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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家门败类(3)

他似乎没有什么朋友,至少没有永久的朋友。偶尔你会发现他在谁家喝酒,但那些人都不愿意承认是他的朋友。

在他建好的那所最完整的宅院里,沉重的木制大门从来都是关着的,他进出都走一个小门。小门是在屋后山墙上打出来的一个窄得不能再窄的门洞。大门因为十几年未曾有人出入,渐渐腐朽,还有老鼠啃啮的洞,以及雨水浸泡出来的网孔;多年堆积起来的泥尘把门的底部彻底掩埋。如果不是能从墙外看到他满院子绿油油的葡萄架,人们还以为这座宅子里,早已没有活人居住。

他那大片的庄稼地永远是最后一个收割。每到秋天,别人家已经收割,深耕,播种完毕,他家的玉米还兀自在旷野里站着,在秋雨秋霜的打击下,枝叶灰白颓败,在秋风中瑟瑟缩缩,像一群无人认领,无家可归的弃儿。

每当本家人提起他,都无一不是极为厌恶地皱着眉头,但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他的残暴。我还依稀记得小时候去他家的零星经历。四国也只是用身体上的伤疤来展示,而从来没有用语言描述过他的父亲。这就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我的印象是,虽然他粗鲁,强硬,不讲理,但对我实在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

现在他要死了。虽然在别人眼里做了一辈子畜生,但邻居们似乎并不愿意看着他再像一头畜生那样死去。善良者的观念是:他出生时是人,死的时候也应该像个人。所以当我在百里之外得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一点点莫名的感伤。

瓮中女

冬天天冷,要穿很多衣服,所以人都显得胖。老张家的闺女本来很瘦,到了冬天,突然胖得厉害。开始老张婶还以为是闺女怕冷,棉袄穿得多,后来闺女说自己肚子胖得太快,很不舒服,要老张婶带她去看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给闺女按了按脉,问老张婶:“这是你闺女,还是你儿媳妇啊?”老张婶说:“俺闺女。”赤脚医生就让闺女到屋子外头去等,对老张婶说:“你闺女有喜啦。”

中午老张婶儿媳妇从地里回来,只见老张婶一个人在屋里,就问小姑子哪里去了。老张婶说她打发闺女走姥姥家去了。儿媳妇也没在意,过了十天半月,也不见小姑子回来,就对老张婶说:“小姑子在姥姥家还真住下了,也不知道姥姥家粮食够不够吃的,要不要送袋棒子面过去。”老张婶赶忙说:“不用,不用,你姥姥家粮食够吃。”儿媳妇又说:“也不知道姥姥家有什么好吃的,惹的小姑子到现在也不回家,该不是把自己家给忘了吧。”老张婶说:“是我让她在那里多住些日子的。”儿媳妇说:“哟,也不知道您是心疼咱家的粮食不够吃,还是心疼您那闺女,让她多在亲戚家住几天,好少干点活,少挣点工分!”老张婶说:“都不是,就是你姥姥想她外甥女了。”儿媳妇说:“都是一个姥姥,咋就不想她外甥小子跟外甥媳妇呢?”

又过了一个多月,还是不见小姑子回来,儿媳妇又问,说地里的活干不过来,得让小姑子快回来当帮手。老张婶也不理会她。儿媳妇说小姑子再不回来,她就去姥姥家叫去。老张婶赶忙说地里活多,真是挣工分的时候,还是她去叫吧。过了一天,老张婶从娘家回来了,小姑子没跟着回来。儿媳妇问怎么回事?老张婶说姥姥家里事多,已经离不开外甥女了。儿媳妇说,可真担心姥姥家的粮食,一入冬就觉得小姑子饭量惊人,肚子胖得厉害,到了姥姥家,还不知道有多能吃呢,可千万别把姥姥家的粮仓吃空了,咱家可赔不起。老张婶很生气,说就是吃空了,也不用你赔。

从此儿媳妇就不管小姑子的事了。不过她觉得婆婆老张婶的行为越来越可疑,没事就老往西厢房里跑。西厢房是盛粮食的地方,屋里有好几个盛粮食的大瓮。因为生产队里收成不好,家里也分不到多少粮食,所以瓮里的粮食都盛不满,一敲都是咚咚空响。小姑子不在家倒是有一件好处,就是粮食省下了,本来还担心不太够,这下还有了点节余。想到这里刚想欣喜一下,儿媳妇又疑窦顿生:老婆子每日都去西厢房好几次,莫不是想偷粮食换香油果子吃?儿媳妇故意观察了几次,结果发现老张婶总是往西厢房里拿东西,出来时却是空着手,没有偷粮食的迹象。但她还是不放心,趁老婆子不在,进去检查了几次,发现瓮里的粮食也一点没少。

心是放下了,可儿媳妇以后的日子却过得越来越不安稳。白天会莫明其妙的心惊,就好像有人在心口突然捏了自己心脏一下子那样;这可把她吓坏了,以为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整天心事重重的,也不敢给丈夫和婆婆说。晚上呢,就失眠,睡不好觉,听觉异常灵敏,老是听见西厢房里有人把瓮敲得当当响,一开始还以为是闹老鼠,后来觉得老鼠没这么大动静。有天晚上实在控制不住,决定去西厢房看一看。举着蜡烛,一打开西厢房的门,就看见一个人影弯曲着,没有脑袋,屁股对着她,撅得老高,把她吓得是魂飞魄散,赶忙跑回屋去。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有鬼”!并且把这两个字喊了出来,结果被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丈夫啪啪甩了两耳光。

回头再看,老婆子从西厢房里颤颤悠悠地走出来,在院子里高声说:“没事没事,是我是我。”儿媳妇几乎是哭着问了一句:“三更半夜的,您跑那屋去干啥?”老婆子说:“耗子闹得厉害,我去瓮里赶耗子了,不然粮食就全让****的糟蹋了。”又过几天,儿媳妇失眠不那么厉害了,开始能睡觉了,可是一睡觉就做梦,一做梦就是恶梦,老是在恶梦里听见有孩子哭,那哭声又好像是从西厢房里传出来的。她就老是揣着纳闷,但又不敢对丈夫说,怕再挨揍。

转眼过了冬天,到了春天。天气暖和起来,空气也湿润起来,儿媳妇因为那次惊吓落下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失眠了,不做梦了,每天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睡到自然醒。一听见布谷鸟叫,就起床下地,干活也有了力气。她早忘了那些莫明其妙的噩梦,去西厢房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甚至连小姑子这么长时间不从姥姥家回来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快不记得还有个小姑子这件事情了。

这天晚上,她像往常那样洗漱完毕上床睡觉,很快入梦乡,不一会儿就被尿憋醒,才想起睡觉前水喝得太多,准备操起尿壶来撒尿,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响动。从窗户里往外看,发现老婆子正提着一桶水匆匆往西厢房里跑。这回儿媳妇学聪明了,蹑手蹑脚走到西厢房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

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躺在屋地上,大概肚子疼,不停地翻滚,却一点也不叫,原来她嘴里被塞了一块布。一声突然惊天动地的婴儿初啼从屋子里爆发出来,旋即被老婆子用另一块布捂住了。只见她用那块布包住婴儿的头,使劲勒住婴儿的小细脖子,使劲摁在地上,过了足足有十分钟,大概是把婴儿的脖子扭断了。

儿媳妇看得发呆,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手里原来还提着那个尿壶,于是又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屋里,解开裤腰带,朝尿壶里狠狠撒了一泡尿,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布谷鸟一叫,她又自然醒了,伸了个懒腰,起床穿衣,草草洗了把脸,拿起锄头又要下地。这时她看见自己的婆婆也已经起来,一边提着裤腰带,一边往茅房里走。

儿媳妇问婆婆:“俺那小姑子是不是快从姥姥家回来了?”

婆婆已经蹲在茅坑上边,说:“是啊,前两天你舅舅托人捎来信,明后天的就回来了。”

儿媳妇说:“那我得好好看看小姑子如今什么样了,要是胖了还行,要是瘦了,咱可不愿意,得找俺姥姥舅舅的说道说道,别是在姥姥家住这么久,不给吃不给穿的,光受虐待了。”

婆婆说:“哪能呢,你姥姥舅舅的疼她还来不及呢!”

儿媳妇说:“是啊,她那么能吃,准是把姥姥家的大瓮都吃空了。咱家粮食可也不多了啊。”

婆婆说:“不多也得有她那一口。”

儿媳妇扶着锄头,站在院子里,没什么话说。老张婶又提着裤腰带从茅房里出来,抬头看了儿媳妇一眼,发现她正拿眼睛瞪她,就很恼火,说:“也不看日头多高了,还不下地去!”

儿媳妇这才回过神来,扛起锄头走出家门。

春天一下子让树叶子全从树枝上伸出来,浓绿的树荫遮盖着通向田野的小路。布谷鸟在树荫之上高高叫着,生产队的牛车拉着一车农家肥慢慢往田里走,经过路边墙上一个又一个红艳艳的大字:农—业—学—大—寨。许多和她一样的妇女都扛着锄头走出家门,有说有笑。今天生产队里又要展开一次劳动竞赛了,看谁锄草锄得多。以前这种活都是她跟小姑子一起干,能比别人多挣好几个工分。

她慢慢回忆小姑子,慢慢想起小姑子的好来。也许不用到明天,她就能看到自己的小姑子了。还别说,虽然以前都是别别扭扭的,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还真有点想。锄草的时候,她依然控制不住地想,不知不觉锄断不少庄稼,被生产队长发现,扣掉了一天的工分。

一气之下,扔下锄头,一溜小跑,跑回家去,直接冲进西厢房,揭开大瓮,看见小姑子蜷在半瓮麦子上,半张脸埋在麦子里,整个人又白又瘦,像是刚从酱菜缸里捞出来的一根萝卜条儿。

叫花女

老李婶在门口坐着喝咸粥,打胡同口过来一个女丐,穿得倒不怎么破旧,像个新入行的。

“大娘,给俺也喝一口吧。”老李婶是个善心人,一看要饭的就觉得可怜,回头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咸粥。“俺还想吃馍。”老李婶就给她拿了一个馍。“俺一顿得吃仨。”老李婶就给她拿了三个大馍。“有咸菜没?”老李婶从咸菜缸里捞了块咸菜疙瘩给她。

吃饱喝足,女叫花又说:“大娘,给俺找个婆家吧,俺想嫁人过日子。”

老李婶打量下女叫花子,长得倒还不赖,就说:“俺儿还是个光棍。”女叫花子说:“你儿多大了?”老李婶说:“刚刚四十五。”女叫花子说:“岁数有点大,将就着吧。”

老光棍和女叫花第二年生了个大胖小子。老李婶含饴弄孙,心情甭提多好过了。

这天,胡同口进来一个男的,看着老李婶抱着孩子在门口晒太阳,就说:“瞧这孩子,多好玩啊。”老李婶笑呵呵的,也不说话。

“老人家,这是孙子还是外甥啊?”

“孙子。”老李婶无比幸福。

“孙子好啊,有孙万事足。”

儿媳妇从屋子里出来了,在院子里没精打采地走了一圈,见人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又进屋去。

“这是谁啊?”男人继续打听。

“俺媳妇,孙子他妈。”

男人看着女人进屋的背影,发了一会呆,又说:“老人家,你知道我是她什么人吗?”

老李婶一听这话,吓坏了。她本能地想到这人有危险,但也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是她舅舅。”男人笑呵呵地说,“你可不知道,我们一家人找她找得多苦啊。你知道她有多大吗?她过了年儿才十六呢!”

老李婶听得手心冒汗,傻了似的,坐在那里。

“真得感谢你啊,老嫂子,替我们收留她,还给你们生孩子。你不知道,这孩子可难缠了,好吃懒做不说,什么人都管不了她,一生气就跑出来。我们一家人正愁她将来嫁不出去呢。”男人说得兴冲冲的。

“她是不是就知道吃,什么活也不干?”男人继续问。

“吃倒是很能吃,我们家的鸡都被她吃光了,这不刚生了个小子嘛!就是干活不大愿意,一下地就病病恹恹的,有时还口吐白沫,我们不敢让她干活。”

男人点点头,转身走出胡同。

几天后,一帮人热热闹闹来到老李婶家,带了一堆彩礼,是那个男人带队来的,说是来认下这门亲戚。老李婶高兴坏了,张罗着这群人好吃好喝,打发回去。

后来一天,媳妇不见了,遍地找不着。老李婶也不觉得缺什么,反正孙子已经有了。

一年后,媳妇回来,抱着一个孩子。老李婶问她在外边都干啥,她说要饭吃。老李婶说家里有饭吃啊,她说家里的饭不好吃。

媳妇吃了几天家里的饭,又腻味了,将新生的孩子扔家里又走了。

过了一年,又抱着个孩子回来,扔给老李婶,没几天又消失了。第二年再回来时,还是抱着个孩子。

老李婶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心想你出去要饭吃就算了,干吗还生孩子啊,这么多孩子也不知道都是哪里的野种。等这个女人再次抱着孩子回来时,老李婶喊了几个人把她绑到卫生院做了结扎手术。

女人养好身体又出去要饭,一年后却没有回来。两年三年也没有回来,四年五年也没回来。十年八年也没有回来。留下那帮孩子一个个长大了,整天围着老李婶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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