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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携美同游(上)

“怀瑾,你有没有事?”

白碧云从远处跑了上来,确认了儿子没有受伤,对身后的护院们斥责道:“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让人摸上山庄也就罢了,怎么能让少爷一个人对付刺客呢?”

“娘,你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在莲池待命的。”楚怀瑾回身对护院们温声道:“没事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护院们感激楚怀瑾宽容以待,但碍于白碧云威严,没有人敢走。

白碧云看了儿子一眼,摆了摆手,对护院们说:”罢了,你们下去吧。”

护院们这才散去。

楚怀瑾从地上拔出紫霞剑,细心地将上面的尘土擦拭干净,递到白碧云手中,说:“娘,你的剑。”

白碧云捧过剑,心中十分欣喜,脸上却强装平静,问:“那个刺客你可捉到,她是什么人?”

楚怀瑾的脑海中浮现出女子仰头嗅着相思树的芬芬,面纱却被风吹走的情景,不由得微笑,说:“不过是个爱搞恶作剧的女子,我没有与她计较,放她离开了。”

“那就好!”白碧云终于放心了,她捧着剑长出了一口气,望着眼前的相思木,却是怔住了。

今夜被那刺客一闹,楚怀瑾察觉母亲对他还是十分关心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要将这份爱藏起来。

“娘,你怎么了?”

白碧云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那是笑容不知是苦涩,还是甜蜜,她说:“我想起了你爹。”

“当年我和他初见,正是在这片相思木林中,当时他假扮刺客,偷了我的剑,我追他追到这里,最终打不过他。他大言不惭,非得要我嫁给他才把剑还给我。”

“那时候我一心想重振白鹤山庄,看中了他的武功,便真的同意嫁给他了。后来有了你我才发现,他的确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这段啼笑因缘也算有个圆满的结局。如果不是那个人来寻仇的话……”

提到那个人,白碧云脸色阴沉,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剑,身子气得微微颤抖。

楚怀瑾温声安慰道:“娘,你不要多想,我一定会为爹报仇的。”

“好。”白碧云送了口气,忽然说道:“怀瑾,这些年难为你了。”

这简单的一句问候,几乎要让楚怀瑾落下泪来,他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十几年了。他强忍激动,微微笑道:“娘,我是爹和您的孩子,为了你们,我受多少苦都心甘情愿。”

白碧云眼圈微微泛红,这些年她为了锻炼他的心志,将诺大的山庄仍给他一个人打理,自己却回到玉虚门下清修,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其实不是真的为他着想,而是为自己的逃避开脱。她不配当一个母亲。

楚怀瑾见母亲心情激动,怕她又说出什么疏远的话来,便劝道:“娘,夜深了,你早些歇息吧。”

白碧云微微一怔,问道:“怀瑾,那你呢?”

楚怀瑾仰头望着相思木,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还想在这儿多待会。”

白碧云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她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儿子,他越是这般好,就显得她越发狠心。她实在无颜面对他,便退了下去。

楚怀瑾在相思木下站了许久,直到露水将他的衣襟湿透,他才回过神来。他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耳环,原来这个耳环,是他刚才和女子比剑时夺下的,只是女子没有察觉罢了。想到那个女子,他心中的苦涩稍微冲淡了一些,自己笑了一笑,终于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楚怀瑾便到母亲的房间请安。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得他和母亲之间能有机会改善关系,他自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他来到母亲起居室叩门许久,没有任何人回应,侍女阿青从旁边经过,问:“少爷,你来找夫人吗?”

楚怀瑾点了的头,问:“夫人去哪里了?”

阿青说:“夫人昨晚连夜走了。”

又是这样。楚怀瑾的心情一落千丈,他本以为,这一次会有不同。原来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

阿青又说:“不过这次夫人交待我和少爷说一句话。”

“什么话?”

“夫人说,要少爷好好照顾自己。”

阿青说这句话时笑吟吟的,她来白鹤山庄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夫人那副郑重地嘱咐她,要她好好照顾少爷。而这句话,当然是她自己胡编的,能让少爷知道夫人是爱他的就好。

楚怀瑾脸上绽放出暖月春风般的微笑,对阿青说:“谢谢你。”

日子平淡如水。楚怀瑾偶尔会想起那个偷走他玉佩的女子,可惜江南这么大,他不知该去哪里寻她。

这一日楚怀瑾刚练完剑,侍女阿青照旧为他擦汗,他随意一瞥,竟觉得阿青的耳环很是眼熟。

阿青察觉今日少爷的眼光有所不同,脸色绯红,紧张地道:“少爷,阿青的脸上有什么吗?”

楚怀瑾连忙移开了目光,抱歉不已地说,“对不起,我失礼了。”

阿青摇着头,说:“少爷别这么说,阿青每日用心打扮,都是希望少爷能多看我几眼。”

楚怀瑾微微一笑,说:“阿青,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的耳坠十分精巧,想买一双送给我喜欢的姑娘罢了。”

“少爷何时有了喜欢的姑娘?”阿青脱口而出,立即意识到自己多嘴,捂着嘴说:“对不起,阿青不该打听少爷的私事。”

楚怀瑾心中觉得好笑,她还真是单纯,稍微骗她一下就相信了,这样也好,让她断了对自己的念想,以后见面也不会尴尬。

他淡然道:“无妨。这耳坠究竟是在哪里买的?”

阿青黯然低下了头,说:“是在沙堤。不过少爷喜欢的姑娘必然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在那样的地方买东西给她?”

楚怀瑾笑道:“她不是个看重钱财的女子,只要她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

阿青低着头没有说话,显然是伤心失落到了极点。

楚怀瑾暗叹一声,没有安慰她,直接去了沙堤。

沙堤上人来人往,或是鲜衣怒马的富家子弟,或是吟风弄月的文人墨客,或是闷头热的游人,人海茫茫,实在无法找到卖耳坠子的小摊。

楚怀瑾站在人群之中,望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有些好笑。就算她的耳坠子是在沙堤买的,可她今天也不一定在沙堤,我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出个门都要整饬好几个时辰,怎么今天一听到有关她的消息,还穿着练剑的衣服就出来了?

正在这时,长堤远处传来了琴声。这琴曲不似一般文人乐伶拨弄的那样清雅悠扬,倒像是轻转低吟、跌跌宕宕,楚怀瑾似乎在琴声中望见了一望无垠的草原,草原上狂风呼啸,牧民们唱着欢快的牧歌。

他循声来到长堤尽头的一处亭子。弹琴人是个女子,一身素雅月白襦裙,容貌十分普通,是那种放在人群中根本就找不到的人。亭子周围没几个人,楚怀瑾很容易便来到了女子身前。

“是你。”楚怀瑾按住了她的琴弦。

女子满脸惊讶,说:“公子在做什么,妾身的琴艺虽然不济,但公子也不至于如此吧?”

楚怀瑾扬着眉,满脸自信道:“虽然你身上的香味淡了许多,但这雪莲香粉在中原千金难买,普通人家根本用不起。”

“闻香识女人,白鹤公子真是好本事。”女子拂袖之间便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露出本来的面貌。她的衣衫十分素净,容颜却惊为天人,反差之下,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楚怀瑾问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女子点了点头,说:“那天走得匆忙,忘记和你约好相见的地点。我回去后,发现耳坠被你扯下了一只,便猜想你一定会以耳坠为线索,到这沙堤上找我。”

好一个心思细密的女子,楚怀瑾暗自赞许了一声,摊手道:”姑娘,我已如约而至,还请你将玉佩还给在下。“

女子狡黠地一笑,覆上了他的手,说:“好,我还你。”

楚怀瑾只觉手心微凉,像是握住了沾了春雨的青草般柔软。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他连忙撒手,却被女子牢牢握住,见她低眉浅笑,满脸甜蜜,美得惊心动魄,一时忘了反抗。

女子已顺势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说:“江南风景虽美,一人独赏终归是太寂寞,你陪我一天,我就将玉佩还你,可好?”

在平时楚怀瑾肯定断然拒绝,但女子已凝眸望着他,殷殷期待的眼波令他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忍,他一时既说不出回绝的话,也没有松开她的手。

女子凝望着他,眼中满是期待,又饱含担忧,看得出来,其实她十分害怕被拒绝。见楚怀瑾不置可否,她突然松开了楚怀瑾的手。

楚怀瑾心中一颤,莫名生出了失落之意。而就在这时,女子已走出亭子,往湖边的酒家走去,见楚怀瑾没有跟上,她回头说道:“楚公子,都已晌午了,你不饿吗?”

楚怀瑾害怕与她走散,再难寻回玉佩,只得跟了上去,却见她低头着嘻嘻一笑,一副得意模样,心中叹气连连,都说塞外的女子刁蛮古怪,果然如此。我不能被她缠上,还需尽快脱身。

楚怀瑾带着女子刚踏入酒楼,就被小二往外轰,小二提着茶壶,肩上担着毛巾,一脸不耐烦地对着两人说:“走走走,楼外楼怎是你们消费得起的!”

楚怀瑾时常在出入这些酒肆,每次都被奉为上宾,倒是第一次遭遇冷眼,一时傻了眼。他旋即想通,今日他穿着不当,女子又是一身朴素,两人看起来身无分文,也不能怪别人不招待他们。

他对女子说:“走吧,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女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却出奇地顺从,安安静静地跟着他走着。

楚怀瑾带着女子来到码头,随意点了一艘画船。女子看到画船上装饰温馨,除了船夫就只有他们二人,甜蜜和得意都写在了脸上。

楚怀瑾对自己的安排也很是自得——他白鹤公子的声名在外,若让人看见他和一个妙龄女子出双入对,必定会引人误会,倒不如带她游湖,一来遂了她游山玩水的心愿,二来也不容易被人撞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他唯一担心的是,这个难缠的女人与他单独相处,指不定又会耍心眼。好在她除了品尝小吃,就是捧着脸欣赏着湖光山色,再也没有找他麻烦。山川秀美,湖水温婉,还有美人如玉,落入楚怀瑾眼中,自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情之所至,楚怀瑾开了一壶好酒,正准备独饮,女子却将碗放在了酒壶面前,他很是惊讶,旋即醒悟过来,塞外人豪爽,喝酒都是用碗。于是为她斟满一碗酒后,想着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这女子面前不能输了气势,便给自己也斟满了一碗。

他捂着碗口,一干而净,酒沿着脖子根顺流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襟,在喉咙里升起一股热辣。他生来就被母亲教导,做人应儒雅斯文,喝酒都是浅酌,没想到今天放肆了一回,竟感到无比的痛快。他用衣袖抹去了脖子上的酒水,却见女子笑意盈盈地凝着他,眼波如桃花潭水,令人迷醉。

他本想劝女子少喝些,但一撞见她的眼波,就忘了嘴边的话,只见她玉项高昂,用袖口遮住了酒碗,转瞬之间就将一碗酒喝干净。喝过酒后,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粉面琳琅,愈加美艳动人。

楚怀瑾原本端着的心防终于松懈了,他望着她,问:“像你这样的女子,应该被父母当成掌上明珠,为什么会来千里迢迢地来中原呢?”

女子低眉浅笑,自己又斟了一碗酒,说:“这个问题,我好像已经回答过了。只不过你对我好不上心,既不相信我的答案,也从未问过我的姓名。”

楚怀瑾细细回想,那夜在白鹤山庄她的确说过,她来中原主要是见他一面。但这竟然是真话吗?楚怀瑾心底震撼,他从未想过,远在黄沙之外,竟有人只听说过他的名声,就不远千里地来看他。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心底都已被触动,抱歉道:“对不起,是我粗心。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女子的姓名本要脱口而出,她突然眼波一转,笑道:“我叫萧瑶。萧山的萧,瑶林琼树的瑶。”

“‘’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虽一听便知道不是真名,但她今日穿得端庄,这形容倒也是恰如其分。楚怀瑾微微一笑,只觉得身子说不清的舒服。

萧瑶本来要喝酒,见他微笑,突然又放下了碗,满眼都是真挚,说:“你笑起来真暖,就好像天上的太阳。”

从未有人用这样的比喻夸赞过楚怀瑾,他在人前的笑大多数都是装腔作势,只有在一个人独处时才会真的笑,因为母亲曾说过,让人看破内心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他有些惊讶,自己竟会对这个连名字都是假的女人放下心防。但是他很快释然,她不过是个匆匆过客,就算让她窥屏了自己的心境,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于是楚怀瑾说:“我的父亲死于恶人之手,复仇、重振白鹤山庄是我生来的全部意义。从小就有各种各样的人教我,让我去做他们喜欢的人。渐渐地,我都忘记了,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萧瑶望着他,眼中抖露出一丝悲悯,楚怀瑾讨厌这样的神情,便冷笑道:“其实你所知道的,关于我的传说,也不过是江湖中人互相吹捧罢了,我并不值得你走这么远来看我。”

“不。”萧瑶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凉丝丝的温度让他感到难受,但也清醒了一些,他所受的礼教告诉他,他不能对一个女孩子发脾气。她说:“我喜欢你,无论是听别人说到的你,还是我亲眼所见的你。”

楚怀瑾很是惊讶,在中原即使是江湖儿女,也少有如此****的表白,何况他们才见了两面。他当即想推开她的手,却被她紧紧握住,一抬头,就撞上她那热辣、醉人的眼波,那才是世间最烈的、让人忘记一切的酒。

萧瑶与他凝视了片刻,突然笑成了月牙眼,她松开了楚怀瑾的手,说:“你们中原人都是这么拘谨的吗,还是说,这就是你?”

楚怀瑾无言以对,他发现这既是传统礼教,也是他自己。他虽然想要自己做主,但任凭他自己做主,终归还是会选择传统礼教,既然如此,刚才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他自嘲地一笑,说:”萧瑶,我真的很羡慕你。你这一生,有什么无可奈何之事吗?“

萧瑶笑道:“大部分人都会问,你有什么快乐的事,或是你有什么愿望。”

楚怀瑾默默干了一碗酒,问:“那你有什么愿望?”

萧瑶的眼中光华流转,放佛已经看见了愿望成真,她说:“我想和我喜欢的人,一起喝最烈的酒,看最美的风景。”

楚怀瑾笑了,“这倒是个美好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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