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盖瓠壶(战国)1967年绥德废品站征集。此壶造型极为逼真,纹饰细密繁缛,生动形象,是一件罕见的艺术珍品。
商鞅变法是先秦时期比较完整和彻底的一场地主阶级革新运动,涉及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商鞅把“重农抑商”和“依法治国”思想作为这次变法实践的理论基础,在这一理论指导下推行了诸多行之有效的改革措施,他的这些思想与政策对后世的中国历史产生了无可替代的影响。
首先,在农本经济理论指导下,商鞅实施了封建土地所有制、发展个体农户的政策。他建立了较完善的封建专制的行政机构,为秦统一中国奠定了基础。商鞅借鉴越国的伍、什军事编制制度,把这种制度应用于地方基层组织机构的建设,从而建立了严密的地方基层组织机构。他“令民为伍、什相收司而连坐”,把分散的个体小农家庭组织起来。以五家为一伍,有伍老;二伍(十家)为一什,有什长,十什(百家)为一里,有里正。关于这一点对后世的影响,我们只要看一下两汉官吏的设置,就很清楚了。汉承秦制,因循未改,这是谁都承认的事实。按《汉书·百官志》:“里有里魁,民有什伍,善恶以告。”商鞅不仅用伍什的形式把个体小农家庭组织了起来,还利用严酷的刑罚,牵制其切身利益,使伍什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索隐曰:“收司谓相纠发也,一家有罪而九家连举发,春秋战国时期玉器若不纠举,十家连坐。”商鞅的法令中也规定:“不告奸者腰斩;告奸者与斩敌首者同赏;匿奸者与降敌者同罪。”按照法律,降敌者诛其身,没其家,今匿奸者言当与之同罚也。可见,商鞅是把军队的编制制度应用于地方,并受军法及地方法令的约束及奖赏,使得地方基层组织机构更具有其严密性,利于国家管理。通过改革,国家政令的贯彻实施及下情上达都可以畅通无阻了。
商鞅确立了地方行政机构——县。商鞅在建立了地方基层组织机构以后,又把全国大、小乡,按区域划分,建立了县制。春秋时期战车“并诸小乡聚,集为大县,县一令,四十一县”,在县中设县令一人,又设秩吏,使地方官制基本完善起来。
商鞅的改革使中央行政机构进一步健全。关于中央行政机构的建立,史书中没有明确的记载。但勤孝公十二年,在商鞅的主持下秦国都城由雍丘迁到咸阳,并宫于翼阙,说明商鞅在完成地方行政机构建制之后,就开始健全中央行政机构,使政令一出翼阙,统辖全国,然后使各地贯彻执行。由此可以得出,伍、什、县各种机构的建立,利于中央对地方的统辖,同时也成为后来并朝时的国、郡、乡亭、里、什、伍行政机构的基础,同时也影响了两千多年的中国封建社会机构的建立,成为一代楷模。
春秋战国时期原始瓷提梁盉盉直口,圆腹,下承以三兽形足,流为兽头状,壶体另一侧饰一卷曲短尾。提梁为弓形,顶部两端饰有锯齿形棱脊,肩、腹部饰以四道连续的水波纹。器物造型古朴端庄,釉色青中泛黄,施釉均匀,纹饰简洁明快,富有动感。直口,圆腹,下承以三兽形足,流为兽头状,壶体另一侧饰一卷曲短尾。提梁为弓形,顶部两端饰有锯齿形棱脊,肩、腹部饰以四道连续的水波纹。器物造型古朴端庄,釉色青中泛黄,施釉均匀,纹饰简洁明快,富有动感。是原始瓷中的佼佼者。其次,商鞅的改革沉重打击了领主贵族,扶植了新兴地主阶级,推动了历史向前发展。奴隶制生产关系在此时已经不能适应正在发展着的生产力,土地私有制在旧贵族的压制下无法正常发展,新兴的地主阶级需要掌握权力。因此,封建地主贵族成为商鞅改革过程中的主要打击对象。
为此,商鞅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一方面他提出“无以外权爵任与官”,完全断绝了封建领主贵族们的仕宦之路;另一方面,“燔诗书而明法令”,堵塞了他们攻击国政的旧思想的来源。在封建领主制时代,爵位是世袭的,有了爵位,就有了身份、田宅、奴婢,这是封建领主贵族们的特权。但是,为了进一步打击领主贵族势力,他废除了“世卿世禄”制,规定“宗室非有军功论,不得为原籍”,“有军功备以率受爵”,“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名田宅,臣妾,衣服以家次”。商鞅这些措施的实行严重伤害了领主贵族们高贵的自尊心,使他们威风扫地。领主贵族们的爵位主要是依靠世袭得来的,长时间的养尊处优是他们几乎没有军功可言,无军功就得不到爵位,领主贵族们的特权也就随之化为乌有。所以,商鞅的改革得罪了大批的权贵,旧贵族们对他恨之入骨,这也是他最终惨遭杀害的原因。不过,商鞅并没有因为有人憎恨就停止变法,反而进一步规定,战场上能杀死一个敌人拿到首级的人就赏爵一级,这就使原本没有地位的新兴地主阶级、和平民小农有了升官进爵的机会和途径。战国贵族使用的皮带扣和配玉广大的新立军功的地主、农民得爵、得田、得宅,使新兴地主阶级的力量日益壮大起来。这些新兴地主阶级的得爵从仕,为中央政治输入了新鲜血液,促进了社会的发展与前进。
春秋战国贵族服饰上面提到的地方行政机构——县的设置,无疑再次沉重地打击了封建领主贵族。原处在农村的封建领主贵族们,把国家的封地视为己有,对上可以自己决定交贡赋与否,或者缴纳多少,对下沉重地压榨当地的农奴。这时商鞅把小的邑、乡都集聚在县里,形成了万户之家城。这样,既不妨碍农民出城耕种农田,又使边地的居民得到了国家的保护,免受他国的侵虏,革靴更为主要的是完全断绝了农奴对领主的人身隶属关系。从而彻底铲除了封建领主贵族在农村中的腐朽势力。在法律上,对封建地主贵族也给予了沉重的打击。规定“令名为什伍,而相收司连坐。不告奸者腰斩,告奸者与斩敌者同赏,匿奸者与降敌同罪。”此法可以说一视同仁。错金银马首形铜辕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这件战国时期的铜辕饰是1951年在河南省辉县固围村出土,呈马首形,其头、颈错金饰卷毛纹、鳞纹,制作精美,是战国时期错金银铜器的典型代表作品之一。通过商鞅的改革,剥夺了领主贵族们不课不纳的特权,让他们也担负国家的赋税。而国家把从领主贵族那里收到的土地,赏赐给有功将士,使有功将士奋勇作战,努力生产,从而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壮大了国力,富庶了人民,打击了领主贵族,扶植了新兴的地主阶级,促进了秦国经济的发展。
再次,改变了秦国的旧习陋俗。自孔子以后,在东方的关东六国“男女授受不亲”的新风气依然盛行,但秦国还男女同室、同席而居,实在不雅,同时也被关东六国所鄙视,所以商鞅“而令民父子,兄弟同室内息者禁”,蔡泽使秦国向较文明的国度发展。秦国最终能统一与此举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商鞅死后,燕人蔡泽曾担任秦国的相国。在《范睢蔡泽列传》中,他评价商鞅说,“夫商君为秦孝公明发令,禁奸本,尊爵必赏,有罪必罚,平权衡,正度量,调轻重,决裂阡陌,以静生民之业而易其俗,劝民耕农利土,一室无二事,力田蓄积,习战阵之事,是以兵动而地广,兵休而国富,故秦无敌于天下,力威诸侯,成秦国帝业。”这表明了他对商鞅变法是持肯定态度的。韩非也对商鞅变法进行了高度评价。司马迁在《史记·商君列传》也记录了:“秦民大悦,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的好局面。他从根本上改变了秦国的落后面貌,使之后来居上,成为战国七雄之首,并最终吞并了关东六国,实现了中华民族的华夏一统。
当然,商鞅变法也有其不良影响。首先军功爵的制定,使战场完全王安石变成了杀场,为立功得爵士兵们只知道杀人,甚至连投降的人也不放过,失去大量的社会劳动力的同时,也丧失了仁道,不利于整体社会的发展;重农抑商政策的实施,虽然对当时的秦国有利,却影响了中国封建社会两千多年。在政府的强力压制下,商业发展极为缓慢,使国家经济发展减速,资本主义萌芽出现延缓,直接影响到近代;连坐法的实施,成为后来统治者镇压人民的法宝,如古代的王安石,近代的曾国藩等都采用过此类方法来镇压人民。
纵观历史,我们还是应该正确客观的评价商鞅的变法。总体上说,商鞅变法是战国时期变法改革中最彻底、效果最好的,它的积极作用是巨大的,促进了秦国统一全国,推动了中国封建社会的向前发展,同时也给后人留下了变法能够强国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