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顺其自然。”邵酽酽觉得再聊下去,自己脸的颜色就跟烤鸭皮一样了,红得发黑。
“好好!我家夫人都这样说了,我还能反对吗?毕竟生孩子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的。不然,要老婆干嘛。”季凊酩仍哈哈大笑,调侃不止。弄得邵酽酽不好拍了好几下季凊酩,示意他适可而止。
突然,季凊酩吻住了邵酽酽,措手不及,邵酽酽呆住了,她直愣愣的看着季凊酩被放大的脸,放大的眼。
五六分钟后,邵酽酽大口大口喘气,憋死她了。
“都夫妻半年了,接吻还不懂得换气,是为夫的错,以后为夫要多调教调教夫人换气才行。”季凊酩继续调侃。
邵酽酽红着脸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理他。
季凊酩见了也不说话,笑了几声,发动车子合着万家灯火回家了。
这春节嘛,就是用来访亲寻友的,这不,第二天,季凊酩和邵酽酽又回了一趟娘家。一到家,邵酽酽不管季凊酩了,放下礼物,就去抱她嫂子怀里一岁多的女儿。
“诺诺,想姑姑了吗?”诺诺趴在邵酽酽的脸边亲了一口,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声音,糯糯的开口:“姑姑。”
“诶。”邵酽酽声音比平时甜几分也温柔了几分。
见心思都在孩子上的邵酽酽,季凊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拿着东西到沙发哪里,向长辈问好:“爸妈,新年好。哥,新年好。”
“好好好。坐下来吧。”邵家一家子都爱喝茶,季凊酩看着自己面前摆的茶具不说话。默默在心里得出结论。
邵航见邵酽酽爸抱着自己的女儿,便笑着说。
“我妹啊,有三爱,一爱古,凡是跟古物沾边的,这人啊,瞬间就呆住了,拉都拉不走,不到手,打死不走。这二爱茶,只要是茶,能入得了鼻子的,多贵眉头都不皱,有一次啊!我跟她去逛街,1000块钱的裙子她说贵,打死都说不要,转角一家茶店1000块钱100克,不贵,死活要我买。这三爱,孩子,你不知道,她嫂子生个孩子,她像个保姆似的,一天到晚都抱着,明明还是个少女,经验比我妈还丰富,我见生个孩子,也没影响到什么幸福生活,便想着,多生一个,哪知,转眼,人就嫁给你了,我算漏了这茬,这下子哭死我了。”许是许久不见小妹,想紧了。邵航各种丑事来损。
季凊酩也在旁边直直称是,然后邵酽酽忍不住了威胁了:“哥,你嘴上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我就不回来了。”
“这别人是我妹妹说出这句话我还怕怕,就你,算了吧,你不回来看我,你也得回来看看诺诺。”邵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会。
“爸妈,你看哥,就知道损我。”忽然觉得天下间的妹妹都一个样,吵不过哥哥,就搬爸妈当救兵,此时的邵酽酽如小女生般的撒娇,倒是让季凊酩很是新鲜。
“好了你,每次吵不过我就搬爸妈,除了这点本事,你还有什么本事。”这,邵航就不干了,这邵酽酽大部分是奶奶带的,上大学才呆在自己爸妈身边久一点,家里的那一个不把这个孩子宠着。
邵酽酽爸妈不理会邵酽酽和邵航,转过去对季凊酩说:“女婿,他们两兄妹向来这样,让你见笑了。”
“没事,爸妈,都是一家人。”季凊酩摆摆手,继续喝茶。
“诺诺,今晚跟姑姑回家吧。”邵酽酽轻声细语的问自己怀里的孩子。
诺诺乖巧的点点头,这下子邵酽酽趾高气扬的对邵航说:“谁说我没本事的,你家女儿都被我拐跑了。”
“酽酽啊,别抢嫂子的女儿,你想要一个,可以跟妹夫生一个。”一直在旁边和季凊酩看戏的嫂子,憋不住了,终于开口和着邵航一起调侃了。。。。
“好了,邵航,老大不小了,还欺负妹妹,酽酽,你也是啊,想要孩子你可以跟凊酩生一个,别抱着我家孙女不撒手。”邵父开口,结束一场战争,同时又开启了一场战争,孩子。
邵酽酽和季凊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能看懂对方眼里的无奈。诶,怎么走到哪都离不开孩子这个事呢,到哪都催。心累。
“怎么,还有猫腻。”邵母看着邵酽酽的反应就知道这是个有故事的话题。
“妈,昨天才被我爸妈催,昨晚才跟酽酽商量这件事。”季凊酩见长辈都盯着自己,一下子扛不住,招供了。
“爸妈,我们顺其自然,不能带着压力生孩子,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不聪明的。”邵酽酽赶紧在旁边解释。不过,明显这是个歪理。
“酽酽还小,着什么急啊,多玩两年,爸妈,我媳妇生这两个还不够您两老带啊。”果然是邵酽酽的亲哥哥,关键的时候还知道为妹妹开脱。
“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商量,我不管。”邵母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反正自己女儿正年轻,不着急。
接一下,话风一转,几个男人就聊起了经济,政治。
女的呢,就聊衣服鞋子包包。这种千百年来不变的话题,永恒的。
“城西那边,趁现在,地价不高,赶紧收购几块地皮。过几年,再收购,就晚了。”现在城市建设主要重心在城东,但城西似乎也有机划准备建一个机场,不管怎么样那里开发是迟早的事。
“诺诺,叫姑姑。姑姑就给你糖吃。”邵酽酽不理她们,继续逗自己怀里的宝贝。
下午,大家都去午睡了,就连季凊酩都去了邵酽酽的房间睡觉了,就独留下邵酽酽和邵航没睡。
两人从书房里拿了一盘围棋,边下,边唠嗑,最先开口的是邵航:“去玩一趟回来人就容光焕发了,整个人都春光满面,早知道效果这么好,我就早点把你们推出去玩一趟。”
“人生难买早知道,当初我还不知道能够嫁给他呢?所以说,一切都是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也许只有短短的一年。
邵酽酽叹了一口气,继续落子。
“瞎叹什么,你人性格沉稳,做人也稳重,有事业又顾家,是个男人都会爱上的,我只碍于我们是亲兄妹不能结婚,不然你就是我媳妇了,哪里轮到这肥水流入他的田。”邵航是最清楚邵酽酽和季凊酩的事的,虽然答应邵酽酽不告诉爸妈,但不代表他能看着自己的妹妹受委屈,要是敢委屈了邵酽酽,季凊酩肯定惨。
“哥,不用安慰我的,我很好。”邵酽酽继续落子,她就是苦,就是有千言万语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