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王爷……”潆溪扑朔着眼睛,楚楚可怜,“小的真不知道殿下现在在哪。”
段秋和脸垮了下来,“你好大的胆子,冒充太子,你可知道是何罪?”
“王爷,冤枉啊!小的哪敢冒充太子殿下……”
秋和听后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脸色一黑,怒吼:“那你穿着太子的便服干什么?”
潆溪抬起水灵的双眸,“是……是殿下赠予奴才的,殿下说奴才穿着好看……”
“好看?那你说说,大半夜骑马出皇宫你有何意图?”秋和嘴角抽搐。
“殿下给奴才放了长假,奴才这才来苑州欣赏白梅,谁知刚进苑州城门,就被王爷的人绑来了。”潆溪带着哭腔说道。
“那你临走前没事学太子说话干什么!”
“天这么黑,奴才就学殿下的声音壮壮胆,就好像殿下一直陪在我身边一样。”潆溪傻笑道,如水面般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狡猾,“奴才哪知道王爷找太子殿下有事儿。要是奴才知道,就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戏弄王爷啊!”
秋和猛拍桌,“这么说这还真是本王冤枉你了!”
“奴才不敢……”潆溪急忙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
这太子真是个让人操心的主。这次事情也不能全怪潆溪,太子的命令谁敢违抗呢?“算了,你起来吧。”
潆溪唯唯诺诺地站起来,脑袋一直低垂着。“现在就跟着我去洛王府看看太子如何?”
“听从王爷吩咐。”
这是一条可爱的分割线--------------
竹影映在窗子上,随着风吹动着,像是挂在墙上的水墨画一般。“沙沙”,竹子上的积雪掉落,玟瑾若有所思地看着竹影,拿着棋子的手停滞在空中。
“不想玩了吗?”钰澈笑着,将玟瑾的黑子圈死一片,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清茶。
玟瑾叹了一口气,从棋盘上取下被杀死的黑子,无心地下棋。“所以说,你之前处死的那个下人手里有各大臣的私人资料,那份资料呢?”
“我烧了。”洛钰澈浅笑,“这种东西留着也是个祸害。”
“希望没有第二本吧。”玟瑾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出现在苑州,但愿这件事和琉国无关吧。一但和琉国有关系,怕是到时候腹背受敌。”
“最近茶楼里对于月不利的言论,是越来越多了。”钰澈收起了笑容。
“肯定有人在背后煽动吧。啊,输了。”玟瑾收起了所有的黑子,打了个哈欠。“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洛王爷也早点休息吧。”
“好吧。”说罢,洛钰澈开始脱下自己的长袍。
原本睡眼朦胧的玟瑾突然瞪大了眼睛,就像一只受惊的猫,“你在我这更什么衣?”
“今天我们一起睡可好?”洛钰澈笑着,就像是一只玉面狐狸。
“洛王爷,洛府这么大,没必要看中你给我的客房吧?”玟瑾叉起腰,嗤笑道。
“洛王府这么大,本王只想睡这一间。”
“好,那我睡你房间。”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王爷!王爷!”
洛钰澈蹙起眉头,打开了房门,带有恼意:“何事?”
“门外有客求见。”
“这么晚了,就说本王已经睡了。”
“奴才也是这么说的,但他让我把他的腰牌给洛王爷,说王爷看完定会见他。”说着,家丁双手奉上一个金制腰牌,上面刻着段府的家徽。
“啧啧啧,秋和怎么过来了?”玟瑾咂着嘴,端着杯子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洛钰澈瞥了玟瑾一眼,“知道了,带他去我的书房,我马上见他。”
玟瑾打了个哈欠,将洛钰澈推向门外,“那洛王爷就赶紧去会客吧,我就休息了。”
洛钰澈转过身问道:“你不去见他吗?”
“本宫乏了,改日再议。”说完玟瑾便关上房门。
此时玟瑾松了一口气,差点暴露了,秋和来的正是时候,希望洛钰澈不要察觉到什么吧。
“吃好睡好,长生不老。”简单整理完衣物就,玟瑾又打了个哈欠,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