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仅只休息一个晚上我就再次出发了。这次我并没有邀刘志强与我同行,先不说他爸爸不允许,而且他有家,而我却没有家。
越是到离开之际,看到生活了十几年的白色小屋就越发伤痛,我没和任何人说,打破别人的生活终究是不好的,当然这包括‘王叔’。
“老乡,腾冲怎么走啊?”,从湖南的常德,到云南的宝山我大约花了3天的时间,可是看着刚刚还是满脸笑容的黑脸大汉,却脸色一变,冷哼一声,大步向远方的田野走去。
我也彻底的无语了,又没有多少钱打一下方便,“乖乖,现在真是有钱途步走四方,没钱坐在屋中央啊”,我悲催的叹道“唉,想我堂堂七尺男儿,以前可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老人见了都喝爽歪歪,今天却落得如此下……”,我干咳了一下:好像说重了一点。
再往前走,依然是和以前一样处于‘漫步旅游中’,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随着我一声大娘,大叔的叫,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我的心里顿时不爽了:我应该不丑吧,听说边缘地区太现实不好客,也不用这么不待见我吧,我也试着威胁,我可不是什莫三好学生,什莫祖国的老花朵,可是在一看我的脸便知道结果了,“有必要吗,这么对外”,面对着群殴,即使是我也只有落荒而逃了,好不容易的逃脱再看一下这里公路,系统化的都没有完整的一个,这我被眼前的一切都惊呆了,“这要怎么过活啊”,我都不相信自己了,拿出一个有着绿色花纹的玉简,我不停的责备自己,只怪那天晚上太决绝了啊。
这要从我那天领取了‘我妈’的晚上说起,那天晚上我整整想了一夜,翻来覆去的打量眼前的玉简,这是一个懂法的人传递信息的物件,这是我的一个机会,“没法”,我只有依照提示去寻找了,而且其实我对法术非常着迷,何况我已经知道了杀害我妈的凶手,如果是人也就罢了,我管不着,但是它不是。
所以就在当天在张浩家我就想拜他为师,不过他是死活不肯,最后直到张浩再无下策,我才知道无常都是‘阴传’的,说到底就是前一代无常死后在梦中寻找传人,事情到了这里我也不好在说了,再说他是张芊芊的爸,以后什么情况还说不定了,我总不能……,我抹了抹嘴角无耻的想道,也就在我不知所措是,张浩却给了我一个玉简,说这是一个高人,如能得到他的真传,那你便不会再有‘死亡’了,本来我已经死心了的,这突然之间的变故使我的希望一下重新被点燃了,张浩最多能困住它一段时间,而这位高人确能完全的降伏他,而且张浩还说我的特殊体质并不适合从事无常这一行业,相反如果能成功的找到高人,求他来指点一二,那将‘钱途’不可限量啊,:哈哈这下可发达了。我顿时感到一股无比温暖的气息,因为这玉简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得到,还是当初那高人与张浩之间在很多年以前有点交情,无意中帮了那高人,这才有了这玉简的来历,我从张浩手里拿来了这个玉简介绍信,我愿意一试,我已经完全疯狂了,“犯我着,就要有被我报复的意识”,因此我走上了去腾冲的道路,我不怕,那怕机会只有千分之一。
也幸好我是货真价实的高中生一枚,虽然追不上潮流,也不至于在这里迷路,只是这走的时间就不能用一般的时间计算了。
终于,我长舒一口气,看着手机上的显示和越来越亮的玉简,现在我站着的这片土地就叫腾冲,从远方看去,森林成片,怪石成堆,在我的意识里就只差野兽横行了。
我边望边打量眼前的玉简,此时的玉简已经完全的亮了起来,果然我没有猜错,高人一般都不会在人聚集的地方,不过我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走着走着我的心越来越沉重了,现在在这孤山里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己要找的高人。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我静静的看着前方,“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快,难道眼前这个模糊的身影就是高人,我心里此刻已经在打鼓了,我该怎么去搭讪了,不,是,打招呼!我狠狠的拍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段时间怎么这么龌龊了。
“你好,高人,我是……”,我看了看眼前睡在一根绳子上的白衣女人,并不敢太过张狂,听说现在的高人不好惹啊,所以我还是一本正经的说吧,不过我还没说完,对面的白衣女人就直径跳了下来,“你终于来了,走吧,我等你多时了,”,我吃惊的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这就是高人吗。我捏了捏手中的玉简,心中一万个肯定了。
也在此刻我也才完全打量到这个白衣女人的全貌,一身宽大的古装白衣随风飘动,虽无明显的弧度,但是胸前一双巨大仍然遮挡不住,所以总体来说却依然不失妖娆的身材,淡紫色的头发高高盘起,简直可以排的上美女名榜了,我的眼光慢慢向上,可再看她的面部,‘哇!’我……,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刚刚建立起的兴趣顷刻化为乌有。“我擦,”我摸着自己跳动的小心肝:这差距也太大了吧,这高人也太那个了吧,下边是人,上边是鬼啊!
一路无语,就好像前面的高人是幻像一样,不过仔细一想有语也不正常也就罢了,如果不是手中的玉简不变,我还真不敢如此冒险,随着高人往丛林深处走去,虽然我心中已经有无数个***,但毕竟是自己求助于别人,所以只有忍着,想着刚刚看到的满脸疙瘩.俎皮的面相,现在我都在打冷颤。
有人带路,路就好走得多,很快我的视野前面就出现了一座古典木楼,“啊”我往前一个撇脚,全身感觉一重,这……,我吃惊的看着木楼,刚刚当我一踏上木楼的院门,我顿时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在我的背上,差点把我完全的压趴在地上。我挣扎的站起来,正要后退,耳中却想起一可苍老的声音:考验已经开始,玉简已使用,是否放弃?
“原来这是……”我终于明白了,我往后一看,果然白衣女人已经消失了,我心里喃喃到“有意思,原来这才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