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小豆神秘的笑道:“宰了他们?拜托,他们武功虽然并不及我,但是却也是难得的高手。穷寇莫追这句话没听说过么?如果我们不见就收的话,他们临死反扑之时最少能拉你们当中一人垫背,你们难道活腻味了?来日方长嘛!”
岳老三低头思虑了一番,这才恶狠狠的叫道:“这次便饶了他们的狗命,下次岳二爷定要把他们的脖子全都扭断。”
赤小豆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而后便转脸对着云中鹤坏笑道:“你小子配的药到底行不行啊?怎么段誉那小子吃了以后很力不从心啊?是不是过了保质期了,你居然还好意思给它起名叫做阴阳和合散!”
云中鹤面上一囧,幽幽的辩道:“我的药绝对管用,肯定是段誉那小子本来就不行,所以才显示不出成效的!”
......
次日午间,赤小豆正在跟云中鹤吹牛打屁,两人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淫、声浪、语,兴致极佳,虽然云中鹤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在于房中之术这一道,其确实甚有造诣。某些弯弯道道,甚至让赤小豆这种阅遍AV的浪人也听得目瞪口呆。
突地,一满脸皱纹、眉毛焦黄的老僧缓步的从树墙门栏处走了进来,左手拿着一个饭碗大小的铁木鱼,右手举起一根黑黝黝的木鱼槌,在铁木鱼上铮铮铮铮的敲击数下,口宣佛号:“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敢问段施主可在?”
见黄眉僧阔步朝关押段誉的石屋走去,赤小豆立即闪身挡在了他的面前,笑道:“老和尚这是何意?”
黄眉僧笑道:“敢问施主可是火云邪神赤施主?老僧想见一见恶贯满盈段施主,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熟读过原著的赤小豆,自然知道黄眉僧乃是因为保定帝答应废除大理国内的盐税,才会前来帮忙。虽然赤小豆是个无德之人,但是却也敬佩这个老和尚。
于是赤小豆也不与他为难,摸着下巴笑道:“我正是赤小豆,老和尚想见段老大?如果是为了段誉那小子而来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赤小豆话音刚落,手持双杖的段延庆立即自旁边一间屋舍里面飞出,对着黄眉僧问道:“老和尚找我何事?”
黄眉僧上下打量了段延庆几眼,也不答话,跃至石屋前,俯身将木鱼槌往石屋前的一大块大青石上划去,嗤嗤声响,石屑纷飞,登时刻了一条直线。
段延庆赞道:“金刚指力,好功夫!”言毕,便伸出右手铁杖,也在青石上划了一条横线,和黄眉僧所刻的直线相交,一般的也是深入石面,毫无歪斜。而后两人你一道,我一道的比起比起了内力,约莫一顿饭时分,一张纵横十九道的棋盘已然整整齐齐的刻就成功。
两人随后又比起了棋艺,赤小豆看着无聊,知道黄眉僧只是用来缠住段延庆的,段正淳已经派了数十人在挖地道,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心下一动,赤小豆立即反手一刀劈开石屋大石,掠了进去。
却见屋内西南角处,一面色苍白,面容十分清秀靓丽的女子依偎在段誉的怀里,两人都是裸身赤膊,口中还在不停的喘息,面上还有余韵后的潮红之色,显然是刚刚才大战完三百回合。
赤小豆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暗想到:呵,没想到木婉清这么漂亮,身材这么有料啊!难怪云中鹤那个淫、棍愤愤不平呢!
见赤小豆持刀走入,木婉清惊叫一声,捞起一旁的衣物披在身上,随即娇喝一声,鱼跃而出,聚掌成刀,朝着赤小豆当胸拍来。
赤小豆也不躲闪,翻转刀背,一刀砍在了木婉清的胳膊上面,只听咔擦的骨裂声起,木婉清顿时痛呼一声,被赤小豆给拍回了墙角。
原本双目无神的段誉,顿时回过了神来,起身大步上前,口中惊呼道:“婉妹!”俯身扶起了神色痛苦,满脑大汗的木婉清。
望着段誉那张又惊又怒的脸,赤小豆‘渍’声抚掌笑道:“死不了的,我下手极有分寸,她最多只是骨折罢了。”
段誉闻言怒目而视道:“你是何人,我妹妹与你有何冤仇,你竟然下此毒手?”
赤小豆走至屋内一石凳处,大马金刀的坐下道:“无冤无仇,不过这个小娘皮既然敢对我出手,那我就得给她个报应,不然怎么能算是个大恶人!”
说着,赤小豆话音一顿,神色**的怪笑道:“她真的只是你妹妹吗?嘿嘿,皇家不愧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啊!既是兄妹,又是夫妻。”
段誉闻言顿时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双目赤红,气急败坏的吼道:“如果不是你们下了春、药,我们兄妹两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丑事!”
“安啦!安啦!你敢说你这个妹控没有对她动过心思?也许第一天你们是身不由己,但是刚才总没有人给你们下药吧!”赤小豆翻着白眼笑道。
其实说起来,赤小豆对段誉还是颇有好感的,虽然此君十分花痴,但是却也算是义气之辈。可惜天龙寺中的六脉神剑是赤小豆此行的必得之物,如果与段誉交好,到时候怎么还好意思去抢他家的祖传秘籍,所以赤小豆这才会加入以段延庆为首的犯、罪团伙。
赤小豆顿了下音,又对着门外朗声笑道:“段老大,这个小子有我看着,神仙来了都救不走,你就放心跟那个老和尚玩玩吧!”
就在这时,突地听到云中鹤在外面响起:“二哥,保定帝带了一大票武林人士进了万劫谷跟钟万仇要人,段老大被这个老和尚给缠住了,脱身不得,你快出来帮手啊!”
听得此言,赤小豆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随手一掷,法刀轰然出鞘,插在了三丈开外的一处地板上面,齐根而入。只听得地下传来一阵哀呼惨叫之声,赤小豆闪电般的拔出地上的法刀回鞘,掠至自段誉和木婉清身边,点住了他们二人的穴道,抓起二人便径直的飞出了石屋。
却见树墙院内已经涌进来了近百号拖刀持械的武林中人,老少僧俗都有,当首两人正是保定帝与段正淳。
见到赤小豆持着段誉二人立在他们跟前,段正淳口中惊呼道:“誉儿!婉儿!”便想冲上前来,谁知道段正淳还没走出两步吗,就被一旁的保定帝给伸手拉住了。
大绿帽钟万仇见状兴奋大笑道:“大理段氏,天南为皇,独霸一方,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声名。各位英雄好汉,大家睁开眼睛看看,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却在这乱、伦,就如**一般的结成夫妻啦!”
武林群豪闻言顿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而且还时不时的对着被赤小豆提住衣襟的段誉与木婉清二人指指点点。
听着群豪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保定帝满脸羞惭。段正淳低下头不敢抬起。刀白凤双目含泪,喃喃的道:“冤孽,冤孽啊!”
段誉羞得无地自容,面红如血,一双桃花眼全是惭愧之色,木婉清也把脑袋埋进了胸膛,手上还不停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