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此时秦斌还被风老的话镇的一愣一愣的,如提线木偶一般就被风老带到了一间古风古韵的书房之中。直到脚下踏到实地,方才回过神了。
这也不能怪秦斌大惊小怪,任谁莫名其妙就要多出个老婆来都要大惊一会儿,秦斌这么快回神的都算是不错的了。
“那个,院长,不知你和忆月老师是什么关系?她的终身大事你能一言决之?还有我当你徒弟与娶忆月老师怎么回事一会事情?院长,我可是有洛安公主洛依这个未婚妻的。”
“小家伙莫急,慢慢来,你先听我讲个故事,故事讲完你基本就明白了。”风老慈祥的看了忆月一眼,严肃的道。
“学生洗耳恭听!”秦斌见风老面露严肃,也不插科打诨了,恭敬的拜道。
“五千年前,金乌、银月两大圣兽分别掌控大陆的白天与黑夜,共同抵抗陆外之族,然而陆外之族奸诈狡猾,竟以圣器困住金乌圣兽,趁此入侵大陆,他们以族中两位圣级强者以及数位尊级巅峰强者拖住了银月圣兽,并且以秘法打开通道,源源不断运送族人到大陆上来,陆外族能俯身尸体与魔兽,非灰飞烟灭不可除,这给大陆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一时间生灵涂炭,各国各城,十室九空,各村各镇,白骨皑皑,然而死者越多,陆外之族越是强盛,人族各部虽拼死抵抗,却收效甚微。”
“就在所有人以为灵风大陆即将毁灭之时,银月圣兽突然长吟一身,以夺目的银色火焰覆盖己身,使得实力大涨,当场湮灭了两名陆外之族的圣级强者以及半数以上的尊级强者,逃回去的仅仅寥寥几人而已,震得那些陆外宵小之辈尽皆胆寒。然而银月圣兽此招乃是透支兽魂的以命搏命之招,用过之后必会元气大伤,实力骤降,然而此时大陆倾覆只在旦夕之间,容不得她慢慢恢复,只得趁兽魂尚未燃尽之际,强行以圣级修为催动神级法阵——周天星幕大阵,此大阵封锁了整个大陆,截断了那陆外之族的援军,且当星光闪耀之时,那陆外之族战力将会受到极大的削弱,实力越强则削弱得越强,得此神阵之力,集全大陆之功,方抵御了那陆外之族的扩张侵略的脚步。”
“此祸绵延进数百年,方被几位当世之英豪所解决,其中两人便是金乌后裔金氏族人,已经银月遗族忆氏族人,这两个大族,均是传承了金乌与银月血脉之人,金乌与银月乃是天地双生的圣兽,均是火系,所以继承金乌血脉与银月血脉之人也均属火系,金乌之炎常人触之,不消片刻便成飞灰,霸道至极。银月之炎沾之难灭,纵使你有通天之力,亦难逃一死!”
“我们忆家,便是那传承了银月血脉的一族。”风老淡淡的道。
“那忆月老师就是院长你的女儿喽?但你是风系法尊啊,那银月血脉不是火系的吗?”秦斌不解地道。
“哎!”风老长叹一声,看了一眼忆月道:“自银月圣兽陨落之后。由于失去了圣兽的庇佑,我们忆氏一族便日渐衰弱,在圣兽刚陨落之时还能有几位觉醒血脉的天才出世,天下强族仍有我们忆家一席之地,那时,我们忆家也是带领大陆反攻陆外之族的几大巨头之一,可从那时开始,族内血脉天赋觉醒者日渐稀少,时至今日,全族上下以数百年没有觉醒血脉天赋的天才出现了,族内也仅仅只有我一位法尊了,法尊之下也只有不到百人,多半还是初中级法师,与那些动辄数位法尊,数百名大法师的超级世家已是不可同席而坐了,于是,我族便淡出了顶级大族,安安稳稳做一个二三流的世家。”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族欲淡出上层阶级,默默地将银月圣兽的血脉传承下去,但却世事无常,我族又诞生了一名血脉天赋觉醒者——忆月。”
“这不是好事吗?为何愁眉苦脸,哀声叹气的?”秦斌不解的问道。
“在几百,不千年之前,她的出世或许是一大幸事,我族或许将因她而再次屹立于大陆之巅,然时至今日,我族连给族人提纯血脉的圣地都被金氏族人给占了去,而忆月的修炼离不开圣地,在圣地中修炼能淬炼她体内的血脉,我族中,血脉与修为是挂钩的,在没有圣地辅佐的情况下,纵使忆月天纵之才,也突破不了大法师。”
“父亲,我不要通天彻地的修为,我只要服侍在父亲左右便心满意足了。”忆月看着哀声叹气的风老宽慰道。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通天彻地的修为又如何,又怎及家人环侍左右,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忆月这身血脉的消息始终是传到了金氏一族的耳中。”
“金乌与银月同出一源,血脉更是相辅相成的,金氏一族血脉觉醒者若是得到忆氏家族的血脉之力,血脉纯度将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淬炼,修为将会突飞猛进,反之也是一样的,然而那个被取走了血脉之力的可怜人,虽不至于身死,但与死也没什么区别了——四肢瘫软,只能终日卧床,虽思绪清晰,但有口难言,虽双眼仍在,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那不成了一个全身瘫痪的聋哑之人?”秦斌暗道,目光微微看向边上的性感丽人,实在难以想象谁能这么狠毒。
“那金氏一族少爷对于忆月以是势在必得,索性离圣地开启之日尚需三年,那边也是自视盛高,认为我女儿以是他们的掌上之物,也未太过为难我们,只有半年才会派遣一名使者查看情况。”
“哎!我忆风的女儿竟落得如此下场,如那笼中待宰的羔羊一般,身不由己!”风老老眼湿润,长叹一声。
秦斌看了一眼忆月,美艳不可方物,此等佳丽却只能有三年自由了,三年之后便会成为那活死人一般的存在,想想秦斌就觉得心痛,恨不得活劈了那金家少爷。但念及后者那恐怖的家族势力,便觉得一阵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