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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主子是条龙(一上)

楔子

不离,你听了我的话,一定又会皱了眉头,说我胡思乱想。

可是,我真的觉得,我的眼睛,最一开始,定是如你的一样,夜空也似的漆黑。

而不是现在,火一样的红。

不离,我细细想来,定是被那三场红色点染了,一次比一次更红的。

第一次,血的猩红,铺天盖地,你只是提了剑冷冷站在那里。虽然是一袭墨色衣衫,却是红色的,血的雨。

第二次,火的艳红,吞魂噬魄,我在那闪耀的红光中,聆听着你的声音,看不见你,却见夜空,一如你的眸子,火的雨。

第三次,却只是淡淡的紫色,不再是那般惊心动魄的红,却是让我心狠狠地停了。

因为定是红到过了头,才成为紫色的。

就像你锁骨下两寸处,那个龙形的火焰痕迹,就是那样的紫色。

而那痕迹的正中,是一条黑色的线,蜿蜒出一个龙爪的样子。

那里原来应是红色的,一如血的红、火的红,那里,是你的龙经,曾经微微地突出皮肤一点点,像是烙印。

充满生命的颜色,满满的。

现在,它已经成为了黑色的,凹了下去。凹,自然也是浅浅的,像是一道伤口。

依旧像是一道烙印。

却是烙印在了我的心上,疼,却说不出口,难以言喻。

指间触及的地方,空的,就算我用尽全部的血液,也不能将那细微的空白填满,哪怕,将你泡在我的血里,也不行了。

龙经脉已经被我烧毁了,再也无法蕴蓄一点的龙血。

被我亲手烧毁的。

不离,你,可曾恨过我?

你一定又是皱了眉头,说我胡思乱想。

可是,我曾经是恨你的。

恨,让我麻木了。

麻木的,看不到你的本来面目。

你不喜欢说话,只是默默地为我做好一切,理所当然的样子。

因为那是你的责任,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从来也不说一句是为了我!

于是我就傻傻的,享受着你的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

忽略了,你,也只是一个平凡女子,即使着了龙经,也只是一个女子。

我竟就这么,任你一个人苦苦撑着,不闻不问。

纵使能翱翔九天,没了你,我依旧只是一个孩子。

唯有你,才是我遨游的天空……

第一章 天降龙子

书上,有这么两个故事,“……堕龙入村,其行重抽,入某绅家。其户仅可容躯,塞而入。家人尽奔。登楼哗噪,铳炮轰然。龙乃出。门外停贮潦水,浅不盈尺。龙入,转侧其中,身尽泥涂,极力腾跃,尺余辄堕。泥蟠三日,蝇集鳞甲。忽大雨,乃霹雳拏空而去。”

就是说,有一条龙从天上掉下来,落在一个村子里。它爬行起来非常笨拙,它吃力地爬呀爬呀,终于爬到一个士绅家。这个士绅家的门很窄,龙硬是往里挤,最后总算挤到屋里去了。

看见一条大龙突然爬到家里来,士绅一家人吓坏了,赶忙逃了出来。他们跑到楼上大声喊叫,叫人用枪炮轰击,龙才爬出屋。

门外不远处有个水坑,龙爬进水坑里,翻身打滚,弄得全身都沾满了泥巴。

过了半个时辰,它用力腾空,想飞起来,但只升到一尺多高就掉了下来。这条龙在士绅家门前的泥水中蜷曲了三天,跟死去了一般。

一些胆大的苍蝇便聚集在它的鳞片上,它毫不为之所动。忽然,天上阴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这条龙霹雳一声,腾空而飞,一会儿就消失在天空中。

另一则是“……有民妇适野,值大风,尘沙扑面。觉一目眯,如含麦芒,揉之吹之,迄不愈。启脸而审视之,睛固无恙,但有赤线蜿蜒于肉分。”或曰:“此蛰龙也。”妇忧惧待死。积三月余,天暴雨,忽巨霆一声,裂眦而去,妇无少损。袁宣四言:“在苏州,值阴晦,霹雳大作。众见龙垂云际,鳞甲张动,爪中抟一人头,须眉毕见;移时,入云而没。亦未闻有失其头者。”

就是说一次,有个妇女在野外劳动时,突然刮起大风,滚滚尘沙扑面而来。她顶着风往前行走时,有个小小的尘埃钻进她的一只眼睛,使她像含着麦芒一样不舒服。

她用手揉揉不掉,回家叫人用嘴吹气也吹不掉。别人翻开她的眼睑仔细察看,发现眼珠倒没事,但有一根红线弯弯曲曲地横在脸肉上面。

有人说:“这是蛰龙。”

一听是龙藏在自己的眼睛里,那个妇女害怕得不得了,以为自己要送命了。

可是,过了三个多月还没事。

有一天,天上下起暴雨,忽然响起一声炸雷,那条小蛰龙冲开妇女的眼皮飞走了,她的眼睛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这是书里写的龙的故事,那不是真的。

至少不全是真的。

我是不离,是龙侍。

龙者,行云布雨,翱翔七海。

但我所侍者,非一般龙,而是墨鳞,有翼,属应龙后,有书曰“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

却是墨鳞不能行水,但可布火,“是以火慑势的龙。全身有紫火缠绕,凡有火龙经过之处,则一切物体均被烧焦。”

但是墨鳞不是紫火缠绕,他们一身鳞如墨,故称“墨鳞”,有翼,可布火。

是千年火龙,只此一支,实为稀罕,血统高贵。

奇怪的龙种,从无雌龙出世,皆为雄,与人交,一十二月借人身出世,七载后化身为龙,回到墨鳞界。

有一首《咏龙诗》是这么说的:,“蛟龙潜匿隐苍波,且与虾蟆作混和。等待一朝头角就,撼摇霹雳震山河。”

这大抵就很像墨鳞龙的写照了。

龙侍,就是从护化前到引渡飞龙都会一直在侧的侍者,锁骨下二寸处,有一段龙血化的“龙经”,有了龙经,就能抵抗墨鳞的火焰,也会有很厉害的力量。

但是龙侍,原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应了龙血,变得不一样了。

我是不离,接到长老的命令,来到龙化之地,侧侍墨鳞化龙。

龙化之地是秘密,只有墨鳞族的族长知道,每到有墨鳞将要出生,他们便将这个秘密之地告之龙侍,龙侍自会派人去在侧。

一袭墨衣的女子看着眼前的两间破旧的屋子,皱了下眉头,墨鳞向来出生高贵,怎的这次如此贫寒?

倒也无妨,龙侍从来不吝啬钱财。

不过,这里隐隐有升天之气,应是化龙之地没错。

屋子里的妇人脸色不大好,粗布衣衫,已有十月身孕,但因墨鳞与人不同,看来也像六七个月的样子,故还在地下洗刷着。

但却是个荆衣也无法掩其华的美人,眉如远黛,秋水盈盈,娇小可人。

“龙侍不离,应前在侧。”墨衣女子冲着惊讶不已的女子行了一个大大的礼,吓了她一跳,忙一把拉起她,惊问何故。

“蝶羽夫人所怀乃墨鳞龙种,已经十月,再过两月,即诞墨鳞龙种人身,袭名为——煊,七载之后在此龙升之地脱人形化龙,即为墨鳞十三任族长第九子。”不离缓缓解释来。

“龙……”蝶羽摸着自己的独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本富家千金小姐,家教甚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夜梦与龙交,即感孕怀胎。父母早亡故,哥嫂掌家,听闻大怒,以败坏门风为由,将她早早赶出家门,送到这闭塞之地来。

她只道自己命苦,谁想竟怀了墨鳞龙!

“化龙是指?”她微微蹙眉,这个词,感觉很不好。

不离耐心地解释道:“煊君需得脱去人身,才可化为真龙。”

“吾儿,你是要夺去他吗?”蝶羽大惊,虽然让她受尽苦楚,但这是她的儿子,唯一的亲人了,断不能被夺去!

“龙即为龙,人即为人,天道不可逆。”不过,身为墨鳞的人母,虽不能进墨鳞界,荣华富贵却定不会少,再嫁他人亦可,足保子孙三代贵不可言。

三代之后,生恩报完,那之后,墨鳞就不再管了,也是仁至义尽,绝不亏待。

“……休想、你休想夺走我的儿子!”蝶羽叫骂着,甚至抓起能丢的东西就丢去,想将这个一身墨衣的女子赶走。

但是,她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她一根头发,而且,即使她如何叫骂,不离也只是默默听着,或者,全当没听见。

很快,她就没有法子再怎么样了,墨鳞有临产迹象,现在,才十一个月,很危险,她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喝很多怪异的药,是安胎的。

所有一切的活计,都由不离接手。

骂归骂,恨归恨,怕归怕,蝶羽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看起来冷淡、隐修高人一样的不离,做起家事来,丝毫不差分毫,一切井井有条。

倒是药也未起大作用。

适年腊月三十,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遮蔽天地,似要将一方天地塞满犹不肯罢休。

蝶羽因为产痛而大叫不止,却被屋外不停的雷声掩盖。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生异相,必有异生!

今天,则是墨鳞降生,引雷至。

忽然屋内红光顿起,似有一道火焰冲天而起,将四野照亮!天地间再不见闪电,只是红光刺得无法睁开眼睛。

须臾红光歇,余袅袅崇光绕梁,如朝霞不褪。

墨鳞第十三任族长第九子——煊诞生。

她虽然是龙侍,却也是第一次见到龙子——

一点也不好看,完全不像墨鳞龙族的人,墨鳞个个都是绝艳天纵的美人,气质高贵,如同天神一般。

不像他,宽宽突出的额头,深凹下去的眼窝,塌鼻子,瘪嘴巴,红红的皮肤,缩在一起,倒更像是猴子。

化龙之前的人身要承接龙气,自然不会好看,那么煊君以后会成为什么样子的美人,还要等七年之后才会知道。

她有些期待,甚至比蝶羽还期待。

蝶羽只是皱了眉头,喜忧半参地抱紧了自己的孩子,看着不离的眼神,恨的。

他只能叫“煊”,即使是蝶羽再反对也没有用,他是龙种,名字早在龙谱石上刻好,不得更改。

煊被悉心照料,虽然先天还是弱了点,但还是很健康,一双眸子在月光下便见红光,他是赤色眸子,因为早产,平日看不到这一龙相。

煊的印象里,从来就只有母亲和这个一身墨衣很少说话的不离。

娘亲恨她,时时处处提防着她,从不和她说一个字,也绝对不会留自己和她单独在一起。

因为娘亲告诉他,这个不离有一天会从娘身边夺走他,

“但是她休想夺走我的儿子,只要我活着!”每次这么说的时候,娘亲那秀丽的面孔就会扭曲起来,变得凶狠,恨不得能冲上去咬死她。

于是,他也从小就恨这个不说话的不离。

可是不离什么也不说,这些话似乎从来也进不到她的耳朵里,她只是默默地做活。

每餐,桌子上都会有不同的饭菜,包括他最喜欢的百合炖嫩鸡和娘亲最喜欢的菊花豆腐。

每天,家里一切的洗刷活计都是她在做,洗了干净,晾在天井里,晴天有太阳的味道,阴天有风的味道。

每次,雨天屋子漏水,她都二话不说到屋顶上,利落地一阵敲钉,补住窟窿。

每每,家里的什么坏了,也只是她默默在那里鼓捣一阵,就又好了……

她从山下的溪里打水、到镇子上买米买菜添置家用,从来都是一个人,沉默着,不说话,即使娘亲会将她买来的小玩意都扔出去,她也不在意,依旧不忘记下次回来给自己带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给娘亲带她喜欢的云片糕。

他没有父亲,母亲也从来不解释什么,待到他长大了,也知道自己家和别的孩子家不太一样。

但是,他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没有父亲。

不离就非常符合父亲的形象,什么都能干,甚至还会用秸杆编些小玩具给他玩,似乎也没有什么她拿不动的东西。

他从不上学堂,由娘亲在家里便教了,娘亲知道的东西一点不比先生少,他们也很少和村里的人接触。

但是,这份神秘依旧不能让他避免被别的孩子欺负的下场,他们会一边朝他扔小石子一边嘲笑他没爹还很难看。

没有人和他玩。

他不哭,其实还是很难受的,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和别人不一样。

不离会过来,那些孩子一见她就跑了,不离会抱起他,轻轻摇晃着,拍拍他的头,塞给他一个草编下的小玩意。

他想起娘亲的话,将这些看起来很好玩的东西都丢到远远的,然后从她怀里跳下来,逃到娘亲的怀抱里。

然后看她默默看一眼地上的小玩具,拣起来,拿去给一边羡慕得要死的孩子们。

因为她很少说话,年纪轻轻却一袭墨衣,一身隐者的疏离气息,村子里大人小孩都有些下意识地怕她。

因了这下意识的怕,对骨子里看不起的娘亲和自己,也捎带离了远,惹不起,就躲。

他的童年,很是寂寞。

每年过灯节的时候,娘亲也是会带着他去镇子里的。

对了,因为这些年一直都由不离操持着,娘亲可以继续过着自己千金的生活,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是绝对不曾受得半点委屈,人也渐渐丰盈起来,水灵灵的,布裙也遮不住那华采。

于是,就会有那些样子粗俗猥亵的男人,看她一个女人家抱了孩子独自来看灯,诡笑着凑了上来,“小娘子,你家相公呢?”

娘亲丝毫不理会,只是转过头去,继续吹凉了红豆汤圆喂了他。

“呵呵,你家相公怎么忍心放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自己出来?”那些人围了过来,调笑着淫言秽语。

汤圆店里的人都悄悄跑了,他们是镇子上的恶霸,又有官家背景,惹不起。

“哟哟!”一个人发现了怀里的孩子,“哟,原来是个丑娃子,老子还以为是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他整个人转了一圈,眼冒金星。

“不得无礼!”这是墨鳞,高贵的龙种,怎可如此言语唐突!

“嘿!哪冒出来的野丫头?!”他们一直以为这个站在背后的墨衣女子是丫鬟,不曾放在心上,“无礼?爷还没做更无礼的呢……”

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听得一阵噼里啪啦耳光清脆,直抽得那些人头晕眼花,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

有人想去摸刀,但是看着她手上晃着的东西全傻眼了。

一串串的刀剑缨子都被她捏在手里,一个不落!

何时出手的?他们全未知觉!

于是这些人苍白了脸,全跑了。出手如此快,若是真的有心,她手里晃的,会是他们的脑袋也说不定!

这一套耳光让看的众人直叫好,只是有好心人扯了她到一边去,忧心忡忡,“小姑娘,赶紧跑吧!这些人可不好惹啊!”

她只是笑一下表示谢意,却不为所动。

夜里,果是有人打了火把气势汹汹地来敲门,一副要把门敲散的架势!

她皱皱眉头,独自开门出去。

就听得又是一阵耳光响亮,然后就见一道银色光芒炸开,门外一片惨叫连天,像是见到了什么让他们惊掉魂魄的东西,全连滚带爬地跑了!

没几天,就听说谁家的不肖子孙横行,不敬神仙,着了魔的对着北边磕头,直磕得头破血流晕倒才罢休。

他们家就在北边。

不离从未说过什么。

娘亲从头到尾一点神色变化也没有,甚至连眉头也没有挑一下。

他隐约知道了,不离有些不一样。

但是她一直很好地保护着自己和娘亲,即使被恨也无所谓,默默地,承担下一切。

和父亲的形象,有些像不是吗?

一个沉默的背影,就是不离留给他的印象,从来也没有改变。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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