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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微光之谷

格鲁村的村口,人群黑鸦鸦地跪了一地,梅里多吉走到仓央的面前,细细看了两眼,将行了个合什礼,有些唏嘘地低声道:“殿下,我还记得您被仁钦老上师带走的时候,才8岁。那时热季刚刚结束,黑天还在东边,一转眼10多年过去了,黑天在上,您已经成为雪山的宗子,我却老了。等您下一次下山,我可能就不在咯。这个村子毕竟是您出生之地,希望能得到雪山的看顾。”说完,梅里多吉板起饱染满风霜的脸,双手摊开身子下弯,带着一丝郑重向仓央行了个弯腰礼。

仓央纳西连忙伸手用灵气虚扶了一下,说:“老爹,黑天保佑,您的身体还健壮得很,今年是新月之年,雪山神殿一定会在年末的时候颁下神谕,让各个村子的长者到神殿去接受灌顶祝福,到时候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

“是呀,阿爸。仓央的坐床典礼肯定也会叫上咱们。”布玛搂着他父亲的手笑着说。

“你这丫头,阿爸是想让你上点儿心,别没大没小的老是直呼宗子殿下的名讳,万一被铁杖喇嘛听到了,还要不要你的小命啦?”

“梅里老爹,雪山神殿没有那么严厉。”仓央说到这里顿了顿,转向周围的村民,大声说到:“格鲁村是我的家乡,大家都是我的家人,黑天会护佑这块土地的!”周围还没散去的村民听了,呼啦啦地跪了一地,口中不断赞颂着宗子殿下的名字和恩德。

虚微在一旁在阿遮那团长的教导下,学习怎么给驼羊上鞍、绑辔头,说是辔头却没有口衔,而是直接穿过驼羊的两个大角上的孔,这活计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虚微手忙脚乱地套了半天,额头见汗,还是没能绑好,反而让那驼羊一直低头喷气,时不时还蹶一下蹄子,最后还是阿遮那接手才安抚下来。

虚微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这比套马还麻烦。”

“马?”仓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虚微的身后,“阁下是说那种头上没有角比驼羊高大,速度更快的动物?”

虚微反应过来,他来到雪域这么久还真没见过马,他扫了一眼周围,向仓央递了个疑问的眼神,仓央轻摇了一下手,意思是无妨,他接着说到:“虚微大人又在卖弄学识了,谁不知道马不耐严寒,都在中土和你们海外三岛,我们这些雪域凡生也就配骑羊了。”

一席话说得阿遮那等几人笑了起来,布玛更是大声地嘲讽虚微道:“看来玩虫子的骑过马了?那想必骑羊也不在话下,到时候可别从上面掉下来!”

“虚微大人,您也快上羊吧。”小扎西也在边上起哄道:“等出了村,风雪太大,我们要把火把灭了,您坐着驼羊双手可一定要拉紧缰绳,掉下去可不是玩的。”

虚微一阵无语,不就是骑个羊么,他连驼鸟都骑过,因此一脚蹬翻身上去,飒爽的姿势就连最挑剔的布玛大小姐都没办法开嘲讽,阿遮那等更是赞了一声:“好!”

仓央眉头跳了跳,向正得意地坐在羊上的人传音到:“后面有备好的雪橇,在下觉得阁下身上有伤,还是坐雪橇为好。”

虚微不会传音之法,听到仓央的忠告,便扭头去找那雪撬,看到布玛苏拉两人姑娘正坐在那用厚厚的毡毯铺成的雪橇里,交头接耳,布玛见虚微看过来,居然丢了一个白眼过来,好吧,这个白眼让虚微彻底放弃坐雪橇的想头,向好心提醒自己的宗子殿下摇头拒绝。

出了村子没多久,火把便熄了,四周一下子陷入无尽的黑暗,大约一刻钟之后虚微只感觉到呼啸的寒风卷着冰雪劈头盖脸地刮过来,别看驼羊个子和马挺像,坐的位置也是肩骨附近,可是比起骑马,羊肩更宽,因此脚要张得更开,大腿内侧磨得非常厉害。对于连马都没怎么骑过的虚微来说,那感觉真是酸爽,才走了不到1个时辰,他就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被鞍具磨出了血。

雪域气温极低,虚微又不像仓央他们可以用灵气护体,不得不伏在驼羊身上取暖,渐渐落到了队伍的后头。仓央一直走在他前头,灵识中看到他冻得青白的脸,正想丢一个辟除护身印过去,却看到他背上衣服拱了拱,小云母钻了出来冲自己直摇头,想到虚微曾经说过,他身体孱弱再也经受不起任何大手印或者陀罗尼,便又停手,看到虚微身上的牛皮袍子,转念一想,自己除了身上的袈裟能防寒抗冻之外,还有一件祭袍也绣有抗寒符阵,正要传音给苏摩,却看到小云母身体一团,化为虚影消失了,在仓央的灵识中可以看到一只散发着淡淡白光的大猫将虚微团在了怀里,看来,这又是灵兽师另一种秘技。

又走了半个时辰,虚微再也不管什么男人的尊严了,他觉得腿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向仓央喊到:“殿下,找个地方歇歇?”

虚微的喊声把仓央唬了一跳,忙传音道:“不要出声!雪山之上不可喧哗!”

虚微晕乎乎地想到估计是怕雪崩,可现在山风这么大,他的声音还不如风声呢,耳中又听到仓央说:“翻过这个山头才可休息。”

在肆虐的冰风中,虚微完全看不清前方的路,他回头看了一眼,格鲁达优婆钵罗湖已经变成一湾幽深的水潭,村子也完全看不清了。原来队伍一直在向高处爬升,问道:“殿下,其他人呢?”

“他们脚程快,已在山的那头等我们了。”

“那我们也快些。”虚微咬了咬牙。

“阁下第一次坐驼羊,所以在下没有让它跑起来。”

“没事,跑吧。”虚微觉得自己下半截已经完全麻木了,整个人越来越困,如果不快些找个暖和的地方避风烤火,再走下去估计他会直接睡死过去。

“那您抓好羊角缰环,千万别掉下去,这黑地里掉下羊可不好找。”说完,仓央用灵气打了一下虚微坐下的驼羊,虚微只觉得那驼羊猛地往上一窜,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向上窜。

“卧槽!敢情这羊跑起来,是用跳的呀……”

鞍具不时顶到虚微的肚子,让他的胃缩成一团。还好出发前什么也没吃,要不然肯定得吐出来,虚微压榨出身上最后的力气把自己固定在羊背上。也不知跳了多久,虚微听到布玛的声音在上头响起:“小心冰缝!”

话音未落,虚微座下的驼羊已经腾空而起,他双手一滑,早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腿从蹬中脱掉,整个人直接被抛向了空中,在下坠的时候,虚微隐约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闪着蓝光向他冲来,哦,那是仓央的寒冰屏障,他这么想着,然后就不争气地晕了。

虚微是被疼醒的,全身散了架似的疼,尤其是两条腿,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背风的山坳,6只驼羊围成一个半圈挡在外面,身边烧着一个小小的火堆,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偷偷掀开袍子看了看,大腿内侧果然已被磨出一片青紫,有些地方还磨破了皮,试着抻了抻,发现可以使力,便站了起来。

“云母,这是什么地方?嗯?云母你怎么了?”虚微在心中唤了几声,云母只应了一声便不再理他。虚微感应了一下,发现云母身上昨日吸收的能量全都用光了,讶异道:“怎么又把能源消耗光了?”

“还不是你太没用,怕冷怕冻,骑个羊还能给本兽来个脱蹬坠地!”

“呃,我怎么知道那羊那么难骑啊?话说回来,你又用虚化之体了?我的小祖宗,那个太耗能量了,我不是让你不要再用了?”

“不用你早冻死了!蠢蛋,本兽现在要睡觉,别吵吵!”

“等会儿,就算是虚体,也不能防止高处坠落的伤吧,我怎么一点儿事也没有?”

“问你的基友殿下去!”云母哼了一句,不说话了。

虚微喃喃自语道:“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不会被丢下了吧?”一面扶着走出坳口,入眼的景象却让他呆立当场。

在他眼前是一片狭长细窄的山谷,顶上是银白色的积雪重压之下形成的蓝色冰川,火堆被驼羊挡着,原本应该黑漆漆的山谷,却闪烁着一片淡紫浅蓝色的光。在谷底雪层比较薄的地方长着一些紫灰色的草蕈,幽蓝色的光芒从它们的伞盖下面飘起来,像一层被打上霓虹的薄雾将谷底映满幽光,仿佛笼在蓝色的薄纱里,又仿佛浸着微光的水。虚微丝毫不敢稍动,生怕他一动,眼前夺人心魄的美景会消失。

“玩虫子的,你醒啦?”布玛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抬头一看,她正踩着一个闪着青绿色光芒的圆盘从雪峰上缓缓降落,衣袂飘扬,神态婀娜,一只白色的信鸦跟在她的身边,待她落地后,主动停到了她的手腕上,白色的红眼信鸦和身着五彩霞衣的雪域美人相印成趣,顾盼生辉。

“布玛,你脚下踩的是什么?”虚微问。

“木玉浮罄,我的灵器。”布玛随口答到,那青绿色的圆盘在落地时散成碧青色的灵气在她身上流转了一圈后消散。

“这玩意儿能飞?”

“不能啊,我和苏摩在高处守夜呢,看到你醒了就跳下来,浮罄可以减速。小玉说,阿遮那他们在山谷里抓到几只跳鼠和一头狼獾,正在回来的路上。”布玛逗着手上的信鸦,心不在焉地答道。

“殿下呢?”

“仓央在上头给小扎西讲灵气运转的法门,我说玩虫子的,你连小扎西都不如,人家才11岁……”

“布玛姐,虚微大人身上的伤还没好。”仓央的声音也从虚微头顶传来,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光雾中慢慢飘了下来,到谷底后,每踏一步,他们脚下的草蕈就抖出更多发光的孢子,无声的礼花迤逦在他俩身后。虚微张着嘴看着,忍不住用自己家乡的语言叹了一句:“我总算知道什么是‘清新脱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了。”

“你说什么呢?”布玛横了他一眼,“这是你们虫师的语言呀?”

“虚微大人说的是陀罗尼文。”仓央清冷的声音随着雾气漂过来,他微睁着双眼瞥了虚微一眼,这一瞥让徐微浑身一凉,也不知道这个年青的宗子有没有听懂他说的话,连忙用通用语说:“刚好想到这句,就随口说说。”

“我怎么听着不像呢?”布玛歪着头疑惑道。

没等虚微开口,仓央接口回道:“那是贝叶经上的句子,你当然听不懂。”

布玛没再继续纠结,将信鸦举到小扎西面前,说:“小扎西,你不是一直想摸摸阿遮那的信鸦么,这只小玉乖得不得了。”

小扎西抬头征求了一下仓央的意思,见他点头,才高兴地和布玛一起逗弄那只信鸦。仓央向虚微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山坳中去,就听仓央低声道:“阁下刚刚说的是什么?”

“啊,什么什么?”虚微装傻。

“……”仓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那什么,是我家乡的语言,意思是,是……”虚微被看得心里没底。

“虚微大人!”仓央突然加重了语气,“请你以后不要轻易说神语,尤其等我们到了松赞林寺之后,雪域有很多有德之人,虽然不懂神语,但多多少少都曾研究过,万一让他们猜出你说的是神语,只怕连我也保护不了你。”仓央纳西一改往常云淡风轻的样子,表情郑重。

“神语?我说仓央纳西殿下,我家乡的语言怎么……”虚微说不下去了,那块反写着方块字的石板被仓央拿了出来,虚微有些懊恼,转过头不去看那块石板,嘴里嘟喃了一句:“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非得搞得这么复杂。”然后敲了敲脑袋,指着上面的文字问仓央:“中土是不是用这种文字?”

“不是,他们的文字是这个。”仓央从手中拿出一卷丝帛,虚微看了,向仓央翻了一个白眼,说:“你逗我呢,这明明是雪域通用语……”

虚微向后退了一步,指着仓央,结巴了:“通,通用语!你,你们说同,同一种语言?”

“是的,不管是雪域、中土、还是南蛮、西城,我们的文字都是通用语。”仓央在“我们”这个词上咬了咬。

虚微懵逼了,“那陀罗尼文和贝叶经呢?”

“那才是雪域特有的文字,中土有符文,西城和南蛮用的是魔文(注1)。这些特殊的文字都仅用于施法、咒语和法阵之上,包括祭祀和占卜。”

“那符文和魔文你有么?”

“魔文我手头上没有,符文倒是有一份,”仓央又递上一块羊皮纸,“这是仁钦老师的遗物,中土本宗送给老师的一份灵气口诀。”

虚微将那块羊皮抢过来看了两眼,不是方块字,而是特殊的象形符号,有的像云,有的像是一个手举长戟的人,虚微忙把云母唤醒,问它:“小祖宗,别睡了,快看看这个是什么?”

“象形文,上面的意思是:将灵气分成阴阳两极,分别凝聚于掌心,双掌互击以成电戟,心神粹炼其中,引其伤敌……哟,掌心雷。”云母在虚微识海里“哟”了一声。

“掌心雷?”虚微表示自己已经被雷到五蕴皆空了,心神失守,直接问出口。

“在下现在对阁下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连气宗的掌心雷法都能看懂,想来西城魔文也不在话下。”仓央那双标志性的冰蓝色晶轮转了两圈,将所有东西都收进包裹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袍子递给虚微,说道:“你摔下来的时候,云母向在下示警,在下才发现它身上的灵气黯淡了不少,想来后面的路途没办法帮你御寒,这件祭袍是我的绣匠仿造中土本宗送给在下的祭祀常服绣的,用王虫丝(注1)和锦貂毛织成,并用银线缂绣了控温陀罗尼法阵,比你身上这件牛皮袍子要强些,快去换上吧。”

虚微还处于“五蕴皆空”的状态,他下意识地接过那件白色的袍子,下意识地换衣服,但脑子里却在和云母吵嘴。

“小坏蛋,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提醒你什么?”云母懒洋洋地。

“通用语!我还以为只是雪域通用呢。”

“蠢,什么叫通用语啊?啊?!本兽只负责将语素规则写入蠢货笨蛋主人你的大脑皮层,本兽又不是万能机!一边去,累死了。”说着,云母就沉入虚微识海的深处,不再理会他。

虚微还想说什么,耳边却听到一声尖叫,“啊——玩虫的,你下流!”

注1王虫丝:一种长得像蚕的巨大虫子吐出来的丝,是这个世界非常难得的纺织材料之一,“王丝、鲛绡,云纹、地火”这四样东西被称为这个世界四大顶级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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