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我像个孩子一样躺在了她的怀里。
灯关着,房间在月光的照应下,隐隐约约让我看到了她那俏丽的脸庞。
胡美抱着我,轻柔的说道:“小锋,我也是正常女人,这样对待我可不行。”
“美姐,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会用以前那种说法来搪塞你了,我欠你一条命,你现在如果想要,你随时可以拿走。”
我不是在糊弄她,这是一句大实话,胡美的水性不错,这一点,孙小林已经证实了,如果昨天下午胡美不跳下水的话,恐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把我拉上来了,而且,昨天刚下过雨,水流有些湍急。
胡美却摇了摇头:“傻小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吧,我也知道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我会慢慢来的。”
我无奈的笑了:“年,我算是败给你了。”
胡美眨了眨眼睛:“从没后悔过跟你在一起,小锋。”
我紧紧抱着她,在她的嘴唇上浅浅烙印:“我也没后悔过跟你在一起。”
有些感情,的确需要事件和时间的催化。时间是横轴,事件是纵轴,缺一不可。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我和胡美根本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也许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凌菲……可是,我,也有我的无奈。
……
我在家里调养了一周,也过上了大爷一般的日子,每天要做的,只是轻微的锻炼,尽量不让伤口出汗,这样伤口好得快一点,而胡美每天负责做饭,烧菜,给我换药、帮我擦洗身体,弄得我跟个瘫痪多年的病人似的。
而且,每隔两三天,只要我们一对眼神,她看出我眼神不对,不由分说,不管白天黑天,只要是在家里,我们就会紧紧相拥,然后……
这种日子,有点像天堂,让我美的仿佛在梦中。
……
一周之后,我肩膀上的伤口在刘半仙的药物和胡美的护理下,血痂都掉了大半,已经看不出是被什么东西所伤了,至于胳膊上的伤口也结痂了,而且伤口面积并不大,看上去真的像是被球鞋的钢钉踩到了。而且,伤口到了这个程度,我基本上也可以活动自如了。
不过,我也该出发了。
轻车熟路了订了一张机票,我背着包,带着学生证,去了机场,胡美和兄弟们一路相送。
到了机场的时候,我和孙小林单独聊了一会儿。
我让他最近一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了,也不要搞什么扩张了,先稳扎稳打吧。
乍一看上去,是我和帅呆玩死签儿,实际上却牵扯了好几条人命,我不是怕自己死,我是怕牵连更多人,社会还要是混的,但是不能继续这样玩命下去了,我们得适当的收敛一下了。
同时,我也拜托孙小林帮我找几个贴心的兄弟,想办法照应下胡美,毕竟,那天胡美已经在帅呆面前暴怒了,我怕日后帅呆对胡美不利。
帅呆这个人,我和他接触的不多,不敢断言这人到底是好是坏。
至于我自己的那几个弟兄,我也让他们都安分点,最近别处去惹祸,大暑假的,好好赚点钱,安生点,贴补家里,做个乖孩子吧!
至于胡美,我也嘱托了两句,主播这一行不好干,有些土豪心眼怀着呢,打赏女主播各种礼物,就是为了炮她……目的很“单纯”。没错,我没用错字,就是这个“炮”。
胡美则表示只要我不在,绝对不会以各种形式去见那些土豪。
突然间感觉自己像个家长似的,真够婆婆妈妈的。
……
下午一点多登机,四点多到了深圳,这一次,是突然袭击,我事先并没有跟凌菲打招呼,一下车,坐着出租车直奔米娜家的别墅,路上还用蹩脚的广东话也司机师傅沟通了几句。
到了别墅区,走进去,我第一时间去了足球场。
到了足球场的时候,却发现一群人中找不到我那个东北大哥周明了,倒是上一次跟我们一起踢球的香港小子张泽楷还在。
张泽楷见了我非常客气,赶紧走过来打招呼:“阿锋,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
“踢会球吗?正愁没意思呢!”
“先不踢了,我得在这住些天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说道,“诶,对了,怎么没看见周明呢?”
张泽楷笑道:“这小子回东北老家了,帮他爹地打理那边的生意去了!”
我欣然的笑了,看来,老周言出必行,终于告别了他的古惑仔生涯,改邪归正了,而我呢?呵呵,我在这条道路上渐行渐远。
……
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我也一步步的走向了米娜家的别墅。深圳这个月份的天气其实和天津已经没有什么区别,我穿着裤衩T恤,一路来的,而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三双大长腿。
哎呀妈啊,真养眼啊,三双腿各有千秋,一双麦穗色,又长又直,没有一点赘肉,微微跑动的时候,充满了质感,是那种经常锻炼的。还有一双雪白的小长腿,跑起来肉肉的,弹弹的,充满了骨胶原蛋白。而最后一双最熟悉,被一双雪白的丝袜包裹着,紧绷的弹性,修长的丰腴,两条腿上,是那浑圆挺翘的臀线,看得我不由口水横流,而更为壮观的,是臀线上方,腰肢之上的有两座巍峨挺拔的妙峰。
这两座可爱至极的小山峰在跑动中微微的颤啊颤,看得我兽血沸腾了……
我邪恶的手终于忍不住伸进了背包,从里面翻啊翻,终于找到了两座并不邪恶的奖杯——市长杯最佳射手奖杯和最佳运动员奖杯。
哼着小曲走过去的时候,我尽量不看着凌菲,结果,倒是米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我,顿时欢呼雀跃:“哥哥!”
丁微的目光也落在了我的身上,但是,那目光如此犀利,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我胳膊上的伤疤。
我下意识的遮掩了一下,不由在心中又对了一下台词。一会儿千万别说错了,否则凌菲心里肯定要结小疙瘩了。
凌菲也看到了我,更看到了我手里的奖杯,顿时冷冷一笑:“死流氓,谁让你来的?”
我吐了吐舌头:“略略略,我让我来的!”
凌菲刚要继续喷我,却一眼看到了我胳膊上的伤疤:“这怎么回事?怎么弄的?”
米娜被她一提醒,也看到了,顿时大呼小叫道:“哎呀,哥哥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砍了?”
凌菲的目光凌厉起来:“臭小子,老实说,是不是背着我去打架了又?”
我只能开始装逼了:“没有,这不,阴沟翻船吗?打半决赛那么激烈都没事,踢三四名的时候,被对方的后背踩到了,那大鞋钉子,正好钉在我胳膊上了,当时就六个血窟窿……”
“我的天呐!怎么弄成这样,你当时怎么没跟我说啊?”凌菲急了,马上抱着我的手检查起来,“怎么膀子上也有伤?”
“哦,摔倒之后的擦伤……没办法,踢球哪有不受伤的,只是没想到,比他妈出去砍人伤的还重,我看我还是去砍人好了,甭踢球了!”我继续装。
“放屁,我宁可你踢球被铲断腿,也不希望你出去打架!”凌菲不高兴了,“疼不疼?”
“没事,不疼了。喏,奖杯拿回来了,最佳射手和最佳运动员,还有奖金,说说看吧,想去哪玩?”
凌菲美丽的眸子凝视着我,也不说话。
这时候,米娜和丁微抿嘴一笑,都悄悄的走开了,把地方留给了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