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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怨女休怪天不公

清晨的阳光特别醒目,刺得我无法睁眼,我奋力撑起身体。慢慢走在路上,像一个喝醉酒的汉子,摇摇晃晃地向张艳家走去。我大约走了六七个小时吧。才慢慢地走到张艳家,我轻轻叩了一下门。突然晕倒在地上,朦胧中隐约感觉是张艳和她爸爸扶我进的客房。张艳忙着给我煮退烧药,然后慢慢地喂我喝。可是都不见好,于是只得坐叔叔的车去医院。由于我吐血过多,导致暂时的休克。急需一个血型相符的人给我输血。于是通知了我的家人,赶紧过来救命。

磨难果然是翻天覆地的接来不断的来临,爸爸妈妈量了血型,和我的不相符。说明我不是父母的儿子可能性很大,馨怡听说了,只能闷在心里,什么都不和我说。至到我死了之前,张艳才说了这个秘密。最终张艳的血型和我的差不多。勉强可以输血,因为她是O型血。可以任意输给别人,但不能太多。

爸爸和妈妈流着眼泪,看着我憔悴的样子。妈妈哭得晕天转地,握住我的手。医生把录音笔交给张艳,她开始很震惊,于是张艳拿着录音笔,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听了这段录音。她惊得半天都回不过神,她最终明白我是受了怎样的折磨。就在这时,有两三个警察进来说:“你的儿子涉嫌诱拐少女罪,被警方逮捕了。请让我把你的儿子交给我来看管。等病好后,直接带到警察局。”张艳慌了,她听到这个消息,简止是惊天劈地的消息。

张艳带着录音笔,来到牛寨派出所,找我曾经给她说的那位爷爷。她的运气很不错,在门口就见到了爷爷。爷爷接见了她,于是把这段录音放给爷爷听。爷爷惊得闭不上嘴。张艳说:“爷爷,剑如春可能是被误会的,他可能是要调查证据,才那样做的。我相信爷爷对她人品有所了解,不会那样做的。他唯一喜欢的女孩就是林馨怡。那时候我还小,都不懂什么叫爱情,我在一个山上砍柴,望着他喝醉酒,只因为馨怡被她妈妈折磨,他独自难过。于是我试着去吻她,他都一把推开我。他说他只亲馨怡一个。如此有情有义的人,怎么会诱拐少女呢?我不相信。”爷爷说:“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把录音笔收着,等到调查清楚后?才可以决定的。”张艳呵呵地笑说:“我就知道爷爷最正义了,那医院的警察可以撤了。”爷爷点点头说:“还好有这个录音,不然怕是我都帮不了他。这小子总是一意孤行,什么事都不和我说。”张艳起身向爷爷辞别,然后直接来医院看我。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张艳正帮我擦拭手背。我用手去拿我放到怀里的录音笔,那知道既然不见了。我用力撑起身体,到处在找录音笔。张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凑到我的耳朵边说:“录音笔是吧,英雄好汉。我已经交到爷爷身边去了。怎么样?够意气吧!”我突然对她说:“不行,你要拿回来。你知道了吧!馨怡的妈妈啊,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馨怡的妈妈被抓,那她的爸爸谁来照顾啊。”张艳这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了。她后悔地说:“我太性急了,没有明白那是可以要了阿姨的命。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一层呢?那怎么办呢?”我呵呵笑着说:“哎,这也是老天眷顾馨怡吧,让她沉冤得雪。”我望着窗外慢慢哭泣着,张艳拿毛巾给我擦手说:“没想到世界那么大,既然在我的家乡就有数桩的这样的悲剧。我不得不说,这个社会其实很残忍,把人生下来,却要受这无数的磨难。”张艳说完后就转身倒水去了。

次日我的身体差不多了,就催促张艳给我办理出院手续。张艳领着我回到我家,此时韩琳也在我家,我们铁三角又聚在一起了。我们坐在后院一起看蚂蚁搬家,我告诉她们说:“那时候我就是这样看着蚂蚁搬家,看了差不多五年吧。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傻瓜。”说完后一滴泪掉落下来。张艳摸着我的疤痕,黯然神伤着。这时韩琳说:“哥哥,你万万都想不到,你的身体里流着张艳姐姐的血。你妈妈说你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艳握住嘴巴,拉着她到别处说。我说:“有这么必要神秘吗?张艳,她说得是真的。”张艳点点头说:“因为来不及叫伯母伯父啊。情况危险嘛。”我笑着说:“那以后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彼此不是分不开了吗?”张艳用脚踢了我一下,笑着说:“谁中有你,少臭美了。谁不知道,在以前你可是爱馨怡那么疯狂,这次既然为了她,把以前的旧事都翻过来。”张艳说着这个,我看着墙壁沉默着。感觉馨怡像是受了莫大的怨恨一样,觉得老天给她的打击是那么的大。这时姐姐和妹妹一起过来说:“各位吃饭了,妈妈和爸爸等不及了。叫你们快点。”我牵着她们的手一起进了门,在堂屋一起坐着吃饭。

她们走了后,我独自去看馨怡。我拿着弯刀帮馨怡把草除去,看着馨怡的名字醒目而清晰。一股莫名的伤心涌出心头,我割着的是草,心里割去的却是心痛。割完后,我拿起啤酒慢慢喝着,我对她说:“馨怡,你知道吗?我帮你报仇了,你的妈妈那么对你,她的心怎么那么狠。你看我妈妈那么对我,都没有说要把我送人。而且还送给那个有过犯罪前科的恶人。她的心好狠。”于是我把我在万河所做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我是怎样的受折磨,又是怎样的难过。说得好像这世界缺了爱一样。

第二天,韩琳匆匆忙忙的来找我。说让我看一份报纸,说是刊登了我录音机导出埋葬尘封已久的历史。馨怡的妈妈被抓了,那个汉子被判了死刑,而馨怡的妈却是无期徒刑。馨怡的仇得以昭彰天下,一个悲剧在纸上那么的醒目。我似乎看到馨怡在开心又是难过的。

我走在校园的走廊里,看着昔日的我们栽种的树木,如今已经开枝散叶了。那棵馨怡种的树,还是像生了病一样,没精打采地枯萎了。我用手扶着它,在它埋没的树根里,重新长出一棵嫩树出来。难道意味着旧的逝去,新的重来。那么馨怡虽然死去,那么她会不会也会要重新在另一个地方展现生命呢?馨怡会不会不再受难,而是成为一个崭新的人物。成为新一代人物。这样想着,我抿嘴一笑,仿佛馨怡在天上看到我的醒悟,她也笑着。我终于领悟了,其实放下等于关怀,让她在另一个世界,绽放别样的精彩。我呵呵地笑着。一个小女孩走过来说:“大哥哥,你在笑什么?那么开心。”我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妹妹,好好活着,就是宽恕自己。不要悲天怨人哦。”我说完后踏着青青地草坪迎接明天新的开始,我要重新活一次。

我高兴地揉着眼睛,伸了伸腰,然后起来呼吸活过来的气息。姐姐和妹妹用特异的眼神看着我,摇摇头说:“昨日还难过得要死,今日却打了鸡血一样。”我走过去说:“姐姐、妹妹。早上好,我们一起看书吧。”姐姐摇了摇头说:“看什么书?烦都烦死了。哎呀!想要怎样?你随便吧啊!”姐姐对我大声的吼道。我转过身,不要理她们,也许是心情不好也不一定。于是我抱着《红楼梦》爬到树上,慢慢地看着,当我看到林黛玉临死时的现状却又哭了。她和我一样患有咳血症,最后却气急攻心,吐血而亡。我会不会像她一样,也会吐血而亡。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没有目的地乱走,却不想无意中来到昔日和张艳洗脚的地方。我们享受水浴脚丫的温暖,对着风景嘻笑人生。也许注定了的命运,再也无法更改了。我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那样美丽的风景再也看不到了。就在这时,张艳急匆匆的走来说:“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找你找疯了,你却在这里。”我说:“我在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在这里回忆和你洗脚丫的风景。”张艳拍了我一下说:“感你个头啊,你家人火烧眉头了。你还在伤春悲秋的,走啦。”于是张艳拉着我的手走了。

我走进家里,妈妈和爸爸坐在椅子上,妈妈一脸严肃地说:“春儿,过来,我给你说。”于是看了张艳一下,走过去说:“妈,什么事说吧?看着怪吓人的。”妈妈说:“你知道吗?你的录取通知书来了。你被录取了。也就是说考上初中了,平均分九十五。以高分被盐津一中录取了,各个学校挣着要你。看你要怎么选择了?”我呵呵一笑道:“早就猜到了,还以为是地球末日。原来是喜鹊报喜啊,这算什么啊?”张艳拍了我一下,笑着说:“我们铁三角一起去盐津一中吧!”我笑着说:“好啊,妈妈我到一中去读书吧!”妈妈高兴地说:“这样也好,柿子中学距离很远,还是近一点好。这样的话,每个星期都能回来。还能看到你,这样最好了。”我听妈妈这样说,也是开心地。我和张艳跟妈妈道别后,一起来找韩琳,她也许还不知道录取的结果吧。我问张艳说:“你考了多少分啊?平均是多少啊?”她笑着说:“还没有你那么高呢,平均只有九十五点五。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高了一点。”我呵呵笑道:“还好只是一个零点五的高分,要是高一分的话,我准要去自卑了。那韩琳的是多少?”张艳说:“听说平均是九十二,具体也不知道?反正我们铁三角都是九十后了。”张艳说完后,我们一起笑了。

这时韩琳正在忙着菜园,她现在很忙,自从奶奶去世后。这个家基本靠她打理,忙上了本来大人所做的事情。她看见我们来了,就招呼我们,给我们讲解种植白菜的心得。她笑着说:“我以前不懂事,总嫌弃奶奶唠叨不停。不过现在自己干活了,才知道劳动是生存的第一线。吃不饱,读书都没用。我有点厌弃读书了,还是吃饱肚子,才是真理。”我和张艳吃惊地看着她,张艳说:“韩琳,你这是怎么了?你的成绩也算可以。我帮你打听了,平均分是九十二,我们都是九零后呢。怎么你突然变了?我跟你说的话,你忘记了,我们要时刻在一起。一起努力、一起读书、一起回家。有困难一起帮忙解决。我们都说好了的。怎么现在就变了?”我也急得说:“你想我们的奶奶临死时,是怎么说?她的遗言我们不能违背。”韩琳笑着说:“奶奶的遗言,我当然没有忘记。可是我看到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触目惊心。使我不敢迈出家园,我怕出去后就能遇到那些事情。我不想遇到什么?可是命运注定的事情,我们无法改变。”张艳和我拉着韩琳到奶奶的遗像前。张艳拉着韩琳一起和我跪下说:“韩琳,你可以对着奶奶说了。如果奶奶的面前说不读书的话,那随你啦。”韩琳看着奶奶的遗像,突然哭了,我们三个抱着哭了。张艳说:“因为社会的复杂,出去后难免会遇到不开心的事,那我们三个拧成一根绳子,一起互相帮忙。不让别人欺负我们,我们铁三角永不分离。”韩琳哭着点点头,答应我们一起去盐津一中读书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天就去报名了,我们三个约定了时间一起去。所以这几天干脆疯狂一下吧。我带着韩琳一起去山顶看风景,我看着韩琳累得气喘如牛,拼命地叫苦,不停地骂着我:“哥,我们回家吧,不要爬啦。我累死了。你闲得没事做吗?”我不管,径自拉着她的手,一直往前爬着。我不停吓着她,如果再闹,就要尸骨碎地了,给这茂盛的树林加一点作料。她吓得哭了起来。

我们站在山顶上,向对面的山峰吼道,那山峰也向我们吼着。看着韩琳开心的模样,我笑着说:“怎么样?大小姐,我没有骗你吧。你看整个风景尽收眼底,是不是很美啊。也像你那么美。”韩琳笑着说:“哥哥,你说什么啊?”韩琳害羞地低下头。就在这时张艳也上来说:“风景美呢?人也更美哦。不知道我们才子会写诗,人也那么风流哦。不如来一首吧!也是我们向小学暂别的纪念吧!”我笑着说:“风景再美,哪有张小姐那么美呢?好吧!才子佳人具在,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我为这首取名《艳琳风骚绝句》如何。韩琳、张艳没意见吧。”张艳和韩琳一起打我。张艳说:“《艳琳风骚绝句》是吧!你是诗人,随你取吧,我倒要看你写出怎样的绝句来。”

我站在山顶上,看着对面的山峰,昔日和馨怡也曾这样吟过诗。只是时过境迁,一切又不复当年。一股莫名的伤感附上心头。我低着头沉吟道:“你走了,带着我的思念去了,你来了,进驻我的梦里,你笑了,是哭泣后伪装的笑,你哭了,是诀别的诗人不能见了,我读着你的心事,你写着诀别的小说,我在外面读给你听,你在梦里拿给我看,我走了,在黑夜里走了,把爱你的那颗心,放进你的坟墓里,然后我在黑夜里做梦等你,花开了,却又谢了,那年栽的那棵树,如今枯萎了躯杆,在脚的低下,萌出新芽重新开始,我爱你,带着思念说给月亮听,我爱你,在两个知己面前说,我爱你,说不出口,就请那轮圆月捎给你……”

我说到这里,眼泪早已模糊了,张艳和韩琳互相抱着痛哭。我看着馨怡坟墓的方向,自我伤感着。韩琳走过来说:“哥哥,馨怡姐要是知道,你这么想她,在天上她也会感激涕零的。”张艳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本来今天要开心地过,你都把我惹哭了。我本来打算在山下游玩着,那知道你在山上鬼吼鬼叫的,把我招上山来。你却又把我惹哭了。你很讨厌。”韩琳说:“哥,奶奶对我说,你小时候虽然很傻、很笨、脑子也不健全。但是奶奶说,你的前途如果发挥得好。将不可估量。那时候我的确很厌弃你,甚至还在桌子上划分割线。但是你却考了班上第一名,让我对你不再讨厌了。现在我对你说,对不起。”我叫了一声妹妹,然后抱着她说:“哥哥不怪你,哥哥永远都是你的哥哥。”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经过这一天后,感情很深了,再也无法分开了。至到后来我们都上大学,才不得已分开,慢慢地淡化了联系。感情才慢慢降下温度。

自从和张艳、韩琳说了考试的事情之后。我都非常高兴,因为我们的感情很好了。我从一个傻子、脑残,一直走到今天,历经常人无法想象的困难,终于可以彻底拜托那个扣在我头上的帽子了。这一天我开心地来到盐井镇的一家茶馆里喝茶,仔细听着旁边的一男一女在聊着我写的作品。他们是林馨怡在万河小学的同班学生,他们无意中翻到林馨怡的书包偷偷拿的。因为我认得是那上面写的字,是馨怡的笔迹不错。其中一个人说:“你看那蹄子写些什么?多么经典舒畅的字句,你看那一句‘死是一笔画出的圆圈,我埋在里面。我如不想你,又岂会在夜幕下思念你。’这个女孩写的诗歌倒也不错。她就是我们班的痨病鬼,听说是癌症晚期死了。而且还被那个强奸犯破过身。多么可怜的女诗人,就像李清照一样,晚景凄凉。”那女的说:“你们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叫什么剑如春的,曾经获得特等奖的那个。和她有一腿呢,那个傻子却被蒙在鼓里。女人都破身了,都不知道,呵呵。哎。成由梁,不如我们作对联吧。”那个男的说:“好啊!只要你喜欢,不给我戴帽子就行。对联有那么难吗?”那女的说:“好,我出上联吧!”我听到他们侮辱馨怡,我一时火气上升,但我想到张艳的话。火气又压了下来。突然我心生一计,我都为自己的智商而佩服着。

只听那女的说:“大街上,上阶梯,人流不断。”我一听,这个最简单了,只不过他们还不太懂诗歌。我喝了一口茶,偷偷笑着。只听那男的说:“小房中,中间人,爱意缠绵。”我一听到这里,这小子倒也小瞧了。那女哈哈笑着说:“一去二,三四里,渐去千百里。”那男的顿时愣住,用手拖着下巴说:“这个不算。太难了。”那女的说:“怎么答不出来?那今晚我就不去了,还说聪明,男人都是一样。”那男的慌了,怎么想都回答不出来。于是我站起来说:“东进西,南北国,更进八九国。不知小妹如何称呼。”那女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说出来了。勉强还能算工整吧。突然她想起什么?却又忘记了。那女的笑着说:“想不到还有高手在呢?桃木照,黄昏惹尘埃。这个又怎么对呢?”于是我说:“不知道这位兄弟能不能对?不仿请你对。”那男的说:“我不能对,怎么了?有种你把它对出来。”我呵呵地笑着说:“要是我对出来,怎么样?这总得有赌注才行,要不然不刺激了。不懂的话,还是以后不要讨论别人的诗词。”那男的说:“是,我不懂,那你对出来啊!”我走到那女的面前说:“别说男人,就连我自己都讨厌男人。我要你说,我答出来怎么说?”那女的战战兢兢地说:“答出来,我就陪你喝几杯,你答不出来。又该如何?”我笑着说:“那多没意思啊,不如这样吧。谁输了就听谁的一个星期,怎么样?这种游戏,在我们那里很普遍的。”那女的拉着那男的就想走,我拦住他们说:“要不要我帮你们宣传一下,你们偷拿别人的东西。”那男的说:“你凭什么说我们拿别人?你有什么证据?”我笑着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们看着我背那本书上面的诗词,看好了,要一字不漏地背出来。”那男的挽着那女的手说:“好,就照你说的,这本笔记是我亲眼看着她在万河小学写的,我就不信你能背出来。”那女的也说:“就听你的,背出来就要听别人使唤一个星期。”于是我把那本书一字不漏的背了四五个诗的内容。因为我听馨怡说过,她在万河小学里有一本关于我诗歌的记录。所以我大胆地猜想,应该是这本。被别人偷走了。我背了《登白崖峰记》、《四季之歌》、《岭上公主》等。那女的惊得一愣一愣的,佩服着我的记忆。

我走到她的面前说:“不如我也把那对联对了吧!泛水映,碧波起涟漪。”我说后,看着那铁索桥边。突然使我想起王晓洁来,不过她人都不见了,再想也没用。只听那女的说:“你是剑如春,今天我们算是载在你的手里。我说话算话,听你的就是了。”我说:“既然这样,那就把书留下吧。算是我替馨怡做的最后一件事,”那男的甩下书离开了,看都不看那女的。那女的追出去,却被那男的推来撞在墙上。那女的蹲在地上大声地哭着。我走出去,递了纸巾给她。

我和那女的坐在河边喝着酒,那女其实也并不是很漂亮,只是胸部比较发达而已。她喝着酒,慢慢抽泣着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总是吃了这家,明天换一家。”我说:“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很坏,而是我们要知人善交。像刚刚的那个男人,你又何须交往。”说完后,我和她碰杯干了。她说:“没想到我枉自聪明,出的对联都被你攻下了。”我说:“其实对联我也并不擅长,只是书看得多,也就明白了一些东西。骗骗人还可以,但如果要与明白人作对联的话。那就小巫见大巫了。其实并不是很工整,只是看似工整,是那么一个道理,但并未是那么一回事。”那女的说:“你倒也挺自知的,殊不知你文学还是有一点功底的。至少比我这种人,混日子要好得多。我也看过不少古诗词,就是不能融会贯通。没有你那种天分。”我笑着说:“是啊,古诗词本就是诗人本身的天赋,是诗人灵魂皈依处;是诗人五脏六腑的情绪表现;是诗人对生活的感触及享受。只是将其化作精美的字句,让这种诗的东西更具灵魂。”那女的笑着说:“没见过你本人,就说了你的坏话,现在看来你的确可以称之为诗人。的确值得林馨怡那么钟爱与你。她时常都在河边,和我聊起关于你的故事。我的确羡慕她能和你成为朋友。”我看着河里的蝌蚪游来游去,多么自由。

我站起来想要回家去,那女孩说:“你走了,我们以后怎样联系?不是说好要听你一个星期的吗?”我对她说:“游戏可以玩,但不能过火。我们的游戏至此结束吧。”那女的一脸诧异地说:“你还真是另类啊,有便宜都不占。要是那男的,只怕是早就去了。”我对她说:“我不是那种很随便的人,这样的游戏我玩不起。”说完后,我转身离开河边。她看着我的背影,蹲在地上哭了。

我拿着馨怡的笔记,慢慢地坐在我家旁边的河岸边。翻着这本笔记,就像翻开馨怡的心事一样。每一笔都是撩人的心痛。我仿佛看到笔记上,馨怡流着泪坐在窗台边,靠着桌子。写下那一幕幕的日记,流着的是泪抑或是血。因为在笔记边角上,一丝血迹那么显眼。我坐在河边慢慢哭泣着,看夕阳一点点垂落。我孤单地看着,也许我注定就要这样望着夕阳和月亮,思念曾经逝去的美好光阴。

韩琳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她望着我双眼迷蒙的困意。就知道我定是在为什么不开心了?她说:“我看着你这样,真的很担心你。而且每次见你都是愁眉不展的,哥,我担心你,知道吗?”我笑着说:“韩琳,我没事,其实不用管我的。我很快就会开心的跳起来。”韩琳看着我说:“要是你知道那件事,说不定会怎样?张艳说得对,叫我不要告诉你。倘若你知道了,会更加难过地。”我看着韩琳说:“是什么事情瞒着我?一定要这样藏得很严实吗?”韩琳转过身说:“现在我只有把这秘密说与你知道,至于是什么?该让你知道的,你始终都会知道的。”我看着韩琳说:“求你告诉我是什么?这样我会疯掉的,我们铁三角不应该有秘密才对。”韩琳挣脱我的纠缠,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我很早起了床。连早点都没吃,就去找张艳。她在河边洗着衣服,嘴里哼着刘三姐的山歌。我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洗衣服。她见到我来了,就高兴地站起来。她说:“你来了,怎么事先不知道你来呢?”我为了昨天的事情,假装我知道全部。我试探地问:“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所以瞒得我那么苦,为什么要瞒我?”张艳吃惊地说:“韩琳告诉你了,乌鸦嘴,她那个人不可靠。也不看是什么事?就敢什么都说。”我退后几步,看着昔日我和她曾一起洗过脚的河里。我终于知道我们铁三角的友谊也是那么的不可靠。

我抓住张艳的双手说:“告诉我是什么事?我不要你们瞒着我的样子,这样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和你心与心的交流,没有欺骗你们什么?可如今你们却骗着我,韩琳还有原谅地余地。但是你呢?秉夜畅谈,知心良交。我算够意思了。”张艳说:“你知道我是谁了?她说了,她怎么告诉你这个?反正你早晚也会知道的,我索性就告诉你吧。”她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头晕晕的,想要爆炸一样。渐渐地头痛得如锥心之痛,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汗水浸湿我的衣领。张艳扶着我坐下,看着我的痛得拼命在地上打滚。她抱着我说:“我不能告诉你,剑如春,我有太多的不舍。如果知道了,那我们就会结束,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结局。我不要告诉你。馨怡的结局就是我们最美的见证。”我痛得叫不出声音,连说话都很费力。

我痛了至少有两个小时了,渐渐这个痛轻缓了一点。我对着张艳说:“算了,我的故事够凄美了。我不想再加点颜料让自己难受,我再也不想知道任何事情了。”说完,我看着张艳哭着蹲在地上,她拼命地哭着。哭得那么伤心,只听她隐约说:“原来这种感觉是那么凄苦,还是有那么一点酸涩的味道。虽然很难受,至少让我知道这是一种情感的称谓,叫做爱情,用一句最能体现这种感情的核心,就是我爱你。”我落下一滴眼泪,转身看着张艳,我像是看到了馨怡的身影。

我很难过,去山上、去茅屋、去河边。见鬼的地点,总是折磨我的神经,去哪里似乎都只能将我的情绪更加难受。所以只好哪里都不去。我乖乖地坐在后院里,坐着秋千,这是妹妹和姐姐没事做的东西,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就在我高兴地荡着秋千的时候,韩琳过来说:“哥,张艳病了,一直高烧不退。还不肯吃饭呢?”我吓了一跳,险些从秋千上落下来。

张艳睡在床上,打着点滴。我第一次进入她的闺房,有股很香的茉莉香味,使人闻了,感觉像是一个爱的氛围。她紧闭着眼睛,不断叫唤着我的名字。我过去坐在床沿边,看了一会儿。我起身拿湿毛巾擦拭着她的手。我轻轻对她说:“你以前也是这样帮我擦手擦额头的,如今轮到我照顾你。干嘛这样折磨自己呢?”我看了一下,她房间的摆设,一张全家福挂在床的对面。只要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全家福。她的爸爸穿着军装,和妈妈站在一起,女儿就在中间。笑得合不拢嘴。我看着,都有一股温馨的甜意。

张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我。她微微地笑着。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微微一笑,指着全家福说:“多么温馨的一家,女儿被保护着夹在中间。爸爸军装穿得挺帅的。我想张艳第一眼醒来,就能看到爸爸和妈妈。就在眼前,那是多么温馨的家。你要赶快好起来,我不怪你就是。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真相的,我期待那一天慢慢地到来。”张艳硬是将身体撑起坐着说:“你要喂我吃饭,害我那么辛苦的躺着。我要吃稀饭。”我点了头,就去厨房。

我看见张艳的妈妈在煮着稀饭,看见我来了,就微笑着说:“你来了,快坐下吧!”我笑着说:“阿姨,张艳说要吃稀饭。我来端给她。”阿姨说:“你就是那个剑如春吧,蛮不错的小伙子,听说你的成绩很优异。而且为人处事也不错。”我笑着说:“阿姨太夸我了,我只是做了小孩本来就该做的事情。”阿姨说:“不错,小伙子。加油吧,我们家的张艳跟着你一路学习,成绩提高不少。以前都是及格的分数,现在都是第二名了。哈哈。哦,忘了稀饭了。来端去吧。”我高兴地点着头,接过饭碗,就去喂张艳了。

张艳见我久不回去,就硬撑着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在门口就遇到了,她见我来了。就有一点气说:“怎么连我都不想管了?那你走吧。我只会给你带来灾难,你走得远远的。”我说:“哎,大小姐,很烫耶。不要闹了,好吧!乖,坐下吃饭饭了!”她听了我说,像是对待一个两岁的孩子一样。她噗嗤的笑了,指着我说:“你才是小孩呢?亏你想得出来,哄我开心的吧。你现在还头痛吗?”我说:“只要你好好的,我就算痛死也愿意。因为我的死去,换来你的平安,这辈子都值了。”张艳把枕头向我摔来,我伸手就抓住了。有股淡淡的清香向我扑来,我起来,拿着枕头放到床上,我调皮地说:“这是你的枕头,弄脏了可就睡得不舒服了。”张艳说:“油腔滑调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个模样?现在的你怎么这么奇怪的。”我说:“我只想让我们都忘记不开心的事,所以尽量让你开心点,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说了。”我看着她开心的模样,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女孩的心思太简单了,没有复杂的情绪包装,想开心就哭,难过了只偷着哭。没有伪装的情感,想爱就爱,想恨就恨。多么明了的女孩。

我陪着张艳一起在河边听流水的声音。我喝着酒,她嚼着瓜子。坐在那里看着鸭子在河面游来游去,张艳笑得开心地指着鸭子。月亮轻轻地露出一点头,张艳说:“你看,月亮出来了。今晚又有月亮了,好开心,又可以看到月亮了。”我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笑着说:“月亮知道你要出来,特意来照亮我们回家的路。这样就不用害怕,夜晚漆黑的色调。”张艳揪了一下我的鼻子,靠着我的肩膀。看着月亮,开心地和我聊了很多关于她的故事。她说了很多关于她爸爸和妈妈的爱情故事,还说她家其实蛮自由的,爸妈都不怎么管她。随她的心情去做,只要不做违法乱纪,成绩良好。只是她在分水岭的学校里,她的成绩很不理想。他爸爸听说黄淞老师刚好在敦厚小学教三年级,所以就办了转学证明。到我的班级来上课,才有了和我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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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公众的良心,永远的知识偶像桑塔格著名批评文集。当代文艺批评的经典之作,文艺青年引经据典的宝藏之书。本书是桑塔格最著名的批评文集之一,收录了作家1972至1980年间发表的最重要的批评文字,凡7篇。作家在书中怀念古德曼,谈论阿尔托的“残酷戏剧”,分析卡内蒂的宗教性,论述巴特的审美意识,品味本雅明的惆怅诗意,纵论里芬斯塔尔和西贝尔贝格的电影。文集标题(书名)取自书中一个同名篇目,源自星相学,照该篇传主本雅明的说法,土星是“一颗充满迂回曲折、耽搁停留的行星”。桑塔格遂用“土星气质”来描述以本雅明为代表的这类思想家的精神风貌。除本雅明外,本文集还深入评论阿尔托、巴特、卡内蒂等她本人引为榜样和同道的思想家、艺术家的作品、鲜明地描画出他们的精神肖像,桑塔格对他人的评论由是亦成为她本人的一种精神自传。
  • 贾似道的古玩人生

    贾似道的古玩人生

    一个社会底层的普通青年,当他的左手突然拥有了奇特的感知能力,并开始进入收藏这个行业的时候,一切,都开始了改变。神奇的赌石、精美的陶瓷、古朴的青铜器,逐一展现。————书中关于古玩的描述,姑且写之,姑且看之,不可尽信。建议:如果没有贾似道的特殊能力,请勿轻易尝试入行。————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我老婆是高手

    我老婆是高手

    “我很低调,但也不喜欢别人装逼装到我头上”新人写作小白第一个作品,欢迎大家来指导。作者一定会听取意见,但作者不喜欢粗口。
  • 极品无敌男神

    极品无敌男神

    一次偶然机会,王帅获得神胎力量,从此变得不再平凡,修神功,找神器,泡美女,虐敌手,不知不觉,切陷入了一场惊世浩劫,且看王帅如何拯救世界。
  • 孤狼蓝灵儿

    孤狼蓝灵儿

    故事主要是一只在被狼群,伙伴抛弃后,找到母狼凯蒂并且重新建立起自己的狼群的故事
  • 九笙繁叶

    九笙繁叶

    留下的,淡淡的背影,是我此生无边的挚恋,至爱成殇。十里铺下的红妆,是我此生无边的期待。而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目的,乃至绝缘帝王。帝王君怀我前,我却一笑而绝,仅是为你此生浮灿,与之想爱。可这盛世,却容不下我,和你的爱情,只得留下千年离殇,拾不得。
  • 风吹过这世间

    风吹过这世间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不想在千山万水中错过你’本文主要写些小故事
  • 不世之魔帝

    不世之魔帝

    吾有一口饕餮气,百纳星辰山海川,弹指间苍天血鹏,铸此万道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