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到池塘的天歌仿佛听到黄韵说:“你最好死了,这样我就是最耀眼的一个人,哈哈哈!”
此时天歌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掐死黄韵的男朋友!然后就晕了过去。天歌的项链无悔之心这时发出了亮光,没有人知道。
天歌感觉全身好温暖,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亮光,听到有人说:“夫人!夫人!是个女孩。”
看着这古风古色的天花板,动了动自己的手,看到自己的手竟然缩小了,又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又意识到:Oh!MyGod!我竟然穿越了!好狗血。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因为刚刚生完孩子,她的脸色有点白,汗水浸湿了头发,头发贴着额头,她说:“芍药,快点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芍药把是婴儿身体的天歌抱给舒心,舒心看着天歌,有点疑惑:“怎么她都不哭呢?”
天歌在心里吐嘈道:我才不哭呢!但是如果不哭的话,又被当有问题,天歌只好哭了几声。
芍药说:“小姐,你还没给小姐取名字呢!”“瞧我这脑子,”舒心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沉思了一会儿,说:“之前我和他想过了,女孩就叫天歌,所以她就叫夙天歌。”
天歌笑了笑:太好了!还是原来的名字。舒心看到天歌笑了,说:“看来天歌也很满意她的名字啊!”
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5岁小男孩,墨浓眉毛,淡红唇烈,黑色的头发扎在一起。穿着布衫麻衣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天歌一看,猛眨了眨眼:这不是小时候的大哥吗?难道也穿越了?
舒心拉过小男孩,对着他说:“玄墨,这个是你的妹妹天歌,以后长大你要保护她,知道吗?”夙玄墨点了点头,说:母亲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妹妹的。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五年,天歌已经长成5岁的小女孩了。
在武夷山里,天歌就是住这里其中之一的小木屋里。
天歌正在坐上饭桌前,偷偷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
芍药正好拿了一盘青菜,看到天歌正在偷吃,说:“小姐!你又偷吃!”
坐在窗边的舒心听到后,拿着一本书出来,蹲下来对天歌说:“天歌,你全背书了?要不要母亲抽查?还有你的武功练好?”
“母亲,书我已经背好,至于武功我真的没天赋!”
“天歌,做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靠天赋的,”舒心整理了一下天歌有点乱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了,母亲。”天歌知道舒心这么说是为了她好,但是,她在武功方面真不行。
这时夙玄墨从书堂回来了。原来夙玄墨并不是舒心的亲生孩子,而是舒心在路边捡到的一个孩子。
天歌拉着夙玄墨到饭桌前,硬硬地按着夙玄墨的肩膀,让夙玄墨坐下。
夙玄墨坐下之后,嘴角微微上翘,摸摸天歌的头说:“你其实可以自己先吃着先,不用等。”
“我也想先吃,可问题是母亲说等全部人回来才能吃,”天歌这时埋怨起来,还嘟起了嘴巴。
舒心听到提到自己,这时发声了:“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切!”
等吃完饭后,舒心有点神神秘秘,让芍药回到小木屋里拿东西。
舒心又对天歌说:“天歌,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看着舒心神秘的样子,天歌实在想不起来。
舒心:“今天是你生辰,你怎么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啊!”
天歌挠了挠头,在那里傻笑。
夙玄墨在一旁边悄悄地拿出一个玉佩,说:“天歌,我其实没有什么礼物,只有这个玉佩,希望你收下。”看着这个对人有点冷、但对她却像一个阳光男孩的哥哥,天歌从小到大可是粘他的。
天歌接过玉佩,开心地说:“谢谢哥,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夙玄墨又摸了一下天歌的头。
这个玉佩上雕刻着一朵不知名的花,人摸着感觉很光滑,就连背面也雕辨很光滑,一看就人知道雕刻者的用心。
芍药从木屋里拿出来一个盒子,舒心接过盒子,表情有点严肃。
看着舒心的表情,天歌的心里恪噔一下:不会是什么引人的宝物!
一打开盒子,天歌一见:这不是无悔之心吗?在旁边的夙玄墨这时看到,眼睛里闪过黯光。
舒心抬起手,轻轻对无悔之心挥了一下手,无悔之心马上变成另一个样子。
只见一条黑色的颈带,在颈带的中间挂着一个小小的链子,链子朝下的尽头上镶着一个透明的宝石。
舒心把颈带绕在天歌的脖子上扣着,而宝石贴着天歌的锁骨。
舒心:“这条项链叫世泪,也有很浪漫的名字,叫无悔之心。我把项链用法术变成另一个样子,因为有很多人都盯着这条项链,
所以,我把它变了个样子,希望它能保护你。”
听完舒心的话,天歌愣了一下,因为她刚才好像听到了“法术”这两个字。
“母亲,你会法术啊!”
舒心也知道天歌会问这个:“嗯,我会一点点法术,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有关世泪的任何事,也不能把世泪摘下,要时时刻刻戴着,就连睡觉、洗澡也是,明白吗?”
“嗯,天歌明白,”天歌点了点头。
舒心这会儿紧紧抱住天歌,好像在觉得快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晚上,舒心站在窗户边,看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芍药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问:“夫人,把世泪给小姐真得可以吗?”
舒心这时反过来问芍药:“如果不给的话,那应该怎么办?”
“那可以回去啊!”
“回去?”舒心自嘲地笑了一下,“说不定比在这里还要危险。”
用手摸了一下芍药的肩膀,又继续说:“其实我不用说我也知道,我是陪不了天歌和玄墨长大了,所以我才提早给天歌。”
芍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着急地说:“那可以去占星阁啊!他们应该会帮我们的吧!”
“占星阁?我还是想想,你先去休息吧!”
“是,芍药告退。”
等芍药走了之后,舒心也去休息了,却不知道外面竟有个人把她们之间全部听到了。
这个人就是夙玄墨,夙玄墨正在念到:“占星阁,占星阁,不是那家伙的地方吗?还有世泪,”
夙玄墨抬头看了一下夜空,又继续说:“恐怕天歌以后会有危险!”说完又看了一下对方的房间,
那是天歌所在的房间,夙玄墨看了有一会儿,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