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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拍卖风波

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这十有八九是巧巧安排的,她一定是回家告诉她母亲有一个朋友对这次慈善拍卖的拍品很感兴趣,希望她派个人接待一下之类的。这样一来,华夫人的手下来接待我也就不怎么奇怪了。也难怪阿雄不知道谁是花少。估计华家从上到下,都不会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华大少爷就是我口中的花少。

“哦,原来是华夫人。这几天夫人忙,我就不去府上打扰了,请替我回去跟夫人道个谢。”我连忙岔开话题:“阿雄,看不出,你瘦瘦的,手上的力气倒是不小。”

阿雄平静地笑笑:“郑先生,我是穷苦出生,早年跑船,练的。”

我有点晕飞机,也就不搭他的话了,只是跟着他上了车。一路上,我们很少讲话。这个阿雄看起来不善于言辞,基本上是我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不过可以看得出来,这小子十分小心,会故意回避一些不想回答的问题。所以后来我干脆也不去理他,自顾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反正这次来香港的任务很简单:在拍卖会上竞拍,买到瓷瓶,交给花少,然后卷铺盖走人。

这时候的我,压根就不曾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任务,却让我几次三番差一点就闯进鬼门关陪阎王爷下棋去了。

这一路出奇地顺利,居然是没有遇上堵车,而且是一路绿灯,很快就到达了酒店。早就已经有人在前台替我办好了手续,我只需要拿上房卡就好了。然后那阿雄一路拎着箱子跟着我进了房间,期间我们又客套了几句。最后,他告诉我说明天一早,他会开车来接我,如果一切进行得顺利的话,明天晚上我就可以飞回厦门了。

我心说不就是买个东西嘛,有什么顺利不顺利的!于是跟他约好见面的时间,就告别了。走之前,他留下了一部手机和一个大信封,说是里面都是有关明天拍卖会的资料。

阿雄走后,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想起来还有功课没有做:明天的事情,还是得准备准备,万一要是买错了,那岂不是搞笑。

于是我打开阿雄留下的那个信封,里面是一份制作得非常精美的拍品资料册。我一看,不由得大发感慨:“都是些宝贝呀!”那本资料册上所印的拍品主要的就是瓷器,其中居然有好几件还是哥窑出品的,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

要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天天在闷教室里边教书,讲得都是些理论,能够见到真正古物的机会并不多。好不容易有个出差去现场什么的,哪里轮得到我,早有一班子教授博士硕导博导等等打破头抢着去了!

现在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宝贝摆在眼前,我的心里头直痒痒的。我心说要是我明天忍不住都买下来的话,那花少这冤枉钱花的,他搞不好会给我下个江湖追杀令什么的。再仔细地看了看,不禁感叹:原来真宝物都是流落在民间。你说就算是故宫,藏品里边也找不出这么精美的宝贝呀。

我一下就找到了明天我的目标,在这些宝贝里,它最显眼。说它显眼,倒不是它有多精贵,多稀罕。它不是最值钱的,而且我看好像应该是最不值钱的一个。上次花少给我的照片,单独看着,觉得还可以,但是现在跟那些宝贝放在一起,则显得非常非常的突兀。

看着这张照片,我都怀疑花少这小子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应该是买什么其他的宝贝附送的玩意儿吧!你看那年代,居然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出品,再看成色,也是一般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彩头来,就连那表面的纹饰也是市面上最为常见的“百子图”。跟边上的哥窑瓷瓶相比,这件东西简直可以直接丢到垃圾堆里去了。

尼玛的,这叫什么事也!老子专门大老远地飞到香港,就让我买这么一个破玩意儿!我现在开始有点怀疑花少的动机,搞不好这小子又在玩什么恶作剧,我可不希望成为这里面的主角。

我立马发了个短信给花少,内容是:你小子要是敢耍我,老子直接去拆了你的公馆。

没等多久,他的信息就回过来了:“稍安勿躁,我保证明天你一定会大吃一惊。”

看了他的短信,我这心里头就更加没底了,这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样?正在疑惑间,第二个短信又到了。上面说明天我是坐在尊享贵宾室里,别人是看不到我的。即使拍下东西之后,主办方也不会过问我的身份,至于巧巧的母亲也就是卖方就更加不会知道。一旦竞拍成功,我就可以到后面完成转账手续,然后当场拿货走人。再加上全程有阿雄跟着,我基本上不用操什么心。

我回了条短信,说咱就信他这一次,不过明天我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话,就立马走人,这瓶子老子不买了。然后也不管他回不回复,我就关机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下到酒店大堂的时候,阿雄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两人一车,准点到达了拍卖会现场。阿雄给门口迎宾的小姐交代了一声,我们就跟着一个胖胖的主管摸样的人一路往二楼走去,直接进入了一个包间。

待那个胖主管退出去,关上了包间门,我才仔细四处打量了一番。说是包间,这包间可是跟我们平时k歌的包间大不一样,看上去倒是有点像酒店里的套房。它居然是两房一厅一卫,宽敞的卫生间里头居然还躺着一口大大的浴缸。

浴缸?我靠!哪个来参加拍卖会的会在这里洗澡?再看看看那两个房间,居然一间是卧室,一间是麻将间,那卧室的床他娘的比我家主卧的都还要大。

大厅里正对着门的,是一幅巨大的玻璃墙。透过玻璃看过去,脚底下是一个会场。我们的位置正好正对着主席台,整个房间就好像小时候看电影坐在二楼的位置上一样。玻璃墙前,摆着一张巨大的沙发。沙发的边上是一个酒柜和茶几,茶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水果以及点心,还有一个好像电视遥控器的玩意。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上面却只有一个按钮。

我正琢磨着这个按钮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是不是召唤服务生的按钮的时候,边上的阿雄说话了:“郑先生,我们所在的包间是这里最高级别的,为了保护竞买者的隐私,这个房间里的人的身份是保密的。”他指着那块玻璃,继续说道,“这个玻璃墙,是单向透光的,从外面看,就是面镜子。”

他又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给我介绍:“这个遥控器,控制的是我们包间外的一盏灯。按一下,灯就会亮,相当于举了一次牌。这样不用出面,就可以参与竞拍。”

“那这些玩意儿又是干什么用的?”我指了指床、浴缸等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设施问他。

“呃……这个……你知道的,能够进入这间包间的人,非富即贵,呃……你知道的。”他有些吞吞吐吐。

我靠!边买东西还能边happy,操他娘的资本主义,尼玛的有钱人!我估计花少这小子也没少来这里消磨时光。

既然来了,又有这么好的待遇,那就应该好好享受一下,即便是替人干活,咱也不能亏待了自己不是?我一屁股就坐在了那软软的沙发上,倒了两杯红酒,招呼阿雄一块过来坐。可是这家伙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一起坐,在那叽歪了半天,直到最后我发狠告诉他,要是他不坐下,我也站着,他才慢吞吞地坐在了沙发的一角。

我递给他一杯酒,他双手接过,一边嘴里头还在唠唠叨叨:“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又该说我没规矩了。”

我哈哈一笑,跟他说道:“什么这规矩那规矩的,你家华夫人现在正忙着呢,哪有空搭理我们。再说了,我可就是一穷教书匠,不是什么大老板,跟我在一起做事,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要讲。”

话刚说完,我就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尼玛的穿帮了!一个穷教书的,哪参加得起这样的一个拍卖会呀,连保证金都交不起!我又连忙给自己打圆场:“那个……那什么……这次是一个朋友托我来买点东西的。”说完后,我赶忙去看他的反应。

他看了看我,脸上还是那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不过我还是发现他眼睛里有一丝狡黠的光芒闪过:“郑先生,这个您不用担心,其实您来的目的我知道,华少爷和巧巧已经跟我交代过了。”

搞了半天是自己人呀,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勒个去的!这小子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表面上看起来木愣木愣的,整个一无间道呀!看来人真的是不可貌相,这小子绝不仅仅是一个小随从那么简单。看他说出巧巧名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自然,如果他只是一个小跟班,又哪里敢直呼大小姐的芳名。回想起昨天花少在短信里边也提到过,这个阿雄会全程照应我。就算我不相信眼前这个阿雄,也应该要相信花少。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是决定少开口,少说话就少露破绽。

于是我对他笑笑,只管拿起酒杯喝酒。看我不说话,他也沉默,包间里的气氛显得有点尴尬起来。好在这个时候,底下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

冷不防发出的声音把我给吓了一大跳,连杯子里的酒都差一点泼了出来。我赶忙寻找这声音的来源,原来在玻璃墙的左右两边的花饰中,都藏着音箱,个头小小的,发出的声音却十分巨大。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个音箱是连接到拍卖师的话筒上的,要不然在这个位置,根本就听不到拍卖师的声音。

拍卖师的开场白意味着这场拍卖会正式开始了,我也就不去理会阿雄,调整了一下坐的姿势,开始看戏。

其实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过得相当无聊,基本上就是在看着别人竞拍。而整个拍卖过程也是波澜不惊,每个拍品就只有寥寥几位竞拍者在举牌。

这种情况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华夫人拿出来的宝贝,个个都是极品,价格自然不菲。就拿那几尊哥窑瓷瓶来说,个个都拍出了惊人的天价。这也难怪,要知道在故宫里,这些瓷器都是宝贝中的宝贝,更别说民间了。坐在下边的人虽然不少,不过要是没有点实力的话,根本连想都不要去想。所以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而真正参与竞拍的,基本上也就是固定的那几个。其中一位长发飘飘的美女,居然是连续拍得了三个宝贝,看起来在她身后的人来头也是不小。

看着看着,我居然是打起了哈欠。这时候阿雄在边上提醒我,下一个就是我们的目标了。我赶忙打起精神来,仔细地听拍卖师在说些什么。

“两千七百五十万第三次……恭喜四十三号这位女士,您顺利拍得这尊元代越窑八角青瓷灯。”拍卖师那平稳的声音宣告了上一个拍品的归宿。

接下来的就是正主儿了。不出我所料,它的起拍价低的可怜,只有区区五十万港币,并且我第一次在拍卖师介绍拍品的声音里听出了诧异的成分。显然,做为见多识广的拍卖师,他也跟我一样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人家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稍微一个停顿,立即又恢复了职业性很强的平缓而又清晰的声音。

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了按钮,心说就这么个玩意儿,应该没什么难度,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一号出价一百万,还有没有哪位要加价的!”拍卖师的这句话,让我把口中的酒一下子喷出了老远。

我看了看身边的阿雄,疑惑地问他:“第一位举牌的不是应该叫底价吗,怎么一下跳到一百万去了?”

他笑着向我解释道:“您刚才有点走神了。一开始的时候,人家就有说过,这一次的拍品,不论底价多少,凡举牌一次加价五十万元。”

乖乖隆的咚!我的心那个疼呀,尼玛的五十万呀,赶上我大几年的收入了。

就在这时,那该死的拍卖师又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三十七号这位先生出价一百五十万。”

这破玩意儿也有人抢!我立马跳起来,跑到玻璃墙前,在底下的人群中搜寻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秃驴敢跟贫道抢师太!

只一眼,我就看出举牌的是坐在礼堂左边几乎是最角落里的那一位,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西装。由于是背面,我看不出他究竟长什么样,不过从背影来看,大概可以判断出是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巧的是这家伙居然还真的是顶了一块地中海在头顶上。

我又按下了遥控器,就站在玻璃后面,看看还有没有秃驴冒出来。从我面前的玻璃墙里看出去,基本上可以看到小礼堂的全景,所以下面不论是谁举牌,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再没有其他人举牌,只有那个秃驴又不紧不慢地举了一下手中的牌子。

他的牌子还没有放下来,我就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心说三百万,就一破瓶子你不至于跟老子死掐吧!不料这个家伙好像也是志在必得,在拍卖师叫到第二次的时候又把牌子举了起来。

我这时候那个气呀:“你个要死的秃驴,有钱没地方花了吧!就这破瓶子,五十万都太多。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他妈一个劲地把价格往上抬!”

一个不留神,我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就听得阿雄在后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这节骨眼上,我也没有空去搭理他,只顾着应付眼前的竞争。反正只要是那秃驴举牌,我就马上加价。

如此一来一往,价格居然被我们给抬到了千万以上。这时候底下那些看热闹的人有些也沉不住气了,纷纷回头往我这个方向看。被这么多人看着,我的心里头有些毛毛的,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突然想起阿雄有说过他们是看不到我的,于是又凑到玻璃前看动静。

那位穿黑西装的秃驴还真是挺有耐心,每次都是拍卖师叫到第二次的时候举的牌,而且动作总是不紧不慢的。一眨眼功夫,价格就快要突破两千万了。下面的人开始坐不住了,整个礼堂里的人头开始涌动了起来,有一些人甚至还站起了身子,挥舞着拳头。透过拍卖师的话筒,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加油!”

能够坐在这里的,不管有没有实力,这眼力劲总是有的,大抵都看出了我们所出的价钱已经远远超出了这尊瓷瓶应有的价格。现在已经不是在买东西了,看起来更像是两个冤大头在斗气,而我相当不幸地成为其中之一。

中国这个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围观党,原来在香港也是一样。这种被人围观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要真是自己出钱,我早就放弃了。不过好在花少这小子有的是钱,并且在交代我的时候,还用了“不计代价”这四个字。这让我底气十足,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妈的老子就不信了,我还搞不过你个老秃驴!

随着价格不断地攀升,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有一点搞笑了。底下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却又十分安静,那一排排的脑袋不停地在两个方向上来回晃动。一看到我这边灯亮了,就赶忙回头看那个秃驴;再看到那秃驴举牌了,又连忙看我这边的灯有没有亮。这就好比是在看一场羽毛球比赛一样,那些个大脑袋晃得我都快要眼花了。

而此时,拍卖师的声调也开始走样了,完全不似先前的那么平稳了,渐渐地由平稳过度到高亢,再由高亢过度到了嘶喊,到后来几乎变成了一种类似于呻吟一样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具体斗了多少个回合,终于那个秃驴坐不住了,他转过头去,对这着身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人站了起来,透过拍卖师的话筒,我听见他在大声地叫唤:“我们出价五千万!”

这一下,楼下就好像是突然炸了锅一样,轰地一下,各种声音纷纷从那两个小喇叭里冒出来,底下的人群好像听口令似的齐刷刷地望向我这边。

都拼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手指一个发力,果断地按下了遥控器。一瞬间,喇叭里传来了掌声和欢呼声,礼堂里好像是过年一样热闹起来。

我心说:靠夭,这叫什么事嘛!好歹这也是个高级场合,怎么整得跟菜市场似的。到现在我也算是看出一些端倪来了,这底下的围观者们似乎是向着我这边的,每每我加价的时候,人群总是会小兴奋一下。

这时候我注意到那秃驴似乎是放弃了,也站了起来,跟着人群一道向着我这边鼓掌。你还别说,这老小子还是蛮有风度的,只是距离隔得太远,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上闪过的那一丝阴狠的表情。

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搞得我都有些飘飘然,有一点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检阅部队的感觉,忍不住大手一挥:“****万岁!”

等到整个人放松下来,我才发现此时的我已经是一头的汗,身上也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奶奶的!看来有钱要想花出去倒也不大容易,心脏得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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