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窥眉上冬,拂去纸上玲珑,且慢展豪头,命痛分俩重,穷追一个梦,平生险绝不可说。——《眉冬》
因为书柜里的书放的并不阶级分明,她感到自己手臂火辣辣的疼,抬起头看到枚酉冷冷的神色,因为太过疼痛她开口就吼“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枚酉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但是却阴暗可怕,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握着她的腰,似是要把她柔到自己的骨血里,俩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罅隙,双方的呼吸就在耳边,她不自然的要错开脸,却被他掐住了下巴。
“你看我像发疯?”
一句又一句,咄咄逼人。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白阮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后腰那里着时硌得慌,她像受了惊吓的小鸟一样,迫不及待的展翅飞翔。
枚酉听到‘疼’字,微微一愣,手下的力道不自觉的就轻了许多,没等他准备好放开她,耳边就传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说话的人脸色憋的通红,他的动作一滞,手下的人就立马抓着这个空隙,用很大的力将他推开。
他呆呆看着已经空了的前方,他在生什么气,他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半晌,他转过头,就发现书房里早已没有人影,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戒指。
一抹苦笑出现了嘴角,无奈心酸,手指稍一用力,就将戒指弹出好远,他坐在办公椅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慢的吸着,微弱的灯火在满室通明中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远处的戒指折射出的光芒好巧不巧的映射在他面前。
他看着戒指的光芒陷入了沉思。
当初阮阮和他分手,他便跟着楚回了枚家,在短时间内将大权握在手中。早在之前楚就跟他讲了关于枚家的各种的事项,包括大家族里的勾心斗角,他当时听得三心二意的,一心只想着早点结束就可以见到阮阮。
那个时候他的心里还真是只有她。
但是她的心里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她不爱任何人,她做的爱任何一个人,可是,他不是瞎子啊。
她深怕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要将他待在身边,那是,他还真想时光就停在那一刻,就让他一直陪着她,直到老去,但是世间的事不如意的十之八九,她不过就是在父母离去后诶自己找个寄托。
她说不爱,他便离开。
她说爱,他死皮赖脸的也要留下。
她赶他走,他只是紧了紧拳头,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强忍着心痛,潇洒的和她说再见。
她的世界里有许多人,他是里面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她的世界里有许多梦,他是她的梦里想要逃离的那一个。
想到分开的那一天,她约他见面,明明已经见了那么多次,但是他仍然压不住心里的狂喜,早早的起床准备好一切,但是等来的却是她云淡风轻的一句“枚酉,我们不要这样了”
他呆呆的看着她,不愿意相信这句话,但却得来的她的“我突然发现我有了喜欢人,枚酉,我一直把你当做哥哥”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曾经被他最不耻的一句话如今却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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