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开了花!
虽然知道美女捂PP的动作很糗,可……呜呜,痛啊!一手被大哥掺扶着,一手紧紧捂着屁股,脚还跛着,情况要多惨有多惨……
乘电梯上了顶楼,此时的帝兰哪还敢再提反悔,乖乖跟大哥走到了他家门板前,指纹识别的防盗门,然后是钥匙开了打开了锁,我目瞪口呆,还是第一回见指纹防盗门这种东东,胳膊再次被掺了起,走进了不算奢华但绝对高贵的屋屋,真皮沙发、黑色长毛地毯、超大的背头电视……
我吞口口水,这种地方……就跟卓卓的别墅一样让我不习惯。
“恨一般都在医院忙,到晚上才回来休息,你的房间在这边……”说着,大哥扶着我踏上了长毛地毯,连拖鞋都没换。
脚心就像踩到了棉,身体轻飘飘的如在云端,总感觉自己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有点麻,有点拒……
推开了一扇门,走进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屋,比我原来的卧室虽然大不多,但东西可是应有尽有,书架一只,满满的放了各作家的********、电脑一台,纯平22寸显示器的样子,惹人爱的想伸手摸一把、还有一张柔软的双人床、粉红色的卡通被罩……
“希望对你的口味。”说着,又扶我移动到了漆黄色的衣柜前,伸手一拉,一套套被衣架挂得整齐的衣服就显示在我眼前……
“这些……”我乍舌,只觉得背脊一股的毛意,“你都提前准备好的?”
大哥点点头,含笑望着我,顺手将不小心斜在我眼前的刘海拂了拂,“我想我应该尽地主之道。”
只怕……尽得有点过火了!
“呵呵,帝兰,你不用表现的我跟要吃掉你一样。”
谁知道你什么想法!瞪着大哥的双眼,我实在是怕了,卓卓跟大姐分别对好了这么多年,一个为色、一个为补偿,谁知道大哥又想为什么?!
“我知道你平日里有写一些文章,但我不认为那点微薄的收入足以养活你,所以……如果你想写,就在屋里关门写,如果不想……那么,我可以帮你找一份工作。”
唔,歧视我神圣的创作啊!依然瞪着大哥,没说话,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凑到了我眼前,跟我鼻对鼻,眼对眼,认真的打量我,鼻息尽往我脸上扫,“帝兰,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勇敢呢?瞪我半天,眼睛都不累吗?”
面皮抽了抽,看着人高马大的大哥弯腰还要低头才能跟我说上话,想到他要揍我,我肯定只剩了渣。恐惧的缩了缩肩,我打起了哈哈,“那个……嘿嘿,那个……”
“那个怎么样?”挑眉问我,英俊的脸上笑意加重,好看的酒窝凿击着我脆弱的自制力。
重重的吞着溢出喉的口水,心中提醒自己——死帝兰,越好看的花越毒!脚,很困难的向后移两步,又扯动了PP,一声嘶叫,双手忙反简捧屁股,再笑时,怎么看都像哭。“那个……大哥……我好累了,可不可先休息?”
点点头,大哥似乎不打算对我多加为难,只是转身前不忘嘱咐,“别睡过头,记得一会爬起来吃中午饭。”
我挥手,送愠神一边,直到门板合上,才重重松了口气……
*
关在屋里一整天,肚子饿得咕咕响,就是不敢再出门面对阴险的大哥,撩开窗帘往外望,太阳阿公已经打算收起落日余辉的帐……
坚持,努力,等晚上大哥睡了,在偷偷摸到厨房……
虽然,知道这不是面对大哥的长久之计,但……混过一天是一天,万一明天我看大哥又是那般的善良无害很顺眼了呢?
呼……轻叹,放下了窗帘,饿得实在难受,刁起了手指头,即使躲着大哥不想见,但还是有点埋怨他,真是的……我都“睡”了这么久,他都不知道来看看!保不准,在他的“微笑”下,我就顶着恐惧还是会跟他去用餐的。
指头在嘴里,咬咬咬、吸吸吸,你说它要是下一刻就变手指饼干多好!刁着饼干,哦不,是刁着小手指挪到了电脑前,开了电脑,本想坐,但突然一想到屁股还在疼,干脆弯着腰在网上看起了小影片,嘿嘿,这几个经典网站,可是当年我花了N久的时间才搜集来的……
时间,慢慢的过,终于看到了电脑上的表显示着晚上十点……这么晚了,大哥应该睡觉了吧?
直起身子,这才发现腰已弯酸了,小心的挪到门口,偷偷的拉开一条缝,月光正透过大落地窗映进屋里,一切……看上去那么安静……
松口气,做贼一样,捏手捏脚摸出了门,研究了一下地形,厨房就在客厅旁边,鼓了一口气,向着厨房进军——
终于摸到了冰箱,鬼鬼祟祟的正要打开门,不想一只大掌却牢牢的压在我的手上,耳畔一道鼻吸,伴着浓浓的酒味……
我僵得不能动,感觉应该不是大哥,这里的保全系统做的那么全,更不会是酒鬼夜入民宅,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的背后,站的是帅哥医生,大哥的弟弟——宫长恨!
“你……是谁?”不稳的气息,伴着两声酒嗝,白天的冷淡,没想到夜里却是酒鬼一只。
我暗自消化着他带给我的小炸弹,从来没有过应付酒鬼的经验,小心的想把他那只手移走,没想到却被他突然扳过了身子,与他面对面,酒气,这下子全喷在了我脸上,微弱的月光下,是他英俊的脸,黑色的瞳子夜里散发着诡异的冷然……
“是你……”他好像惊到了一下下,随后,做了一个我实在震撼我大脑的举动,一只手轻柔的抚过我脸边。
我重重的吞了口口水,难以搞清眼前的状况,他的话好像大哥并没有告诉他我会搬进来,而且……为什么他对我突然的就不反感了?
望我的眸光好像变了,慢慢的柔和一来,一根食指忽的擦过我的唇瓣,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
我脑中,呯得一声炸开,一条滑溜的舌趁机溜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浓浓的酒气,勾引着我的感、官……脑中,突然浮现了刚刚看的小三级片片,当他的手溜进了我的衣底,熟练的挑、逗,我的身体除了僵硬,更有一****、望爬上了心间……
帝兰,不可以,他是大哥的弟弟,不能乱……
*
想逃、想挣扎!无耐喝醉了酒的男人把我直接就往冰箱上压。
想呼救,唇却被牢牢的堵住,除了如蚊呐的唔唔声,再也发不出其它……
宫长恨是真的醉了,醉眼迷离的唇着我,口里的酒气几乎将我熏晕,大掌快速滑到我的我身下,揪着裤子就往下拉——
扭动,屁/股被压的死疼死疼,我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硬/挺正顶着在我腰间……难道……真的就这样被一个酒鬼吃掉?
不——以后还要跟他们哥俩共同生活在一走屋檐下,兄弟通吃,连自己都要鄙视自己!
双手变拳,死死对着他的背部锤打,屁/股拼命的扭动,不让他顺利的把裤子退下,可他的硬/挺还顶在我腰上,这一挣扎,引起了暧/昧的磨擦,勾动了他心中更深沉的欲/花……
“嘘,给我,放松……”喷着酒气喃着,唇舌终于往下移,啃咬我的颈子。
“放开……”声音已是半哑,伸手揪紧了他浓密的黑发,哀求,“宫长恨……求求你,放开……”泪水,无声的滑下,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想哭,明明就不是什么良女,却仍在拼命守护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长裤被他退了下,以着一个酒醉的男人侵犯一个女人而言,他的动作真的很温柔……
“大哥……”我唤着,为什么?为什么大哥不出门?睡觉能睡到那么死吗?
鼻头好酸好酸,莫名的委倔,他的手已经……
瞪大眼,我尖叫,“大哥——”
突然,压住我的身子一僵,双目一闭,直直的往后倒,“呯”一声,后背重重的落地,压垮了一张餐椅……
恐惧的吞口口水,我拉好凌乱的衣,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酒精中毒,一只脚试探的踢了踢他的长腿,见他没反映……
妈啊,不会死掉了吧?我忙蹲下身子,检查他的鼻吸……呼,还好,还有气,而且呼息均匀好像睡着了……挥了下手背,擦过自己额上的冷汗,也顾不得屁/股还痛不痛,一下子气竭的坐在了地上……
大哥,你睡的真死,比我还像猪!
心中一遍遍的骂着大哥,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基于宫长恨人高体大的份上,我也懒得移动他,更不会去拍某睡猪的门板,知道拍了也有可能只是白搭,反正一觉醒来某酒鬼也许会将今晚发生的一切忘光光……
抬起屁屁,直起身,没忘记在临离开前从冰箱中拿些险些害我“失/身”的食物,牛奶、面包、火腿肠,抱走一大把……
站在暗处,双拳,死死的握住,双目紧紧地闭着,俊脸布满痛苦,可比脸更痛的——是心!滴血一样,听着厨房他们的挣扎,却不能冲上去……唇,咬破了,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直到听到门合的声音,他才放松了身躯,慢慢的走进了厨房,月光下的身躯,异常的孤寂,望着地上昏睡的唯一弟弟……
*
一抱食物,够我吃上一整天,可是……
人有三急嘛,想上厕所……呜呜,可是没种出门面对他们两兄弟,不止恶梦了一夜,更是大早上就抱着肚子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只等他哥俩都出门,这屋子就成了我的天下,想吃想拉都随我便……
暗中拉开了一条门缝缝,偷偷向外瞄,见着一身黑西装的大哥拿着公文包就要往外走,突然一声门响,睡眼惺忪的宫长恨穿着棕色的大睡袍斜椅在他自己的门口,双手环胸,懒洋洋的唤住了大哥的步伐,“哥,你昨上带女人回来了?”
大哥……带女人回来?我眯眼,怪不得……怎么吵他都听不到!
大哥的身子一顿,转身,阳光下的俊脸微有疑惑的瞧向宫长恨,“什么女人?”
打个哈欠,早上的宫长恨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像正常人,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件粉白色的胸罩,对着大哥直晃荡,“这个——是我五点口渇去厨房拿水喝时发现的。”
啊啊啊!瞪着宫长恨的手里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摸向了胸口,昨天晚上受打击太大,吃饱就躺床上睡觉,竟没有发现自己的罩罩居然落在厨房了,完蛋了,这下大哥该怎么想……该死的宫长恨,自己做过什么忘掉就算了,竟还乱“嫁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大哥的脸瞬间变得难看,阳光下变得阴寒起来,眸子犀利扫向了宫长恨的脸,但只有那么一刹那,犀利被温暖的笑意的取代,看得宫长恨直揉双眼。
“哥,你……”
“东西可能是帝兰的,这几天,她会暂住咱们这里,至于怎么会在厨房……”唇角淡淡的勾起,总在给人一种假笑的感觉,“我想,她会比较清楚点。”
“帝兰!”宫长恨的脸立刻变得难看,想再开口,大哥却背对身子开门上班去也!
“该死!怎么把那女人弄来了!”咬牙,俊脸阴云密布,呯一声甩了房门,应该补眠去了。
却!我有那么糟人恨吗?烦恼的抓着头皮,想起他酒后的温柔,真他奶滴判若两人,拉开了门,拖着伤脚直奔厕所大门——
“嚇——”拉稀声,也许是昨晚上吃冷食吃太多,一早上才会闹肚子,坐在马桶上,不再忍着肚子疼,痛痛快快的往外排,感觉一个字——爽!
“呼,真舒服……”满足的喟叹,门外突然传来宫长恨冷冷的搭言。
“你是舒服了,客厅里都被你熏臭了。”
“呃?”这家伙不是回房睡觉了吗?怎么又醒了?按下了冲水键,人家既然说臭,那咱就冲一冲吧!
“速度点,我要上厕所。”
“呃!”跟我抢马桶来的?搞没搞错?我在闹肚子耶!
“你除了‘呃’还会说些别的吗?真搞不懂,你是拿什么把我哥迷得团团转。”
“啊?”我有迷大哥吗?什么时候?
“帝小姐,麻烦快点,我尿急。”
“哦。”算了算了,反正他只是尿,等他尿完我再进来好了,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嘛,更何况还是人家的屋檐,手,伸进了挂在厕所的便纸筒——
“啊——”呜呜,不会吧?脸一惨,一声高喊,肥爪继续在筒子里摸摸摸……呜呜,真的没纸了……
*
“帝小姐,你一直在鬼叫什么?大清早的,请不要乱发神经,哦,对了,我忘了,你神经本来就有点问题……”淡淡的嘲讽不断的飘进来,听着份外的刺耳。
扁了扁嘴,不要知道要不要跟他求救,可……就算他不用厕所,我也不能坐马桶上不出去了吧?咬住了唇,刚想开口,又怕一说出来就会被人笑掉大牙,挣扎,内心在死死的挣扎!
“给你两分钟,不出来,我直接把厕所反锁。”
呃呃,太恶毒了吧?亏的一开始还给我留了好印象……手纸在便纸筒上抓又抓,像猫被逼急一样,最后重重的吸口味道不算很好闻的空气,我磨牙,但声音尽量让人听上去弱弱的,“那个……宫先生,可以麻烦你从门下面的缝缝里塞掉手纸进来吗?”说完,感觉自己的脸都被烧烫,呜呜,一个二十多一大把的女人居然开口叫一个男人帮忙拿纸……
“……”
我以为他又要嘲笑我两声的,但没想他却是无言,没多久,一团白白的纸塞进了门下,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但还是快速接了过来,红着脸说了谢谢,快速的擦完PP,低着头拉开了厕所门。
走出去,低着脑袋瓜子就往前走,直到听到门响才回头,看着紧闭的厕所门,忍不住拧了眉头,这宫长恨……怎么比我还神经?
不管他,肚子又是一阵翻搅,径自坐上了沙发,捂着肚子等他出来,可是……一分、两分、三分……仍不见他出来,瞪着墙壁上的表,捂着发疼的肚子,我头皮发麻,他刚刚是不是蒙我?明明是“便急”,却整个“尿急”?
“呃……宫先生……”拜托哦,表耍我好不好,我都快拉裤档了!
“我可能还要晚些出去,如果你没事做,就去准备早餐吧。”
“啊!”我还真上当了,没想到他这么阴险!我闹肚子,让我去做早餐?难道他不怕我把粑粑拉盘子里给他做早餐……好吧,这样说有点恶心了,可是……唔,疼啊!
捂着肚子跳到了厕所前,我死命的拍门板,“宫先生,先让我一下下……”
“我今天肠胃不舒服,抱歉!”
“可是、可是……可是我也想……”咬着牙,只觉得肚里的东西往外窜,P眼要开闸。
“一楼有公用卫生间,你可以去那里。”
“可……”跑一楼?我坚持的到吗?
“别忘了拿纸巾。”仍然冷冷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嘲讽还是提醒。
我咬牙,这种时候……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一楼,抓起了茶几上的一盒面巾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门口冲……
唔唔唔,忍住,帝兰忍住,这么大了,不能再拉裤裆,开了门,火速冲电梯,虽然拖着石膏脚很不便,但还是发挥了帝兰最优秀的跑步能力,叮一声,电梯上了顶楼,闪身进去,按下了一层,中途几次停顿,忍得我额头直冒汗,脸色惨白,惹得其它住户纷纷躲离我远远的,好像我身上有什么传染病……
唔,该死的宫长恨,从来没讨厌过一个帅哥,你——是第一个!
*
我上当了……
当拉虚脱的我回到顶楼,见到门锁死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我、上、当、了!
该死的宫长恨把我骗出门,就是让我免费在门口站岗!哀怨的瞪着大门板,门铃按了一遍又一遍,失望一点点爬满心间,最后干脆坐在了门口,满肚的委屈没处洒,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
想不通,摸不透,人人都说帝兰不正常,我怎么感觉他们一个个比我还怪?
怀里抱着半盒纸巾,可怜兮兮的坐门外,想着想不通的问题,从上午到中午,又从中午到下午,空荡荡的胃囊不止一次闹唤——饿!饿!饿!
比饿更惨的,是渇,一整天半滴水没喝,只觉得嘴唇发干,嗓子冒火,瞧着时间越来越晚,如果大哥再不回来,我真的会趴下……
“叮”一声电梯响,一双长腿突然跨到我跟前,迷迷糊糊的抬起脸,看到了大哥担忧的俊脸,伴着一声心急的呼唤,“帝兰,怎么了?”一只大掌探到了我额间。
大哥的掌心很凉,冰得我的脑袋很舒服,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热!很热!身体被烧得难受,额头上不断有冰凉传来,却仍是没有让我的热意稍好转……
不知道几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稍恢复,没有睁眼,听到了争吵声。
“你知不知她发烧了?”大哥的声音,无比的阴寒。
“……”
“为什么把她关门外?”
“我忘记了。”清冷的声音,属于宫长恨。“医院送了一个急诊的病人,我一时忘记了家里多了一个女人……你……为什么不把她送医院?很严重吗?”
“不严重,所以没去医院。恨,她是我的客人,我希望你以后尊重一下她。”
话,说得让我有点窝心,做梦都想笑,臭宫长恨,看你还欺负人,亲哥哥都觉得你过份!
“尊重?哥,你该知道……”
“你去重新帮我拿点冰来!”大哥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宫长恨未完的话。
我听得云里雾里,直觉大哥是故意不让宫长恨再说下去,感觉同一时间,两道视线统统压在我身上,说不出的压抑,半晌后,才听到了开门关门声,想是宫长恨去取冰块了……
“醒了吗?感觉好点了没有?”声音,轻轻的响在耳畔,额头已经不再冰凉的帕子被人换了。
我心一惊,大哥居然知道我醒了?什么时候?我记得我一直没有睁开眼呐!眼皮,悄悄的打开一条缝,大哥正把刚换下的毛巾放在一只冰筒里重新蕴冷,看到我转醒,迷人的唇角轻轻的勾了勾,帮忙支起了我的身子,随后将几粒药递到我唇边。
我老老实实的吞下他掌心的药片,然后就着喝了一口他递来的白水,头脑有些床,也许是烧久了,视线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屋内正亮着灯,不是我的房间,这屋子远比我的大上许多,纯男性的黑白色调,带着一股冷清与寂然。
“怎么样?头还晕吗?”见我不回答,大哥开口又问。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晕是能忍受,就是……
“我……”声音有点哑,我忙清了清喉咙,才开口继续问:“有……吃的吗?”
*
连吞了三大碗稀饭,虽然味道很白,吃到嘴里也有点发酸,但……我是真的饿了,不住的把东西往嘴里送,看得宫家两个大帅哥直瞪眼。
“原来肉也不是白长的。”淡淡的嘲讽,不是明目张胆,因为他的失误,害我生病,所以我吃的东西是大哥罚他煮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啃一碗,将空碗往前一递,我笑得甜甜,“恨大哥,再添一碗。”我要啃,把稀饭当XX人狠啃!虽然见大哥没对他发过狠,但我知道,他很忌禅自己这个哥哥。
“你不要……”
“让我来吧!”突然,一直静坐床边的大哥开了口,伸手拿过了空碗,转身离开房间。
有点不情愿于大哥的突变,扫了一眼宫长恨帅帅的脸,两个人谁都懒得再多言,很想问,真的,很想问他为什么看我不顺眼,但话到嘴边却总是被杀了回去。
屋里,静默,大哥一碗稀饭盛了半天也不见回,倒是宫长恨受不住了,冷着声音开口,“我哥的房间,从来没有女人住过,要是好点了就早点滚回自己的屋子。”
听他话里的别扭,直觉……眼前这帅哥不会有恋兄情节吧?嘴唇动了动,我没开口,一直以来懦弱惯了,如果不是刚才有大哥在身边,我也不敢对他趾高气扬。
“对了,你有样东西曾经丢在厨房,我已经帮你处理了。”
“呃……”经他这么一提,我的视线顿时下落,瞧向了自己的胸口……天!到现在还没穿胸衣!呜呜,虽然T恤也够大,可还是能够看出里面的两团肉球颤,怪不得早上在电梯间人们都躲我躲的远远的……
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宫长恨懒懒的抛下两个字,“白痴!”
我一愣,这男人……居然骂人!一抬眼,只来得及扫到紧合的门板,连某混蛋的背影都没有看见……
吸了吸鼻子,磨了磨牙,只敢在人背后偷偷咒骂,身体因为吃饱饱,也算有了点力气,不再软软绵绵,双脚移下了床,打算好好欣赏大哥的房间,嘿嘿,既然宫长恨都说没有女人进过这里,我当然要好好的过过眼瘾。
床下,是我早上穿的小拖鞋,踩了上去,优优闲闲当逛展览馆,大哥的屋子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黑白格床单的大桌,就是一扇高大的落地窗,米白的窗帘,窗前放了一张深蓝办公桌,桌上、公文及电脑,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看得出来,大哥是个工作狂,在这屋里应该除了工作睡觉,就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窗外,他似乎喜欢大窗户,客厅里有,卧房里也有……
站在窗前,幻想着他站在这里的情形,或望蓝天或望楼下的小花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应该是孤单的,美景入不了眼,除了放松疲累的视线,就是满脸的默然……
“还要吃东西吗?”
突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回头,大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中端着碗,迷人的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