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午阳点了点头,随即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然后叠了个小纸人,抽了一小挫头发,绑在纸人的身上,他准备用送五鬼之术来寻找到那人,随即召唤出天鬼,天鬼也是鬼,应该能与五鬼有一样的效果。
“春秋寅子贵,冬夏卯未辰。金木马卯合,水火鸡犬多。土命逢辰巳,童子定不错,速速寻找此人生父下落。”刘午阳捏着指头,朝着那纸人灌输灵气,突然只见趴在地上的纸人一下子站立了起来,两只手伸的笔直犹如活了一样。
钱大富看着那纸人站起来,吓的后退了两步,心里有些骇人,虽然他见多识广,但是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东西,纸人活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所以鬼神之说,让他心里有些忌惮,谁人心里还能没个鬼呢?
刘午阳皱着眉头看着那团鬼火上了纸人的身,那纸人一阵转动,手臂在桌子上不停的滑动着,将木质的桌子刻画出一个个比划来,钱大富走了过去,看着桌子上的字,喃喃说道:“凤凰城~”
刘午阳收了功法,只见那纸人轰隆一声燃烧了起来,化为灰烬,随即说道:“这个人不在香港,而是在凤凰城,凤凰城是四川苗疆苗人最大的栖息地,所以,江相如在苗疆。”
“不可能,他肯定在香港出现过,我敢肯定。”钱大富说道。
“出现过与没出现过都是两说,现在我们知道,他在凤凰城就可以了。”刘午阳说。
“哼,知道了他的下落就好,刘午阳,听说,你组建了一只队伍,与雇佣兵的性质相同,不知道你接不接受我安排的任务呢?”钱大富说道。
“钱够,一切都好说。”刘午阳说。
“好,你欠我一个人情,我上次帮王子健渡过难关,这次我就让你还我一个人情,务必要去四川把江相如的人头给我取回来,如此,我们就两清了。”钱大富说道。
刘午阳听着就皱了眉头,果然,人情债最难还,自己不想去,苗疆是什么地方?比T国还要危险,去那里不是找死吗?但是钱大富说了,自己要还他的人情债,所以必须要去。
刘午阳思考之时,突然,桌子上的笔无人自动,刘午阳急忙看着,只见那跟笔居然写了两个字——燕京。
刘午阳有些惊讶的看着天鬼,他知道,这是天鬼感应到的,这么说,他来燕京了?
“什么意思?”钱大富看着桌子上的字说道。
“不用去了,他自己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刘午阳说。
钱大富拄着拐杖,看着窗外,有些失神,过了许久,他才说道:“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刘午阳皱起了眉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江相如突然从苗疆回来燕京,回来二十几年都不曾踏足的燕京,难道,他真的知道了那个秘密吗?如此的话,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样子,现在不是你找他,而是他要找你,做好安保工作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你提供老九门的人来保护你,一个人一百万,我觉得不贵。”刘午阳说。
“不用,办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我有袍哥的人保护。”钱大富忧心忡忡的说。
刘午阳笑了笑,随即便离开了钱大富的办公室,开着车,刘午阳漫无目的的行走着,江相如素未蒙面,但是刘午阳却对他如雷贯耳,一个能玩弄苗疆蛊王女儿的人,一个能让清水袍舵主受伤的人,关键还是一个能抛家弃子二十年狠心的人,一定是个狠角色。
骏达集团,宋子明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脸上的表情有些阴冷:“为什么要调动价格?”
周飞看着自己的老板有些战战兢兢的,说:“有个叫刘午阳的人,打了我,而且还让我告诉你,要是不按照市场价格来拆迁补偿,他就会亲自来找你,老板,我好怕的,你给我安排的人不听我的,居然还打我,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啊。”
周飞说的可怜,但是其实内心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其实是想激怒宋子明,让他亲自出马,帮自己教训周涛那个混蛋,然后再找人,打死刘午阳那个臭小子。
宋子明听了,阴森森的看着周飞,把文件合上了,随后说:“合同既然拟好了,就按照合同上的去执行吧,不要出乱子,否则,我要你好看。”
周飞挺了有些惊讶,这个反应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按理说,老板应该大发雷霆先要干掉那几个小混混,然后再找刘午阳的麻烦啊,但是为什么就这么平淡的接受了呢?不应该啊?
“有疑问吗?”宋子明冷冷的说。
“没有,没有~”周飞急忙点头哈腰的说着,拿着文件赶紧出去了。
“贵人到~”一个黑色的袍子化作一道黑雾出现在宋子明的办公室里说着。
宋子明听着,撇眼看了一下,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走了进来,居然是王子涛,还有他那个废物弟弟。
“宋先生,我代表袍哥会来请你喝杯酒。”王子涛笑着说,他如今的地位亲自来请宋子明可以说是极为难得了,但是为了宋子文他必须这么做,宋子文是袍哥的凤尾老幺,有他在就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进账,但是如今宋子明把宋子文赶了出去,他就等于是被扒光鸡毛的人,没有了用处。
而袍哥会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有利的摇钱树,所以王子涛得亲自过来请宋子明过去谈一谈,如果谈不拢的话,他不介意让骏达集团换一个老板。
宋子明笑了一下,说:“恭敬不如从命。”
兄弟酒吧,王子涛亲自开了一瓶红酒,给宋子文还有宋子明倒上,随即说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当面说,何必要做的那么绝呢?我就是个例子,看我的几个兄弟不合,现在大家过的都不好,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勾心斗角的好。”
宋子文喝了一口红酒压压惊,说实在的,现在他有些怕自己的哥哥,那种阴狠的眼神,看他一眼,都会让自己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