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宁公子这是干嘛。”甚坤说道,对方才宁小空的赔礼不满。
“好茶自然要配才子,这是我特意招待宁公子的,公子千万别见外。”他很客气。
“快尝尝吧!”
宁小空轻轻抬起精美的杯子,很小心,似乎怕自己动作稍有粗鲁会将茶水洒出,抿了一口。
楚月带着好奇也抿了一口,茶水刚入口,比之普通铁观气儿更香、味儿更浓的感觉便充斥在口腔之间。茶水入喉许久,口腔之中的香味却久久不散,并且让人感觉身体舒泰。
“哇!此茶好特别,品质上应该能与老爷的上等乌龙茶相比吧。”
楚月脸上布满惊容,忍不住评论道。
老爷的上等龙井茶便是她所知道最好的茶,那茶就是老爷平时都舍不得喝,一般都是贵客前来才会拿出来招待。
而此茶给她的感觉竟能和上等乌龙茶想比,真不是凡品。
“此茶比上等乌龙茶还要好。”宁小空说道。
“啊!”
本来就惊讶的楚月当听到这句话嘴巴彻底张的大大。
“紫灵铁观音是千年铁观音茶树生产的。普通的茶树寿命顶多数十余年,而这紫灵铁观音的茶树确硬生生活过千年,是茶树中的另类,所产的茶叶也比普通铁观音要好上无数倍。”
“能活过千年的的茶树着实稀少,千万茶树中都难寻一棵,而活到这个年岁的树也不再平凡,有人称之有灵,生产的茶叶具有灵性。泡的茶水人喝下去,对身体有说不尽的好处。”
宁小空详细讲述了对此茶的认知。
楚月盯盯的看着杯中,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回味无穷。
“此茶想必多数是有价无市吧?”宁小空看向甚坤说道。
“确实如此,只要真正有见识的人都知道紫灵铁观音的得来不易。千年的铁观音树本就难寻,而开花结果也是一段漫长的过程。”
“茶树每次生产也极少,因此很多时候就是你手中有钱也买不到。”
甚坤抿了一口杯中茶水,又说道:“此茶是一位至交好友所赠,据说他在外出时,途经一片山岭,那山岭间竟独自伫立着一棵小树,很神奇。隔得很远却能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息。”
“他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那棵树的方向攀登,临近小树时,他惊讶了,此树通体呈现出暗紫色,树枝繁茂结实。这不正是传闻中的紫灵龙井树吗!”
“实属万幸,树上产有茶叶,他小心采摘带了回来并分给我一些。”甚坤说道,并将杯中的淡紫色液体一饮而尽。
宁小空也将杯中剩余的茶倒入嘴中,楚月杯中则早已空空如也,在宁小空与甚坤交谈过程中她便禁受不住诱惑,将茶水喝了。
品味好的茶要在茶水温热之时,茶冷了有损茶味儿。
“府主那朋友为何不把茶树带回,移植到自己院子里?”宁小空问道。
“想必宁公子也知道千年的龙井茶树人称有灵。”甚坤说道。
宁小空点头。
“正因为它有灵,它的生长地也很特殊,如果人为移植的话它是活不下去的,很快便会枯竭而死。”“原来如此!”宁小空点头。难怪都说茶树难寻,原来是这么回事。
“其实甚某叫公子前来有一事相商。”甚坤说道。
“府主请说。”宁小空说道,从府主抬出紫灵铁观音时他就猜到有事了,不然这么珍贵的茶岂会轻易拿出来招待。
“是这样的,半月后我们西阳学府将和天灵学院、袖湘书院联合举办一场学术交流会。我想公子以学生的身份代表西阳学府参加青年才学交流赛。”
“在交流会上获得前三名者,会获得丰厚的奖励。”甚坤说道。
“这怎么可以,在下并非西阳学府学生,我怎能假冒参加,让他人得知岂不耻笑,还请府主三思而行。”宁小空蹙眉,对于甚坤所说的假冒参加,很不同意。
“对呀!堂堂西阳学府怎么能干这样龌龊之事,不应该为了取得胜利就使用手段,做人应该堂堂正正,何况是还学府。”
楚月说道,她对府主的这种行为很不满说的很直接。
“哎~看楚月姑娘说的,我西阳学府怎么就鬼蜮伎俩,不光明磊落了。”
甚坤似乎早就猜到他们两会反应,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问宁公子一句。”甚坤说道。
“府主请说。”宁小空应到。
“鸿瑾老人可算是公子的老师?”
“是的!鸿瑾老人与在下亦师亦友,虽然名义上没有说过是在下的老师,但在下心中早以将其当做老师。”宁小空答应,而后突然明白了什么。
甚坤看出了宁小空的反应继续说道:“既然鸿瑾老人是公子的老师,而鸿老又是学府的一员,自然的宁公子从某种角度讲也算学府的学生。”
“好像是有道理!”楚月闻言思索,说出这么一句来。
甚坤说道神色一沉:“西阳学府已经连续两年在学术大会中垫底了,本来属于三府之首的西阳学府气势大跌,再不如以往。”
“天灵学院与袖湘书院出了出了两个天才,分别名曰朝晖、纪韩。并非我院弟子能比,因此我也只能将期望寄托在宁公子身上了。只有公子参加才有可能战胜他二人。为西阳学府赢回面子。”
“所以就请公子不要再推辞,为了学府出一份力吧。我代表学府感谢公子。”
说到最后,甚坤竟起身向宁小空行了一礼。
宁小空见状,赶紧制止,说什么他都不能让府主向自己行礼。
“我答应府主的请求就是。”他说道。
“多谢公子!”
甚坤与宁小空重新坐下。
然后甚坤又开口道:“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
“府主请说,在下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宁小空说道。
而一旁的楚月则是眉头一紧,心想这紫灵铁观音还真不是好喝的。
“这件事还真只有宁公子能办!”甚坤说道,表现的很神秘。
“是什么事?”宁小空疑惑。
“希望宁公子能请鸿瑾老人出山。”甚坤说道。
“鸿老自三年前便隐居了,不问世俗,盖不管学府之事。”
“西阳学府数鸿老学问最高,若没有他坐镇,那天的学术大会没开赛西阳学府便输了一半。放眼看来,鸿老最赏识的人也就只有宁公子,能请动他老人家的只有宁公子了。”
宁小空陷入沉思,许久他才答应道:“在下尽力劝说,若不能成功还望府主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