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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梁秋缓了缓呼吸,好一会才语无伦次的开口。“哥,你跟嫂子说,军刀不是小天送的。我已经通知沈大哥去查,很快就有结果,另外昨天晚上老爷子他……”

“他怎么了?”顾旭白眉头拧紧,冷汗顺着鬓角迅速低落。“你一件事一件事慢慢说。”

“老爷子昨晚被请去帝都,今天早上部里的专案组突然出现在老宅,又把齐博远父子带走了,还从老爷子的卧室和书房里带走了几样东西。”梁秋惶惶然说完,嗓音也弱了下去。“顾家药丸。”

“知道了。”顾旭白回头,远远看一眼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宁的薛宁,唇角勾了勾。“完了正好,我又不在乎。”

语毕,顾旭白挂断电话,从容往回走。

齐博远才出来就想甩锅,老爷子也是糊涂。姑姑的家是家,薛宁的家还有那些枉死的人的家,就不是家么!

重新蹲到薛宁身边,正好潜水员出水,浮在船边跟苏先生说了句什么,跟着上了船。

薛宁失望闭眼,许久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别找了,哥哥在天上有知,他会知道我来找过他。”

顾旭白抿着唇,像似没听见她的话,起身往水边走。

苏先生正好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示意崔立珩把船划回去。底下有牛羊的尸体,也有失足落水的无名人士。

大概是因为水底的温度很低,遗体几乎没有腐烂,辨认起来并不是太麻烦,可就是没有薛宁的哥哥。

潜水员在地下找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只得先上来。顾旭白上了船,跟潜水员说了一会话,又把苏先生叫过来,认真看着他手机上的薛宁哥哥的照片。

过了一会,他把手机还回去,偏头目光深深的望着岸上的薛宁,抿着唇打开录音笔。

当时天黑,按照八爷所说,他们的车子就停在附近,他把人拖下车走几步就丢进水里了。

也就是说,他其实也不确定真正抛尸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沉默听完录音,顾旭白环顾一圈,吩咐崔立珩将船往前面划。

潜水员刚才在水下找的范围不是很大,顾旭白冷静的拿着手机计算,足足过了两分钟才让崔立珩停下来,跟着便把手表手机都交给苏先生。“我亲自下去,你们帮我照顾好她。”

苏先生想拦住他,余光扫了一眼薛宁的方向,又放弃劝说的念头。

顾旭白感激的冲他笑笑,换上潜水服,开始慢慢下水。

薛宁在岸上看到这一幕,惊得当时就站起来,张着嘴却发不出丁点的声音。

顾旭白完全不必亲自下水,虽然有潜水镜,但他的眼睛……薛宁心慌慌的站起来,使劲朝苏先生他们挥手。

她得拦住他,她宁可不找了,也不愿意他一辈子都看不见。之前在帝都的西山别墅,谢老说的明明白白,他眼部的神经异常脆弱,稍有不慎便是大罗神仙也治不好。

苏先生假装没看到她,等着水面上没了波澜,这才低声吩咐崔立珩把船往岸边划。

“她会恨死你的。”崔立珩掀唇,阴阳怪气的瞪他。“舍不得她嫁就再生一个,老板娘跟了你这么多年,儿子都上中学了,你也不给人家一个名分。”

“多嘴。”苏先生轻斥一句,眼底浮起如释重负的笑。“这笔债,我可算是还完了,心里舒坦。可水里那小子,欠薛宁的多了去了,这件事给他来做最应该。”

崔立珩默然,理是歪的,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薛宁上了船便紧张的拉住潜水员问长问短,一双眼时刻盯住风平浪静的水面。

潜水员跟顾旭白不熟,也不知道他的潜水水平如何,只讲了大概,让她安心。

薛宁无意识的点着头,松开他蹲下,双手紧紧抓住铁船的边缘,恨不得也跟着跳下去。

他不能有事……她一遍一遍的在心底默念,神经绷得死紧。

一时间,谁都不说话,岸边的议论声也渐渐听不到了,周围静的没有一丝的声音。

等了将近四十分钟,顾旭白终于浮出水面。薛宁悬着的心落下,忙乱的拿了条干毛巾等着他上来。

“没有,再把船往前开。”顾旭白摘了潜水镜,从薛宁手里把毛巾拿过来,仔细把脸上的水珠擦掉。“放心,我一定能找到他的。”

“不找了,我们回去。”薛宁抓着他的手不放,态度坚决。“我不找了,我们回去。”

“要找。”顾旭白倾过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大概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这次下去我一定能找到他。”

薛宁难受的说不出话来,顾不上他身上湿,猛地扑进他怀里。

“别哭。”顾旭白怕怕她的背,下意识的望向水面。

水底下比他想象的更复杂,幸好这一片底下的淤泥很浅,多试几次一定可以找得到。薛宁喉咙被梗住,点了点头,迟疑松手。

顾旭白再次下水,准备的氧气瓶渐渐只剩下最后一个,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中午。

围观的人非但没有散,反而越聚越多。

苏先生看过时间,让方桥开车回去,找人帮忙准备午饭,之后便站到薛宁身边,面色凝重的望着水面。

顾旭白这一次下水,已经快五十分钟了,氧气就要耗尽,可还不见他上来。

薛宁每隔一分钟就看表,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找了,真的不找了。

风吹过来,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颤抖伸出手,试了下水温,听到潜水员跟苏先生说:“还有三分钟,要是再不上来,情况恐怕不妙。”

苏先生本能的看了一眼薛宁,紧紧抓住手里的安全绳。“三分钟后,他若还是不出来,我们一起拉。”

薛宁茫然的看了一眼苏先生,双手圈成喇叭,对着水面凄厉的喊起来:“顾旭白你回来!我不找了,你回来!”

水面依旧平静,隐隐约约的回声响了许久才停下来。薛宁不死心,对着水面不停的喊。

她应该拦着他的,已经没了所有的家人,她不能再没有他。

“顾旭白,你出来,你答应我要一起走的,别丢下我。”薛宁拍着水面,发出很大的声音。“我相信你了,你不能再丢下我,快回来。”

苏先生听着难受,抬手碰了下崔立珩,示意他盯住薛宁。

崔立珩点点头,心口发堵的走到薛宁身边,矮下身子揽住她的肩头。“还有时间,他一定会上来的。”

“哥,我是不是选错了?”薛宁黯然垂下眼帘,凄然一笑。“我不应该让他下去的。”

崔立珩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安慰的拍拍她的肩。

“开始拉安全绳,时间到了。”潜水员眉间凝结,招呼一声随即开始往船上拉安全绳。

崔立珩回头看了一眼,立刻过去帮忙。薛宁咬着牙,挪到船尾的位置控制住摇晃的船身,眼睛却一直盯着他们手里的绳子。

他们拉的很费劲,不知道是顾旭白找到了哥哥,还是他……薛宁攥着拳头,好几次想跳进去水里去找他,又怕自己这一跳,会给他添乱。

焦灼不安中,水面终于有了动静。

“顾旭白!”薛宁喊了一声,心慌意乱地跳入水中。

崔立珩和潜水员也同时跳了下去,苏先生一个人拽着绳子,看到顾旭白背上背着人,禁不住热泪盈眶。“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顾旭白体力不支,把遗体交给崔立珩,疲惫的冲薛宁笑了下,整个人又往水里沉。

薛宁单手抱住他的腰,和潜水员一起努力的把他往船上托。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阵,总算全都上了船。

薛宁取来准备好的白布,抖着手给哥哥盖上,终忍不住跪在遗体旁放声大哭。

顾旭白听着她的哭声,勉强找回一丝力气,摘了潜水镜挪过去紧紧将她抱进怀里。“别哭,他一定不希望你哭的。”

薛宁哪里听得进去,浑身哆嗦着,像似要把这些年的压抑都发泄出来一般,越哭越凶。

顾旭白叹了口气,眼眶红红的将她的脑袋固定到自己胸前,手臂的力道愈发的收紧。

哭出来也好,哭过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薛宁哥哥的遗体是顾旭白装殓的,看着那张跟薛宁神似的年轻脸庞,在外人面前从不轻易泄露情绪的他,数度喉咙发紧。

那么年轻的一条生命,甚至还没完全长开,却因为某些人的贪婪而消逝。

这样的仇恨落到谁的身上,都是无法承受的痛。

薛宁咬牙背了这么多年,想起她数次晕倒,想起她脸上时不时露出来的厌世情绪,心里更觉堵得慌。

若早些遇到她多好。

抖开苏先生准备的寿衣,顾旭白苦笑了下,迟疑出声。“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遗体在水里泡了八年,这会天气又出奇的炎热,出水之后必须尽快下葬。

顾旭白给他穿好了衣服,叫来苏先生商量一番,留下薛宁在家守着,他们分头去准备东西。

昨天给九叔办后事,村里几位年长的长辈听说了薛宁要捞哥哥的事,这会都主动过来帮忙。

薛宁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关了门,独自守着摆在地上的哥哥。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在地砖上折射出些零星的光斑,明晃晃的印在天棚上。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慢慢躺到哥哥身边,拿出手机拍了张合影。“我遇到一个男人,今后可能会跟他走。是他把你从水底下背出来的,也是他给你穿的衣服,他叫顾旭白。”

屋里很静,薛宁躺着不动,唇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哥,如果你怪我自私,就来梦里告诉我。他很好,对我很好,怕我疼怕我难过,可害死你们的人,是他姑父。”

“我跟自己说,他已经找了我两次,如果有第三次,我就跟他走。上天入地天涯海角,他在哪我就在哪。”薛宁顿了下,轻声呢喃。“他的背很宽,跟爸爸的一样宽,我喜欢他。”

窗外的快杨发出簌簌的声音,像似同意,又像似反对,反反复复盘旋耳边。

薛宁闭上眼,许久才再次出声。“我想去找你们,可是他来找我了,我不能让他一直找,我会心疼。”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细微的呼吸声,平稳起伏。

下午四点多,一切准备妥当。

顾旭白把遗体抱起来放入棺木中,盖上盖子,和苏先生他们抬起出发去墓地。

地方是薛宁选的,就在她爸妈的墓旁,盖好了土,顾旭白和她一起跪下,愧疚的看着排在一起的三座坟茔。

虽然不是他的错,可造成这一切的齐博远,是他姑父。

苏先生和崔立珩他们上完香就先回去了,顾旭白握着薛宁的手,足足跪了三个小时,天黑透了才背着薛宁慢慢往回走。

“昨天早上,还有人想要杀我。”薛宁趴在他背上,嗓音飘忽。“二哥,我好累。”

“累了就睡一会,有我在。”顾旭白脚步沉沉,语气莫名严肃。“不管路有多长,你都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薛宁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

顾旭白心头微震,嗓音依稀软下来。“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会,马上就到家。”

薛宁默默的应了一声,眼泪悄然滑落。

她想起小时候爸爸把她送过来,下车的时候都会背她走一段,还笑话她将来必须得找个有力的男朋友,不然没法总背她。

想起跟人干仗打输了,哥哥背着哭得一脸眼泪鼻涕的她往回走,恨恨的发誓一定要给她报仇。

一幕一幕,电影镜头一般从眼前掠过。

他们那么爱她,即便知道自己选的人,跟害死他们的人有着割不断的关系,也会原谅她的吧?

哥哥下葬之前,她看了一眼微博。

如顾旭白所说,环球、人民日报、新华等国内几大龙头媒体,都转载了路透社的报道。

其他的媒体也纷纷跟进,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将这场舆论的矛头,若有若无的指向顾家。

这样的情况之下,顾老更不会同意顾旭白跟自己在一起,苏先生和崔立珩的家人安全,也成了很大的问题。

她以为在他走了那么多步之后,她迈一步就好,还是太天真了。

回到家,苏先生和崔立珩他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吃过饭便先开车回了市里。

薛宁和顾旭白一起把他们送走,在门外站了很久才进屋。

顾旭白去给她倒了杯水,从口袋里摸出一盒事后药,平静的递给她。“跟你上次吃过的一样,都是维生素,我本想如果你怀孕,我跟爷爷谈条件筹码会重一些。”

“那现在呢?”薛宁接过来,低头慢慢拆开包装。“你赢了?”

“一半。”顾旭白坐到一旁,自然而然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抱住。“剩下的那一半是你,是我的余生。”

“我陪你。”薛宁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别让我失望,不然我会死,怀孕亦然。”

“好!”顾旭白深深的看着她,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坐到夜里十点多,顾旭白叫来的车子停到门外,薛宁简单的收拾了几样东西,锁了门跟他上车。

她没有回头,没有想过要回镇上,脊背挺得直直的,刻意的逼自己忘掉那个噩梦。

车子出了村子好远,心底的那股气散去,肩膀也跟着垮下来,无力倒进顾旭白怀里。“我疼。”

“睡一觉吧。”顾旭白低头亲她。“听话,到了地方我会叫醒你的。”

薛宁乖乖闭上眼,双手环住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放任自己坠入梦乡。

黑色的SUV在夜色中开了许久,薛宁始终不醒。

中途车子停下,她睁开眼看了看顾旭白,复又睡去。只是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仿佛睡梦中也在担心他弃她而去。

顾旭白一路都不曾合眼,拿着手机,声音很轻的给梁秋打电话,给瞿凌风打电话,给他的那些兄弟们打电话。

舆论已经挑了起来,齐博远父子虽然再次被带走,他还是不放心。

九叔过世那天早上,跟到这边来暗杀她的人不找出来,他的心就一天也不安宁。

天亮的时候车子抵达邻省D市机场,顾旭白叫醒薛宁,亲手给她带上假发。她又瘦了许多,脸庞尖成了锥子,精神也不太好。

换好登机牌,在候机厅随便吃了些东西,等着时间差不多随即带她登机,飞往母亲的家乡。

他从部队离开的事,老爷子目前应该还不知情,回海城之前,他要把薛宁安顿好。

母亲的家乡是座风景秀丽的小城,气候四季如春。

落地后转车抵达目的地,顾旭白拿钥匙开了门,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我们的家。”

薛宁心里一惊,伸头往里看了一眼,复又站直,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不是你准备的吧?”

“咳咳……”顾旭白轻咳一声,揽着她的肩膀往里走。“这是我爸妈准备养老的房子,正好山上有座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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