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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逆徒夕苦(1)

范书一听“狂龙刀法”心中顿时雪亮。

“狂龙刀法”正是当年“万刀堂”的三大刀法之一。

“万刀堂”共有三套刀法,分别为“天龙刀法”、“怒龙刀法”、“狂龙刀法”,其中“天龙刀法”只有堂主方能习练,而“怒龙刀法”则是堂主兄弟子女习练的刀法,至于其他弟子,则是习练“狂龙刀法”。

三套刀法在武林诸多刀法中算不得如何高明,但它们的名字却比威力远在他们之上的其他刀法更响,其原因便在于由秦楼在“万刀堂”掀起的血雨腥风。自那场变故以后,与“万刀堂”有关的事物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被人们津津乐道,更不用说“万刀堂”的刀法了,所以范书虽是武林后辈,一听“狂龙刀法”仍是能立即反应过来!

既然马永安会使“狂龙刀法”,那么马永安就应该曾经身为“万刀堂”弟子。

而“万刀堂”自那场变故之后,只活下来惟一的一人,难道马永安便是那惟一的幸存者?

世间竟有如此巧的事?而本为“万刀堂”弟子的马永安,又怎会成为青城派的一名堂主?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从马永安的神情又可知这种可能性极大。

范书忍不住呼了一声:“马堂主……”

马永安从极度的激动中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有些赧然地道:“我……有些失态了。”轻叹一声,道:“不瞒范城主,我便是当年万刀堂惟一的幸存者,当年我亲眼目睹了这女人疯狂杀戮的整个过程,一百口人的鲜血流成了河,血腥之气浓得化不开,令人欲呕……”说到这儿,马永安的神情又变得有些怪异了。

范书道:“纵使她罪已及死,我等也不会在这时候杀她,杀一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女人,何况看样子她与夕苦之间有一场恶战,由此看来,也许她的性情已有所改变了。”

他不希望秦楼就此死去,就像先前他不会立即除了夕苦的性命一样,摆布夕苦、秦楼这样的高手当然很危险,但只要运用得合理,却能发挥极大的作用。

夕苦重伤牧野静风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不是牧野笛意外出现,那么,牧野静风已成隔世之人了。

马永安对秦楼虽然恨之入骨,但范书所言也不无道理,当下只好忍下性子,心道:也好,我待她醒过来后,再一剑取她性命,为“万刀堂”的死难者报仇!

牧野静风清醒之后,一直在默默地打坐调息。

渐渐地,在他身侧的敏儿与牧野笛忽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呼吸不畅,尤其是敏儿,本已受了伤的身子此时更是不堪忍受!

牧野笛见状,忙强自提运真力,将其输入敏儿的体内,心中则暗自诧异,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感觉!

马永安终是放不下地面上的同门弟子,见秦楼一时不会醒来,便对随他同来的人道:“走,我等去看看地面上兄弟情况如何!”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便见“真吾厅”的门口处已多了一具尸体,死者赫然是站在门外的青城派弟子,他的胸口处已出现了一个大窟窿,不像任何兵器所伤,倒像是被人徒手洞穿了身子,鲜血与内脏混作一处,由洞口处流淌而出,其状惨不忍睹。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倏闪而至,身形过处,又有两个人疾飞出去,“轰”的一声落在“真吾厅”外的校场上,再也没有爬起!

那立于“真吾厅”门口处的赫然又是夕苦!

他为何去而复返?

见夕苦出现在门口,范书的眼中有了一丝得意的笑意,但很快一闪而逝!

他在心里道: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夕苦眼欲滴血,他的目光如刀般射向范书,一字一字地道:“我——早——该——想——到——了!”

范书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他知道夕苦尚未说出来的半句话是“你不可能会让我如此轻易走脱的”。

范书在心中道:不错,我又怎么会让你走脱?口中却沉声道:“你是否觉得自己本该想到要把这儿所有的人赶尽杀绝?”不等夕苦回答,他紧接着又道:“你要做到这一点也不太容易!”

“铮”地一声,他已拔刀在手,傲然而立!

其实夕苦去而复返,是因为出口已被封死,当然,范书对这地下山庄的结构已很是了解。

所以,所有人惟一可以脱身的途径便是这“真吾厅”中,夕苦别无选择,只有重返“真吾厅”!

原来,范书当初制住夕苦后,便想到利用夕苦除去牧野静风,而后当他知道牧野静风与十大门派的人正要直捣地下山庄时,立即亲率精锐属下暗中追踪,当牧野静风等人在弃马而行时,借他们等待后面的人马的机会,飞速抢在牧野静风他们前面,抢先进入地下山庄,并在地下山庄布下了埋伏。

而范书则找到设在“真吾厅”中的暗道,由此可以直通他与秦楼曾站立的山坡处!

所以,地下山庄有几处出口,皆被封死,范书精心布局,又岂容夕苦如此轻易逃脱?

而且范书还知道此时在纵横山庄四周,至少已有数百名霸天城的后继人马。

他们的行踪无需隐蔽,因为他们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们“是为对付夕苦”而来的。

此时,夕苦知道他要想脱身,的确只有将这儿所有的人赶尽杀绝了!

那么,他能否对付得了范书与牧野笛的联手一击?

而且此时牧野静风已清醒过来。

师父空灵子与牧野笛皆活着,所以牧野静风才会使出“平天六术”上的武功,既然牧野静风的武功已如此高明,那么牧野笛的武功自然也已臻登峰造极之境!

至于范书,虽不知其武功究竟有多高深,但他的可怕夕苦却早已领教。

若非有这些顾虑,夕苦只怕早已起了将所有人杀完才去的心意。

而今,他仍是不得不返回——范书既然作如此安排,按理就应该有所准备,这让夕苦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但事已至此,已别无选择。

眼见范书抢先出手,倒是颇为意外,他本以为范书又要玩“借刀杀人”之计!就在这时,牧野笛已一声清啸,掠空而起,一个斗折,已与范书并肩而立。

牧野笛双目紧盯着夕苦,怒声道:“你犯下了弥天大罪,还不思悔改,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

在夕苦夺门而走的时候,牧野笛虽是心急如焚,但他必须挽救牧野静风的性命,抽不出身来,他本以为夕苦一去之后,要想再寻他是极为不易,没想到他又会去而复返,心中大喜,暗道:莫非上苍有眼,要给我牧野笛诛杀此贼子的机会?

他自然不会让范书抢先出手。

而范书也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有意抢先出手。

牧野笛道:“范城主,此恶贼乃我师门逆徒,便交给我吧!”

范书沉吟片刻,道:“也好!”

夕苦这才明白范书抢先出手不过是个幌子,不由暗道:好小子,待到取你性命时,定要剖出你的心来,看看是何物制成,其毒辣阴险竟胜过老夫!

想到“老夫”二字,又猛地一震,心中悄然忖道:“此时我已不再是地地道道的老夫,更应该称为老朽才是!”

口中道:“师弟!”

牧野笛断然喝道:“我已没有任何师兄!”

夕苦干笑一声,道:“其实当年之事,师父他也有错,试问天下各门各派,谁不是敝帚自珍,而他却说要将本门武学公布于天下,这岂不是太过迂腐?如今师父他一定仍是健在,而你也安然无恙,倒不如忘了过去发生的一切,彼此相安无事,岂不更好?”

牧野笛怆然一笑,道:“无耻至极,师父要光大天下武学,不惜将自己历时五十年呕心沥血之武学广布武林,足见他胸襟是何等广博,这又岂是你等鼠辈所能理解的?你我之间,已只剩仇恨,不复有其他,即便抛开师门之仇不说,你为恶于江湖,作恶多端,我亦要替天行道!”

夕苦怪笑一声,道:“就凭你?”

牧野笛更不答话,手肘略曲倏伸,已有一剑在手。

一股凌驾万物之剑气顿时由他身子暴射而出,“真吾厅”顿时显得拥挤了不少!

范书脸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

无疑,此时的牧野笛与先前同他一战的牧野笛全然不同。

夕苦目光一寒,嘶声道:“老家伙果然厉害,你入门比我迟上七年,武功修为竟让他调教至如此境地!”

一股嫉恨之心油然而升。

牧野笛面对自己苦苦寻找十几年的仇人,眼中杀机大炽!

他的全身及斜斜前指的剑一动不动,仿若成了一座千年古像!

只有他的瞳孔越缩越小,仿佛可以刺穿一切。

倏地,剑尖蓦然扬起!

光芒暴射,一柄长剑化成万千,凌厉无匹地席卷而上,仿佛可以囊括天下万物!

剑气纵横迸射,牧野笛身侧石壁经受不了无形劲气,竟纷纷迸裂。

观者无不骇然失色。

凌厉劲气所指中心便是夕苦。

夕苦仿若惊涛骇浪中的庞然巨石,面对狂野剑气杀机,竟毫无惧色。

一剑甫了,“真吾厅”仿佛变得有些稀淡,几名青城派弟子武功较弱,已不由自主退匿而出,脸色皆已苍白。

在剑气即将把夕苦身躯划作千万碎片前的一瞬间,夕苦冷叱一声,双掌疾然交替拍出。

两道无形劲气交替循环缠绕,带着骇人的旋绕之力,赫然直迎向惊人夺目的剑芒!

连串剑鸣声涨于耳,夕苦竟将牧野笛的剑势悉数化去。

更伺机反击,拧腰旋身之际,双腿已踏出雷霆万钧之力!

牧野笛身形倏然如一页纸般飘起,白衣拂动,洒脱至极。

夕苦身形凌空穿掠,快如鬼魅,飘逸如风!

这是“平天六术”中的绝世轻身工夫,其速虽比牧野笛略逊一筹,但他的洒脱从容得心应手却是牧野笛所远不能及的。

腿劲闪过,去势未竭,疾冲而去,“轰”的一声,腿风正扫中“真吾厅”中间的那张桌子,桌子立即四分五裂,飞散射开!

桌上的六部武学经典也已洒落一地!

范书见状,赶紧上前,将武学经典一一拾起,然后郑重其事地将它们放于真吾厅的一个角落里。

随即身掠而出,伸手一抄,已将重伤晕死过去的秦楼拦腰抱起,重新掠回置放武学经典的角落处。

敏儿在牧野笛出手相助后,伤势已大减,见范书抱起秦楼时,心中暗暗一惊,等到见范书双掌抵于秦楼后背,似乎是为秦楼疗伤时,才放下心来。

心道:他虽是霸天城城主,倒也不失光明磊落,目睹“平天六术”的武学经典,并不曾起贪欲,反倒为牧野父子守护武学经典!

这时,牧野笛与夕苦已飞速拼拆了数十招!

牧野笛入门比夕苦迟,夕苦叛师而走时,牧野笛不过只有九岁,武功根本未大成,而当时夕苦等人武功已可跻身顶尖高手之列,所以,在夕苦的印象中,牧野笛的武力应该远在他之下,但今日一拼,却已是难分伯仲!

冷眼一瞥,但见范书已不声不响地候于可打开惟一退出地下山庄的通道的机栝边上,不由又惊又怒,暗忖:想必这小子又有诡计!

心念一岔,“嗖”地一声,牧野笛的剑已闪电般在他的左肋拉开一条长口子,因为剑气太快太猛,以至于迸射而出的鲜血立即被无形劲气冲开化作血雾,弥漫开来。

夕苦惊怒之下,冷哼一声,真力迅疾提至骇人之境,疾拍两掌!

虽只有两掌,但左掌掌风竟如波状蜿蜒疾进,而右掌掌力后发先至,径直直取牧野笛,全无反顾。

牧野笛清啸一声,剑芒怪异,身形未变,整个身躯已如利箭般射向夕苦!

仍是一招“大智若愚”,但其修为比牧野静风所使“大智若愚”更进一筹,外则稳如磐石,岿然不动,内则凭借内息真元的变幻,隐伏万般莫测之玄机。

比之牧野静风的诡异神奇步伐与剑相配合而成的“大智若愚”,自是更胜一层!

牧野笛仗剑疾进,凌空长驱!

但至夕苦身躯三尺之距处,牧野笛已无法再进!

而夕苦左掌回旋之诡异劲力倏然增强,牧野笛未及变招,手中之剑已被一道刚烈无匹之劲气扭曲。

牧野笛一惊,正待凭自己绝世轻功化去这扭曲之力,却已迟了一步。

只听得一声刺耳脆响,牧野笛的剑已被生生扭折而断。

能将刚厉迅猛至极的一招“大智若愚”化去,并掼及对方的剑,其修为该是何等惊人?

夕苦狂笑一声,道:“剑已损,人也将授命与我!”变掌为拳,迅速直捣牧野笛面门,拳风凌厉!

牧野笛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左拳当头迎上,同时右手手中断剑已标射而出!

两拳相击,“轰”的一声,劲气四溢,声势骇人!

一声爆响,夕苦惨叫一声,右拳指骨尽爆,一片血肉模糊。

同时,牧野笛的身子已如秋叶反向掠去。

而这时,刚刚受创的夕苦,只觉身后冷风劲锐,不及回头,左手反向疾抓。

却抓了个空!

“卟”地一声,牧野笛掷出的断剑已深深地插入夕苦的腰间。

奇痛彻骨,夕苦一张皱纹纵横的脸顿时扭曲了,一半是因为剧痛,一半是因为愤怒!

牧野笛的暗器手法自是高明至极,夕苦弑师而逃,并没习得“平天六术”中的暗器手法,猝不及防下,顿时吃了大亏。

此时夕苦的功力本在牧野笛之上,正因为如此,他便倚重他功力,不曾想到“平天拳术”神奇玄奥,牧野笛在出掌时出了暗劲,夕苦顿受断骨之苦!

其实牧野笛此时也受了伤,他早已觑出夕苦内力已高至难以想象之境,所以两拳相接的一刹那,他便立即凭借自己炉火纯青的轻身功夫,反掠而出,没想到对方内力之高仍在他想象之外,反掠之时,已被拳风扫中胸膛,虽是借势化去一部分,但落地之时,仍是胸沉气闷,逆血上涌。

脸上却不动声色,凛然道:“没有剑,我一样可以取你性命!”

夕苦怒极反笑!

笑声未了,夕苦已如惊鹰般飘然掠起,挟呼啸风声,卷向牧野笛。

牧野笛心知对方受伤之后,狂性更起,这一击必是绝杀之招,岂敢怠慢,立即将自身真力提至最高境界!

这时,范书正不动声色地望着这一场绝世之战。

而牧野静风一直双目微闭,默默地端坐于地上,谁也不知他此时在想什么——甚至没有人知道此时他有没有在想。

是瞬息万念,还是一片空白?

除了敏儿,没有更多的人注意他,场上两大旷世高手之战,是以紧紧牵住每个人的心!

夕苦终于发出了他的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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