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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谁!是谁要抓她!

连退几步,她审视四周,屋子一如既往,她死死盯住那扇小门,手下不住掐算,指甲几乎掐破她的指尖。

空卦,空卦,还是空卦!

算不出,什么都算不出!

一摆手,她不再算,索性看向那扇小门大声说道,“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过了一会,她听到了开锁的声音,那小门被缓缓拉开了一条缝,一个佝偻的瘦弱身影从里头缓缓走出,“小丫头,有点能耐啊。”

声音带着老者独有的嘶哑。

那双让无卦发毛的灰眼再次直直看向了她。

——那日的灰眼老人……

无卦站在原处警觉地看着他,“你是何人,为何抓我?”

老人一步步向她走来,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无命之人,好苗子,好苗子啊。姬无卦……你和姬无坎是什么关系?”

“你!”无卦震惊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师父的名字。

老者看到她吃惊的模样,心中有了大概,悠哉哉地一路走到了桌子边上,拖出一把凳子,自顾自坐了下来。

无卦退到门边,与他相隔不到一丈,紧紧注视这眼前人的一举一动。

“莫怕莫怕,来,坐下聊聊。”老者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抬起灰眼就那般“看”着她,脸上带着让人琢磨不定的笑意。

无卦没有移步,依旧站在那处,“你到底是谁?”

“我?”老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无坎那老小子没和你提过我?”

老小子?这称呼实在是……

无卦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老者复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你可曾听说过死眼鬼?”

这般称号让人不寒而立,无卦更加绷紧了身子,警觉道,“从未。”

老者又静静看了她一会,仿若在思考着什么,而后摇摇头,“也罢也罢,都是些旧事,你们这些小辈不知道也是正常。”他停了一下,继续说到,“算起来,我是你的师伯。”

什么?师伯?

无卦定在当下,吃惊不已。

见她还是不语,老者复又说道,“空花门,姬无卦,姬无坎的徒弟,老朽是无坎那小子的师兄,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句师伯?”

这……无卦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搅浑了,站在那处有些防备。

老者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今日第一次见面,师伯也没什么好礼,这件东西你就看着收下吧。”边说他边从怀里取了一件事物,直接向无卦抛了过去。

无卦还没看清,伸手一接,那物便被拿到了手上。定睛一看,乃是一块通体赤红的璞玉。

“此玉能挡抵一次血劫,你且留着。”

“血劫?”无卦不确定地看着手中的玉。

老者没有回答,只是又拍了拍身边凳子,“还不坐过来。”

无卦心底疑虑甚重,迟迟不敢迈步。

老者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是西胡祭祀,也是你师父同门,只不过所学不一,你师父传的卦派,而我是祭派。”

无卦皱了眉,显出几分怀疑——师父不是说空花一门只余他一脉吗?

老者的那双灰眼好似并不影响视力,待看到无卦的表情后,他停了停便继续说道,“我与你师父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要不是后来我离开师门,你现在应该是我俩共同的徒弟。”老者说到此处之时,还带上了一种化不开的悲伤之感。

是这样吗?无卦心道。

“今日见到你,余心甚慰。”老者站起了身,“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你。见到你,老朽总有种见到故人的感觉,很是怀念,很是怀念啊……”

他认识师父,那他会不会……

“你可知我师父他现下何处?”无卦脱口问道。

老者顿了一下,继而地无奈摇了摇头,“不得而知。”边说边慢慢向无卦走来。

这一次无卦没有躲闪——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位老者暂时没有恶意,至于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不是很确定。

老者走到她身边,轻轻敲了那门三下,笑着看着她,“好了,大礼那边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要找的人就在屋里。”

“咯啦——”门被人从外打开,无卦猛地回头,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黑面小童,那童子目不斜视,直直向老者弯腰行礼,“大人。”

“嗯,走吧。”老者越过无卦,直接走了出去,“西胡是个好地方,以后有空就多来看看我这个老头,东街虚天府。”

看着老人单薄佝偻的背影,无卦低低应了声,“好……”

人已走远,无卦还没回过神。

这一切似乎很复杂的样子……

师父他究竟当年发生了些什么,现下又在哪里?

救出昏迷不醒的怜花,无卦随前来大礼后来接她的韩苏一同回了别院。

看到怜花时,韩苏很是吃惊,无卦将来龙去脉简要和他说了,韩苏明了现下也只有这般顺水推舟,让那位假公主继续假戏真做了。

至于那个灰眼祭祀,无卦淡淡带过直说是在西胡意外遇到了故人。

韩苏听后,只是轻蹙了下眉,看着无卦不愿谈及的样子,他也并没有深问。

——在西胡有故人,从山中来,能卜奇卦……对于她,他不知道的事情似乎过多了些。

待怜花醒来,无卦给了她不少银两,让她离开。

可刚当上公主怎肯这般就又变为平民,怜花怒目瞪视着她,“你大胆!我乃皇上钦点和顺公主,大婚在即,还不快快带我过去行礼!”

无卦愣了一下,而后对她认真说道,“将你救出已属不易,宫里此刻已经完婚,你要是还想活命最好就此离开。”

完婚?自己在这里,宫里却已经完婚?

怜花毕竟是个读过书的,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过来,说白了自己现下只是枚无用的弃子罢了。

几番怒目,几番文人咒骂,最后,她恨恨地看了无卦一眼,还是识趣地拿着那些银两离开了。

也罢也罢,自己终究是没有坑了一条人命。

无卦心中宽慰自己。

如果不是那个祭祀,也许事情没这么容易解决。

不过……怎么自己突然就冒出来了个师伯呢?而且,他为何就能知道自己是空花门的,还一下就点出了自己的名字。

师父对以前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一切……似乎都是个谜呢。

好在,那个所谓的西胡祭祀看上去并没有恶意,不然遇上这般高手,自己怕是死无葬身之地都有可能。

空花门祭派……那日在黑泽听到的铃声难道就是出自他之手?

死鬼眼。

想到这个称号,无卦经不住一寒,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让人慎得慌。

自从那一次救下怜花,无卦倒也对那位灰眼祭祀没那么害怕了。回到别院没几日,她就收到一封邀请,虚天府请她过往一叙。

说到这请柬,她是一日在自己屋内的桌子上发现的。定是有人偷偷潜了进来放在此处,为得就是只让她一人见到。看来,那位祭祀师伯并不像让太多人知道他们相识。

有了请柬,去还是不去就成了一个问题。

一来,无卦对那位突然冒出来的师伯实在是知之甚少;二来,对于不可捉摸的强者,人总是会有那么几分畏惧之意。

思前想后,她终是脖子一艮,大义凌然地去赴约了——那个师伯除了眼睛恐怖点,倒似个好相与的,他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不害自己,就没理由再害自己。我且去见他一见,看看究竟有何事。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一点没错。

到了虚天府,灰眼师伯已经叫人准备了好大一桌菜,坐在那处等着她。

“无卦,来。”如那日一般,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

无卦有些拘谨地坐了下来。

“刚到西胡可有水土不服,身子不适?”

“还好。”

灰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连连摇头,“这么瘦,无坎怎么养得这么不好,在师伯这多吃点吧。”

“嗯……”怎么感觉自己被师父虐待了。

“这个不错,你且尝尝。”

盛情难却,无卦终是吃了个透心撑。

“空花门这年头没几个活着的了,见到你……老夫很是欣慰。无坎那老小子倒是做了件好事,收了你这么徒弟,好运气啊。老夫要是没有徒弟,定要和他抢上一抢。”

无卦不置可否。

一顿饭下来,无卦虽没说几句话,但那灰眼师伯俨然已经把她实实在在地划入自己人范围之内。这般热情,让无卦很是受宠若惊。

“在西胡,活得自在些,凡事有你师伯兜着。”灰眼师伯一本正经地说出如此纵容的话语,倒让无卦有些不自在起来——师伯对从没见过的师侄都是这般宠溺的吗?

聊到一半,灰眼师伯开口叮嘱,“逆天之事不可强求,你……不要做得太过。”

无卦顿了一下,而后低头不语。师伯这般人物,只要见过韩苏就能猜出自己做过些什么,他这般突然提起,无卦并不意外。

只是——她心意已决。

“唉……”师伯长叹,“倔脾气倒和无坎像了个十成十。反噬之事不小,你莫小看了它。”

“嗯。”

师伯最后还是提到了和亲之事,“这次那个公主是你挑的吧。”

无卦有些尴尬,僵硬地点了点头,“是。”

“这一招倒是有点釜底抽薪的意思,要不是老夫在此,怕是这胡国王族都给你搞绝了。”话虽这般说,可师伯的脸上并无意思怒色,反倒语气中带着几分赞扬。

无卦不知怎么接话,这道歉吧总觉得有些冤得慌,那时候的她可不知道西胡的祭祀是师伯。只好呆在那儿,尽力作出了一幅歉意模样。

师伯并没有继续深究,只是一句,“你师伯我还要在此处养老呢,这般事情等我百年之后你再来。”

“是。”无卦认真点头——那我就等你百年之后再来。

看她那许诺般的表情,灰眼师伯瞬时就笑了出来,“你这丫头,当真有趣!”

后来无卦知道了灰眼师伯就是西胡的大祭司,人称离长老,但似乎没人知道他具体叫什么名字。他和西胡牵连很深,就连西胡建国于也此与他少不了关系。

几十年前,西胡因内忧外患几乎被灭殆尽,却是离师伯以逆天之力救下众人。

黑泽圈出之地以往是无人能往之域,也是他领着最早的西胡人过了黑泽来到此地,享尽天险之忧,韬光养晦,立国为强。

前西胡君王尊他为天降神使,在西胡他的存在不亚于神明。

只是这般人物,无卦在洛国却从来没有听过——看来西胡人民对他的消息很是保护,从来不对外人提及。

在西胡,有了这般靠山,无卦顿时觉得底气都足了几分。虽然这个靠山,总让她有一些奇怪的感觉,但具体奇怪在那里,她也说不上来。

她想得妥妥的,等韩苏在西胡过到二十之后,确认弱冠之劫当真过了,就陪他回洛国与太子一争高下。

这般算来的话,他们只要在西胡待上一年就够了。

至于倒时以何名义光明正大离开西胡,她从不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当然,这些计划都只在无卦的脑海之中,她并没有对其他人提及,自然也就包括韩苏本人。

一切都很妥当,无卦依旧会每日卜卦。只是这卦有时可解,有时不可解。

她的反噬似乎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很多次她勉力想看那卦象,都不出意外地昏死过去,而后再次醒来之时,刚才的卦早已乱成一片。

卦者,不复占。

也就是说她没看到的卦象,没解出的事情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于是,她越发小心翼翼。

凡事分而算,哪怕一卦不见,还有几卦得辅,可以一窥大概。

至于反噬一事,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为了以防万一,每每她在屋中算卦都会提前将门窗锁好,还特意叮嘱青竹不要打扰自己。青竹当她算卦时需要绝对静心静气,便也乖觉地应了下来。

自从来了西胡,韩苏回到了以往闲散王爷一般的日子。

只不过,这别院里还是很热闹的。

要知道这质子生涯是看不到尽头的,韩苏将来应就是在西胡结婚生子了。既然这般,胡王也不吝啬,上来就大笔一挥送了三位美婢。

韩苏几番推辞未果,只得收了,安排她们住在别院西厢,而后一步都未踏进。

“无卦,那些女子……”韩苏特地找到无卦,这胡王的一番“好意”倒让他难办了。

“无妨,反正是西胡养着。”无卦一如往常地说道。

韩苏默然。

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脸庞,无卦微抬了嘴角,“不必挂心,她们很快就会离开的。”

“当真?”韩苏有些惊喜。

“你希望她们留下?”无卦斜睨向他,面色无波。

看她那带着一丝危险的眼神,韩苏嘴角一扬,“无卦不喜她们留,就绝对留不得。”

“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声音低了下去,脸色有些不自然。

“自然有关系,主人不喜怎能留客?”韩苏笑着看她,如沐春风。

主人,他已将她看为了这个别院的主人,也就是他这个真正主人的……

无卦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但她还是维住面上一片平静,“嗯,今日天气不错,我且回去好好睡个午觉。”话毕,她提步就要直接回房。

“等一下。”韩苏开口截住她,“我有东西给你。”边说他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件用锦帕包裹的事物递到了无卦面前。

“是什么?”无卦好奇地问道。

韩苏笑着不答,而是牵过她的手,直接将那物塞在她的手中,“你看了就知道。”

被他这般突然牵了手,本就有些慌乱的无卦更是心停跳了一拍。

“打开看看。”

无卦点头揭开了帕子。

一根紫檀木的簪子静静地躺在那处,缎般色泽,紫如漆,不见纹,乃极品檀香紫檀。簪子的尾端被简单地镂空成一个椭圆,整个造型古朴内敛。

“喜欢吗?”韩苏小心翼翼地问道。

收敛了刚才的心慌,无卦仔细看了看手中簪子,出口问道,“你做的?”

韩苏诧异了一下,而后点头认是,“嗯。”

“果然……这般技术,真是可惜了这块紫檀。”边说她的脸上边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韩苏站在那处一时语塞,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且容我再回去好好修磨一番。”说完,他有些尴尬地伸手想要拿回那簪子。

无卦随手一挡就避开了他,而后两下将那簪子用锦帕包好,直接塞到了袖中,面无表情,“嗯,我就收下了。”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有些困,那我就先回去了。”

韩苏在那处看着她故作镇定,步履平稳的模样,经不住笑意满面——她害羞的方式也是怪奇特的。

不过,看她样子,那簪子……她应是喜欢的吧。

一路心情甚好地回到屋里,无卦顺手关了门。坐在桌旁,她似乎还能感到脸上的热度。

——他这般调戏本领都是哪处学来?难不成是无师自通?

倒了杯凉茶,她仰头一口喝了下去,那微凉的茶水顺口而入,似缓缓压下了那份躁动。

放下杯子,定定心神,从袖中拿出了那支簪子。伸手抚着簪身那些不平的刻痕,她的嘴角不觉勾了起来——这般粗糙的紫檀簪倒也算是独此一家了。

回手将那簪子插入发中,古朴的式样戴在头上一点也不张扬,很和她的胃口。

说好了回来睡午觉,可现下她压根就睡不着。思来想去,还是很习惯地拿出了龟壳。

——既然无事,就且来算一卦吧。多算多谋,不算不得,多多益善。

她闭上眼睛,静下心来。

“哗啦——哗啦——”铜钱在龟壳之中碰撞叮当。

天道地道,牛鬼蛇神;天灵地灵、千机自现。

“哗啦——哗啦——”

声音戛然而止。

无卦右手执那龟壳迟迟没有祭出卦象。

胸口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迟滞在那处,整个人仿若一樽木雕。

睁开眼,她缓缓转头吃惊地看向了自己的右手,可那手好似石头般动弹不得。胸口的疼痛一波波叠起,越发汹涌。

怎么会……

我……

一股腥甜霎那翻涌上来。

她看到一片血红瞬间覆了满手,那龟壳也被染成点点艳色。

这……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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