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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一天康小为出尽了风头,他好像要把过去留去的出风头的机会补回来一样,又好像是故意冲着我来的。反正他叽哩呱拉地和老外们说个没完,时乎让老外们一声不吭,时乎又让他们大笑不止,我今天算是看见康小为的另一面了,其实他一点也不迂腐,其实他一点也不呆。看来他不像我想像的那么不可药救,看来只要让他把那些繁重的习题彻底丢开重新回到人群里他是个有活力的人。

表弟康小为很快就成了清朝的一个真正的女孩,我没想到他会做得那么好。实在令我大吃一惊,关键是他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好像整个换过了一个人。从他那我就知道那些奥赛题是怎么地折磨人的,才离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两天,他就还原成流光溢彩生动活泼的一个孩子。好在我和那些题目不沾边。如果我像康小为那么一直呆在书山题海里,也许我也像他那样让人看去有些木纳。

但很快我就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学习都是摆设,学习其实很重要性,这一点我也是这个暑假从表弟身上领悟到的。

现在,丢开习题和功课的康小为正和几个外国人说着话。外公和大舅妈在一旁看得呆了傻了,除了我,没有谁知道康小为的英语学得好,口语很不错。看着康小为应对自如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落。

外公和大舅妈一脸的诧异变成了敬佩,除了张亘能和外国人说上话外,他们没看见周边谁和外国人能那么流利地说话。连旗人也不行,旗人在他们心目中也是有大本事的人,可那天有个外国人跟他哇啦哇啦说话,外国人大概看见他一头长发觉得这个年轻男人可能比普通的中国人更有学问或者说更西方化吧。大概想问他一个什么事,结果旗人只能结结巴巴地跳出几个零星单词或者简单的句子。比如对不起。比如说OKOK。比如说“no”,“yas”什么的。旗人似乎很少遇有这种尴尬,样子有些狼狈。

可康小为却能和外国人说很多,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那么说。

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围了康小为说着话,他们旁若无人,我支了耳朵用力听着,听出几个单词,猜到他们大概在谈论外公家的老房子。显然康小为比那个年轻导游知道得多,何况在外国游客们眼里,这中国女孩的衣着和周边的景色是这么的协调,甚至他们会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清代中国的一个女孩说话,觉得非常亲切和神奇。

康小为尽情地发挥着他的所学,一副亢奋异常的样子,我觉得这是来枫岗后康小为最最开心的日子。

这妹子比城里那长头发后生还能哩。外公他们一定那么想。

外公他们听不懂康小为和外国游客说些什么,却在一旁不住地点着头。他们大概觉得很神奇,

仿清生活景区接待的第一批客人竟然是来自德国的一个团队。

关于先接待什么团队,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了好半天。本来这没我们什么事,可张亘总愿让我们介入,他说有时候孩子们的视角和想法都很特别,这都是大家操心和关心的事,从小培养他们的责任心和全局观念这很重要。因此,我们几个“小鬼”都煞有介事地坐在大人中间。

二舅说:“我看接个学生团吧,学生们一定会觉得很新鲜。”

大舅不这么看,大舅说:“学生团好当然好,但宣传较果不太理想。”

其实外公知道大舅心里想着什么,大舅想有个开门红,大舅想图个工门红开张大吉大利大富大贵,学生团门票减半甚至免费。大舅不愿看见第一天枫岗仿古生活景区的收入就不甚理想。

旗人说:“干脆请些记者来,像搞首映式那么。”

张亘说:“那样当然宣传效果好,但我们这是试开放,是想经受一下市场的考验,这才是我们有真正目的。”

最后大家定了这群外国游客作为首批接待的客人。

这个国外的观光团很特殊,游客都是老人,他们和外公的年龄不相上下,但看上去要比外公有活力。那些老人穿着很花的衬衫,一个个精神饱满神彩飞扬。和外公形成强烈反差,这真是有意思极了。你想,我外公穿着一套清代的商贾穿的那种长衫,头上一顶瓜皮帽,下巴那一撮山羊胡子,脑后拖了根长辫,而手上装模作样地端着只水烟壶。这让我想起那本著名的漫画人物老夫子。

我想到这就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外公不知我叫个什么,他说:“你干什么干什么好好的大惊小怪的?怎么疯三的那一套你全学会了?”

我说:“外公,你别往人堆里挤,你累了歇歇去。”

外公说:“我不累,这又不是耕田耘地,才多久就累了。”

我不敢把我内心的所想说出来。外公,不是你累,是人家看着你那样子累。你那么个样样让人看了累不累呀。

我心里想的就是这么句话。

那一天康小为出尽了风头,他好像要把过去留去的出风头的机会补回来一样,又好像是故意冲着我来的。反正他叽哩呱拉地和老外们说个没完,时乎让老外们一声不吭,时乎又让他们大笑不止,我今天算是看见康小为的另一面了,其实他一点也不迂腐,其实他一点也不呆。看来他不像我想像的那么不可药救,看来只要让他把那些繁重的习题彻底丢开重新回到人群里他是个有活力的人。

厅堂里还摆了架古筝,这是旗人的主意。旗人说琴棋诗画,这几样往古宅里一搁,那种不可言说的韵味立马就出来了。“老房子节”开幕式上有一个古筝表演的节目,二舅他们从文化站借了架古筝供排练和演出之用。这两天正好弹古筝的那个女老师请假回家了,二舅主动提议把古筝放在老屋里凑凑趣,增加一些光彩。

我想这地方没我的事,我有些受冷落的感觉,我决定和疯三去院子里踢毽子。作为游戏也好还是体育项目也好,踢毽子在城里已经不那么容易见到了,至少不像过去那么普及。可踢毽子在清代是一项男女老少都爱玩的游戏,就是我妈她们小时,踢毽子的人还很多。我妈我姨毽子都踢得不错,据说参加比赛还拿过奖项。为了增强真实感,旗人建议我们几个小孩没事时就到院子里踢毽子。我们真的那么做了,竟然踢出了新鲜。那时我和疯三正踢得兴起,突然就听到了古筝的悠扬琴声。

不用说这是康小为在弹奏。他学过古筝。

我们就都往那边拥去,看见康小为坐在那,很风光地演奏着古筝,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吸引。平常腼腆木纳的表弟一副深醉沉迷的样子。我敢说康小为的古筝弹奏水平实在一般,虽然当年姨妈老催了表弟练琴,还请了当地最好的老师辅导他,康小为自己也很刻苦,那些时候康小为的手指头常常红肿着痛疼难当就是练琴所至。可是音乐这东西得有天赋,表弟不行,他的乐感很差,幼儿园时唱歌就唱不好,五音不全的样子。

可那么个坏境,我是说在一座独特的老房子里,置身那么个背景,一盆兰花,一处屏风,一只有着瘦荷的瓷缸,还有那神龛供台以及幽明的烛火和燃香……你想就是,你想像一个古色古香的空间里,有舒缓悠扬的古筝声,谁都会有一种诗意的感觉。那是种心理感觉。

康小为就借助了大家的这种感觉而使他的演奏效果殊然。

一阵阵的掌声响起,一声声的赞扬声,康小为一头的大汗从古筝的悠扬声里走出来。他一脸的笑。那些外国老人围着他,争着跟他合影照相。本来照相也没什么,照相又不费力气,照就是。可那些洋人大概被康小为弄得五迷三道的了,大概也是富得钱烧手,抑或是仅仅为了抢先。反正他们从钱夹子里抽出张钱来,也不管手里的纸票面多少,一个劲地往康小为兜里塞。

后来康小为兜着大把花花绿绿的外币张扬着走到我面前时,我再一次感到失落,我怎么了?我想我很沮丧,我想我很难过。在表弟面前我从没有这么过。

我想这一天是属于康小为的,他实在太走运了,许多天以后我才想到这不是他走运不走运的事,是他彻底放下了那些沉重的习题,是他远离了姨妈远离了一种樊笼拘束,是他彻底解放了的结果。关于学习的重要性我也是那些天想到的。我想我回去真得在学习上努把劲,我想要是康小为英语不是这么棒的话他今天不可能这么风光。我一直以为英语在功课里和数理化一样出了校门就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的。不过现在我得认真地想想,英语还有数理化是不是得认真会出些努力,不要再像以前那么,拿个我妈过得去的成绩给她就拉倒。

这是我当时真实的的想法,当时有想法的人不少,比如大舅,他立即想到可以设立一项收费,而且后来他真的是那么做了。

凡和老屋的“古人”照相者,每次收人民币一元。

有一天我外公家老屋门口竖了一块小牌,上头写着这么一行字。

那当然是张亘旗人走了以后发生的事,要他们在,肯定不会允许我大舅这么做。

康小为的那天的风光是以摔跤而结束的,他兜着那大捧的美钞马克什么的乐颠颠地张扬。其实他不是这类人,可这回就像是喝多了酒那么的亢奋异常。我说过他眼睛高度近视,充当一个清代的“大家闰秀”不允许他戴眼镜,他和老外们叽哩呱啦说话时还有做出一种全情投入的姿势弹奏古筝时其实近乎是个瞎子,他几乎是被那帮老外簇拥着在老屋里各处走着,看不出他视力欠佳。可当他自己一个人时就得小心些,眼睛看去一团糊影那开不是玩的。可康小为太高兴了,可以叫做得意忘形吧。往外公那间屋子去时步子迈得很自信,当然他的那几步确实走得很好,但就一步他踏空了,天井边缘是用大鹅卵石砌就的,那地方很潮湿,成年都长满了深绿的苔藓。康小为一脚踏空又踩在绿苔上滑了一下,重重地跌在天井的槽沟里。

这一后果可想而知,那捧钞票像天女散花一样在空中飘着。表弟的额头被磕破了一块流出一团血来,白净的脸上弄了些苔痕像给人恶意涂抹的一样。彩裙和小褂上满是污泥,邋遢不堪……

表哥笑了起来,他好像压抑了很久找到一个发泄地那么痛快淋漓的笑声,我不喜欢他的这种笑,似乎带有某种恶意,至少是落井下石吧,不过也许我理解错了,也许我不该这么想。

“活该!”我听到疯三嘴里跳出两个字。

我看着表哥,表哥也看着我。

“哈哈。”表哥那么笑着。

我没笑,我还那么盯着金以奇看。

“哈哈哈。”表哥又那么笑了三声。

表哥没等来我笑的应和,他以为我和他一样会笑出来,然后他就会发疯般地笑个翻天覆地。

我没笑,我盯着表哥的眼睛冷冷丢过去五个字。

我说,“你是个小人。”

他吃了一惊,愣在那。

我把表弟扶了起来,我说:“你没事吧。”我那时肯定做得不太合适,我不是指我的行为,是指我的“表弟”的身份,我那时面对的是自己的“表姐”。可我却像一个姐姐那么。我想我该那么,我流露出我的本性。不过当时场面乱哄哄的,没人注意到这些细节。

表弟摇摇头,我看见他痛苦得皱起了眉头,可他还是摇着头。

那时候,屋里的人都往这边跑来。外婆夸张地摇着两只胳膊,神情紧张地一下把表弟抱住了,“呀呀……”外婆嘴里不住地呀呀着,一边往表弟额头那吹着气,好像吹吹气能把表弟的伤痛吹去似的。外公也急得什么似的,捏着那把水烟壶一直手足无措。只有大舅妈还算镇静,她说:“先扶人进屋吧,看看伤着骨头没有。”

我以为表弟会哭出声,可他没有,以往表弟是很娇气的那种。小磕小碰的也会嚷嚷了大惊小怪一通,生怕人家注意不到他的病痛。有时候他的一点感冒也会弄得咳嗽连连,弄出一种很粘糊的表情博得大人们的关注。可今天他却显得很坚强,这让我有点意外,按说他现在是个城里来的“女孩”,可以显示出那份娇气来不会有人瞧不起的,可他没有。我后来问过表弟这个问题,他说怎么的我也是个男孩吧,他还说他在枫岗的那些日子里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做男孩真好,我是男孩我怕谁?他抛出这么一句来,那正是我常常想着的一句话。

大舅妈给康小为包扎了额头,外婆说是不是送到村卫生站去,外公说恐怕去去的好。

表弟坚决不同意去。

外婆说:“总得打个电话告诉云娟吧?”

表弟也坚决不同意。

表弟态度那么坚决,外公外婆也没折了。

表弟那样子倒是让大舅妈有了另一种担心。

“会不会那么一磕把脑子磕坏了?”大舅妈说。

旗人笑了,说:“若纯小姑娘又不是玻璃做的,摔一跤就摔出名堂来了?”

有人在老屋外面放了一串鞭炮。把本来就紧张中的人都吓了一跳。那是大舅放的,仿清景区开张第一天就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让大舅喜出望外,他又买回一挂爆竹燃放了一通。在枫岗,只有这事大舅没听张亘的,早晨,大舅要放爆竹时张亘已经说过他一回,张亘说:“这地方不能放爆竹,防止火灾。”大舅说:“就一回就一回,这么大的一件事没个响动不行。”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有第二回。

张亘也是第一次发火,我看见他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不顾一切地跑到爆竹跳荡鸣响的地方,用脚狠命地踩了几脚把爆竹踩灭了,我听到最后两声爆竹无奈地响了两声。

张亘的脸黑着,大舅揉着两只手看一眼张亘又看一眼张亘。张亘终于没忍住那股火气,冲着大舅吼了几声。

那时候天已近黄昏。

窗外又响起零星的鞭炮声,我透过窗子看去,山坡上,暮霭里有个模糊的身影晃动着,我揉了揉眼仔细看去,认出那是表哥金以奇,他形单影只地在山坡上走着,时不时点燃捡来的鞭炮。那些鞭炮在寂静潮湿的黄昏炸响,弄出一种无以言说的声音。有时候还时忽有一声两声的哑炮。

我想,我不该那么说表哥。我想,我得想个办法让表哥好过一点,其实他并不是坏人,我那么说太过分了些。

我有些后悔,但我没有马上出去找他,我想他点了几颗鞭炮后马上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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