玉耳坠拿出来,我明日要戴。”

常叔点头道是,迅速取来一方八宝璎珞盒。

盒中,一双玉制耳坠莹润生辉。流苏乃是由头发编制而成,末端缀了一小颗红玛瑙,中央镶嵌着芝麻大小的羊脂白玉。乍一看,像极了一颗饱满圆润的红豆。

我将耳坠放在掌心细细端详,阳光透窗而入,映得玛瑙莹润通透。这是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是外祖家的传家之宝。

娘出生于南朝宋国的一户书香世家,在江南颇有美贤名。有一年江南洪水泛滥,她随外祖父来齐国洛阳城避难,遇见了时任洛阳主簿的爹爹,二人一见倾心。当时齐宋正当敌对,外祖父又是江南大儒,起初他并不同意爹娘来往,乃至棒打鸳鸯。后来渐渐被爹爹的才情、气度和真心所打动,终于不再反对。没过多久,外祖父客死洛阳,临终前将娘托福给爹爹照料,并将这双耳坠传给了娘。

而后爹爹升任洛阳总管,再到出任京官,一直都是亲宋派的核心人物,却也因此招来了灭门之祸。

常叔沉默良久,轻声道:“小姐,您又想念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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