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是皇甫夜家中的私人医生,同时也在这个医院里面工作,因此当皇甫夜遇到情况的时候,都会直接到周遇这里来。
皇甫夜走到办公室,耐心已经被用尽,看到正在低头写着什么的周遇,厌烦地踢着周遇的办公桌,“我不喜欢麻烦,你处理了。”
周遇好脾气的抬头,他明白夜少口中的麻烦是什么,那就是除了他认定的那个女人,他不给任何人偷种子的机会,可偏偏他又不喜欢带套的感觉,唯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不让被他睡过的女人怀孕。
“你确定吗?她看着好小可能还在发育期呢,对身体影响比较大。”
皇甫夜面色紧绷,已经在暴怒的临界点。
了解他脾气的周遇收起笑,“什么时候开始做?”
这俩人隐晦的对话令顾安安感到一头雾水,可她还是从他们的神情当中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做什么?”
周遇慢悠悠的起身,眼里满是同情:“他没和你说清楚?就是要寄存一个东西在你里面。”
顾安安终于听懂了,她是不想要这个臭脾气金主的孩子,可在体内放个东西说的简单,鬼知道会对身体有多大的损害?
她拼命摇头,“我不要,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同意做这种手术,不想让我怀孕的话,你可以做保护措施!”
皇甫夜高高在上地瞥着顾安安,“你没有和我谈判的余地。”
包下她,就是为了释放、享受,要是中间在做保护措施,只会让感觉大打折扣。
“那我吃药!”顾安安急切地回答。
皇甫夜向来不喜欢跟女人过多地交谈,今天跟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已经超出了他的忍耐期限。
他不耐烦地回答:“不可靠。”
对这种女人随便拍脑袋说出来的承诺,远不及周遇可靠。
顾安安恳求道:“那总该想点更合适的方式吧?”
“顾小姐,请放心。”周遇见顾安安反应这么大,上前解释,“手术是可逆的,等到你们两个的契约关系结束,在把东西去掉也行。”
“不不,我不要!”顾安安吓得小脸惨白,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受到摧残,在昏迷的情况下等着别人像自己开刀。
“不许你不要。”皇甫夜捉住顾安安的手,把她扯到自己的跟前,“你的不要,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你懂吗?”
顾安安的眼眶酸涩不已,有泪水在打转,她从没想过出卖自己要这么的彻底,失身只是第一步,像对待阿猫阿狗一样任意处置才是噩梦序幕的开始。
“你没有人性。”
皇甫夜满不在乎,“你有,你却出卖给了我,那么,现在起你就得听我的。”
他的一番话犹如把她推向了地狱,这个恶魔认定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改变。
顾安安感觉全身的力气在渐渐的抽离,想到母亲病重而愁苦的面庞,她的心底有一处柔软隐隐作痛。
周遇在准备术前工具,为了确保一切伤害降到最低,他的麻醉剂不会让她深度昏睡,也不会感受到半点疼痛。
“你不必太紧张,这个只需要在你身体上开个口子,把甲基炔诺酮制成的胶囊埋入就好了,属于微创,不会有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