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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混乱空间

终于到达了天宿山,那座气派宏伟的山脉像是接受了太阳所有的馈赠,从山顶到山脚皆呈现出一派闪闪发亮的美景,山顶全是积雪,很奇怪的是,那积雪在如此强烈的太阳光照射下,竟然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不过这些天我们怪事见得多了,对这一现象也只是持无所谓的态度。现在天宿山已近在眼前,最大的难题就是要找到它的入口。可是放眼望去,山脉上除了积雪还是积雪,连一扇门都没有,哦,在这里不能说门,应该说是山洞入口。真是的,越到最后倒越玄乎,那些狐狸精也真够能耐的!我不假思索地抱怨了起来。

再抬头一看,西西已经走远了。我看到她向海边走去,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跟了过去。

走近后,才发现有一个女子正在大海边跳舞,她赤脚踩在海滩上,衣袂飘飘、长发飘飘,步履轻盈,舞姿优美,此时还没到黄昏,下午的太阳光正盛,波光粼粼的海面在微风的吹拂下轻柔地起伏着,应和着女子的舞步,倒也衬出得这处风景的优美。

西西向我递了个眼色,示意我找那个女子探个路。我咧咧嘴便走了过去,刚开了口:“请问,姑娘——”

那女子头也不回、很干脆地拒绝了我:“请不要打扰我,我要在夕阳沉入地平线之前,跳完这支舞。”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只好闭嘴,和西西站在一边儿耐心地等着她跳完那支舞,顺便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说来也奇怪,这里荒无人烟的,怎么会单单有个女子呢?我摇了摇头,随便猜测了一下,并没有多想什么。

终于熬过了黄昏,女子孜孜不倦地跳了三个多小时,这才停下舞步,脸不红、气不粗、十分平静地走到我们面前,淡淡地说道:“走吧,我带你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二位有什么问题,到了再问。”

女子将我们领进一座茅草屋,点亮了油灯:“我叫旭儿,二位来到这么个荒僻的地方,不知有何贵干?”

我正兀自纳闷: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一座茅草屋呢?而且这里刚才明明还空荡一片呢,怎么回事?一定有蹊跷。正想着,就没有回答女子的话。而西西,也只是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言不发,想必她也觉察出不对劲了。

见我们不说话,那个叫旭儿的女子又沏了两杯茶给我们喝。我道了谢便接过来,正巧好久没喝水了,我也渴得厉害,于是什么都没想便往嘴里送。西西狠狠白了我一眼,小声嚷道:“防人之心懂不懂,不许喝!”我被她的汹汹气势给吓到,只得假装抿了一小口,放下了杯子。

彼此沉默了一阵子,西西推说“天晚了还有事我们要告辞了”,便拽着我打算离开,没想到门却打不开了。旭儿挡在我们面前:“是嫌寒舍简陋、招待不周才走得这么匆忙吗?没关系,我可以带你们到更气派的地方啊!”

“不必了,我们该离开了。”西西拒绝得很干脆。

旭儿看了看西西,又看了看我,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这位公子到现在还没说一句话,难道我刚才的舞跳得不美吗?你如果不满意,我还可以再跳呀!”

看着她那暧昧不明的笑,我有些不寒而栗,浑身都不自在,这是诱惑还是怎么着,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啊!

“哎——旭儿姑娘的舞姿的确十分优美,我也想再欣赏一番,只是我弟弟还小没见过世面,不必跟他一番见识。”西西说着,挡在了我面前。

“既然姑娘有兴致看,可否请这位公子与我合跳一支呢?”女子又发问道。

“他不会跳。”西西抢先道,她的口气仍是很镇定,却隐隐透出了一股不耐烦。

“会不会跳试过不就知道了,是吧公子?”女子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向了她身边,拖着我旋转了起来。我被转得恶心,几乎快翻白眼了。当我拿眼睛余光去看西西的时候,她反而不管了,将双手抄在胸前,斜睨着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不知道这女子究竟想干什么,我哭丧着脸仍被她紧紧搂着,却始终不敢看她一眼,一张脸都火辣辣的,这投怀送抱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当时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我竟一把推开了她。她顺势跌在了地上,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到她的脸庞泛起了凶恶的光芒,一袭粉纱也泛起了黑色。寒意再次袭来。

“果然非善类,三句话还没说到,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这大晚上的领我们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西西毫不客气地开口道。

“哼,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说罢她快速挥起衣袖,一道长长的黑纱便向我伸了过来,西西手快,一把扯过黑纱撕成了碎片。随即女子便扑了上来,与西西打在了一块儿。不知那女子用的是什么招数,西西竟不由自主地后退起来,而且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在打斗过程中,西西随身携带的断箫掉在了地上,我想起莫紫拓的那两个仆从,便拣起断箫吹了起来,片刻而已,那两只狐狸便出现在我面前,二话没说便将女子制服。果然有效,这中间快得没有任何停顿,我不觉对莫紫拓产生了一股好感来。

女子被打回原形后我和西西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只蚂蚁!她身上可以释放出一种毒素,这便是西西无法招架的原因。可是,我们跟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问了那两只狐狸才知道,这只蚂蚁很久以前也是单纯至极,什么人都相信,后来她误入一段感情,惨遭欺骗和背叛,失去了灵力和二百多年的青春,还被幽囚在了这片海域。因而导致她不再信任任何人,发誓报复她遇到的所有世人。她日日在海边起舞,诱惑路过之人,之后再一个个杀掉他们。没有什么目的,只为发泄。

好可怜又好变态!我看着那具蚂蚁尸体,生出了一丝怜悯。

这时其中一只狐狸将视线转移到西西身上,恭敬地问道:“恕小的冒昧,不知娆宣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天宿山呢?”

西西看了看他们:“传说天宿山集日月之灵气,拥有数不尽的法宝光华,我们想睹一把它的风采,看完自然会走。可是都来了这么些时候,却是连入口都还没找到,说来倒也惭愧……”

“我不知道姑娘是不是在打魔镜的主意,但是奉劝姑娘一句,最好别有这个念头,一是为了您自身的安全,二是殿下对您这么尽心,别让他失望才是。否则休怪我们翻脸不认人……”说完这番话,两只狐狸立刻不见了踪影,那速度真像一道闪电,害得我真以为他们根本没来过。

不可小看狐狸的聪明,这下我信了。

茅草屋消失以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裸露、纯净、微微泛着黄色的地面。由于天宿山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雪的光亮反衬得这夜也透出了微白的光芒,所以夜晚也显得不是一团漆黑。

这下该往哪儿走呢?我和西西站在天宿山山脚处,陷入了困顿。怀中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动,我低头看去,绿泰这时飞了出来:“提醒一句,你们不是有一串雪花钥匙吗,难不成现在不用打算以后回去了当收藏品?”

我和西西恍然大悟,急急地摸出那串钥匙来,只是不解,绿泰干嘛要帮我?看着我讯问的眼神,绿泰开口道:“当日在山洞不管怎么说你也救过我,如今我还给你一份恩,以后便不再欠你。我该找我主人去了,后会无期。”说罢便欲飞走。我慌忙叫住它:“哎,绿泰。”

“又干嘛?”它没有回头,只是将翅膀在原处拍得很快。

“你不会……去跟静域秋狸通风报信吧?”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道。

“报不报信是我的事!你们还是顾好自己再说,想要得到魔镜的不止你们,也不止我家主人,先提防你们自己身边吧!”撂下这番话,绿泰倏地飞走了,像是一道极美的绿色闪电。

我和西西相视一望,西西拿着雪花,冲我点了点头:“走吧,试试看。”

“嗯!”

西西腾空飞向天宿山顶,将那串雪花散成一圈洒在山顶,雪花绕着山尖缓慢地流动了起来,接着便快速旋转了起来。一时间皎洁如昼的光芒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样将这浓厚的夜给劈开,一同被劈开的,还有天宿山。

那串雪花聚拢了所有的光芒,吸纳尽了天宿山上面的光亮,随着它“嘭”地一声散成无数片雪花,天宿山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山上植被十分丰富,在夜色的掩护下颟顸睡着,嶙峋的石块也只可以看到大概轮廓,此时的黑暗跟刚才的明亮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回想起最初看到魔镜的那一眼,它发出的光辉我至今历历在目。而这座山在褪去雪衣之后,竟然如此幽暗,它会是存放魔镜的地方吗?我陷入了疑惑。

西西像看穿了我似的:“走吧,那边有个洞口,先进去看看再说,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蕴藏着巨大的可能性。”

这不进去不知道,一进去还真吓了一跳。

山洞内并不是全无光亮的,至少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山洞两旁的壁层上基本上都燃着微弱如豆的灯火,可见里面不并不是一片死寂。只是一抬头,面前的景象倒不像凡尘俗境,只见深洞里挂着一丝一丝长长的细线,上面单独吊着各种各样的眼睛、骨头、发丝、器官、心脏、碎裂的薄膜、细胞膜组织、丝丝缕缕缠绕的皮肉、只剩一半的头骨……要多恶心就多恶心,我不由得一阵头晕,腿一软差点儿没跌过去。西西扶起我的肩,就跟没受到任何影响似的说道:“代麟,你看。”

我紧紧攥住她的手,完全忘了她是女子我是男人应该有所顾及。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墙壁上好像挂着一幅幅壁画,与普通壁画不同的是,那些画竟然在不停地游走,就像我们现代放映电影一样不断转换画面,我看得最清楚的就是,很多交叉穿梭的章鱼,成堆繁衍;墙壁上面具与真人脸互相冲荡,一遍又一遍;凝固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过后再次凝固,无限循环……

无论我们怎样往前走,那些画面却一直出现在我们面前,紧紧跟着我们似的,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都是幻境吗?可是它们给人的视觉冲击却是那么真实那么强烈!只是越往前走,这些画面给人的感觉就越真实越逼近。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背一直爬到了喉咙。

打破这一僵局的还是西西,她取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往那些脏物上一掷,顷刻间所有的脏物都碎成了细末,冒着幽蓝的泡泡向我们掠了过来。

“小心,有毒!”西西快速用衣袖捂起我的鼻子,另一只手拉着我往前飞去,直直地穿过了那些毒障泡泡,我闭着眼,听耳畔呼呼过去的风声和不知名的呜咽声,一瞬间像是死了一回一样。这种恐惧就连我当初坠入这个莫名空间时都没有过。

直到彻底远离那些毒障,西西才将我丢下来,而她自己也重重地坠向地面,完全不如往日那般轻盈洒脱。我这才发现西西的脸色很憔悴也很不对劲,而她的手臂也在隐隐泛着青黑色。

我慌了:“西西,你怎么了,西西!”

突然想到刚刚西西为我挡毒障的那一幕,她竟没顾她自己!这个笨蛋!还成天说我笨,自己还不是一样。我鼻子一酸,眼泪扑嗒嗒地掉了起来,一滴一滴落在了西西的手背上。她用力撑开眼皮,依旧用一副吊二啷当的虚弱口吻冲我嚷:“哪儿来的眼泪这么多,弄脏我的衣服你可得给洗!我好困啊,想睡会儿……”

“西西,我们还要去找魔镜,你还要陪我回现代呢,现在睡是不是太早了,西西……”我将西西抱入怀中,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她,尽管这具肉身是娆宣的,可是在我眼中,西西的身影还是那么清晰,那么清晰……

忽然,我的脑海里掠过这么一个念头,我记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场景,一位孝子祈求上天将父母所有的疾病都转驾到他的身上,最后使得自己父母健健康康……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一试?

想到这里,我看着西西安睡的脸庞,不再犹豫,捋起她的衣袖,闭起眼狠狠咬了下去……

意识渐渐模糊,我也陷入了昏迷。蒙昧中,我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驿外杂草丛生,凉亭败落,断壁残垣,孤独的山,洁白的云,蔚蓝的天,一位精致小巧的女子安静地撑着伞,矗立在夜色笼罩的寂寞小桥边。这位女子似曾相识,她冲我微微笑着,好熟悉的面孔,真是,到底像谁呢?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答案,这时只听到有人唤我名字:“代麟,代麟……”我一转身,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奇怪了!

等我醒过来时,西西仍在我身边,满面春风地冲我笑:“代麟,你终于醒啦!”

“咦,西西,你毒解了?”我惊喜地看着她。

西西笑着撇撇嘴:“当然解了。但不是你给解的,这次多亏了啸枫前辈。呐,你看。”顺着西西的目光,我在一堵墙上看到了一个人头,吓得连忙后退了一大步,那是一个老者,脸上皱纹无数,不知道是不是皱纹多的人都比较慈祥,反正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恶意来。但是只露这么一颗头颅在外面,是不是有些太瘆人了?

大概是猜出了我的想法,老者笑了笑:“孩子别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我被封印在这里太久了,好长时间没有接触外界,看见你们难免激动,这才忍不住现身,给你们解毒也是举手之劳……当然了,我的手现在也动不了,只能释放出微弱的清心粉,助你们排出毒障。还有,你们怎么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呢?该不会也是来找魔镜的吧?”

屡次被问到这个话题,致使现在我一听到“魔镜”二字,心都会被揪得紧紧的,我看着他没说话。西西却抢先开口了:“前辈,您怎么被封印在这里了呢?”

啸枫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追问我们,说起了与他有关的多年前的故事,那个时候,天宿山还只是一座普通的山脉,而他,则是五陵海内一只万年神龟,五陵海便是天宿山前面那片大海。日子本来波澜不惊,一片宁静。后来,狐狸家族资格最老的国王利用一面“簇沓”魔镜将一恶魔苍契封印在了天宿山下,没想到魔镜当时也跌了进去,就像沉入了大海里一样,再也寻不着踪迹,老国王费了数年心思仍是没有找到,又不敢对外界提起,怕是没了魔镜的庇护一些强大的部族会来攻打及拉国,所以就命所有知道魔镜遗失的狐狸守口如瓶,声称魔镜在天宿山,由众狐守护着。从那以后,魔镜就再也没被拿出过。

“可是之前我们还在莫紫拓的加冕典礼上看到了啊!”我不解,大声嚷道。啸枫却是意味深长地一笑:“那是假的,只不过是利用魔镜的光芒打造出的一个替代品罢了,空有一副样子,实际上什么作用也没有。”

原来是这样。

至于啸枫为何会被封印在山洞里,据他自己说是因为当时他得知魔镜在天宿山下不知所踪,便起了贪念前来寻找,恰好在山洞里看到了被封印的恶魔苍契。苍契谎称魔镜在他那里,制造出幻境诱惑啸枫与他换了位置,而苍契自己则逃之夭夭。这就是啸枫失去自由的原因。人一旦有了贪念,就很容易做一些非常悬乎的事情……说到这儿,他又微微叹息了起来,仿佛叹息声不要钱似的。

“所以说,恶魔苍契逃掉了。而‘簇沓’魔镜至今下落不明?”西西问道。

“嗯。”啸枫点了点头。余下的话我再也听不进去,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仿佛所有的意识都已坍塌,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怎么会这样?我苦苦寻觅了那么久,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一时间我禁不住情绪失控,我突然爬起来,跌跌撞撞朝山洞深处闯去,再不发泄我是会疯的!西西在后面叫我我全当听不见。希望再次像肥皂泡一样被戳破,我拿什么来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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