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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周若曦拿起菜单,递给服务员,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向服务员示意。“加水是么?”服务员说。周若曦微笑着朝她点头。

“好久不见,你今晚有空么?来我家吃饭。”李思平说。

“今晚就算了,”赵建宏说,“改天过去找你。挂了。”

“行,那改天再说。”李思平说,“我明天一早就去问房子的事。”

“你要租房?”赵建宏放下手机,周若曦说。

“帮朋友问问,李四之前说他的旧房子要出租。”

“然后呢?”周若曦帮赵建宏盛了半碗汤,没有汤料。

“卖了他说。”赵建宏喝了一小口,“每次来都是这个。”他指的是椰汁炖鸡。

“第一次就是你带我来的。”周若曦自己也盛了半碗汤,往碗里夹了两块鸡肉。

“我记得是你带我来的。”

“别扯了,”周若曦说,“当时你说你知道有个地方的椰汁炖鸡很好喝,说要带我来尝尝。然后我们才第一次单独出来吃饭。”

“确实挺好喝的。”

“我忘了刚才想跟你说什么。”周若曦说。赵建宏看了她一眼,她一脸的不耐烦。后来两人吃得差不多了,她突然说:

“李四家里出事了,春晓走了。”

“她经常走,走了好几回了。”赵建宏说。

“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周若曦说,“走了快一个月了。”

“你刚才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不是这个,刚才那个我还没想起来。”周若曦说,“你说她还会回来么?”

“李四会去找她回来的。”赵建宏说,“你听谁说的?”

“春晓走的时候给我发了短信。”

赵建宏放下筷子,喝了水。“吃完吧。”周若曦说。椰汁炖鸡很快就吃完了,其他的菜剩的不多。

“她怎么说的?”赵建宏手里拿着水杯。

“她的原话是,李思平伤透了她的心。”周若曦笑了,夹起一块花蟹。

“如果是伤透了她的心,”赵建宏用筷子在盘子里拨了拨,夹起一小段葱,“那只好离婚了。”

“他们要是想离早离了吧。”周若曦说。

“她临走发短信给你?是想让你告诉李四?”

“我不知道,春晓说她去上海,我没跟李四说,不过李四知道。”周若曦往赵建宏碗里夹了一块花蟹。

“她也只能去上海,这有什么说不说的。”赵建宏说。

“不一定。”周若曦说,“我昨天打电话给李四,他说春晓换号了。”

“你知道春晓为什么走么?”林春晓一个月前去上海,李思平知道赵建宏要去上海,也没有叫他去找林春晓。想到这里,他才感觉这回跟以往不太一样。

“李思平伤透了她的心。”周若曦说,“春晓没说,你去问李四吧。”

“这事他都没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

“你知道以前春晓为什么离家出走么?”赵建宏说。

“不知道。”周若曦说,“她结婚之后就很少跟我们联系了。”

“你见过脾气比李四好的人么?”

“别废话。”周若曦说。

“他们是前年生的小孩吧。我想想,”赵建宏说,“大概是去年吧,春晓回了一趟湖北,去了两个月。她怀孕之后辞职了,后来一直没怎么找工作,大概是从湖北家里回来之后才开始上班的。”

周若曦举起水杯跟服务员示意。

“最开始,他们结婚之前,春晓就走过几回,她就是喜欢这样,那几回都是李四去火车站把她劝回来,我陪他去过两回。两人在火车站抱着哭,我站在旁边特别尴尬。后来我听李阿姨说,还有,李四没说,有一回是他去上海把春晓找回来的。回来之后还是要走。再后来她生完孩子回去湖北,再回来之后,晚上经常不回家,说是在公司加班,夜里一两点才回家。李四可能是说了她,她给我打电话,说是我在李四面前说了她什么,这是去年的事。之后我打算跟李四说这事,春晓又走了已经,好像就是去了上海。”服务员端着水壶过来加水,赵建宏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

“然后呢?”周若曦说。

“没什么然后了。”

“你觉得春晓配不上李四?”

“你知道,李四结婚的时候借了钱。”

“不是结婚,”周若曦说,“那钱是用来装修房子。”

“对,装修房子借了钱。”赵建宏说,“后来他不是自己接了很多私活,为了要还钱。就是那一阵子,春晓晚上要加班。”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公平一点,不是说谁配不上谁,”赵建宏说,“每天春晓加完班,半夜里回家,李四早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李四还没睡醒,春晓又去上班了。我是说既然他们每天见不上一面。”

“你是说春晓外面有人了?”周若曦说。

“有或者没有都好,”赵建宏说,“没什么区别。”

“可是每一段关系都会有一段时间比较差吧,你不能把婚姻设想得太美好。”周若曦没再往下说,她想到自己长期单身,没有资格谈论别人的婚姻。

“可是,”赵建宏想,林春晓心里肯定在怪着李思平,她一定认为是李思平让她困在这里,“春晓一直都想要走吧。”未婚的人不能议论别人的婚姻,这不吉利,他想。天快黑了,餐厅对面的大楼从背后向两侧衍射出深红色的光晕。这意味着天气将发生变化,暴雨或者高温,结果第二天是个阴天。

髙婕睡得很沉,没有做梦,突然带着恐惧醒来。她坐在床上,不知道时间地点。恐惧并不明显而且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等她走到窗前,身体上只剩下饥饿和口渴的感觉。窗户对着酒店门口的区间路,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但也不安静,不同的音乐混合在一起。她洗完澡就下楼了,沿着一条路走过一个路口,在面包房买了面包在超市买了可乐,她不敢走远,又沿着原路返回。这是她第二次到汕头,上一次是三年前,当时去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忘了。从街上回来,她已经开始适应这里的气候,比上海热而且潮湿,甚至比梅雨更潮湿,尽管这样,她还是觉得,“其实汕头也很不错,就算是定居在这里也不错。”

晚餐是两个蛋挞、一个牛角面包和一罐可乐。她坐在床脚上,同时看电视吃面包用手机找租房信息,可乐放在脚边。租房是一件烦恼的事,她在几个常用的网站上看了一会就放弃了,打算第二天再去找中介。她给黄学文打电话。电话接通之后,她按下了遥控器的静音键。

“黄学文么?我是髙婕。”

“是我。”对方过了一会才说。髙婕在考虑是否告诉黄学文自己已经到汕头。

“在么?”黄学文说。

“在。”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你在哪里?”黄学文说。

“汕头。”髙婕说,“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你坐飞机来的?刚到酒店对吧?我过去找你吧。”

“不用了,”髙婕说,“你明天有空么?”

“那明天晚上一起吃饭。”黄学文说。

“明天再联系。”髙婕按下“断开通话”,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已断开”,然后就哭了。这个电话让她受到侮辱。她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拿起遥控器取消静音,手在发抖,试了几次才把声音打开。后来她冷静下来,躺在床上,想用更客观的态度观察这件事,她想,“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周若曦做了噩梦,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挂着冷汗。“我睡着了刚才。”她说。赵建宏在浴室洗澡,不在床上。她光着身子走到穿衣镜前扎起头发,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用手轻按左边乳房下方的小硬块。那是一年前发现的,她和赵建宏开始约会的那段时间。这个小硬块是洗澡的时候赵建宏发现的,这成为那天晚上他们主要的话题。赵建宏表现得比她自己更紧张,第二天就带她去医院看了急诊。急诊室的女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试图客观准确地描述这个小硬块,尽量避免让对方接触她的身体。显然她没有做到,刚说了一半,女医生就笑着拉起她的手,让她指出具体位置。女医生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轻按了一下,同时让她不用担心,还掀起自己的衣服,说自己身上也有这种“皮下脂肪瘤”,让她也摸摸看。她没有动手,也没有拒绝,安静地看着对方。女医生跟她说,不需要治疗,忘记它就好,以后如果变大或者有疼痛的感觉再来检查。周若曦低头看着小硬块,这一年来她偶尔会想起这件事,从皮肤表面上看不见具体位置,用手可以摸得到。让她稍微觉得困扰的是,她判断不出这个硬块是否在缓慢地变大,另外,如果用力按住,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她也判断不了这是否可以称为疼痛。她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去。赵建宏说:

“你睡醒了?”

“刚才做了个梦。”周若曦坐在马桶上。

“啊?”赵建宏说。

“没事。”周若曦想起吃晚饭的时候想要跟赵建宏说的事,正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你是不是感冒了?”

“前几天淋了雨。”

“最近没下雨。”

“在潮阳,不是,”赵建宏说,“在潮南。那天刚好在工地。”

“那边工程还没结束么?”可能是因为隔着帘子夹着水声,周若曦觉得赵建宏的声音变得不太一样。

“差不多,”赵建宏说,“下个月去验收。”

“你还记得张文辉么?”周若曦说。

“张文辉?”赵建宏关掉淋浴喷头,拉开帘子,从架子上取下浴巾。

“上个月,”周若曦说,“我以前男朋友,我记得跟你说过的。上个月他老婆到店里来找我。”

“找你干嘛?”赵建宏一边擦干头发,一边走到房间里拿香烟。

“你听我说完,整件事很奇怪,”赵建宏站在浴室门口点着香烟,浴巾围在腰间。周若曦看着他,他已经有啤酒肚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找我干嘛。我以前没见过她。”赵建宏吐出一口烟,低声地清了清嗓子,没有说话。她继续说:

“那天中午,我在店里吃午饭,其他人还没来,她突然开门进来。我跟她说,不好意思,还没开始营业。她走到我面前说,‘你是若曦吧?’我说是,正想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我是文辉的老婆。’”赵建宏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灰缸,托在手上,走回浴室门口。

“我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你知道,从来没有人叫我若曦。比如说你,你就从来不叫我的名字,其他人是连名带姓一起,从来都没有人会叫我若曦这两个字。”周若曦打开淋浴喷头,调高水温,拉上帘子,坐回马桶上,“我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没有反应过来,就像她说的是别人。然后她说文辉,我也没有马上意识到是在说张文辉。当时的情况就像整个事情都与我无关,一个陌生人走进我店里,跟一个叫若曦的人说,她是另一个陌生人的老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不记得张文辉。”赵建宏说。

“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周若曦掀开帘子,“他老婆根本没有提起他。”

“你怎么确定那就是他老婆。”赵建宏说。

“我确定不了,”水还是不够热,周若曦说,“她自己说的。有谁会冒认张文辉的老婆。”

“后来呢。”

“后来她就走了。”周若曦用酒店的沐浴露洗了手,然后站在淋浴喷头下面,让热水流遍全身。赵建宏摘下浴巾,穿上长裤。

“可是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周若曦从浴室里出来,经过赵建宏身边,捡起地上的内裤和文胸。

“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赵建宏说。

“她就看着我吃饭,随便聊了几句,都是些不相干的事。后来店员来上班,有客人来了,她说不打扰我,就走了。”周若曦知道赵建宏正在看着自己戴文胸,她喜欢他这么看着自己,带着好奇,就像第一次看见。

“就这样?”赵建宏看着周若曦新买的文胸。

“我当时也以为是这样,”周若曦说,“可是过了一个星期,她又来了。”赵建宏觉得这件事开始变得有趣。

“还是那个时间,中午只有我一个人在店里的时候。”周若曦站起来,理了理内裤的蕾丝,捡起连衣裙,“她一进门就叫我若曦,我以前不知道自己这么讨厌别人叫我若曦,难怪从来没人这么叫我。”

“继续。”赵建宏帮周若曦拉上裙子背后的拉链,他讨厌穿连衣裙的女人。她扭过头瞥了他一眼,就好像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

“像上次一样,还是看我吃饭,随便聊聊。”周若曦说,“反正感觉很别扭,她表现得好像跟我很熟,像闺蜜一样,若无其事地就来了,就好像刚好路过,进来陪陪我,坐一会然后就走。感觉很诡异。”

“你真的确定那是张文辉的老婆?”赵建宏说。

“我不知道啊,”周若曦说,“她就根本没有提起张文辉。”

“会不会是个骗子。”

“我不知道,可她也没骗我,”周若曦说,“她只是坐那陪我吃饭。我有什么可骗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赵建宏突然头痛发作,右脸很快开始抽搐,眼皮不停地跳。他侧身坐下,周若曦只能看见他的左脸。

“对。”周若曦走到穿衣镜前面,摘下橡皮筋,重新扎起头发,“一个星期之后,她又来了,相同的时间。这一次她给我带了礼物,你猜是什么?”赵建宏很慢地摇头,看上去不像是摇头,像颈椎出了问题。

“你有多久没去过我店里了?”周若曦还是站在镜子前,“我那边重新装修过,你知道么?”

“你说过。”赵建宏在想,就算现在手边有百服宁估计也没用,药效没那么快,不知道安眠药效果怎么样,他没有试过,怕产生依赖。

“我那边有一个书架,大概是两米乘五十的样子,上面是书架,下面有很多个抽屉,可是我没有书,只有一些杂志,四层的书架,只够放满一层。”周若曦说,“她第三次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箱子书,如果塞满的话刚好可以放一层。后来我买了几块书立,把那些书分成三层。”

“书立?”赵建宏说。

“就是挡板。”周若曦说,“那些书虽然我不看,不过放在店里装饰挺实用的。她当时一直在跟我道歉,她说她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地把书搬来,很不好意思,说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千万要告诉她,她马上就搬走,不会给我带来麻烦。”

“书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赵建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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