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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段光影改变一座城

01

世上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座城市因为一部电影而闻名。这便是光影的美丽,它赋予这座城一大段美丽或忧伤的故事,不需要任何文字。

02

这样的例子很多。最为人称道的便是奥黛丽·赫本主演的《罗马假日》。其中位于巴塞罗那城市中心西班牙领事馆旁边的西班牙广场,总是让人无限向往那般美好单纯的爱情。从此,这里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旅行胜地。或许每个人都期待着在那里可以与坐在石阶上属于自己的安妮公主偶遇,之后开始一段平淡却甜美的故事。

大多数人可能都不知道摩洛哥国内第一大城市为何处。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卡萨布兰卡这座属于纯白的城市,知道那段为爱谱写的旋律。

或者也曾经向往过非诚勿扰第二部当中那所架设在半山腰的木屋,以及两山之间狭长的吊桥。

这些地方,全部因为一段光影幻化成为一个符号,一处向往,甚至一段无法抹去的回忆。与其向往,不如背起简单的行囊,去探访那些因为光影改变的小城。今天,旅行的目标便是87版红楼梦的拍摄地之一正定荣国府。

03

虽然有风,但是阳光很好。

阳光下城墙上面的青砖一块块,纹路很清晰。

包括瓮城已经残垣断壁的夯土墙面。很有历史的沉淀感,仿佛时光一下子回到几千年前。

或许是因为受够了大城市当中的喧嚣与吵闹,一踏进古老的城门,身心便豁然开朗。抬起头可以看见纯净的蓝天,以及不远处古塔檐下悬挂的铜铃。侧耳倾听,似乎还可以听到清脆的声响,这声音穿越千年的历史,是为等待我的聆听还是仅仅一段未完成的古老仪式。毫无意义,却被我们强加自己的固执,多情的有些自私。再听,隐约还有鸟鸣。忽远忽近,盘旋展翅。是迎接凋零还是驱散黎明。忽而这声响被放大成一阵风,拂过面庞,朝更远的地方吹去。面色因而红晕了些,有了健康的血的颜色。在大城市被生活压迫的喘不过气的苍白,稍稍削减。

这般静谧,这般犹如梦境,何忍将其遗落。

沿街踱步,不多时便来在荣国府门前。巨大的牌楼,门前的流水与石桥交相辉映。仅看这大门,果真如《红楼梦》书中所写:“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游廊中的雕梁画栋,甬路上青砖灰瓦,忍不住上前轻触,浑身恍若触电一般“穿越”回那段大宅人家奢华细致的生活。

与贾母一同在她的花厅赏花、赏月、欣赏金陵十二钗曼妙的身姿。在这样的时候,竟舍不得回到现实中来。时光就在此刻,被定格。仿佛远在千里之外的庞贝古城一般,永远被封存在那个历史罅隙的一瞬间。

04

曾有朋友告诉我,说荣国府内是种有海棠的。可惜我并未赶上海棠绽放时,于是朋友诗云:“清幽红院海棠老,斜倚高墙寂寞开。朵朵苞含粉黛泪,枝头一笑玉人哀。”我笑笑,转身走入下一条回廊。推开朱红色的木质大门,迎接我的是另一个世界。

05

思绪在纷飞了很久之后终于回来。走出那扇大门,关掉背后的一切。此刻是否会饿呢?毕竟在时光中旅行了那么久。

每次走过一些地方,否一定会去品尝当地的美食,而正定,依旧并不张扬。路旁的老想对我说一定要尝尝正定八大碗。

八碟八碗十六道菜,将饭桌摆满。这些菜肴并不能将之称为艺术品,因为看上去它们实在太过于平淡,然后正是这份朴实无华的平淡才是最能够触及灵魂深处的。每吃一口都让人意犹未尽,香气四溢。据说这菜的发明者也正是三国时期的蜀国名将赵云赵子龙,而正定则正是子龙将军的家乡。

我似乎记得崔永元先生在他的《实话》一书中提过这样一句话:“在河北正定有一个作坊生产马家鸡,我差不多全国各地的烧鸡都吃过,但是这个马家鸡,虽没有名气,如果以我的口味为准的话,它是中国最好的。”既然如此,不妨一试。因为小崔说话一向耿直,如此耿直之人一定不会为了金钱而在书中特意为一只鸡去做广告,想必马家鸡一定有它独特的魅力。尝过之后,确实美味,却实在无法用具体的言语道出,因为如此一来,便不足一形容它的美味了。

06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菩提可以很大,世界可以很小。因此,就有无限的可能。

这样的感慨,是在此次旅行结束之后的总结。因为正定就充斥着无限的可能。那些属于她的光影,如今皆已褪色,尽管如此依旧光彩夺目。

天空亦是纯净的碧蓝,没有一朵云的杂质。在这座北方小城,总能遇到这样纯粹的春天,看到了,所以幸福就在心间弥漫开来。

静下心,看着世间的一切,都是单纯而美丽的色彩。

突然间明白,文字与画面其实很苍白,不是任何著名作家或摄影师所描绘得出的。他们的文字与光影,只是让我们看出淡淡的伤感或者小小的释怀。我们心海中,真正存在的,我们说不出,也无法解释明白。

元代诗人陈孚这样形容正定:“千里桑麻绿荫城,万家灯光管弦清。恒山北走见云气,滹水西来闻雁声。主父故宫秋草合,尉佗荒冢暮烟平。开元寺下青苔石,犹有当时旧姓名。”——《真定怀古》。

07

我重复地唱那首歌:“我一个人看书,写信,到处走走停停……”将斑驳的城墙,将古老的宅院,将肃穆的石塔统统丢在身后。

闲暇过往,终究还是要回到过去的生活。朝九晚五,每天一个人面对清冷的晚餐。或许可以重温一部经典,重游一趟故事中的正定。

(这篇文章其实是我做过的一期节目的配音。因为很喜欢,于是决定拿出来和你一起分享。也许你会说,喂喂喂,这明明也应该属于番外。可我真舍不得。因为曾经写的很认真。如果你想看看我做的视频,可以留言给我。或者去微博@小S宋雨辰 我会把视频放出,然后告诉你地址。)

以下内容完全没用,因为每一篇文章要求至少两千字。可这次我实在没有两千字。所以就需要单纯的凑字数了。去复制几篇我最近的微博内容好了。

世上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座城市因为一部电影而闻名。这便是光影的美丽,它赋予这座城一大段美丽或忧伤的故事,不需要任何文字。

当你穿过日月星辰,穿过人潮汹涌,穿过灯火通明,穿过从古至今。你终究会发觉,我们之间只隔着一条街。你失去的不过是初春的一枚落叶,而万物复苏才是最终的章节。所以,不必在乎恼人的现在那些。总会有个特别阳光灿烂的明天,在等你张开双眼,自然而然笑看一切。

一切只如深秋最后一片落叶。一切只如初春最后一洼冰雪。一切只如末日前最后一段长夜。一切只如季末最后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一切的一切只是梦中无法醒来的笑容一瞥。可……你并不属于任何一切,而是形单影只地活在自己的回忆里面,以为饱满,实则干瘪成一团脱水的泪腺。

可我忘了,还有平静的海面,趁狂风暴雨到来之前,美的和天空连成一片。四面环绕连绵的青山,与夕阳作伴,笑着的整座城市。至少还有人没忘了说一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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