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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是我心底,永远的烙印。(2)

向晚笑,斜了她一眼,嗔道:“你急什么?终究是要碰面的。”

金三佰摇头,只得叹一句:“小晚,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

向晚垂眼,淡淡的笑。

“既然你都不担心,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放下心来了?”金三佰拉着她手,一时鼻酸。这三年的时间,她与向晚日日相处,她看着她受苦,忍常人难以想象的痛,却从不吭声,从不落泪。她那么瘦弱,又那么坚强,思念与惶恐,不安与害怕,她陪着她走过这一程,努力让她看到希望,努力让她快乐开朗。而现在,她看到她的希望,看到她的快乐,心里忽然是满满的感动。

经历过这一些的向晚,应该得到她的幸福,从此平安喜乐。可是她又知她还需经历另一些,面对另一种风雨,才能真正拥有她的幸福。所以,她总会不自觉地悬上一颗心,哪怕这一刻的向晚是笃定的,她还是放不下心来。

“是。”向晚反握住她的手,暖暖道,“从现在开始,你也要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

金三佰哂笑,扯开话题:“对了小晚,我们的城主大人真的有断袖之癖?”

乐正礼的事只她一厢情愿,是她的一个小小的感情寄托,她并不曾想过真能与他有什么进展与发展。年龄的差距、身份的差异……一切的一切,重点在于乐正礼的心从来都只在向晚身上。

“你说呢?”

“传闻也不会空穴来风啊!”金三佰凑近向晚,作神秘状,“二十二年真这么清寡,你说会不会真有断袖的爱好呢?”

“割舌头。”向晚斜她一眼,拿起身前的茶杯,平平静静吐出三字。

金三佰捂住嘴一声惊呼,半晌才去掐向晚:“有异性没人性,我也不过是听了这样的传闻,有些好奇罢了。”

“谣言止于智者,三佰你越活越回去了。”向晚避开身,笑她。

“哎呀,你个小丫头,一说你心上人,还真是六亲不认。”金三佰追打。

向晚放下手中茶杯,也不躲避,着着实实让金三佰抓个正着,才笑道:“他是礼的表哥,到时候你们可是一家人,现在这种时候你不帮衬着点,竟还好意思一起凑热闹!”

金三佰猛地抱住向晚,也不恼,只跟着笑道:“我不管,小晚你若成了城主夫人,可得特许我这三佰楼百年免税。”

向晚也不接话,自顾让金三佰搂着,盈盈笑。

率先赶到玉陵的,还是乐正礼。

恰这日向晚邀请金三佰至折兰府吃饭。出于对金三佰这三年来对向晚的照顾,折兰勾玉既往不咎,很是客气。

三人甫入席,刚一起筷,便闻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小晚,小晚,小晚……”

在座几人莞尔,来人不是乐正礼还有谁!

“小晚……”乐正礼在门外止步,情怯。三年未见,他害怕那一场意外在向晚身上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印迹。

“正好赶上,先吃饭吧。”向晚起身,吩咐下人添双碗筷,示意他入席。

“小晚……”乐正礼身形未动,视线跟着她,确定她的好与坏。

“我很好,这三年,劳你和师父担心了。”向晚笑,明媚动人。

三年未见,两人皆有不小改变。乐正礼今年十九,受封三年,接管封地礼正城的一切事务,早已不是当初的青涩少年。他眉目英挺,身形俊朗,举手投足的贵族气质,看起来沉稳老练不少。

想起三年前的那场意外,两人感叹之余,心里又都生出一种感动。向晚虽然依旧不肯喊他哥哥,不过这一刻他亦明白,在向晚的心里,他乐正礼从来都不是路人甲。

聊天叙旧。向晚虽仍显沉默,又与以往不同,有问必答,面上带笑。

本以为乐正礼与金三佰会八字不合瞪眼斗嘴,没料到乐正礼知悉金三佰这三年对向晚的照顾,竟诚心实意的对她鞠了个躬,并对当年她对自己骂中带训的那番话表示感谢:“金掌柜不愧年长几岁,当初那番话,于我真是醍醐灌顶,至今心中仍为感谢。”

短短四字“年长几岁”,一下午白表现了。紧要关心,乐正礼还是欠了些火候。

金三佰暗骂一句“楞头青”,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顺势道:“确实年长,既如此,你不如叫我姐姐算了,以后也好多些醍醐灌顶的机会。”

“醍醐灌顶”四个字,金三佰说得咬牙切齿。

“也好,三佰姐在上,受小弟一礼。”亲人面前分外单纯的乐正礼又楞头青了一把。在他心里,金三佰能如此待向晚,他又一向拿向晚当家人,道一声姐姐无可厚非。

金三佰简直气得晕厥,觉得自己压根没救了,居然会喜欢上这么个不开窍的人,前景一片黑暗。气闷之余,便借故告辞了。

“小晚,这三年你都躲哪去了?我和表哥几乎将风神国翻了个遍,就是找不到你。”金三佰一走,乐正礼便问起了“正事”。

向晚笑笑,不回答。

这个问题,此前折兰勾玉也问过,她也没有说答案。过去的已经过去,她不想再提及。

乐正礼如今已与折兰勾玉一般高,他习武出身,身形又比折兰勾玉魁梧了些。此刻他站在向晚跟前,比向晚足足高了个头,剑眉微蹙,看着向晚,却是恢复少时的青涩,伸手,半途又放下,有种孩子的讷讷:“这三年,小晚吃了很多苦吧?”

乐正礼依旧自责,一切全因自己少不懂事。

向晚笑着摇摇头,伸手,主动给了乐正礼一个拥抱:“一直都是我应该说一声谢谢,因为一路过来,只有你最纵容我。那次是意外,更是我的任性,别再自责了。”

折兰勾玉对她的好,其实还是有原则的。他为她改变的同时,亦有自己的打算在里面,比如与陆羽雪的订亲。只有乐正礼,才是一直纵容包容她全部。

“小晚……”被她的这个举动,更是被她的这番话感动,乐正礼有一刹那不知该如何反应,待他回过神来准备回向晚一个拥抱,怀里一空。

折兰勾玉站在向晚身边,清清嗓子,淡淡道:“小晚说说这三年的经历,我也很想知道呢。”

于是向晚站在一边盈盈笑,又是什么也不肯说了。

这三年经历,让她如何开口?她知道他们好奇,但这一段经历,说实话,她不想,亦有些害怕再回想。

在向晚看来,乐正礼该是改变许多。他已具备一个侯君需具备的一切,看上去成熟又沉稳,可不知为何,面对她时,总会一不小心回到过去。一样的动不动胆红,一样的不善言辞,一样的被她欺负。

“正式受封后,忙了许多吧?”晚饭后,折兰勾玉有事忙,向晚拉着乐正礼聊天。

“习惯了就还好,不过人被绑住了。”他的笑和折兰勾玉不同。折兰勾玉是谦谦温和,乐正礼笑起来爽直热烈。

“那你这样急急跑过来没事吗?”

真的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的。本以为他有事耽搁,必不会这么快来玉陵,中午这样意外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得出他的心切。她杏开回来,他杏落赶至,一身的风尘仆仆。

“没事。”他嘿嘿一笑,有些孩子气的生涩,“每天面对那些人处理那些事都烦了,正好可以出来透透气。”

向晚想到折兰勾玉,不知他心里,是否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小晚你真会躲,我们这几年找你找得辛苦,特别是表哥……”话至一半,却蓦然停下。

其实她亦想得到。从老管家的那句“用家规压着”,就可以预见他当时的心情。这样一个看似永远一副好脾气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难想象当时的情形。

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是么?三年分别,不管各自遭遇多少,结果总归是好的。

乐正礼因有事,匆匆来,又匆匆地走了。走的时候,去了趟三佰楼,才回的封地。

没过几天,陆羽雪也到了。

兰陵位于金陵西侧,离玉陵稍远。本来快马加鞭四五天的路程,因为陆羽雪的身体,足足用了十来天。

陆羽雪被人搀扶着下马车,折兰勾玉自是做足了功夫,亲自出府迎接,又作关心状:“小雪累了吧,身体还没大好,真不该这么舟车劳顿的,先回房休息吧,等下我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等陆羽雪说话,转而命人扶她下去。

向晚站在一旁,对着陆羽雪施施然一礼。

陆羽雪看起来不太好,两个人扶着才能下地,脸色苍白,人也不似几年前那般丰满圆润,削瘦得连那两个酒窝也几乎不见。她看到向晚,明显一怔,无奈身体委实虚弱,赶了十来天的路,又被下人扶着走,一时也没能说上话。

“她这样,也很辛苦。”看到陆羽雪这样,向晚难免唏嘘。

陆羽雪是无辜的。

折兰勾玉不置可否。看着所有人都退下,方轻轻环住她。

她还能保有这样的善良与单纯,真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向晚轻叹一句,“希望她不至于连命也丢了。”

恢复前世记忆的向晚,在三年避隐的日子里,听金三佰说了许多风神国的事,包括三大家族的种种传闻,加之她回来后有意打探,其实折兰勾玉的心思她已隐隐猜到。她无权去指责折兰勾玉的所作所为,这不是一个法制的社会,在封建皇权的时代,处于折兰勾玉的地位,他不骄奢淫逸,不滥杀无辜,还能有这样的秉性,已是难得。

“放心,我们毕竟是族亲。”

声音轻轻柔柔,在向晚头顶上方低低回响。向晚偎在他怀里,浅浅笑。

陆羽雪的情况确实不好。几天吃饭都没出现,折兰勾玉每日里抽时间去看她一次,向晚基于礼貌,也偶有跟去。

九岁那年,折兰勾玉成人礼上,两人唯有的一次见面,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当初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不知是久病的缘故,还是脾气已经大变,如今看来温婉许多。

其实向晚又何尝不是。陆羽雪看着静静跟在折兰勾玉身边的向晚,心里的震惊大过向晚。成人礼的那件事,她讨了巧,向晚挨了顿板子,也没人追究事情的经过究竟孰是孰非,她以为这件事表明了向晚的身份,根本不足她为惧。后来她如愿与表哥订亲,又陆陆续续听闻向晚受伤、失踪,之后几年音信全无,没想到她竟又回来了。

不仅回来,而且与初见时大不一样。女大十八变,九岁时看到她,那一身华服已让她妒忌,这一次再见,向晚竟已出落得如此美丽。早就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又想自己一身病容,根本无法相比。她十五岁了吧,娉婷纤细,又白皙沉静,脸上多了笑容,眉眼盈盈,一种不容人忽视的明艳动人。

这样的一个向晚,出现在折兰府,出现在折兰勾玉身边,委实太可怕。

陆羽雪住在金风阁,身体依旧虚弱,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偶尔起身,不是坐于榻上看看金风阁小花园的风景,就是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在屋里走走。

金风阁属于别院,而向晚住的晚晴阁则属于折兰府主院,与折兰勾玉的起居相连。陆羽雪徒有一纸婚约,在这一点上,孰主孰客,却是让人一目了然。

陆羽雪今年十八,早已不是当初的任性大小姐了。她心里虽有疙瘩,但从未在折兰勾玉跟前表现。

这三年,从她满心喜悦等着当表哥的新娘,成为玉陵城的城主夫人,到突染怪疾,遍寻名医未能根治。其中有两年多的时间,她都躺在床上,一直一直的虚软无力。开始的时候,甚至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哪怕现在,说是好转,这一程过来,休养了近半月,到现在也只能少少说上几句话,说多了就倦。

这日身体微好,陆羽雪命人去请向晚。

时折兰勾玉不在府里,向晚正在书房里画画。来的是陆羽雪从兰陵带来的贴身丫鬟小喜,向晚推辞不过,只好停笔过去。

到了金风阁才发现绿袖也在。

绿袖是折兰勾玉房里的丫鬟,上回通房丫头的事,向晚对她深有印象。如今这样出现在陆羽雪的房里,向晚心下略明。

小喜示意向晚坐下,又扶了陆羽雪起身,便掩了门退下。

“表小姐身体好些了吧?”向晚礼节性问候,依旧唤她“表小姐”。

陆羽雪神色一僵,脸色似乎愈加白了,她伸手抚抚胸口,方道:“几年没见,小晚出落成大姑娘了。”

向晚笑,无意辩驳。她与陆羽雪相差三岁,此时陆羽雪俨然一副长辈的口吻,她知道她是以她师父的妻子身份开的口。

“这几年,我身体虚,你也不在府里,多亏了绿袖细心照顾表哥。”话至此一顿,细细喘气,歇了半晌才继续道,“听管家说,此前也曾跟绿袖提过通房丫头的事,我这身子,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好,表哥的大事却一直被我耽搁,所以我想……”

绿袖本小心站在一旁,低着头红着脸,听闻陆羽雪如是说,忙慌慌跪身至她床前,急急表明心意:“少奶奶是多福之人,身体很快就会大好的。”

开口就是“少奶奶”,脸却愈发红了起来。

只怕刚才向晚来之前,绿袖已知此行来意了。

向晚一直等到她们客套完,方笑道:“其实这事,表小姐与师父商量了作主便是。”

神色是再自然不过。

陆羽雪一怔:“我自会与表哥说,不过我怕表哥到时又不同意。此前不止一次的劝他先行纳妾,他都不肯听,只说等我……”说到这里,陆羽雪的脸一红。无论她在这份感情中掺杂了多少物质上的欲望,她对折兰勾玉的感情却是实实在在的,“你与他师徒情份不浅,又伴他多年,到时候从旁提几句,说不定他反听得进去。”

“表小姐考虑得甚是周全。”向晚笑得娇娇软软,“可是,自古哪有做徒弟的,去指划师父的家事情事?”

向晚扫了眼一旁的绿袖,起身对陆羽雪微微一礼,便告退了。

她又不傻,岂会看不出陆羽雪的打算。这一番话,是试探,亦是警告。

她并不担心绿袖,若是折兰勾玉会同意,几年前她就是他的通房丫头了。她亦明白,陆羽雪业已看出蛛丝马迹,安插绿袖不过是她的第一步应对之棋。

她甚至理解绿袖。她在折兰勾玉房里这么多年,这一个通房丫头的身份对她的诱惑,可以是不顾一切。

可是一切的一切,比起阻碍她与折兰勾玉在一起,都是她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么简单而明确。

有了这一桩事,向晚愈加谨慎。

几乎可以肯定,绿袖被陆羽雪利用从此都是心甘情愿。或许不止绿袖一个。再则虽然没有完婚,那一纸婚约犹在,向晚是不可能正大光明与折兰勾玉你侬我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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