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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悪魔の幸福理论-1

吃饭的时候,阿卿给我讲了很多跟这个读书会有关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他的表述有问题,还是说我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当阿卿讲到“规章制度”时,我脑子里又冒出了所谓“邪教组织”这个概念。

“可是,一个读书会,干嘛要有什么多的规章制度呢?而且,你还说,会员要有等级?”

我对此很奇怪,因为这让我想起了某个视频网站[6]。

“确实呢,我也感到很奇怪,读书会么,就像学姐一开始说的,大家一起吃点零食,看看书,交几个朋友,讨论一点蠢问题,就可以了,干嘛要搞得那么复杂呢?这些都是一个叫紫的家伙搞出来的,并且说,这些都是为了社团能够健康的发展——没有组织就会瓦解,没有纪律就会涣散,最后什么事情也做不成。”

“什么事也做不成?!那她想做什么呢?改变世界么?”

“对呀,我一开始想得也跟你差不多。但是,你看你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这个社团到头来社么也做成的话,那么,又有什么理由存在着呢?’当然了,前提是认定,下课了之后躲在这里吃零食聊天是无意义的行为。”

这个叫“紫”(当然是个什么什么紫啦,她应该不是日本人)的家伙,虽然我还没跟她见过面,但是已经开始有点讨厌她了——因为一个人的观点而讨厌她,这样做并不过分吧?

于是我问道:“别的先不说,这样做首先就不利于社员们的加入,反倒会让社团更没有生命力了,不是么?”

“所以,就有了等级制度,来激发人们的欲望。”阿卿低着头摆弄着饭粒说,“人得本性就是这样呢,越是容易的事情,就越不当回事情,而困难反而会激发他们的热情。自从紫开始管理读书会的组织后,淘汰了原先的很多会员,并且将会员分为三个等级。”

“等级一,普通会员,也就是最低等级的会员。任何想加入读书会的人,都需要写一份书评,然后由紫一个人来判断,这个人是否有资格入会。你知道么,紫这个家伙,有的时候只看看书名,就会选择要哪个人,不要哪个人。又一次,我跟她一起筛选新会员,有一个女生写的是《简·爱》的书评,结果她看都不看就丢掉了[7],唉,还亏得那个女生一笔一划工整地写字呢。我当时就很不高兴,我抗议说,光凭着这女生那认真的态度,你怎么忍心把这些认真的文字丢掉呢?又何况你根本连看都不看。唉,你知道她怎么说么?”

怎么说的呢?我似乎已经预见到了。

“看这种垃圾书的,当然是垃圾啦!”

虽然我对她的这种态度很不满意,然而,说《简·爱》是垃圾,大概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吧;也许类似于阿卿认为贺敬之的诗歌,杨朔的散文是垃圾一样。不过,关于后两位,似乎阿卿的老师们都达成了某种秘密共识,也就任由他去说了。可是这么批评《简·爱》的,恐怕还是少有,也许有什么个人因素在其中?然后阿卿又讲了一些其它事情,比如说这个人是多么蛮横无理,不讲礼貌,欺负新人,指使他们给自己买这买那,还美其名曰是“试炼”,等等。

“这家伙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监狱里的姐头一样,真是搞不懂为什么那些人都那么喜欢她。唉,要是她当了会长……算了,说正经的。等级二,高级会员,普通的会员通过了我们的考试,就可以成为高级会员——考试随时都可以参加,一入会就参加也可以;但是另一方面,普通会员满一年后就必须要参加高级会员的考试,如果不合格的话直接退会。嗯,考试么,也就是100道客观题,答对一半就及格了。至于题目都是什么,唉,现在主要还是看紫这个家伙的爱好……不过我觉得灵哥你是肯定没问题的。”

“嗯,如果方便的话,给我一份题看看吧。”

“没问题……然后是,当你通过了考试,成为高级会员后,就有机会参与到读书会的组织和管理中去了。对于一些重大的问题,当然了,是相对而言的,拥有话语权。比如说用经费买什么样的书,一些会员的去留,以及选举干部的权利,等等。其实,这是一种很大的诱惑,权利对我们的诱惑是不下于****的。紫很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有的时候故意让竞争激烈化,让会员们兴奋起来。”

通过阿卿的描述,紫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心里渐渐有数了。

“说到哪里了?嗯,好,这就是最后了。当成为了高级会员之后,你也可以申请成为管理干部。当然,首先你要经过大家的考核,通过投票来表决你是否有进阶的权利。投票通过后,你还要写一份书评。当然,这份儿书评不是给紫看,而是给社团的指导老师——杨老师看。而说到这个杨老师,倒是个很神秘的人物呢。她只和社团里的干部接触,像我们这些一般人,平时是看不到她的——自然,选了她的课的同学除外——然后,由这个平时根本不出面的神秘人物决定一切。”阿卿顿了顿,继续说“我也是尝试过申请干部的,而且投票表决是通过了的,但是却被杨老师拒绝了,她给我的答复是:‘文章本身很好,没有什么问题’,嗯,你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吧?”

“那,会长的选举呢?”

“说实话,现在还没有关于会长的选举制度,但是很快就要有了,美琴姐下学期就大四了,自然要让贤。只不过,唉,但我觉得,有没有制度也无所谓了。你也听出来了,现在的一切都被紫给包办了,她不是会长,难道还能是海诚和细竹么?紫虽然很令人讨厌,但是能力还是有的——要是那两个家伙上了,估计这个读书会就完蛋了。”阿卿苦笑着说。

“那个,阿卿,海诚和细竹是……”

“哦,忘了跟你介绍了。海诚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叫杨海诚的家伙,你也许跟他不熟。他是我不错的哥们,虽然有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烦人,但总得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等会儿我就打算把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的。哈哈,你们两个人其实很像呢,你这个人,想的多,做的少;而他想的也很多,做的也很少,只不过他老是喜欢把自己想的那些都讲出来。结果,别人对你的印象是稳重可靠,而他日渐变成了一个不靠谱的人,挺有意思的。”

嗯,我朋友的朋友,虽然不敢保证一定是朋友,但最起码不会是敌人。那么,另一个呢。

“嗯,海诚我是知道呢,就是那个大嘴诚哥么,我听过不少人说过他呢,似乎是挺好玩的一个人……那,另一个呢?那个叫……”

“细竹[8]么?”

“是的。”

“哈哈,你真的想认识这个人么?你肯定会后悔的。算了,饭也吃完了,我带你去海诚那里吧。”

我不知道阿卿是不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我正在考虑呢,阿卿又说到:

“再顺便看看美琴学姐。”

呵呵,I'd rather not.

当我得知,杨海诚是这个社团指导老师的儿子,而我们的会长大人,杨美琴学姐,似乎也是杨老师可疑的私生女的时候,我认定,就算这真的是个什么邪教组织,这种任人唯亲的做法,也势必使其无法长久。

虽然我们有着“杨家将”骁勇善战的传统。

我和阿卿一起去了美琴学姐在外面租的房子——一个在校学生,没有兼职,又有一笔钱在校外租一间这么好的公寓,的确很可疑呢。当然了,既然是学生,那么,再好的公寓也会被搞得像是牲口栏一样。我不是瞧不起学姐,说她不过是个动物[9],而是说,大家的日子都是这么过着的。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行走,既怕踩到什么珍贵的东西,又怕踩到什么脏东西,反正无论我踩到什么,都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在这个女人手里丢了性命,我不禁感叹起人生的艰难来。

“学姐,这是灵哥,我的好朋友。那个,今天下午你们其实见过面了吧,哈哈。”

然而学姐就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眼睛盯着器皿里红色的液体出了神,只是本能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自问自答。

也是呢,诗人们无论如何玩弄言语,都无法打消生命中所存在的一种根本性的尴尬性,而原因在于,这个世界有点小,好像是什么人的阴谋。

然而奇怪的很,虽然这件房子乱得难以形容,但是厨房却同样整洁的令人词穷。而且,我想我只能用阿卿那诗人般的辞藻才能够描绘这些精美的厨具,不用说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学生,我觉得,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也没有这个能力。

“啊,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妈妈送给我的,怎么样,很漂亮吧?”这女人好像是在跟不存在的人说话一样。

美琴学姐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活着。那个所谓的“妈妈”,指的就是杨老师——虽然阿卿跟我解释说,这个“妈妈”是后认的,但是已经够让人怀疑的了。当然,先不说这个,也不论之前发生的恐怖事件,像学姐这样会做饭的女生(当然了,下方便面和炒冰箱里剩下的冷米饭除外,那样的东西只要是识字就会做),我还只在动画片里见过。于是我靠近,看看她在做什么。

学姐娴熟地搅拌着在不锈钢碗里泛着气泡的血液,随着加入相应的粉末,血液也变成了不同的颜色,由之前令人感到绝望和痛苦的暗红,逐渐变成了一种让人感觉到淡然和释怀的粉红。似乎她正在施展着某种魔法,血液所代表的痛苦,死亡,以及晦涩着的秘密,正在被渐渐地淡化,凝固,变成另一种东西。

就好比,同样是死亡,新闻里的统计数据让人觉得冷漠,藏尸间里的冷气让人觉得恐惧,战场上的勋章让人觉得崇高,而哥特式的阴冷诗篇又让我们对其充满了幻想。就像远有爱伦坡,近有保罗策兰等人对死亡的想象,于是我情不自禁地看了阿卿一眼。

当然了,厨房里的事情没有这么悬乎,所谓的魔法,不过是淀粉而已。

“嗯,淀粉是很重要的,淀粉的比例决定了血液的……唉?”

美琴学姐歪着头看我,似乎在拼命回忆着什么东西,然后突然大声叫起来。

“哎呀,同学,你不是下午被我……啊,不是,我下午的时候,对不起呀!”

这种性格,我们称之为天然呆。

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管这叫“恶意卖萌[10]”。

我已经在学姐身边呆了差不多能有20分钟了,而她才发现,我就是刚才被她袭击的那个人。

“同学对不起!你一定饿了吧!快吃饭!”

她基本上是在那里大叫着,同时把满满一碗血液摔进了锅里,带动着生命的神圣液体于是发出了“嘶啦~”的响声。这倒是让我想起我们老师上课讲过的,小人谓之曰“死”,若热铁入水之声也。

也就是说,随随便便的,一下子就不见了。

“同学,下午的事情实在是抱歉,那个,我什么也不会,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情来补偿……但是!那种事情是不可以的!”然后呢,学姐忽然抱紧了自己的身子,红着脸说,“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不会做那种事情来……”

嗯,看来这个人不仅行为诡异,思维脱线,而且满脑子里都是糟糕的事情。

“那个,只好这样啦,趁热吃了吧……你不要嫌弃呀……”

她突然转过身去,搞起了滚烫的平底锅。看上去这一锅东西会全都倒在桌子上,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血液都老老实实地归拢进了那个镶着金色花边的银盘子里,以固液混合地状态混合着。

一股血腥的气味铺面而来,不客气地讲,我完全可以把着归纳为臭味,也许是因为我们那里不常吃动物血液的缘故吧?然而,这又不是一种令人厌恶的臭。相反的,这种气味似乎有一种奇怪的诱惑力,仿佛,这种所谓的“臭味”,代表的不过是某种禁忌,本身并没有什么害处,只是出于某种人为的因素,被无辜地冠以了一个恶名。

因此往往都是适得其反,又进一步撩起了人们的欲望。

“对了对了,忘了跟你说了,美琴姐做饭可是一绝哦。就算是食堂里的师傅,跟学姐说起话来也要让她三分呢。”

也是呢,要是没有做饭这一条的话,那这个女人就真的是个渣呀……

然而,抛开这种无聊的偏见(我之所以说这种偏见无聊,是因为我们总是把那些伤害了我们的人定义为不可接触者,而对我们好的人就定义为善人),我发现我又进入到了一种奇怪的道德两难之中,就跟今天下午遇见她的时候一样。

这是一种怎样的两难呢?

首先,美琴学姐正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很明显,这道菜,以及两大碗米饭,是她用来为下午的野蛮行为赎罪的,如果我吃了,就说明原谅了她。而这种思维,和人类供奉神灵,请求神灵宽恕他们愚蠢的行为,出于同样的逻辑考虑。我对她这种良好的认错态度感到很高兴,然而,另一方面,我和阿卿刚刚吃过饭,而且意外得多,因此出于肉体上的考虑,我只能拒绝她的款待,或者,不情愿地吃上几口,说几句虚伪的恭维话而已。这自然不是她希望看到的,这种表现会让她觉得,我并没有原谅她,而根据她的性格,在没有得到我的原谅之前,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隐约想起了她背后,虽然不像健美小姐那么强壮,但精炼漂亮的肌肉。对于猎食者来说,一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吧?

因此一方面,为了我胃的健康,我不应该再吃更多的东西;但是另一方面,只有牺牲了我的胃,才能证明,我已经彻底宽恕她了。倒不是说,我特别想要宽恕她,而是,大家也知道,人类是特别没有耐心的动物,前一秒还在供奉着的神像,后一秒就可能会因为祈求无果而被捣毁。

而且,虽然我不是一个很记仇的人,但是让我这么快就把下午的事情忘掉,我还真是做不到。

说白了,如果一个人足够可怕,哪怕是诚恳的请求也会变成恐怖的胁迫。这种人,就算是想要做你的奴隶,也是用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威胁你必须做她的主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尼采所谓的“做奴隶的权力意志”,但是我觉得,领袖倒是确实需要这种气质。

那就,吃吧?既然你想要,不,是必须要加入这个社团,就要服从领袖的命令。

于是我很高兴地吃起来,违背着自己肉体的意愿,而让学姐感到欣慰。同样的道理,学姐问及阿卿吃不吃,阿卿马上说,自己已经吃过饭了。而当学姐露出一副寂寞的表情时,阿卿马上改口说,他虽然吃饱了,但是很愿意尝一尝。

对于这个现象,我很感兴趣,而且也准备报告给柚子姐,对呀,我不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柚子姐经常跟我讲一个东西,叫做“侵凌性(Aggression)[11]”。一般,这种东西会以一种暴力的形式表现出来,比如说“你必须要听我的”,“再这样我就打死你”,“我警告你,你不许XXX”,一类令人不快的表述。但是,“侵凌性”不仅仅是字面意义上的,类似于欺负人那么简单,往往我们在说了以上的话之后,还会在后面加上,“这么做是对你好!”,“因为我爱你,我才对你这么说!”,一类的话。姑且不论,他们是不是真的对你好,他们是不是真的爱你,然而这种东西给一切暴力加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因素(就比如在美帝国主义的主旋律电影里,美国大兵们无论多凶残,都要救助占领国的无辜百姓,然后惹上麻烦,等等);因此反过来使得很多温情脉脉的东西背后隐约散发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力量。也许你喜欢把此种现象归纳为所谓“不怒而威”,但如果你真的很想在经验层面理解,我建议你多看看人们的微笑,尤其是那些,你知根知底的人。

所以,这个女人,很会呀!

然而,吃了几口,我便觉得自己有点的便宜卖乖了,因为美琴学姐无论是做的菜还是煮的饭,都真的很好吃。因此我现在要是还在说什么,一个具有“侵凌性”的学姐不顾我的感受,逼我吃下她做的饭,那是我昧良心。

两难的矛盾已经由外界转向了自己的内心,已经无关于外在的权威,而仅仅是我自己对于食欲的贪婪,和科学上关于“健康”之标准之间的斗争。

(“一切批判最终都是自我批判:我们反对某个外在的东西,而如果我们不满足于仅仅表达自己的愤怒,不满足于像丢垃圾一样仅仅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那么,我们就会深入研究,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而当研究到了一定的深度,我们反而会可笑地在自己身上找到我们所反对的东西,讽刺地发现,我们本身就是原因。于是批判变成了反思,而自我反思是无止境的,最终只会落入教徒般的自我责问中。至于一开始我们要去反对的那个,无论是什么,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一切两难问题都和欲望有关,都和人野兽的那一面有关,我想,我以后还会遇见这样的例子,只要我还和这个叫杨美琴的学姐有接触的话。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吧:

在我的灵魂正在做着激烈思想斗争的时候,肉体还在把一勺又一勺好吃的饭菜塞进嘴里,一副“全然没有灵魂,或者是良心这回事”[12]的态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我们平常意味上的“灵与肉”,似乎不是两个相辅相成的概念,一个是内容,另一个是形式。他们反而变成了两个可以独立思考问题的人,有着相同的思维模式,能够同样娴熟地运用着所谓“理性”相互争辩,区别仅仅在于不同的信仰(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说一个是正义的,一个是邪恶的,这样他们就可以打架了)。如果二者不是旗鼓相当的话,又哪来这么多所谓“灵与肉”的冲突呢?

也就是说,我们的肉体并非是一团混乱的欲望,他们也会说话,会思考,会归纳和演绎,会判断和分析——因此我绝对不相信那些,提着裤子跑来跑去的秃头猥琐大叔,看着床上衣冠不整的女学生,痛哭流涕地说什么:“我是一时冲动,没有控制住自己,顺从了自己的****!”而“****”要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一定会很伤心的。人家事前准备了很多好么,怎么能说这是一时冲动,否定了人家的辛勤工作呢?还不快道歉!

野兽也会制定他们自己的计划,虽然不像人类制定的那么好。我想说的是,所谓的一时冲动,很多时候其实已经酝酿良久。就比如说,我和那猥琐大叔有着同样的****,可是我始终想不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把垂涎已久的女同学搞到床上去,是吧?我知道这个例子不太好,但是,肉体也是在思考计划着的,而且如果你认真地听他们说话,会发现里面不乏深刻的见地。就好比(这个例子也不太好[13]),如今我们视****勃起为很流氓的行为,这个不听我们指挥的小伙伴经常我行我素地把我们置于尴尬甚至麻烦之中;然而在古人看来,却又有很多神奇的,雄伟的,超自然的因素(因此有人经常说,我们现在的生活要比古人庸俗的多)在其中,而全无****可言。

平时学习的时候,对于“肉体的筹划机制”略有耳闻,而今天算是格物致知了。

当然了,如果一个人喝得多一些,就更好了。

(就好比说,“酒后乱性”,不是****的借口。科学研究表明,人在喝酒之后,对于异性的选择反而会变得更挑剔。所以这里插一句,男人在醉酒后挑选的女人,都不是随便的,而是经过肉体理性反复审查过的。所以,我呼吁广大女同志们不要过于轻视男人们的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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