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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搞鬼扬州

到了扬州驿馆,已经是第五天午时。冷侍怎么也不肯走,非要住一天,担保隔天一定赶到苏州府。“烟花三月下扬州,现在都八月,来迟了,也不能路过。我们四处转转,先买几份扬州灌汤包尝尝鲜。”

先进驿馆安置好,才转到对门的小酒肆,只点了两道:煮干丝、汤包。也是扬州的特产,非在当地才吃得香。冷侍、龙傲云、司胜雪一桌,其余人等,在旁边另一桌,也都是冷侍做东。两桌也都放着一坛琼花露酒,一坛是新酒,一坛却是陈酿。琼花露酒用大明寺天下第五泉之水酿造的高粱曲酒为酒基,辅以苹果汁,再加以蜂蜜、玉浆、芍药、琼花、灵芝、丁香、枸杞等名贵中药材,经长期浸泡精制而成。宋朝欧阳修曾提诗:琼花芍药世无伦,偶不题诗便怨人。曾向无双亭下醉,自知不负广陵春。

冷侍决不会辜负广陵春,怎么都要逗留到隔天辰初刻。所以,有些事该发生,总会发生。几乎是上天注定,有几个衙差,解押着一位美妇人,在小酒肆前路过。

冷侍看着美妇人,身上戴着枷锁,脚上却白白净净,连罗袜外,一道戴过脚镣的印迹都没有。顿时,提了一壶琼花露酒往外走,“官爷、官爷,来喝两杯。小人自小就一心从武,想当官爷。可惜自小身子弱,爹娘不允许。难得来扬州玩玩,看见几位官爷威风凛凛的一喝,就忍不住,非请几位官爷喝喝酒、聊几句。”

衙役甲看了冷侍一眼,眼角微微挑起,伸手推了他一下,“哟,看不到爷几个都在忙,还拦着路。让开,让开!”

冷侍手没抓住,一壶酒全散在地上,八月的天,被蒸出阵阵香味,冷侍只捡起一个壶把子,连呼,“可惜,可惜了。好好的一壶酒。您几位官爷慢慢走,不耽误你们了。唉,原来还想再请一坛琼花露酒,点上几个扬州名菜。正巧又是上藕时,宝应莲藕可是贡品,出了扬州城,未必吃的上。可惜,可惜了,我一片结交心,却被一把推在地。”

衙役乙闻着酒香,“呃,是好香。可我们当差,唉……”

冷侍一看,应了几声,“午时刚过,哪有差着几位官爷押解,不给休息。喝几杯酒,不误事。待会儿,吃饱了,事儿也办的利索。”

衙役甲才转身,眼角带着揣测,往他的身上横了几眼,“看不出来,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走,我们跟去喝几杯。”

冷侍才引着他们一起进小酒肆,才拿出五两银子,交到柜面上,“给这几位爷上好菜、好酒,还要一壶撤席后的好茶和几份茶点。”

掌柜的掂掂银子,“好说,银子到手,一定招呼好。”

就在他们一桌不远,上了六菜一汤,一壶琼花露酒。冷侍借着余光,看到美妇人脸上竟有薄粉的痕迹,她正一脸嗔怪,在转她的脚脖子,手上隔着枷锁,倒不显得沉重,还能夹着饭菜自如。他先走过去,敬了一巡酒,“诸位官爷,在扬州城当差几年,素知犯人的别窍。不知道小娘子重罪为何,怎么连枷锁都不卸掉,由得她一个妇道人家,隔着枷锁用饭。”

衙役丙回他一句,“哟,怜香惜玉吗?她可是犯了私通。”

明朝允许本夫捉奸(《问刑条律》刑律二人命)外,并可在当场杀人无罪。(《明律集解附例》九·刑律一,人命“杀死奸夫”)。而**的处罚:“无夫奸杖八十,有夫奸杖九十。”比元朝还多加了三杖。不仅如此,还沿袭了对女人的“去衣受杖”。“其妇人犯罪,应决杖者,奸罪去衣受刑。”美妇人并无受刑,步履轻盈,一眼便知。

冷侍的眼角带着轻笑,“哦,那……当我失言了。”走回桌前,眼角一转,望着龙傲云,“龙弟,龙弟。我偶得一首打油诗,还请龙弟鉴赏、鉴赏,正好应应景。美人云鬓斜花钗,羞色牡丹闭花蕊。古来闻知身外客,难过扬州醉妆楼。”

龙傲云哪里知道冷侍在搞鬼,反而接着话说,“早知冷兄留宿扬州,必是为了醉妆楼。我可先说了,别拉着我去研习丝竹,我可归心似箭。”

“诗怎么样?”

“不错,不错。一股脂粉意,不觉生出旖旎之念。”

冷侍看向美妇人,她的眼角闪过一喜,也悄悄往他身上一瞥。才接着往下说,“你也和诗一首。”

他一叹,“扬州琼花冠美名,芍药齐出并双姝。扬州二十四美景,得窥一斑其何味?”

“龙弟多话,该罚、该罚,自罚酒一杯。”

“冷兄,我们对饮一杯。”

冷侍提起酒壶,站起来和他对饮一碰,一边往衙役一桌走去,“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提起酒壶朝衙役甲一举,“官爷,我一向敬重英豪,请,请满饮一壶。酒……不够再让店小二取一壶。看看……咯,衣领子多么干净,早起必定娘子都打理好,送出门。一路都没让染上灰垢,一看就知道,官爷和我一样,一向敬重豪客捕快。请……”

衙役甲盯了冷侍一眼,挥手让店小二去传一壶酒,“好,爷敬你一壶。”

衙役乙夹着菜,嘴角带着笑,一种很古怪的笑,看着冷侍。“哟,还真醉了?没酒量,还充酒客豪饮?会须一饮三百杯?”

龙傲云听着不对劲,转身到衙役一桌,去扶回冷侍,“冷兄,来,我们回桌。”

冷侍一跌软,手里的酒壶,不偏不倚的在美妇人枷锁上撒了好几滴。很快的渗透进去,一滴不见了。他直直的坐下,“龙弟,来,回桌就我们两个对饮。这一桌,都是官爷。我们同饮,与官爷同乐。”

酒壶又朝着衙役敬过去,洒在美妇人的枷锁上。冷侍才发现,不是渗透进去。而是滑进美妇人的袖上,而她的手腕,竟没有勒出一道红痕印。枷锁——竟是空心枷锁。稍有酒水渗进,直透枷锁,滑进美妇人的袖上。看到这里,还故意举起酒壶,“来,满饮一壶。店小二,再添一壶好……好酒……”

还没说完,趴在桌上睡着一般。被龙傲云架起来,正要唤胡乐一同扶回桌,冷侍轻声附着他耳语,“先扶我回桌,再悄悄的经过胡乐一桌,让胡乐去衙门报信。他们是假衙役,我才看出来,枷锁竟是空的。”

龙傲云一听,一阵跌软,扶着冷侍往回走,“稍待,冷兄。”

他扶着冷侍回桌后,又拿出二两银子,要店小二加菜。无意似的,经过胡乐一桌,悄悄和他说了几句。胡乐心领神会,突然尿急,转到后院。不过半个时辰不到,知州带着一班便装捕快,悄悄围着后院进来。充作行脚旅客,把衙役一桌隔开视线。不过一阵呼喝碗碟砸声,已经打道回府。

胡乐才凑近冷侍,悄悄说,“我和知州老爷报了案,由他们领功发现假衙役,上报一杯考功茶。我们领赏银,正好够一席酒。”

冷侍轻声笑言,“看来,不会超过十两银子的打赏。扶着我,绕到后门进驿馆。须防着他们有爪牙未抓尽。这也是知州大人的份内,与我们无关。”

他们几个才悄悄的绕进驿馆,待到掌灯时分,才出门,去古运河雇了一艘画舫。也不过坐得下十个人。他们刚巧,连上车夫九个人。上了画舫,再在从旁划过的船,点着各式船菜和船点。

冷侍闹着非把剩下的一个空位添进,非要传一位花娘或者船娘唱小曲,“我可没听过地道的小曲,非得听一出。添一成双,才不虚此行。”

龙傲云懒得理他,和司胜雪忙着选船点,“毕竟近苏州,船点都地道许多。冷兄,何不尝尝看,免得虚行一趟。”

司胜雪斜靠在栏杆上,看着经过的一艘画舫,隐约看着总有二、三十人。还未靠近,已听到一阵阵丝竹弹唱。斜靠着船舷有一位华服公子,侧身陪着一位艳娘,正帮他擦着胸口,似乎沾上什么秽物。

待到再近一些,画舫在他们身边绕开,里面坐着皆非寻常人家,还有几位歌舞伎在弹唱。冷侍闹着也非唱几句,“哪里教出来的歌舞伎,这般身段、词曲也敢上画舫。”拿出二胡拉唱一段,“八月八,踏河堤,美人云鬓蕉下客。粉粉的颊,蛾眉低垂,思着郎,念着郎,满口心思也是郎。郎啊郎,衣锦还乡还知,路口在哪方。花前祭月求姻缘,何时才能相见。郎啊郎,俊俏的眉眼、上扬的唇角,鲜衣怒马还家乡。郎啊郎,可知妹妹在想郎。”

对面的画舫传来一声问话,“谁人在唱歌?”

冷侍应了一句,“歌舞伎游河路过,练练声、唱几嗓子。”

画舫里放下一张软梯,“少主请你一行,不知可愿意?”

“多少银子,太少可不上画舫。”

“管够,十两银子一个人,只听听小曲、跳两段。”

“龙弟,买卖上门了。算上胜雪姑娘,净赚三十两,我身先士卒,先行一步,你们也一起来吧!”

冷侍拉着龙傲云、司胜雪一起往画舫上爬去,一边朝胡乐使了一个眼色,“不过半个时辰,一定在此处回画舫。我先留下二两银子,你们自行点船菜,先吃半饱。”

待爬上画舫,直进二层,里面后艙坐着几个华服公子。前面空出泰半,歌舞伎在吚吚哑哑的唱着小曲。四处皆用明烛挂着灯笼,竟照得恍若白昼一般。地上铺着软毯,镶着银线,滚边双牡丹,首位摆着六张黄梨木太师椅,每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茶几,摆着素果茶点。六位华服公子,眉宇间都带着一股气,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冷侍抱着二胡走过去,“几位公子安好,歌舞伎冷奴来给几位请安。”

龙傲云看着也知,必定不对,只得顺着冷侍,拉着司胜雪一起请安,“歌舞伎云锦、胜梅给几位请安。”

一个带着暴戾之气的先问话,“你们还会一些什么,凭什么登上画舫,一定赚的到银子?”

冷侍举起二胡,旋转着舞动几圈,稳稳的立定。拉了几下二胡,“几位,歌舞伎在于伎艺,我自当竭力。给我拉一段《醉妆》,我们合作一首。”

他拉了几下三弦琴,跟着拉了一段《醉妆》,“美人云鬓双飞髻,月半弯、荷半映,玉颜王孙何相伴?玉钗奁中无处飞,粉颊憔悴、心思百结,只盼啊盼,王孙托信鸿雁传。巧心思、拙相思,提笔欲写无从寄,只托鸿雁寄罗帕。丝丝织相思,何处再提相思寄?”

冷侍的眼神立即换了一种,连跳起几步,眼底藏着柔柔的相思,望穿秋水。一只手配合着轻盈的跳转,连摆几下。

“赏了。”

一句话,几个家仆,把几锭不过一两、二两的银锭丢在地上,任他们去捡。冷侍连忙蹲下,藏住眼底的怒意,“别和我抢,这些都是我的赏银。”

龙傲云跟着蹲下,象征性捡了一两银锭,司胜雪也跟着捡了一两银锭。其余的都被冷侍快手快脚捡走,“谢谢几位赏赐。”

龙傲云心知必有蹊跷,也只得跟着舞了一段《临安初雨》。让冷侍拉了一曲《阳春白雪》,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在手里不断转动,配合脚步的跳踏,舞出男子的潇洒和豪放,尽没有一丝扭捏。“献丑了,此舞名曰:《临安初雨》。”

司胜雪看着他们一人舞一曲,一急,“你,你你……我总不能跳一段现代舞吧,汉舞我又没学过。”

他搂着她,往前面轻轻推了几下,“没事,就当跳给我看,把步子跳慢一些,混混也就像了。”

她一嗔,斜了他一眼。反而,冷侍先笑起来,眉眼一低,往他们几个的座下看去,“几位,到底是看歌舞,还是来考我们几个,不过混几个钱花。”

他也跟着笑起来,“我们不过是几个歌舞伎,或者,几位先想想,再让我们歌舞一段。几位,我先弹一段小曲,给几位听听:半生荒,弹一曲《卜算子》,手中满捧的花枝,街道慢慢行,手里奉着满捧的花枝,一步步走向天的尽头。曼妙的歌喉,不知谁在满城沙尘里,唱一曲《凤楼春》。轻轻的和着,一曲曲的调,轻唱浅歌。云中君可曾披霞同行,踏霞觅踪迹。歌罢且吟,初雨半晴,梦还在梦中,山河烙印誓言难移。”

他一边唱着,一边弹着三弦琴,朝着司胜雪微笑,“我们不过是几个歌舞伎,难得遇上几位,只当得到赏识,多赚几个银子。反正也在游河,才登上画舫,只当得遇知音人。”

带着暴戾之气的贵公子,反而挑起眉,“哦,你们可还会什么,值得当遇知音。”

冷侍倒先行一躬,“谢赏赐,我们先行告退。”

“停下,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好玩意。再舞一曲,如何?”

“舞一曲爵士舞,不知可合意?”

他带着司胜雪,先摆了一个双人爵士舞的起势。“music!”

一边跳着,一边贴着司胜雪的肩,身子一柔,脚步一错。当然,明朝是没见过爵士舞,不止几位华服公子惊在当场。连冷侍,进出教坊司,也没见过爵士舞一般的舞蹈,带着动感和灵活,又揉和着奔放的节奏感。冷侍连二胡也拉错了一个音,赶紧转回来,看着他们两个合舞。

待到他们跳完一段,冷侍才躬身一敬,“几位,我们只是歌舞伎。也不过是寻常汉家双人伎,承蒙赏赐,先行告退。”

待到他们退到软梯后,追来一个家仆,他们一愣,又立即反应过来。难道是留他们再跳几段歌舞?果不其然,恭恭敬敬的递给他们一人十两银子,“少主人请你们到里间歌舞一曲,舞完即刻离席,决不挽留。”

冷侍掂了一掂银子,“拿银子说话,我们只想赚几个银子花花。”

“一人再奉五两银子。”

“嗯,好说,好说。”

待到引他们进到一层、二层里,暗藏的半间房,透着些光,昏暗的让人恰好看得模糊。冷侍往楼梯一斜,无意踏出的“叩叩”声,楼梯是空的。他愣了一下,马上往里走几步。

在卧榻上,坐着一个人,看不清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只知道有着人的轮廓,却看不清人的样子。一身金丝缠甲,在昏暗的烛光下,也让人轻易折光看见。

“请问您,要我们歌舞什么,还是……”

话没说完,一只手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拿着茶杯往桌上一磕,他们都愣了一下。还是冷侍先反应过来,走过去,躬身一揖,眼角趁机适应黑暗,往卧榻上看了几眼,“可是让我们随意歌舞?”

想当然,得不到回应。冷侍借着光,勉强看清,夹层里放着一张首座,左右各摆着一张太师椅、一张靠椅。地毯的颜色,和淡淡的海腥味,总让人想起在掩藏什么。冷侍在黑暗里,看不清路,跌了一跤,摸索着一会,才站起来。连忙拉起二胡,拉了一曲《高山流水》。由龙傲云和司胜雪胡乱跳了一段,也不知跳的什么,汉舞混搭着现代舞,待到曲终。还没听过一句话,隐约看到那人,端茶送客。隔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小仆。送他们回到软梯处,在他们回画舫前,再奉上一人五两银子。

待他们回到画舫,已到戌初二刻,冷侍对着灯笼,看看手心,又闻了一闻。笑言着,“果不其然,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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