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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置身于杏花海,无卦心中满是从未有过的震撼。

师父喜欢杏花,这一点她一直都知道。可眼前这片杏林来得却是蹊跷——山中其他地方都未见杏花,此处必是人为。师父他竟生生种满了这一谷的杏花吗?

满满一山谷,粗粗数来竟然约有千棵。这是无卦第一次知道老头是这样执着的一个人。从老头离开那一日算起,她已有五年未曾见过他。他究是花了多少时间种了这些树。

绕过一棵又一棵缀满杏花的树冠,无卦急切地想要寻出些什么——师父来过这里。那他会不会……还留在此处?

暗卫姑娘的身影在杏林中不断穿梭,试图帮无卦找出些什么。

可无卦找来找去,杏林也只是杏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林中那些小道也早已长满了杂草分辨不出了。这般看来,这杏林应是许久都没有人打理过了。

这杏林绝非一日能够完工,师父定会留下痕迹。

无卦没有灰心,拨开眼前的花枝,伸手抚上山谷之壁,一步一步缓缓沿壁而行,双眼一寸寸扫视而过——既然这里没有屋子的痕迹,那么师父很有可能是住在某个山洞之中。小时带着自己四处奔波之时,他们也常常如此。杏林在此处,师父的住所绝不会远,也许就在这山壁的某一处。

一定可以找出来!

无卦静静地一个人沿着山壁寻找。

山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无卦这般速度,如要走上一整圈,怕是要花上一个多时辰。不过,既然已经找到了这里,一个多时辰又算什么呢?

指尖抚过凹凹凸凸的岩壁,春日的山谷带着几分微醺的暖意,她仿佛能想见老头在这春风之中看着满谷的杏花绽开的笑颜——师父他怎么和个姑娘家似的,这么喜欢花。

一步步前行,抚过的山壁渐渐开始爬满了青绿的藤蔓,此处背光,开始渐渐阴冷起来,无卦不觉紧了下眉头——手下有些凉,凉得慎人。

越来越多的藤蔓,渐渐地,无卦有些下不去手。

既然这样……

她略一思考便从靴筒里取了匕首,横着开始划拉那些藤蔓。直觉告诉她,不能错过任何一处地方。

山壁上的青绿藤蔓被她一点点去除,露出的依旧是凹凸不平的山石。无卦没有言语,只是不断地前行,不断地割开那些几乎已经将整个山壁遮挡住的藤蔓。大片大片的山壁开始显露,却并无奇特之处。

在来这个山谷的路上,无卦都没有见到过这种藤蔓,而在这里竟然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与这突然出现的千棵杏花一般,这些藤蔓会不会也是人为?而如果这是人为……那么,师父一定是在掩藏什么,依着这些藤蔓来藏些什么。这么多的藤蔓,如果全都去除,会不会露出些不一般的东西。

另一边,两个暗卫见到无卦在割开藤蔓,看着几乎遍布了半个山壁的藤蔓,她们都有些诧异——这些,全都要弄吗?

作为有职业素养的暗卫,她们并没有多问,而是很自觉地加入了无卦的行列,三个人在三处地方,各自清除着那些覆盖得密密麻麻的藤蔓。

不知划了多少次,那削铁如泥的黑色匕首不是一点半点地好用。只是,这毕竟也是力气活,渐渐地,无卦的动作慢了下来,手臂越来越酸,都有些拿不住那匕首了。

空气里弥漫着藤蔓的香气,都是从被那些断口散出来的,她们已经砍光了快有四分之三。

拖着疲惫的胳膊,无卦深吸口气,继续勉力划拉这眼前的藤蔓,耳边不时传来刀尖触到石壁的尖锐声响,听着让人越加烦躁——已经割了这么多,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突然,刀尖一空,用力过猛的无卦直直就向眼前的藤蔓摔去。

慌乱之下,她死死拿住那刀,锋利的刀刃因着她向下直直划出一个缺口,而那缺口之处没有半点石壁。

洞口!

找到了!

顾不上摔得狼狈,无卦一下来了精神,匆匆爬了起来。

“找到了!”

她高兴地叫出了声,两名暗卫姑娘闻声飞奔而来,不一会就站在了无卦的身边。三人合力清除了剩下的藤蔓,露出了一个约有一人高的洞口来。

略一看去,洞很深,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阴冷的感觉从暗色中点点渗出,无卦经不住打了个冷战——师父会在这里?她很怀疑。

既然洞找到了,接下来就是进去一探究竟了。

洞口常年被藤蔓所封,应该不会有什么猛兽生活在其中,于是内部地形就成了最大的危险所在。天然山洞常常地形复杂,会有多种岔路,往往容易迷路。

两个暗卫手脚麻利地绑好了三个火把,用火折子点了,让无卦走在两人中间小心翼翼地进了山洞。

火把的光亮在洞中有一种跳跃的不安,道路不是很宽,仅仅只能供一人行径,三人一个跟一个地走着。除了她们的脚步声,整个洞里静得让人发慌。过了一个直角的转弯,她们身后的洞口被完完全全遮挡住,所有的光都只能依赖火把。

好在这洞似乎只有一条路,她们也走了有一会了,没见着什么岔路,这样等会出去也会比较容易。前头依旧很黑,似乎看不到尽头。

感觉着脚下各式形状的石块,无卦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而这种不安更像是一种想要逃避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前头会有什么我想逃避的东西呢?

“姑娘?”见她不走,两个暗卫都站定看向了她。

无卦定定神——瞎想什么呢?又算不出来自己,还是去看看再说。

“走吧。”

三人走得很慢,暗卫们每一步都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生怕伤到无卦。

走着走着,路渐渐变得宽了起来,不一会,她们竟然来到了一处很是宽敞的地方。用火把四处照了一下,无卦的表情定格在了脸上。

这宽敞之处约有百丈见方,四周墙壁都钉有壁灯,联系前头走过来的一路没有岔路这一点,这山洞更像是人在这山上活生生凿出来的。

这般工程,绝不可能是师父一个人完成的!

两个暗卫也是吃了一惊,但她们很快反应过来,使着轻功将各个壁灯都点亮了。随着大厅越来越亮,地面上的沟壑渐渐构成了一幅图画。看着那一点点被凿出的曲线,无卦不可自抑地瞪大了眼睛。

——这……竟然是一个阵。

地面是一块整石,那阵正是刻在这石头之上。阵的图案很复杂,每一个凹槽都被雕刻得粗细均匀。乍一看,像是一个大圈套小圈的迷宫。

在阵的中心,有个一人高的正方石堆。

无卦所站的位置,离那石堆还有一段距离,再加上壁灯只在墙壁四周,所以石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并不能看真切。

其实,对于阵符,无卦了解的不多。除了此阵规模不小以外,她也看不出什么道道。

——要是长青在这里就好了,他府里也有阵,又是鬼眼师伯的徒弟,定能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由于不知阵的作用,无卦只沿着那阵走走看看,不敢深入。两名暗卫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边,并不妄动。

跳跃的火光下,脚边那些凹陷的刻痕底部有浅浅一层土色的附着。而这般颜色只在这刻痕中才有。

无卦蹲下身,将手中火把靠近,看着那土色的附着,缓缓皱了眉——这颜色质地,倒像是……

干了的血!

这个猜想让无卦心中一惊——如此繁复的符文,如真是血迹,哪怕只有这浅浅一层,这量也是少不了的。另外,如果这些痕迹当真是血,那么这个阵……更像是血祭所用。

祭之为言索也。

有祭,则必有求。如若血祭,那所求之事定然凶险。

这个阵会与师父有关吗?

无卦站起身,四处看将起来——祭祀,定有祭坛,祭坛之上会写有所求。眼前只是祭阵,那祭坛现在何处?

整个大厅宽敞明亮,一目了然,除了那个石堆,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么说,那个石堆就是祭坛了。

心下有了猜想,无卦再次看起了阵的图案。不一会,一条只有两掌宽的小“路”被她寻了出来。说是小路,其实只是两条凹槽勾画而出,笔直通向中间石台罢了。

毫不犹豫,她提步就要往石台走。

“姑娘。”一个暗卫拦住了无卦,“此处很是古怪,还是让属下先行探路为好。”

无卦摆摆手,“无事。此阵应已无用。”既然是祭,那祭过之后也只是遗址而已。如若此阵还有用,她们这一路走来也不会半点机关都无。至于洞口那般隐蔽——想必只是不愿让外人看到罢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暗卫们怎会让无卦涉险,两人固执地让无卦走在中间,往那石台小心翼翼地走去。

越靠近石台,光线越暗。

终于平安地走到石台边,两个暗卫都松了口气。

无卦提了火把上上下下地照着石台——全是方正的石头,一个字都没有。唯一她没看到的地方就是石台的正上面,由于这石台比她还高上那么一点,要看见那最上面,没有两个暗卫帮忙怕是不行的。

既然是祭坛,怎么连个台阶都没有。如此方方正正,不缺一毫,与其说是祭坛,倒不如说更像是个大盒子。而这盒子却有几分棺材的模样,在这山洞里显得格外令人胆寒。

无卦暗暗呸了一下——瞎想些什么!什么棺材不棺材的。

“姑娘,我上去看看。”轻功一闪,一个暗卫直接蹦上了石台顶。

“有什么吗?”无卦紧张地站在下头。

火把一点点照过,石台的顶上是一块整的石板,上头的字迹依然清晰。

“姑娘,只刻了时间。”暗卫边看边说道,“是四年前。”

四年前,师父在此停留了一年?

“带我上去。”无卦要求。

“是。”

青灰石板,简简单单竖着刻了一行时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无卦仔仔细细找了几遍,都没再见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把石板移开。”

“是。”

石板虽然大,但由于比较薄,并不是很重。两个暗卫合力还是能够移开的。

随着石板的移开,石台里头放着的东西也显露了出来。

整个石台是空心的,里面正正放着无卦最不愿看到的东西。

——楠木棺材。

石台内部,除了棺材,边上还有很大的位置,但由于在下头,看不清有什么。待石台里头空气不再浑浊,无卦拿着火把跳了下去。

千万不要……

她在害怕,害怕是里头是老头。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她拿着火把的手掌已经被汗湿了,几乎密封的大厅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阴冷气息。

整个楠木棺材封得很死,放在一个矮木架上,离地约有两寸。棺材旁边的空地是光秃秃的石砖,什么也没有。

无卦走到棺材前头,借着火光,往木牌看去。

烫金隶书,六个大字,只一眼她就滞了呼吸。

“空花门姬无坎”

时间似乎静止,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无卦的指尖都开始颤抖。

师父他……

双腿一屈,她直直跪了下来,木然地看着那六个字,眼中空成一片墨色。

空花一门,世间唯一,可震乾坤。

空花门,姬无坎。这让她连骗自己说重名之人何其多的可能都没有了。

为什么不让我见最后一面。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丢下我一个人。

“姑娘……”两位跟下来的暗卫都看到了这几个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暗卫眼前的她。

无卦安静地跪了很久,一动不动。

师父,阿卦来晚了……

来得太晚太晚了……

已经过去不少时间,外头应该都快天黑了。

暗卫们开始犹豫要不要将无卦敲晕了离开,这么一直跪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两人互相眼色交流,刚商量定,还没动手,那边的无卦却疯狂地四处翻找了起来,手不断地往那木架底下探去。

祭坛!祭坛!

为什么会有祭坛!

师父血祭是为了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借着火把渐渐微弱的光芒,无卦胡乱地在地上寻找——祭文,祭文呢。有血阵就一定会有祭文。祭文不算陪葬之物,不可能放在棺内。

放在哪里,在哪里!

指尖突然触到一样事物,她毫不犹豫直接探身取了出来。

是一卷竹简,被蜡封了起来。

取出匕首割开那蜡,无卦一点一点展开了竹简。

朱子篆书,一笔一画,让她的世界全然崩塌。

维,

皇天上帝,后土神祗,吾以血祭,易命为生。

洛水长流,曷其有尽。血之以尽,悉奉吾天。

皇脉韩氏,有儿长青,鬼生之格,不得长享。

许吾之血,予其三载,借吾之命,破劫重渡。

尚飨。

皇脉韩氏,有儿长青。

韩长青……

左非色,这才是你的真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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