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你们要去哪儿?”
余斯年找上牛大力,可牛大力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余斯年这问话就像是一粒沙子丢进湖泊里连一个水花都没溅起,实在轻微。
余斯年被牛大力无视了个彻底。
萧婵嬅被余斯年推开后便作壁上观,见此情景,她心里为牛大力喝彩鼓掌。
果然是她男人,就是知道她的心思!
“她男人”三个字刚刚出现在萧婵嬅心里,她微微别扭了一下,然后很快便释然,念着念着,便也觉得十分亲切顺口。
她男人,她们家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们家的……
萧婵嬅在心里颠三倒四念了好几遍,然后低头窃喜。
余斯年怒了,再次祭出他的绝招,恨恨地说道:“蛮牛,你和你的女人忘恩负义!”
刚去了一个“你的男人”,现在又来一个“你的女人”。
萧婵嬅对余斯年这语言天赋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但是,余斯年语言虽好,但这语气却着实不怎么样。
若不是萧婵嬅知道内情,她都差点儿以为余斯年和牛大力之间曾经是不是有过点儿什么,后来牛大力抛弃了余斯年做了负心人,现在余斯年又跑来找他诘问撕逼了。
萧婵嬅陷入自己的脑洞大开中。
她盯着两个少年,一个刚毅,一个俊秀,还别说,真有点儿那什么和什么的味道。
当然,若是那刚毅的少年不是已经被萧婵嬅纳入护短范围的牛大力,她还真不介意在一旁煽风点火看一出大戏。
但谁让余斯年欲撕逼的对象是牛大力呢,这就注定他要被护短的萧婵嬅反撕了。
萧婵嬅挡在牛大力面前,冷笑两声,说道:“我说姓余的,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啊,不就是吃了你一个破药丸嘛,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吗!”
论起耍赖和脸皮厚,萧婵嬅自认不会比任何人差。
萧婵嬅已经认定余斯年的身份非富即贵,大富人家的少爷,蛮横还成,但论口舌和脸皮,他当真还不是萧婵嬅的对手。
再则,萧婵嬅昨日为何会陷入混沌昏迷不醒,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
她根本就不是生病,也用不着余斯年的退烧药丸,余斯年想要以此挟恩相报,他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和萧婵嬅的耍赖不同,牛大力做人更加有原则和底线。
牛大力并不欲和余斯年多做纠缠,他干脆果断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跟着你们一起走。”
余斯年死皮赖脸跟着他们,更加证实了萧婵嬅内心的猜想。
“我不同意!”
萧婵嬅不会让一个定时炸弹跟在他们身边,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卧榻之侧,岂容鼾睡!
“去,去,去,一边儿去。我们男人说话,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
“就你这小身板儿,我还真没看出哪里像男人了呢?”萧婵嬅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你!”余斯年一脸愤怒,似乎想要找萧婵嬅理论。
“我?我怎么了!”
萧婵嬅若是怕了他,她的萧字就倒过来写。
两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好了。”牛大力拉过萧婵嬅,转头对牛大力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想跟就跟吧。”
“大力哥!”萧婵嬅不可置信地喊道。
这是个危险分子,不能让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