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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般想着,她便开始理起了包裹,简单收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没多少东西。

也是,韩苏送自己的衣物大多还留在别院,而且自己从青州出来的时候几乎就没有什么家当。

收拾妥当,可以走了。

要不还是留个字条吧,亲自去请辞的话,祭祀和左非色说不定不会让自己走。

可是……这屋里没有纸笔。

嗯,先去拿一点。

放下包裹,无卦理了下衣服便要开门出去——找个小厮要点笔纸应该就好了。

刚打开门,一个人影就拦住了她的去路,熟悉的鸢尾花香从他身上传来。

“长青?”他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慌张,用身子遮住屋内,她赶忙关了门,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在整理,而后稳住阵脚,自然问道,“你怎么来了?”

左非色站在她面前,将她刚才的动作看了个仔细,“你看上去好似……很紧张?”

无卦木着脸,故作镇定,“女子闺房,自是要关好门的。”

“哦?”左非色声调轻扬,“是吗?”他往前走了一步,直逼得无卦后退到整个人贴在了门上。

“一国之师,这般轻浮,似是不妥吧。”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孽面容,她心中已然慌乱。可她还是硬撑着站在那处——房门没有锁,自己走了,他只要轻轻推开就能看到里头情形,也定能想到自己要离开一事。

“轻浮?”他有些讶异地挑了眉,“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评价于我。”话是这么说,可他却一点也没有退开,反而还伸出了一只手从无卦脸侧向那门而去,“小无卦,你究是在里头藏了些什么?连在下这般‘轻浮’的举动都可以不闪不躲呢……”

带着凉气的手指从她脸颊若有似无地路过,她与他越发相近。

猛地在身后拉紧那门,“你究竟是想怎样!”

左非色顿了动作,微低了头看向几乎被圈在怀中的她,声音辩不出喜怒,“长青只是好奇,究竟他韩苏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大伤未愈的你又这么心甘情愿地跑回去?”

她的表情凝滞在了面上——他,都看到了。

“再为他摆卦逆天,反噬之力一人独扛?”他紧紧锁住她的双眸,嘴角挂着深寒的笑意,“姬无卦……你知不知道‘不自量力’四个字怎么写?”

她别过头,“这不关你的事。”

左非色慢慢眯起了眼睛,而后狠狠一拍。

“砰——”无卦身后的门被他硬生生给震了开来。

倚在门上的无卦几乎跌倒,但她很快稳住了身形,站在那锁眉看着他,“你今日是否太多管闲事了?”

“闲事?”他一字一顿,“性命攸关,你却道是闲事?他韩苏究是怎样迷了你的眼?美人计还是海誓山盟?让你不仅给他找了个凤颜良伴还连自己也要搭进去,真是让人敬佩非常。”话到最后,他的声音带上了生硬的尖刺。

无卦心中火气一下就窜了起来,“美人计也好,海誓山盟也罢,我自是高兴回去助他,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左非色怒极反笑,看着面前固执不已的她,几有了将她打晕过去的冲动。可那些怒气在看到她眼中那一抹决绝与伤痛时,缓缓消散开来。

“你的伤还没好。再过十日,十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长青绝不拦你。”他定定看着她,字字如笺,“但如若你这十日之内不告而别或者逆天求卦,我定让他韩苏破了帝王命格,二十即折!要是不信……你可以试上一试。”丢下这番话,左非色终是狠狠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你!”无卦气急,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左非色有这个能耐,而且他刚才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恨恨咬了牙,无卦终是退回屋内,重重关上了门。

——十日就十日!

这十天,无卦闷着气一直待在房内也不出门,每每想要起卦脑海中都会响起那日左非色说过的话。

——他又不一定能发现自己卜了卦。

虽是这般想着,但她却迟迟没有起卦。左非色那人太过厉害,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那般阴晴不定的性子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但说到底,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许是看在同门之谊,他不愿让自己此般涉险。不过,他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些?

算了,反正那云赫还有半月才会打来,自己在此待十天也不是问题。十天之后,再说与韩苏那处,尽快带他回到洛国才是正事。

左非色每日必来敲无卦的房门,无卦总是语气生硬地回复他,“睡觉。不见。”

“嗯,好好睡。”他也不气,就是随意叮嘱一句就离开——她能有这般气力讲话,看来还是听了话的。

这十日过得异常缓慢,左非色每日的例行检查倒是从不间断,但两人都是隔门对话,整整十日都没见过。离祭祀最近一直在忙,所以也许久没有大家一同吃顿饭了。

——这样也好,不用见到左非色就来气。

无卦这般想着,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她并没有察觉到。

黑泽没了,整个胡国开始慌乱起来,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在知道黑泽不复之后,韩晟瞬间计上心来——此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洛国朝中开始有大臣暗暗质疑当初国师的意见是否正确了。如果没有和亲,现下正可趁黑泽没有将它胡国整个吞了,那汗血宝马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为什么偏偏国师给的卦象却是和亲胡国大大有利呢?

可国师现下闭关却是万万打扰不得,大家都在想——会不会洛皇这次要怪到国师头上去?赔了个皇子去做质子不说,还将这么好的攻打胡国的机会给生生拖后了一百年。

然而出乎大家的意料,洛皇显得满不在乎,听到大臣汇报“黑泽”不复的消息时,他只是淡淡说了句,“知道了。”就带了过去。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意外和不满。

难道……洛皇早就知道?

另一边,韩苏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虚天府那处可有动静?”在书房之中,他语气平静地问道。

徐先生摇头,“这几日派人去看着了,可都没见到她出来。”

韩苏复又问道,“她会不会已经不在虚天府了?”

“不会。”徐先生答得肯定,“那一日郊游之后,无卦姑娘回了虚天府就再没出来过,应该还在里头。”

“黑泽没了,云赫已经蠢蠢欲动,洛国那里也定是坐不住的。”韩苏嘴角勾起了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下……她应该回来了。”

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一心想要离开的无卦来说倒是有些难熬。掰着手指一点点计着,终是到了第十日。

这一日,她索性直接拿了包袱,光明正大地去请辞。

先去左非色那处吧。至于离祭祀,他应该还不在。这几日为了黑泽的事情离祭祀似乎都没怎么回来过,自己要告别的事情让左非色帮忙和离长老说一声就行了吧。

嗯,就这么定了。

走到门口,她四下环顾了一下,叫住了一个正在行路的小童,“这位小哥,可否领我去……”话到口边,她猛然止了话头,左非色在此处应不会用这个名字吧,否则堂堂洛国国师这般高调待在西胡被人知道了怕是不好。她想了想,试探着继续问道,“可否领我去离祭祀的高徒那里?”

小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就是前段时间才来,长得好看到不行的那人。”她试图解释到小童能够理解。

小童的表情更加复杂了,无卦还想再说些什么,那小童右手直接一指,“长青大人就住在姑娘对间。”

对间?他住在对面?

无卦惊讶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住在自己对面?怎么自己从来就没发现呢?

小童好似很能理解她所想,还补充了一句,“长青大人是十日前搬来此处的。”

十日?

无卦有些惊道,缓缓神对小童道谢,“多谢。”

小童行礼走开了。留下无卦站在那里,面色不虞地站在院中看着距自己几丈之隔的对门。十日前——他是特地搬到此处好看着自己。

既然如此……

“姬无卦就此告辞,后会有期。”她索性直接对着门道了别,听不听得道就是他的事了,与自己无关。说完,她大步就往虚天府大门走去。

离开韩苏已经有两月,虽说容若之格能保他三月无恙,但现下黑泽之事还是越早筹划越好。自己的反噬还不是很稳,多些时间她方可多些考量。

边想她边加快了步子。

“就这么走了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果然……无卦叹了口气,长青不像是个好摆脱的人。

她站定,转身看向了他。

此时的左非色一如既往地慵懒模样,斜倚在廊柱那处,侧脸对着她,因那回廊檐瓦的阴影,无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辨出他压平的嘴角。

“十日之期已到,我遵守了约定。”她说得义正言辞。

“嗯。”他似乎点了下头。

“那我就走了。”无卦面无表情就要转过身。

“好。”他说得很简短。这般洒脱话语一度让无卦以为事情就此可以了解了。

可是……

“你到底要跟我到何时?”看着身后的人,无卦很是无奈。虚天府的道别,她以为会就此打住,想不到他竟是一路跟了出来。也不说话,就一直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差几步地走着。

左非色带着皮面具遮了上半边脸,站定在那气定神闲,话语之间平淡异常,“你去哪,我去哪。”

我去哪,你去哪,你难道也要跟我回韩苏那里不成?

“你就不怕韩苏认出你?”无卦面色不虞。

左非色听她这么一说,单手轻托了下颌,似在思考。

见他犹豫,无卦松了口气——他定也是觉得这般不妥了。

“还请长青留步。”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

只是一会之后,左非色便完成了思索,缓步走到她的身边,若无其事地笑着牵住了她的手腕,“无卦若是一人回去定会尴尬,长青也只好舍命相陪了。”

你!无卦一口气堵在那里,猛地一甩想抽出手来。

“我会武。”他轻轻说道,手下没有放松,无卦自然挣脱不掉。

“你究竟想干什么!”无卦已然面色不虞。

左非色拉着她就往别院方向而去,“自然是和你一同去救那祈王爷。”他说得很是轻巧,“你这般身体谁都救不了,而我可以。”

“你……”无卦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他要相助自己?或者说是相助韩苏?怎么会……他明明是太子那边的,能不插手已是万幸,现下竟是要帮自己,怎么可能?

“但是……只此一次哦。”他没有回头,辩不出语气,但是却让人莫名地心安。

无卦已被震惊填满,脚下不自主地跟着他前行。

“对了。”前头的人停了下来,左非色松开了她的手,“我这般一路拽着你去不是太好。”边说他边走到了她的身边,“师妹,请。”

师妹?是以师兄妹的身份去到韩苏那处的意思吗?

“可……”

“许久未见的师兄特来助无卦一臂之力,合情合理。”

“但是……”

“看到你回去,祈王夫妇定会好生招待,顺带上我这个特特来的师兄。”他说得随意,却叫无卦渐渐静了下来——夫妇,他们已是夫妇。

左非色站在她身边,静静等她作出决定。

只过了一小会,无卦就迈开了步子,“劳烦师兄不远千里前来相助,无名小派能有这般师兄妹情谊实属难得。”

“出门在外,家师名讳从不提及也是一种礼节。师兄名为长青,此名可用。”

“五年之前,无卦出派历练已是许久未归,长青师兄也已云游多地。”

“师兄患有哑疾,不便说话。”无卦加上一条——毕竟左非色的声音韩苏是听过的,要是出了什么纰漏被发现就不好了。

“如此……也好。”左非色很自然地应了下来。

一步一步,你一言我一语,两人默契地将一切有条不紊说了个妥当。

“师兄,请。”

“师妹,请。”

面具下头,左非色的笑未及眼底——无卦,只此一次。此次之后,韩苏这个包袱,你须得给我放下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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