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我只在乎你想不想要拥有。——《最好的我》
“酉酉,你妈妈什么时候离开呢?”她掐着声音柔声说。
身子紧紧的贴着枚酉,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做出这样的动作。
一直就讨厌男人对她露出稍微有一点不健康的内容。
枚酉心不在焉的应着她的话,手敷上白阮的后背,连掐带揉的,哑着嗓子说嗯。
“你看着我!”白阮将枚酉的头摆正,手捧着他的脸。
她要做一个坏儿媳坏老婆。
直至被他厌恶。
枚酉发现自己怀里的可人没有穿任何衣服,他直接将她压倒在那里,“放心,楚,是不会找你麻烦的”
他急切的说完话,就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专心的做他的事。
白阮很不满意他的回答,推了推他的肩膀,却被枚酉一个用力给疼的叫了出来,她赶忙闭上了嘴。
强闭着嘴唇,手指用力的抓着枚酉,指甲镶在了肉里。
“痛”
枚酉心疼的一个停顿,还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下手不注意轻重。
白阮清晨再次醒来,稍微一动,就牵扯到了神经,恨恨的拍了下床。
再一看闹钟,又迟到了。
她还没来得及忏悔,电话铃声就叮叮作响。
她拿起手机,没有看来电显示就按了接通健。
“阮阮啊!咱是出什么事了啊!怎么就不来上班呢?这流言蜚语都传到我这儿了,说你架子大,升职了就不好好工作”
“巴拉,我现在就去公司”白阮急忙的去洗漱穿戴。
“你这是怎么了?纵欲过度?”巴拉就猜到了她迟到的原因,她在那方咬着一个西瓜片调笑。
白阮脸都红了“巴拉,我先把电话挂了,过会再回你”
白阮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她紧张的跑到卧室去找。
翻来翻去也没有发现,她手托着额头,回想着是把它丢在了哪儿。
想不起来,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顾不上别的,她拿了包就下楼准备去上班。
“夫人,您要去上班啊!先生说,他晚上要接您去一个聚会,让我重点告诉你一下”张嫂想不明白为什么先生要说重点告诉夫人。
白阮一个呆正,枚酉这是在告诉她不能再不去,上次她就像办法逃开了。
脑子一转,就有了新的办法。
巴拉婚庆。
“北雨,进来。”
白阮将包放在了别处沙发上,坐在了办公桌处的椅子上,她抬眼看着站在眼前的北雨。
“北雨,最近手头有没有什么方案?”
白阮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北雨可不这么想。
她认为白阮就是看她过不去,她本就对白阮升职的事不满意,她的能力明明与她持平,不过就是她去了一趟巴黎见到了老总,结果她就升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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