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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传授

杨云风见他投掷树枝的功力已高深莫测,又使了这招“梯云纵”,心中已有了一个念头“这不会是哪位前辈吧?”当下又道:“晚辈眼拙,没瞧出来是本门前辈高人,望前辈海涵!”说完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此时林煜还在目瞪口呆地回味他那手轻功,虽见过师傅师伯也使过,却没想到有人能用得这般不可思议!他听到杨云风说话,便也不吱声,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只见那老人将二人轻轻扶起,笑道:“杨云风、林煜,你二人对待一只小兔子,也这般仁慈,不仅替它挖洞,还为它赶走饿狼。哈哈,年纪轻轻就如此仁义,不错不错。”原来他早就在树上观看二人,而杨林二人却浑然不知,他二人听到老人叫自己真名时均是震惊,这武当山上只有吴昆山掌门知道自己俩的身世,四年以来从没人叫过自己真正姓名,二人只在梦中听到过亲人呼唤真名,而这老人如何得知?林煜心中有些害怕,他自从四年前连遭厄运,已明白江湖险恶,人心难测,眼下更不敢透露身份,道:“前辈恐怕是认错了吧。我大哥叫云飞,我叫云龙,是亲兄弟,不认识什么‘杨云凤’‘淋雨’。”他故意将名字说错,以求蒙混过去。

那老人笑了笑道:“昆山将你俩的事情,都与我说了,此处一里内并无他人,我才叫你二人本名,你们若已习惯新名字,也无碍的。”杨云风拉了拉林煜的袖子道:“这位是本门前辈高人,既然已知我们身世,也不必在前辈面前隐瞒了。”林煜明白他意思,向老人行了一礼道:“方才晚辈不是有意欺瞒,请前辈恕罪。”老人道:“小心谨慎本是好事,不碍事的。云飞说我是本派前辈高人,可已知我是谁了?”杨云风道:“能将本门‘梯云纵’能使得这般境界的,若徒孙没猜错,您就是我们的太师傅张松溪真人!”老人笑道:“不错!你们这两个孩子果然聪明,昆山与近泉皆对我说你二人有千伶百俐的头脑,我原本不信,今日一瞧,他二人所言不虚。”杨林二人听到他说道“不错”,那自是已明了身份,立马跪在地上磕了四个响头,齐声道:“徒孙见过太师傅!”

这老人正是叶近泉的师傅张松溪,他十九年前将掌门之位传给大徒弟吴昆山后,便离开武当山游历四海,不再问派中事物。不过他有时在外面腻了,也会回武当山过一段时间,找徒弟们探究一番武学,有时考教一番对方的武艺是否有进步,有时又会将自己新创的武艺,根据各个徒弟性格传于其中之一。不过他每次都是悄然行事,不愿惊动众人,最多会知会两个徒弟。他如今已是一百多岁,可依然体魄强健,精神抖擞,武功之高已然是当今武林中的第一人!三年前他听说小徒弟叶近泉大婚,便悄悄回了一趟武当山,见了吴昆山,并问了叶近泉的近况。吴昆山将叶李二人之事告知了师傅,又告知叶近泉新收了两个徒儿,他不敢隐瞒师父,于是将杨云风和林煜的事和盘托出。张松溪告诉吴昆山:“要好好照顾杨云风这位名门之后,武当派也有责任保护林煜的安全,好好对待他二人。”吴昆山自是听从师命,叶近泉忙时,他便指点一下杨林二人武艺。张松溪刚才在树上见他二人使得杨家枪法,年龄与相貌又于吴昆山口中所述相似,便认出他二人是杨云风与林煜。

张松溪扶起二人,道:“方才我见你二人杨家枪使得不错,小小年纪能使得这样,已是很好。”杨云风道:“让太师傅见笑了。”他心想:“太师傅博学多才,眼界极广,能认出杨家枪来,也自不稀奇。”张松溪却道:“武林中会使杨家枪的大家本也不少,但是能像你二人使得这般像样的却也不多。若不是十年前老夫偶遇一男子,见他用杨家枪挑了一个山寨的贼寇,我这辈子估计也难见到真正的杨家枪法了,而你二人使得枪法与他并无二般。”杨云风心想:“不知道太师傅遇到的是我爷爷,还是我叔叔。”便问道:“却不知道那人是谁?”张松溪道:“我与他也只是有一面之缘,那年我云游天下,偶然听到那个村子附近有个山寨,寨中强盗经常下山来欺负村人,我本想上山教训他们一下,到山寨时却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正使一柄长枪,枪法精妙,招式狠辣,枪枪毙命,我心想这山寨当有次劫,我也没再过问就走了。”杨云风沉思一下:“太师傅说这人这般年轻,估计是我叔叔杨锦时了,只是叔叔宅心仁厚,怎么会使招毫不留情?想来是那山寨中人太坏,叔叔不得不痛下杀手吧。”

张松溪道:“你们枪法不错,本门武功也应该不错,练两招我瞧瞧。”二人知道这是太师傅要指点自己武功,喜不自胜,当下互相拆招,等互相过了五十招后,张松溪道:“先停一停。”二人停下手来。张松溪道:“我看你们的‘乾坤十四拳’‘八卦游龙掌’‘明夷拳法’使得都不错了,只是这个‘太极拳’还不够火候。”杨云风道:“太师傅所言极是,前面那三套拳法我们练了两三年了,一年前师傅见我俩根基差不多了,才传授了太极拳。”林煜也点点头。张松溪道:“原来如此,一年能练到这水平也已不易了。你二人互相‘推手’给我看看。”二人便推起手来。这太极‘推手式’本是对练套路,练习基本功的一种方式,在四手相接时讲究不丢不顶、以静制动、避实就虚。二人推了十几招,张松溪道:“不通不通啊,你二人实劲有余、虚手却过硬,要知道‘太极拳’讲究的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张松溪站在雪堆里,双手内弯,手抱太极,用内力从地上吸起一个一尺来宽的雪球,将雪球递给杨云风,又如法炮制弄了一个雪球给林煜,二人见他如此内功,心中又是惊讶:“太师傅竟然能用内功隔空取物!这等功夫闻所未闻!”

张松溪道:“你二人基本功不错,只是身体柔劲不足,你们将双臂展开,现将雪球从左手一条线通过胸口运到右手,再从右手通过胸口运到前脚尖,之后从前脚尖往上通过肩膀运到后脚跟,然后将脚后跟的球运到后背颈出,从后方运到左右臂各一次,这是一个循环,眼下你们开始练吧。”二人接过球,按着张松溪的说法开始练起来,刚开始雪球没到胸口就被顶碎,后来在张松溪的指点下,几个时辰后终于能将雪球做一个循环而不破,只是很不熟练。三人一直从晌午练到傍晚。张松溪道:“今天你们先练到这吧,你们先回去吧,明日再来此处。”杨云风道:“多谢太师傅指点,只怕明日师傅有别的事安排,不知此事可否告知师傅?”张松溪道:“你们不用问了,明日不用知会他便来就是。”杨云风道:“弟子明白!”他心想:“估计太师傅今晚要见一见师傅吧。”二人又向张松溪拜了一拜,接着在地上捏了几个雪球,才转身走了。张松溪明白他二人这是回去趁夜继续练习,心下大慰,露出微笑。

第二十一回传授

到了第二天,杨林二人不等天亮,已到了天一湖附近,也不等张松溪前来,便开始自己练起武来。待到天光大亮,仍不见张松溪身影,杨云风心道:“想来太师傅与师傅多日未见,昨晚定是聊得晚了,今日可能得晚来了。”见到地上白雪皑皑,心想:“再过几日恐怕雪就化成水了,何不趁这几日好好练练太师傅教下来的法门。”于是在地上团起两个雪球,扔给林煜一个,说道:“咱们再练练吧!”林煜接过雪球,二人又如昨日那般将雪球在身上绕来绕去,今日所练已比昨日好得多,雪球不再被顶碎,只是容易从身上滑落。

二人全神贯注,从早晨直练到黄昏,若雪球不慎掉了,便重新团一个,思考一下滑落的原因,休息一下便又开始练起来。待到太阳下了山,视线已不好,二人也已将雪球绕得娴熟,不再掉落,二人感觉这练功的法门似乎用不到眼睛,心想多练一会也无妨。待到月亮上了树梢,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好了,练得差不多了。”正是张松溪的声音,他话音刚落已从树上跃了下来。杨林二人见他下来,连忙行礼,道:“拜见太师傅。”张松溪道:“不用那么多礼。你二人练了一天了,也别太累着。”林煜道:“太师傅,你怎知道我们在这里练了一天了?我们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张松溪听了林煜的话,笑道:“我既与你们约好,怎会不来?只是想试试你二人心性坚定与否,想看看你们是否只在我面前装得用功。因此我一直在树上观看你们练习,若是你们一早便走了,我也不教你们了。我本想你们练到下午累了,要走时我再叫住你们,只是没想到你俩竟然练到夜里,呵呵,倒是我这个老头子小瞧了你两个少年了。”二人听了张松溪所说,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早来到时,便在张松溪眼皮子底下了,只是他武功惊世骇俗,加上自己练功认真,因此他在树上站了一天,自己都不知道。

张松溪道:“让你们俩等了一天,是否气恼太师傅了?”二人拱手道:“徒孙不敢。”张松溪道:“你们这一天没白练,也不会白等。你们此时再用太极拳切磋下试试。”二人转过脸来,面对面,先做了个起手式,便开始对练起来,将太极拳中的“揽雀尾”“单鞭”“野马分鬃”“手挥琵琶”等招数互相施展开来,二人你来我往,一会杨云风将林煜推倒,一会林煜将杨云风带倒,一会两人双手又黏在一起,难解难分。等待趁着月光,二人互拆了一百余招,张松溪道:“好了,停手吧,感觉如何?”

杨云风道:“这招式用起来感觉比昨日轻快了许多。例如本来‘白鹤晾翅’右手往上台时使了八分力,而现在感觉使三分力却更好,身体旋转起来也比之前更加顺畅,肩、腰、胯、腿使起来得心应手。”林煜也点点头,道:“没错,就像我之前用在使‘野马分鬃’时,转腰撇脚时总觉得这身子有些僵硬,练完您教的功法后,这转身出脚间如行云流水,感觉自然了许多。”张松溪道:“不错,只是夜已深了,我明日再继续教你们一些‘好玩的’东西。我已跟你们师傅说好了,你们明日一早便来吧。”二人听到张松溪明日又要亲自指点,自然喜不胜收,二人拜了一拜后便离开了。待二人走远后,张松溪道:“你二人下来吧。”接着从树上下来二人,正是吴昆山与叶近泉。张松溪道:“你们观此二人如何?”吴昆山道:“我平日里也曾在意他二人,知道他们勤修苦练,却没想到在此等候师傅您时,也不急不躁,心性练得如此好了。”叶近泉道:“我这两个徒弟,不禁勤奋刻苦,天赋也是极高,想当年这‘滚雪球’的法门,我练了三天才练好,没想到他们只用了一天半。”张松溪道:“是啊,他二人天分过人,又肯下苦功夫,只要我们尽数相传,也不枉当年杨将军的一番信任相托。”

第三日,两人又到了天一湖,见张松溪已正在湖边练习太极拳。此时的张松溪身上十分干净,白发挽成一个髻梳在头顶,胡子也非常柔顺得在胸前随风飘荡,身上穿了一件黑色道袍,仙风道骨。他年轻时本是个俊朗洁净之人,到了老年专心悟道时,才不再理会身外之物,常常一个月不换一次衣服,不整理一次头发,等待自己发觉时,已像个乞丐一般。他那时才明白自己恩师张三丰为何被称为“邋遢道人”,皆因一心向道,心无旁骛,除了精神,连肉体都不再当做一回事,更不用说自己的形体脏净了。但是他每次云游回来,弟子们还是会给他准备一身干净的道袍,帮他洗澡,给他打理好身上的一切,他自己倒也不反感,给了就穿。

杨云风和林煜来到张松溪身边,行了个礼,张松溪并不停手,一招“揽雀尾”出手搭在杨云风肩膀上,杨云风知道太师傅这又是要指点自己武功,用一招“倒卷肱”向后退,顺手搭在张松溪手上,正要使“按”字诀,这一招先按后拉,要借力使力让对方身体失去重心倾斜过来。这一下还未按下,却觉对方手臂如灵蛇一般又从自己手中划开,从右下往上划了半个圆弧,一招“高探马”又来抓自己肩膀,杨云风心道:“太师傅这下变招,怎么如此奇妙?”杨云风忙使“野马分鬃”架开,岂不知双手刚与对方相碰,对方双手各划小圈,挣脱他手,接着双手内合,正是一招“十字手”,由下往上一“崩”,将杨云风直崩出去,飞出三四丈才落地,而落地时明显感到一股柔和内力拖着自己,这内力正是张松溪所使得,不致让他受伤。杨云风拱手道:“多谢太师傅手下留情。”而张松溪这边手上并不停,仍在打着太极拳,正使到一招“如封似闭”,向后坐腿,双手交叉分开,向前一合,将旁边的林煜身子圈住,林煜忙使了半招“搂膝拗步”,用的正是“捋”字诀,将张松溪双手捋住,本要往前带去,这半招未使完,张松溪正顺着他的招数,往前垮了半步,使了后半招“玉女穿梭”,林煜也是只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已落在三丈以外。却见张松溪手上仍然不停,那半招“玉女穿梭”已变成了“白鹤亮翅”,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林煜道:“太师傅使招变幻莫测,徒孙大开眼界。”杨云风道:“徒孙不知太师傅如何做到,才将这几招能如此连贯起来,当真匪夷所思。”张松溪笑了笑道:“这是‘乱环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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